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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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你的病必须治，也能治。」李爷爷终于开口说话，「你功能本来就不好，但是我看你好像不知道节制，这样对你的病会雪上加霜。」

「好在你原来的身体底子应该比较好，病情没有变得更坏，但是长此以往就没救了——我是指你的命都有可能没救了」李爷爷严厉的说。

「我给你开个药方，你好好拿去抓药，按要求服用。」

「记住：每月房事不能超过一次，也就是说每月气不能太多。半年之后，应该可以恢复正常。」

「小伙子，我再忠告你一句：懂得收手，方会有效。好了，下一位！」李爷爷抬起戴着老花镜的头，大声向外面喊道。

我的病能治了！我的病能好了！我不仅心头一热，眼泪差点儿下。我恭敬的向李医生一躬身，然后抬头的走向回城的路。

第155章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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ＰＳ：作为男人，一直以来，自己只是个文的索取者，时不时看一下文章，调剂一下生活，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写。还得谢大大，是你的优秀文章，刺了我的冲动，才有了现在的第一次，也算是为这个领域有所贡献吧，呵呵。前几章贴出后，我也没想到会有转帖，更没想到点评里有鼓励的声音。

文章贴出之后，才发现大大已经在贴第三结局，居然还有这种巧合？我觉没必要再写了，因为我相信，他肯定写得比我好。但是，刚开个头就结束，好像也不地道。而且，前几章贴出后，我也没想到会有转帖，更没想到点评里还有鼓励的声音。既然有人看，而且终归是个与大大写的不一样的故事，那么还是继续写吧。（不会烂尾，我也讨厌烂尾，除非找不到网站了）一旦动笔，才发现写作真的很难，把想法变成文字，中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让写惯了假、大、空之类应用文的人来写小说，我估计除了逻辑上可能将就，文采、乃至内容上就希望网友们不要有太高要求，我能做到的是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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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给了我黑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顾城（一）景程「老婆，我已经回来了。」一下高速路，天刚刚擦黑，我立即拿出手机给小颖打了个电话。

「但是，我要先回公司一趟，先把单位的事情先处理完，明天一早还要汇报，我会尽快回家陪你。」我用比较朗的语气，向小颖解释了一下先不回家的原因。

「哦，那好吧。」听了我这样的语气，小颖似乎也非常开心。「你没有喝太多酒吧？」小颖关心的问了一下。

「放心，老婆。」我笑了一下答道，「这次出来本来主要是处理公司的相关事情，刚好在老家的几个老同学说想聚一下，我也就顺便想看一下他们。结果不巧，处理公司的事情时间非常紧张，同学那里没去成，我只是到我母亲的坟那里祭拜了一下。」

「你去祭拜你妈去了？」小颖惊讶的问了一声。

「是的。我想，既然回都回家了，我也有两年没去看她老人家了，怎么也得去祭拜一下。」我依然很轻松的回答道。「你别多想了，我只是顺便而已，到家之后我再给你解释，好吧。」

「那好吧，你要早点回来，我等你，我、我、我有点儿事想和你讲。」小颖突然害羞的小声说了一句。

「嗯，我会早点回家，给我留着饭，我还没吃呢，拜拜。」说完后，我挂了电话，心里不仅怅然：看来小颖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应该是怀孕的事吧，还是其他的呢？

不管了，还是先办正事吧。随即我匆匆赶回公司，飞快的打开电脑，再次启动了悉的视频。虽然我非常确信这几天小颖和父亲不会做出越轨之事，但是我依然要知道他们这几天的行动。

作为一个男人，我本来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直接摊牌，一切都将终结。选择不原谅，我带着儿子到其他的地方重新生活，我将不再有父亲、子，小颖和父亲从我的世界里永远消失，这样的未来，我会坚强的走下去，因为这些是我应得的报应。选择不原谅，对小颖和父亲进行恶毒或变态的惩罚，我同样会失去小颖和父亲，正如小颖在志里说的那样，她会选择死亡来解。我相信，父亲一样会走上这样的绝路。然而，小颖的心依然还在我这里，她还深着我，我也深着她。包括父亲，他一样还把我当作自己最亲最的人，母亲不在了，我就是他的全部世界。所以，一旦摊牌，无论事情怎么发展，在今后的生活中，无论是小颖还是父亲，愧疚终会伴随一生，芥蒂永远无法全部释怀，他们在面对我的时候，总会以愧疚之心对待我，如果是这样，找不回幸福的婚姻，更找不回安宁的生活。我甚至可以主动向他们坦承我最初的绿心，以此来平衡双方的心态和地位，但是这样做，其结果一样是相互愧疚或相互伤害，更有可能的是：到时候如果有一人放弃，我们就会一起走向更加不堪的之路，这样就更是家不为家！

在事情还没到无法挽回的时候，我想再试一次。我不能再让事情顺其自然的发展，我需要有所行动，才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坏。

（二）父亲我首先打开的是父亲房间的视频，因为前几天光顾着处理和小颖之间的事情，还没来得及看看父亲的反映。我把视频时间调整到我走后第一天的晚上。父亲一进房，身体突然象没力气一样瘫软在地，他就那样一直静静的坐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过了很久，我突然看见父亲的肩膀在慢慢抖动，而且抖动得越来越大。父亲一定是在哭，我想。果然，父亲突然抬起了是泪水的脸，蓬的头发和沧桑的脸，杂的扭曲在一起，在这张脸上看得出来，有悲伤、有悔恨，还有愧疚。父亲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慢慢的走到前，从底下的箱子你拿出了一把平时修理门、柜用的铁锤，然后突然下自己的子，举起铁锤。父亲想干什么？我一下震惊了，随即马上想明白：他是想废了这个惹事的物事！我一下动起来，也不知是愿意父亲砸下去还是不砸下去？我紧张的看着视频，然而等了足足一分钟之久，父亲最终又慢慢放下了铁锤。我略显失望的看了一眼，其实，理也告诉我，父亲自绝不是个好主意，因为这没法向我和其他人解释：摔的？撞的？怎么都不合理。我突然很佩服父亲，在这种节骨眼上还能这么理和清醒！你当初的理到哪里去了？你当时的清醒到哪里去了？我不有些暴怒！但是，父亲没有想明白，他无法左右事情的改变，虽然他所做的的确对事情的解决能有帮助，然而能彻底解决问题的只能是我和小颖。

我和小颖要解决的是「心魔」或「魔」。几个月以来，我、小颖、父亲就像上瘾的毒者，陷入各自的而不能自拔。我作为始作俑者已经因为他们突破底线的秽行而不堪忍受，断然斩断了心魔。父亲虽然也有心魔，但他只是被动者，从来没有主动过，也不敢主动。包括吃药强上小颖那次，其实依然有小颖的配合，否则永远无法成功。

「咚、咚、咚」，正在我沉思的时候，视频里突然传出巨大的撞击声。我赶紧看向视频，原来父亲用脑袋狠狠的在撞房间墙壁！父亲在用一种可以解释的行为在自残！我看见血从父亲的脑袋上慢慢下，父亲也没理会，让鲜血自顾淌。该！我不仅诧异于自己内心的表，这是我第一次在父亲受伤的情况下，没有一点点的心痛，反而有些畅快。是的，留下受伤的印记，提醒自己不再犯错，也未尝不是一个方法。只是我在想，这么大的声音，外面的小颖应该可以听到，她为什么没进来呢？我再次看了一眼父亲，发现父亲并未摔倒，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我立刻调出客厅和小颖房间的视频，并把几个视频的时间调整到一致。

（三）小颖客厅中没有小颖的身影，她正坐在卧室的电脑前。我把视频放大，原来小颖正在写志，我立刻用电脑进入小颖的志：「昨天终于和我老公又谈了一次，虽然他还是没有跟我说他发火的具体原因，但是谈话的过程是开心的，他应该是没有发现我和公公的事情，悬了几天的心终于落下来了。当他说不关我的事的时候，我动、甚至失控的哭了。只要老公没发现，我就还有救，就还来得及回头，这次机会我不会再失去了！我不能再有下一次了，我不能这样一次次对待他，否则，也许还不到他发现的时候，我自己就要先崩溃了。」

「还有，月经推迟可能怀孕的事情，不知道该怎样对老公讲。如果对他讲了，凭他对自己身体的了解，至少会有所怀疑。今后就算我不再犯浑，他也可能看出蛛丝马迹。我还是先到医院里确认了之后，等老公回来再对她说吧。反正，趁现在还早，胎儿是坚决不能要的！」小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短短的几行字，她一会儿写，一会儿删，一会儿改，心中的悔恨、纠结显无遗。等写完关闭电脑，已经足足过去几个小时。

我怔怔的看着志，又是最后一次！我不知道是悲还是喜，是该警惕还是就此释然。到目前为止，受到心魔和魔双重控制最严重的就是小颖。所谓被父亲强上、因为我忘记她生后与父亲的放纵、误吃药后在我身边和父亲无的疯狂，都是因为抵御不住的惑！一次次底线的突破，不在于药的推动，而在于望的升腾。药不是药，药在于助，在于刺和持久，不在于麻醉意识。只要意识清醒，总归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因为我已经尝试过一次。永远不要相信什么「最后一次」，心魔不除，「最后一次」总会变成倒数第二次，直至东窗事发。如果那天回家的时候我不是先敲门而是用钥匙、如果那天他们疯狂时突然打开房门，所有的美好都已经烟消云散！

随后，我快速的浏览了一遍视频。事情正如我猜想的那样，两个人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第二天起后，小颖看见父亲头上包着绷带，走上前关心的问了一下，也没有过多的表示，因为小颖明白这种折磨的受。随后小颖走出了家门，而父亲一整天都呆坐在家，哪里都没去。直到晚上的时候，小颖带着浩浩回家吃饭。原来小颖按照我说的，白天到了岳父母家接浩浩在外面玩了一天。晚上，小颖和浩浩很快就洗漱一下回房睡觉，父亲清理了一下头上的绷带，也回房间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