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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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凝羽也发现他身上真浓郁，倒是程宗扬自己没多少觉。他模仿着武二郎的架式抱起手臂，镇定地微笑道：“我当然知道什么是真。但你怎么会以为我身上有真呢？”凝羽微微扬起下巴，“忘了你那天晚上做的好事了吗？”

“咳！咳！”程宗扬狼狈地咳嗽起来。

凝羽踏近一步，“怎么？有胆量做，没胆量承认吗？”程宗扬指天发誓道：“我不是故意的！事实上，我是看你很难受，才……”凝羽打断他，“我做得好吗？”程宗扬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直接的问题，顿时噎住了，看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才老实回答道：“超过我的想象。”凝羽忽然笑了起来。程宗扬从未见过她的笑容，仿佛冰川融化，孤独的百合在清凉的月光下悄然盛开。

凝羽张开手臂，那件长长的衣袍贴着体的曲线滑落下来，修长的玉体浸沐在如水的月光中，散发出洁白的光泽。

看到那具光洁的玉体，程宗扬浑身的热血仿佛都涌到下腹，具顿时一阵发。

凝羽身材高挑，四肢修长，躯体的轮廓曲线分明。虽然已经见过她穿着暴内衣的美娇态，但眼前身无寸缕的玉体，仍然带给程宗扬强烈的冲击。她两高耸，红的尖几乎触到程宗扬的衣服，月光洒在赤的峰上，在她身前留下深深的影。身虽然细致，却丝毫没有柔弱，紧凑的肌肤充力量。

“我能做得很好。”凝羽说。

她把手伸到程宗扬腹下，抚摸着他发的。那只握惯刀柄的手柔软而又滑凉，轻易就拨起程宗扬的望之火。

程宗扬忍不住去触摸凝羽的体，凝羽却忽然松开手，退后一步。

“答应我一件事。”凝羽看着他说道：“替我除掉她。”程宗扬一怔，接着反应过来。苏妲己？他的视线从凝羽上移开，望向她的眼睛。

凝羽幽深的瞳孔静如止水。

“我不明白。”虽然凝羽的眼神告诉自己，她并没有撒谎，但程宗扬不明白，身为苏妲己的侍卫长，她为什么会想要除掉自己的主人？更不明白凝羽为什么会挑中自己——如果她真想那么做，武二郎会是个更好的选择。

“她知道。”凝羽淡淡笑了起来，“她一直都知道我想杀死她。但我在月亮下发过誓，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她。”程宗扬皱起眉头，“那你还要杀了她？”

“所以，”凝羽平静地说道：“当你出手的时候，要连我一起杀了。”难道她嗑药嗑傻了？闷了一会儿，程宗扬小心问道：“你是不是在发烧？”

“不相信我吗？”废话。如果你说这是个圈套，我会更相信你。

“先不说你为什么恨她，”程宗扬摊开手，“你觉得我能打过你吗？”

“用你的巫术，”凝羽道：“也许可以。”看来自己擅长巫术的帽子是戴定了。

程宗扬苦笑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我那天到天快亮时才清醒过来。”凝羽挑起角，“那个妇也不比我好多少。自从我来到商馆，还没有见到她那样失态过。你的巫术比你想象的更强。”对你是用药的好不好？虽然苏妲己把那按摩据为己有，但吃过一次亏，下一次她未必还会上当，而且即使再有一次，按摩的电量也不会持续太久。把摇头丸喂给苏妲己吃，程宗扬可没有信心能瞒过她。

“可能你还不知道，那天她本来要杀掉你。在她转身的时候，已经向我们这些侍卫下过令。”程宗扬脖颈后面一阵发凉，难怪那天苏妲己如此听话，原来是打定主意要杀了自己。

“直到最后一刻，她才改变了主意。”程宗扬忍不住道：“为什么？”

“因为你的真。”凝羽有些叹息地说道：“你以为她会没有发现吗？”程宗扬苦笑起来，好像除了自己，每个人都知道他身上所谓的真。

如果说人体是一座宝藏，真就是其中的珠玉。修炼过功法的人，或多或少都会聚炼出真。真与人体的真元相合为一，成为生命的一部分，修行越深厚的人，生命力就越旺盛。

任何修行的人，都不会允许、也不可能让自己的真外溢。正如蔺采泉曾经说过的那样，只有散功和临死的时候，才会出现真溢出的状况。但程宗扬是个例外，当那场大战，他收了过多的死气，这些死气通过生死转化为生气，再经过丹田气轮的旋转，凝聚为真。程宗扬的丹田内本无法容纳这样多的真，他又不知道储藏运用的方法，就像个挥霍无度的败家子一样，让那些足以令任何人眼红的真随意失。

“她看你奇货可居，才给你下了冰蛊，想查出来你究竟是什么来历——不用惊讶，”凝羽说：“我也没想到自己会与你这样的废物合作。”

“废物？喂，虽然我脾气不坏，可我也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你这样说不觉得很不给我面子吗？”凝羽毫不动容地看着他，显然不怎么在乎他的面子。

程宗扬了气，“算了。既然我们是合作关系，大家就不用虚伪了。那天晚上你我都很，要不要再来一次？”说着他伸出手，不客气地捏住凝羽的雪。凝羽本能地退缩了一下，然后鼓足勇气，起双，身体微微颤抖。

凝羽的房不像阿姬曼那么柔软，白的圆高高耸起，坚而充弹，头和晕小巧红润。程宗扬捏住头，在指间动，那粒柔韧的珠在他手指间慢慢膨着立起来。

程宗扬忽然道：“你对男人的讨厌都是假的？”凝羽了口气，微微战栗着道：“男人的气味让我觉得很脏，很恶心。”

“那你为什么……”凝羽眼神中出一丝嘲讽，似乎在嘲笑面前的男人，又似乎在嘲笑自己，“因为我也很脏。”她抚住程宗扬的具，低声道：“把你肮脏的进来，我会让你快乐。”当凝羽卸去冰冷的面纱，体变得像水一样温柔。她赤身躺在草地上，修长的双腿弯曲着分开，光洁的体犹如美玉一样莹白。在凝羽腹下，她女的骄傲像一朵柔的花朵，带着人的光泽和气息，红红的，在月光下柔柔绽开。

“用你的巫术……”失神中，程宗扬耳边飘来凝羽细微的呢喃声。

程宗扬脑中刹那间光亮一闪，段强随身带的药品绝不仅仅是摇头丸。凝羽昨天已经找过自己一趟，今天又用月光凝成的蝴蝶引来自己，显然是和香蔻儿一样心萌动。她现在的表现明显有药物成瘾的症状，但即使凝羽的抵抗力再弱，也不大可能因为一粒摇头丸就成瘾，原因只可能出在那种红的药片上。

“闭上眼睛。”程宗扬道。

凝羽闭上眼睛。程宗扬打开背包，拿出那只装药丸的瓶子。瓶盖一打开，一股淡淡的香气便飘散出来。闻到麻古特有的气息，凝羽身体顿时一颤，更证实了程宗扬的猜测。

程宗扬拿出一片红的药丸，掰开一半，想了想又掰下一半，只剩四分之一大小，然后放到她边，命令道：“吃下去。”凝羽犹豫了一下，用舌尖住那颗芳香的药丸，咽了下去。

那个奇怪的“咒语”再次响起。时间仿佛有一个时辰那么久，然后凝羽笑了起来。她目光离地看着程宗扬，喃喃道：“我在飞翔吗……”程宗扬刚数到三百，算算时间还不到五分钟。这种红药片的效力比他想象中还大。想想也是，段强是富家子弟，他用的药物，品质不会差到哪儿去。

这次没有苏妲己在旁观看，凝羽也不像上次那样抗拒。她眼波变得朦胧，红药片强烈的催情效果，使她很快花心，红润的美渗出花汁，变得腻起来，仿佛一朵滴水的牡丹，在月光下散发出妖的光泽。

程宗扬手指伸到凝羽下体，指尖一滑，便没入她紧窄的口。凝羽的立刻动起来，仿佛一张腻的小嘴含住指尖，来回舐。

程宗扬拔出手指，托起她的脚踝扛在肩上，具挤开，往前一送，轻易就到部，身体撞在凝羽的上。

高大的银杉下，月光如水一样透过枝叶，淌在地上。月下，青绿的草地呈现出一片淡黑的影，草地上的体却洁白如玉。凝羽的皮肤很光滑，有着玉一样滑凉的触，体内却一片炽热。当程宗扬进入时，凝羽下体多汁的立刻裹住具。柔腻而滑的美动着收紧，挤出一股温暖的汁。

出乎程宗扬的意料，凝羽很快就主动起下腹，合着他的送。她的动作虽然没有阿姬曼那样摇曳生姿，却明显有更多的经验。当他进入时，凝羽下体柔媚地起，拔出时，凝羽肢轻扭，从中退出。无论是节奏还是韵律都巧妙之极，让程宗扬不仅节省了一半的力气，合间的快更是妙不可言。

凝羽白美的双腿搭在程宗扬肩上，部微微翘起，随着的进出，红的器在雪间不住翻卷。清亮的从中淌出，落在下的草叶上，拖出一条银亮的丝线。

程宗扬只觉那只柔腻的越来越紧，具在其中进出摩擦时，酥的觉从头顺着脊柱一直延伸到脑后，畅快之极。没几下，就有种的冲动。

程宗扬放慢速度，一边开始念诵“咒语”——其实是在数数，免得自己刚几下就一如注，太过丢脸。

程宗扬一边计数，一边换成九浅一深的节奏，不再一味狂冲猛进。身下，凝羽的脸越来越红，虽然还随着他的节奏举合，肢却越来越绵软。她眼波如水，身体仿佛一片波般翻滚的云涛，柔软得让人不愿离开。

当程宗扬数到一千的时候，凝羽忽然颤声道：“用力进来！”程宗扬身而入，怒的全部没入凝羽体内，尽头，一团柔滑的微微鼓起，中间一个小小的凹处向头，浅浅套在冠的马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