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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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甫连连称许，说道：“有其主乃有其仆！连下人都有这般见识，可见程公子平素行事有方！”程宗扬连声逊谢，心里却乐开了花。这样自己可以堂而皇之地收购粮食，再以施粥的名义运到粮仓，任谁都不会起疑。至于每天都要运粮，当然是粥棚用度太大。现在每天来吃粥的都有几千人，自己就是报个上万人也有人信。人口繁杂，谁能数得清楚？更重要的是自己有了滕知州这座靠山，谁想来找麻烦，都得掂量掂量。

滕甫曾在朝中担任御史中丞的高官，与贾师宪不合才请郡外放，到筠州任知州。宋国宰相一级的高级官员下到地方担任州府长官，或者由州府官员不数年便升任宰相是种常态，谁也不敢说滕知州明年会不会又成了滕相爷。有了滕甫这张成十足的虎皮，程记粮铺行事更加方便百倍。

程宗扬将粮仓位置选定在河湾附近，就在常平仓之后，表面上是因为施粥结束，粮仓便即公，将来围墙一圈就成了常平仓的一部分，其实是借着常平仓那一排十几座大仓的掩护，方便自己往浮凌江运粮。

当天下午粮仓便开始动工，建仓的工匠都来自滞留的民夫。因为是修建给自己吃饭的粮仓，人人恩，不惜力气，速度比平常又快了数倍。用不了五六，两座各能容纳五千石的粮仓便可建成。

粮仓的事双方有志一同，皆大喜，与王团练翻脸的危险也因为搭上滕甫这线而降低了许多，程宗扬心情顿时轻松起来，“卓人呢？”小紫却道：“我要去看尼姑。”程宗扬奇道：“什么尼姑？”

“香竹寺的尼姑。”

“慈音啊？那死尼姑有什么好看的？”程宗扬低声音，耳语道：“咱们都出去了，卓人怎么办？”小紫笑道：“带她一起去好了。”

“别开玩笑！”程宗扬道：“筠州有太乙真宗的道观，他们不认识咱们，但肯定认识卓人，带她出去，让有心人看见就麻烦了。咦？卓人呢？”

“在里面呢。”小紫眨了眨眼睛，笑道：“我自有法子，你去叫马车来。”鹏翼社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马车在巷口，他们对外说程记粮铺的老板仁厚，听说这间筠州车马行是新开张的，因此包了他们的车马来用。

程宗扬出去代一声，马车立即驶到门外。车夫已经得到大营的军令，一句话都不问，只等程少校的命令。

程宗扬等了片刻，小紫便推门出来。筠州虽然不常下雪，这两天却寒风刺骨，她穿了一袭小羊羔皮制的轻裘，抱着一只狐皮暖手，一绾青丝垂在前，水盈盈的美目带着天真好奇的稚气，怎么看都像一名不谙世事的纯美少女。

程宗扬看周围没人，低头在她粉的玉颊上香了一口，“死丫头，打扮这么，出去就说是我新纳的小妾好了。”小紫笑道：“你新纳的小妾在后面呢，出来吧。”门帘微动，出来一名浓妆抹的女子。她画着长长的黛眉，嘴上是浓浓的胭脂，又红又，上身穿着一件翠绿的衫子，虽然是冬季，却敞着襟，里面的抹开得极低，出大片雪白的脯，间系着一条花汗巾，下身穿着一条水红的百褶长裙，看起来就像青楼，哪里有半点以前的模样？

程宗扬像不认识一样看着打扮俗的卓云君，半晌才笑出声来，卓人这模样有够看的啊。

“走啊，看尼姑去喽。”小紫笑着登上马车，卓云君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程宗扬跳上车，对车夫说了香竹寺的位置，然后放下厚厚的车帘，笑道：“卓教御这么个大美人儿，硬被你打扮成路边的野，恐怕蔺老贼见了也认不出来。喂，卓人，你的脸这么红，是因为抹了胭脂，还是羞的？”卓云君笑了笑，身子依偎过来拥住他的手臂。

卓人这么主动，真有些娼的样子。程宗扬看得有趣，搂过她粉白的颈子，狎戏地亲住她的小嘴。卓云君被他在座椅上，仰脸送上舌，任由主人痛吻一番。

程宗扬一边吻，一边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一摸之下，程宗扬才知道卓人为什么这么主动。不知道死丫头是从哪间成衣店买来的衣裙，都是极薄的夏装，隔着衣物能觉到卓云君丰腴的体微微发抖，显然受冻了。自己体内真气充沛，又披着大氅，身上毫无寒意。马车虽然遮着布帘，但没有放火盆，温度也只比车外好一点。

沐羽城气候温暖，卓云君初到筠州，由于修为被制，仅剩的一点真气只能护住心脉，耐不得寒，这会儿一边任他亲吻，一边将丰秾的体贴在他身上，一半是讨好主人，一半也是怕冷。

程宗扬自然不会跟这人客气，卓人既然主动投怀送抱，自己正好大快朵颐。他的手掌先伸到她抹里摸那对肥软的子，然后顺着她细软的身伸到裙内，去摸她的大腿和股。

卓云君裙内是一条绸，薄纱紧紧贴在腿上，更显得大腿丰腴圆润。程宗扬的手掌沿着她的美腿一直伸到腹下，刚摸到就不一愣，“这是怎么回事？”小紫抚掌笑道：“卓美人儿，让主人看看你新做的子。”卓云君红着脸拉起那条百褶裙，只见里面是一条石榴的薄绸，脚散开犹如花瓣，做工细，形如舞衣。然而股间却是敞开的，没有上裆底，间着下腹白生生的美。

“这是妈妈给奴婢做的开裆，下面开着裆，好方便伺候主人……”程宗扬不住大笑。死丫头真会戏她，竟给了她一条开裆穿。看着卓云君腹下半遮半掩的妙处，程宗扬一阵心动，抬手拨开她的裆，伸进去摸了几把。

卓云君提着裙子，双腿微微张开，起下腹，出股间的美任他摸。程宗扬摸片刻，觉得有些异样，于是让她转过身子。只见卓人后裆开得更大，直接将后的红绸剪掉一大片心形的布料，整只丰的雪几乎都暴出来。

程宗扬哈哈大笑，“卓教御一把年纪了还穿这么暴的开裆。死丫头，你真够坏的！”小紫笑道：“她年纪虽然大了些，辈分却小，当我的干女儿才三四个月，当然要穿开裆啰。”卓云君脂粉下的玉颊已经红透了，冰凉的空气从腿间直升上来，寒意侵体，使她忍不住瑟瑟发抖。

程宗扬把卓云君拉到怀里，一边拉开大氅，让她分开双腿跨在自己身上。

卓云君的双膝跪在马车的座椅上，骑在程宗扬的间，把裆中白生生的美送到他下。她双手伸到裙下拨开秘处，小巧的凤眼美与具一触，立刻被火热的身烫得打了个哆嗦。

卓云君一手分开玉户，一手握住具，用红的顶住头，柔腻的口动着将具慢慢纳入体内。刚才被挑出的地沾在下体，凉得仿佛结成冰晶。这会儿主人的具挤入体内，仿佛一滚热的子进小腹，在冷冰冰的中越进越深，带来滚烫的暖意。

程宗扬一手揽住她的肢，具一，头钻进，重重顶在她的花心上。

卓云君浑身一抖，趴在他怀中，颦起眉头发出一声低叫。

程宗扬笑道：“卓教御的妆化这么，真和女一样，还是路边那种一串小钱就上一次的私娼。”

“这个大美人儿比私娼还便宜呢。”小紫摊开手掌，巧笑倩然地说道：“程头儿，该给我钱了。”程宗扬哼了一声，摸出一把铜铢，“死丫头，比贼尼姑还抠。”

“程头儿嫖了卓美人儿十二次，每次十个铜铢，破卓美人儿的元红加五个，破卓美人儿的后庭加十个，一共是一百三十五枚铜铢。”

“有你的，我嫖你还算这么清楚。”

“人家要给卓美人儿头，怎么能不算清楚呢？卓美人儿，每接一次客就给你一枚铜铢。这是十二枚，我帮你戴起来好了。”小紫拿出了十二枚铜铢。这死丫头的记忆力简直能和黑魔海的活体档案库媲美，她还用珊瑚匕首在每一枚铜铢上刻下嫖宿的期，然后分别挂在卓云君前的两绺发丝上。最上面两枚铜铢刻着八月十六和九月初三，那是卓云君被主人破处和开的子。

卓云君伏在主人怀里，两手挽着长裙，那只丰的大白股从开着裆的红绸间出，在主人间上下起落。美间小巧的凤眼被大的撑，随着雪抛动而时隐时现。两串铜铢在她发绺上碰撞着，每一枚都是记载她每次失身的辱标记。

小紫笑道：“已经有了十二枚，再赚够九百八十八枚，卓美人儿就可以赎身了呢。”程宗扬把卓云君丰的双从衣内扯出来，把玩着她雪滑的，一边笑道：“死丫头，你还有什么坏主意？”

“人家才没有坏主意呢。我看到筠州富贵人家的女孩好多都足，人家也给卓美人儿一双小脚好了。”小紫笑道：“把脚得小小的，我的干女儿就不会跑那么快了。”程宗扬抬起卓云君的下巴，隔着脂粉仍能看到她脸发白，眼中的惧意怎么也掩藏不住。

程宗扬挑起角，“好主意！卓人，给你一双漂亮的小脚，太乙真宗的人更认不出你呢。”卓云君苍白的面孔渐渐恢复血，平静地说道：“主人不挑断奴婢的脚筋已经是恩赐了。多谢妈妈。”自己也一直在想怎么防止这人逃跑，打断她双腿之类的太过血腥，挑断脚筋让好端端一个美人儿成了残废，实在不符合自己的审美观。相比之下，还是死丫头的主意最好。在建康时，丽娘也是过足的，不过晋国足不用折断趾骨，只是用布条将脚紧，让脚生得更娇小纤美一些。卓人早已不是幼女，要把脚小就没那么轻松了。这人够识相，已知道落在死丫头手里不会好受，早做好准备逆来顺受。

程宗扬翻过身把卓云君在座椅上，让她翘起浑圆的大白股，从后方一番狠猛干，不一会儿卓人冰凉的身子就暖和起来。

※※※※※烧香多在上午，这会儿寺中没有多少客人，大门内破碎的金刚像早已收拾干净，不过四大金刚少了一尊，看起来颇为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