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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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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伸进内,勾起底,往外一直扯到极限,然后手指一松,“啪”的一声轻响,充的薄丝落在上,滑入沟。

“啪!”

“啪!”

“啪!”

“啪!”程宗扬像挑弦一样拨着底,一下又一下击打着。然后又一次挑起,却没有放手,而是故意将柔韧的丝物扯紧,往上提起。

程宗扬心下叹,自己的修为果然已经通幽入微,单凭手就能清楚觉到织物陷入的细微触,就像一条细绳般,勒住柔的玉户。

阮香琳的呼声越来越急促,甚至连牙关都发出战栗的轻响。程宗扬心下暗笑之余,还有一丝纳闷和隐约的愧疚。自己近来不会是忽视了自家小妾的受吧?怎么稍一拨,她的反应就这么剧烈?

自己姬妾里面,阮香琳侍寝的次数绝不算少,除了来月事的时候,都没隔过三天的。难道说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哪里像合德那小丫头,见到自己的小弟弟就跟见到大老虎一样。

程宗扬将底往旁边一扒,拨到圆外侧,两手一同伸出,抱住阮香琳的底往上抬起,十指用力,将朝两边分开。

身前的女子低叫一声,娇躯不稳,伏在他肩膀上。程宗扬双手扣住丰柔滑的,只觉软腻盈手,香气馥华,就像透的水桃一样,仿佛略一用力,便会出甜美的浆汁。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伸出两手指,指尖沿着她敞沟,打着转往下摸去。美妇的沟光溜溜的,温泽柔润,滑腻无比,随着他的抚,丰腻的不住震颤。

忽然间指尖一软,从沟内凹陷下去,触到一只软孔。

孔小小地缩成一点,微微一碰,指尖传来脂滑般软腻的质,显然刚清理过,还涂了富含油脂的香

自家小妾早就献过后庭,程宗扬手指毫不客气地戳进,一口气在她眼儿里送了十几下,直到她娇躯剧颤,缩成一点的菊被捅得绽放开来。

程宗扬坏笑着放过她的眼儿,手指往下探入她的玉户,一边抚,一边用指尖拨开滑的花瓣,路地伸进口,往里一探……

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只水汪汪的,早已泞一片,口滑溜溜,又紧又窄,玉阜而又光润,软腻紧凑——这一切堪称完美,然而探入口的手指只浅浅伸进一个指节,就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

程宗扬差点儿被吓到了,自己内宅居然还有处女?哪儿来的?!

难道是兰姑照顾到自己的兴致,专门安排的?不对啊!这手明显不是青涩的处子,分明是个成的妇人。哪儿有妇还是完璧的?

他赶紧把人放下,一边睁开眼睛,抬头望去。

面前是一张冷而又充屈辱的玉脸,她双眉如黛,容颜早已褪去少女的青涩,的风情。那具白如凝脂的体更是曲线,凸凹有致。她原本是跪坐的姿势,被自己方才一番玩,这会儿斜坐在地上,玉颊发红,身子不知因为气愤还是羞辱而微微颤抖。

程宗扬脸上的震惊渐渐褪去,然后出一丝调侃的笑容,“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尊荣高贵的太后娘娘。”蛇奴这会儿才“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揶揄道:“主子方才没看见,太后娘娘被主子扒着股戳眼儿的时候,表情不知道有多彩呢。”侍奴的嘲笑声中,吕雉脸上的羞意越来越淡,最后变得苍白如纸。她此时跪坐在浴桶前方,长发盘成端庄的圆髻,上面着一支华丽的凤钗,依稀还有昔太后的风姿。然而颈部以下,只有一条黑丝的罩和一条同样款式的内,质地还是半透明的,连尖粉泽都看得清清楚楚。

“把出来,给主子看看。”蛇夫人嘻笑着扯住吕雉肩上的罩带子,往下一扒,一只丰的雪顿时跳了出来,在她前颤微微抖动着。

吕雉默然无语,连眼珠都没有移动半分。她头还是处子一般娇的粉红泽,球又白又圆,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处子的羞涩与妇的丽融为一体,形成一种奇妙的反差。

蛇夫人捻住吕雉的尖,奚落道:“太后娘娘的头还没有被别人摸过吧?白活了这么多年呢。”程宗扬吹了一声口哨,这么娇头,也就合德能跟她相媲美了。可惜她这么漂亮的身子,却连正常的生活都没有过,简直是费。

眼前的美妇毫不回避地望着他,但仔细看时,会发现她的视线没有任何焦点,空的眼神就仿佛一具没有生命的人偶一样。

这是自我催眠啊,用一副任人摆布的姿态,保护自己最后一点尊严。她也就剩下这么一层又薄又脆的外壳了,自己伸出一小手指都能把它捅碎。

程宗扬心下冷笑,抬手伸到吕下,扯住她的丁字,一把拽到膝下。

虽然那条霓龙丝又薄又透,儿遮不住什么,但到底还是一层衣物,一旦扒下,对心理的冲击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果然,仅剩的遮羞物被扯掉,以吕雉的冷漠也不住身子一颤。

这只是刚开始。程宗扬伸手抓住她的双膝,一脸冷笑地注视着她的眼睛,然后朝两边一扯,迫使她双膝分开,将下体整个暴出来。

吕雉红抿紧,脸愈发苍白。

程宗扬松开手,慢条斯理地说道:“有劳太后娘娘亲举御手,把自己下面剥开。听说娘娘还是处女呢,且让本侯观赏观赏,太后娘娘还未开苞的处女是个什么模样?”吕雉像木偶一样伸出双手,指尖按住,慢慢朝两边剥开,将自己的器绽在主人眼前。

“再扒开些!”蛇夫人在旁边呵斥道。

随着吕雉手指的动作,那只柔美的绽开成一个美妙的菱形,出里面红腻的,水灵灵,娇滴。

偏西,泛黄的光透过窗棂,落在那具近乎全的玉体上。而高贵的美妇跪在猩红的地毯上,她发如乌云,肤如白瓷,前黑的丝织罩半掉下来,出一只丰耸翘的雪,另外一只被黑的薄纱包裹着,红尖若隐若现。

同样款式的黑蕾丝内被扒到膝下,在小腿下面,曲线圆润的大腿朝两边分开,双手伸到腹下,玉指剥开那只娇器,供主人观赏。

“你别说,太后娘娘的处女。”程宗扬笑道:“水不少嘛。再抬高些。”蛇夫人朝吕雉上踢了一脚,“没听到吗?主子让你把再抬高些!”吕雉沉默地起下体,将自己的部举得更高。

程宗扬伸出手指,像把玩一件美的玉器一样,抚着她的器。相比于其他女子,雉奴的玉户与凝羽更相似,但自己与凝羽相遇时,凝羽已非完璧,而吕雉虽然年龄更长,却至今尚未破瓜。

器带着处子特有的鲜美与柔红润细致,看不到一丝杂,顶端的花蒂犹如一颗红透的浆果。再往下,柔口宛若红玉,小巧玲珑,晶莹柔润,完美得让人舍不得碰触。

越是让人舍不得,摸起来才越

程宗扬手指伸进妇娇滴的,用指尖玩口,一边笑道:“太后娘娘的小真不错,刘奭那个大傻瓜,放着这样的妙物居然不用……啧啧,真是个蠢货。”吕雉低垂着眼睛,仿佛那具身体不是自己的,对他的调笑和奚落更是充耳不闻。

“真乖。一会儿本侯给太后娘娘开苞,娘娘也要这般乖乖的,好好看着本侯的大,怎么干进娘娘娇滴滴的小里面的。”程宗扬指尖在美妇口,一边戳,一边道:“本侯一向助人为乐,今代表天子,给太后娘娘开苞,让娘娘体会到当女人的滋味……”手指拔出,从口中带出一股清亮的水,散发着一丝销魂的媚惑气息。

程宗扬心神莫名地恍惚了一下,那只器嵌在雪白的玉腿中间,仿佛一瓣娇美的红莲,淋淋的,却出奇得不见,反而在娇柔与羞涩中,显出处子的静美和淡淡的幽香。

程宗扬喉头动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蛇夫人笑道:“太后娘娘,准备好给主子侍寝。主子可是真龙降世,比你那个死鬼老公强出千百倍。能被主子开苞,可是你这辈子的福气呢。”吕雉眼神越发空,整个人似乎只剩下一具躯壳。

程宗扬活动了一下肩膀,然后道:“你先出去。”蛇夫人一愣,然后应道:“是。”房门掩上,程宗扬还有些不放心,抬手一挥,四周系起的帷帐松开,垂落下来。

程宗扬抬眼看了看吕雉冷漠的面孔,又低头看了看她而鲜美的器,内心好一番天人战。做吧,有点没面子;不做吧,这事自己还没试过呢。

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若是错过,只能惑死丫头了。死丫头可没雉奴这么听话,未必会给自己这个机会。真可惜,自己当初先对合德做了也好啊……

程宗扬挣扎半晌,最后心一横,抬手抱起吕雉,放在桶沿上,低声音警告道:“不许往外说!”吕雉漠然看着他,忽然间凤目睁大,出惊恐的表情。

程宗扬半伏在木桶内,手臂抱着她的双腿,然后口一张,吻住她的玉户。

吕雉双手还剥着下体,一双玉足翘在他肩头,玉趾绷紧,眼睛瞪得大大的,一个“不”字哽在喉头,怎么也吐不出来。

她想象过自己如何被他暴地夺去贞洁——就像那些侍奴一样,母狗般卑微地伏在主人脚边,撅着股被主人开苞。或者躺在桌子上,,被主人一边嘲讽一边夺走她的处女。或者在众人的围观下,自己主动爬到主人身上,把自己的处女送在主人的具上,献出自己的元红。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幕。即便国天香的赵飞燕,还是玉蕊新破的赵合德,都不曾被他品过玉户。甚至他都不怎么亲吻那些侍奴,只因为那些侍奴的嘴巴都含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