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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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越走越快，最后猛地停下脚步，抬头望着帷幕上的仙人。那仙人脚踏云雾，手握星辰，冯虚御风，矫矫不群，凌驾于俗世凡尘之上，本看不到世间有如此多的混账东西。

程宗扬抬手起帷幕，里面一个丽人横卧在紫檀榻上，早已经泪面。她手脚的道都被制住，为了防止她咬断舌头，还用布条勒住了她的嘴巴。

看着她的神情，胡情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耳际，“那天之后，娘娘的心就死了……”哀大莫过于心死。程宗扬原本觉得吕雉对她老公的嫔妃处置太过狠辣，可这会儿倒觉得，吕雉没把她们全部杀光，已经够克制了。至于刘奭，被她血活活死，只能说活该。

默默看了片刻，程宗扬放下帷帐，然后唤道：“琳儿。”房门微响，阮香琳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她换了一袭轻盈的纱衣，白玉般的体时隐时现，重新妆扮过的娇靥犹如桃花，媚态横生。

程宗扬揽住她的，笑道：“打扮得这么漂亮，不怕别人说你像窑姐？”阮香琳娇声道：“只要相公喜，奴家才不怕别人说。”

“真香。”程宗扬在她耳下亲了一口，笑道：“琳儿喜我干你前面，还是后面？”阮香琳声音甜腻得像蜂一样，“相公喜哪个，奴家就喜哪个。”

“那我们今晚换换花样，好不好？”

“讨厌，又要奴家的后庭。”阮香琳笑着啐了一口，然后道：“相公开心就好。”

“真的吗？”

“奴家的身子都是相公的，随相公怎么摆都好……”阮香琳说着，如水般俯下身子，解开夫君的衣带，张口含住物，细致地吐起来。

片刻后，阮香琳吐出已经含的，然后伏下身子，拉起后的轻纱，出雪滑的圆。她主动用双手掰开，绽出红的，带着柔媚入骨的韵致道：“奴家的后庭花已经开了，等着相公来采……”程宗扬着她白腻的，突然道：“你跟你以前那个老公做过吗？”阮香琳身体一僵，以有夫之妇给人作妾，一直是她被那些奴婢嘲讽的痛点，被相公突然提起，尴尬之余还有些狼狈……

“闺房之私，裎相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只要说实话。”阮香琳声如蚊蚋地说道：“拙夫倒是未曾。只是……被旁人占过便宜……都是奴家的不是，求相公恕罪……”程宗扬笑道：“我们那时候都不认识，难道谁还能让你去给一个不知道的人守身如玉？”

“是奴家不好，第一次没能留给相公……”

“行啦。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以前的破事。”程宗扬道：“既然收你为妾室，说明我不介意你的过去，只要你往后给我当好小妾，别去勾三搭四就行。”

“相公……”阮香琳动得几乎要哭出来。

“聊得太久了，”程宗扬指了指下面，“好像有点干了。怎么办？”阮香琳展颜笑道：“奴家专门带了琼芳妙玉脂，请相公赏用。”说着她拿出一只美的细颈瓷瓶。

“什么东西？”

“大内秘制的香脂。净如水，滑如油，妙用无穷。奴家专门带来，还没来得及用呢。”阮香琳打开子，将里面的东西在手心里倒了少许。那是一种透明的汁，犹如玉髓，但略显黏稠。阮香琳摊开手掌，将脂抹在沟内，用指尖抹匀。透明的油脂涂抹在雪滑的上，肌肤愈发柔润滑腻，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淡淡的玫瑰香气。

“喔……”身下的美妇低低叫了一声。

那香脂果然不错，经过润滑的眼儿滑软得仿佛一团腻脂，怒的具带着令人战栗的火热挤入，除了本身紧致的弹，进入时没有半点滞碍，觉就像丝绸一样顺滑。

阮香琳上身伏在地上，双手扒着，一边承受着大的捣入，一边发出“啊……啊……”的低叫。

美妇鲜红的指甲陷入，竭力将股扒得更开，直到坚实而块垒分明的腹肌顶到间，整具完全入自己眼儿里面。

“相公的物好像又大了……”阮香琳颤声道：“奴家的眼儿……都快要裂开了……”

“疼吗？”

“嗯。”

“现在你说实话，”程宗扬一边把具留在美妇的内，一边问道：“喜我干你前边还是后边？”

“相公……”阮香琳撒娇般嘤咛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真论起来，奴家更喜后面。”

“为什么？”

“以前奴家也不觉得，还是有一回，被相公用了后面……”

“哪一次？”

“那回奴家和几家相的夫人、小姐在庭前赏灯，相公喝醉了，让人把我叫到房里，不由分说就扯开衣裳舞……偏偏相公醉中眼花，不小心错了，入了奴家后面。奴家怕惊动了旁人，也不敢作声，只能由着相公尽兴……”阮香琳娇息道：“外面那些都是体面人家的小姐、夫人，隔着窗子都能听到她们的笑声。奴家生怕被人撞见，紧张得心都要快跳出来了。偏生那天相公力气大得要命，干起来还特别鲁……干得奴家三魂出世、六魄升天，水得两腿都是……”随着美妇的娇声软语，程宗扬的动作愈发狂暴起来，大的具犹如怒龙，毫不怜悯地在她柔的里狂猛送。

程宗扬笑道：“原来琳儿喜暴的。”

“啊！啊啊！啊……相公……”身下的美妇叫连声，被干得娇躯颤。

一轮干完，阮香琳身子就像瘫了一样，伏在地上娇不已。她不停动着，松开的眼儿仿佛张成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涂过香脂的红滴，里面冒出带着玫瑰花香的袅袅热气……

程宗扬还未尽兴，索把阮香琳抱起来，放在几上，两手抓住她的，将眼儿拉开，着具又是一轮猛干。

“相公饶命……”阮香琳连声求饶，“爹爹，饶了琳儿吧……”好不容易相公停住送，阮香琳已经了身子。

程宗扬把她搂在怀里，一边把玩她溚溚的，一边笑道：“怪不得说女人都有强暴幻想。光想象自己被人强暴，都会高。”阮香琳面红，圆耸的雪不停起伏，身子战栗着，下体早已横。

※※※※※雪亮的银剪探入焰中，剪去灯花，渗着龙涎香的烛跳了一下，重新变得明亮起来。

榻上，吕雉泪痕已干，那双幽暗而深黑的眸子静静注视着他。

程宗扬放下银剪，在榻旁坐下，先松开她勒口的布条，然后解开她手脚的道，“当奴婢就要有当奴婢的样子。你现在是我的奴婢，你的身子就是我的私人财产。我让你咬舌了吗？主子的财产是你能随便损坏的吗？”

“是，老爷。”

“明天是老爷我大婚的子。小心伺候，给夫人留个好印象。免得夫人不高兴，随便指个小厮，把你配了。”吕雉轻轻笑了起来，“奴婢是在老爷房内伺候的，即使惹恼了夫人，顶多被打发到偏房，不让服侍老爷。总不会配给别人。”程宗扬摸了摸鼻子，“你是非要显摆你有多聪明是吧？”

“不是。”吕雉忽然抱住他的手臂，“我想伺候你。不管你是把我当奴婢，还是当成玩物，我都不怕。只要你别看不起我，别把我当成傻瓜，别挖空心思防备我……”吕雉声音颤抖着，无声地恸哭起来。

※※※※※晨曦刚至，冬的薄雾还未散开，一列衣饰鲜明、喜气洋洋的车队从焕然一新的舞侯府络绎而出。

程宗扬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他穿着朱红镶边的玄黑吉服，为示低调，他没有佩戴象征诸侯身份的七旒冕冠，而是用了一顶黑的远游冠。按照汉国的风俗，手上捧着一只作为聘礼的金雁，神采飞扬，意气风发。

秦桧、程郑、敖润、冯源、韩玉、郑宾……数十位亲朋好友左右随行，文士气宇轩昂，武者龙虎猛，方士道骨仙风，引得路人无不驻足以观。中间是亲的车队，但乘车的唯有王蕙和延香——那些侍奴身份低微，不够亲的资格，只好请她们两位充当亲的女眷。这让老敖脸上大有光彩，甚觉与有荣焉，连膛都得比平常高了几分，全然不顾自己跟延香的事八字都还没一撇。

车队后面，是捧着各聘礼的婢女、僮仆。汉国风俗厚婚丧嫁娶，秦桧和程郑又要借主公的婚礼彰显自家的财力，聘礼更是极尽华美，各珠玉、宝石、粳米、美酒、丝、鹿、羊、钱铢……数不胜数，甚至还有两张贵重的白鹿皮，被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车队前后各有一班鼓乐，持着琴、瑟、笙、竽、鼓、角、箫、笳……的乐师们列队而行，伴随着洛都商贾们邀请来的最顶级歌舞伎，且歌且舞，清音路。

程氏商会的自己人不过数十名，全用上也难以撑起场面，秦桧和程郑不得不选用了大批原府的奴婢。襄城君当声势煊赫，府中僮仆足有数千，秦桧与程郑经过甄别，挑选出来一批子本分、无甚劣迹的家奴。让程宗扬意外的是，孙寿的贴身侍婢红玉居然也在其中。她似乎还不知道府中新换的主人是谁，此时神情忐忑地混迹在人群中，小心翼翼地捧着礼物，目光丝毫不敢斜视。

张灯结彩的舞侯府内，曹季兴正在苦口婆心地劝诫，“询哥儿，自家孩子成亲，你咋能这样呢？本来都说好了的，小主子爷临行前过来磕头，主子爷给他赐酒，圆圆把事给办了。你倒好，躲到湖里摸蛤蟆……这大冷的天，到底哪儿来的蛤蟆？”朱老头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个太监，懂个啥？我刚才要是出面，紫丫头将来咋办？云家那丫头虽然不坏，可咱胳膊肘不能往外拐啊。紫丫头那是亲的！”曹季兴绝望地伏在地上，一边拍着地面，一边惨叫道：“我的亲娘咧！主子爷，你是岔了吧？是让你给小主子爷当长辈，跟我亲亲的紫妈没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