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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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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仿佛灵灵一个冷战,似乎读懂了妹妹眼中之万种深意。如今自己姐妹但求弘昼庇护残生余年亦就罢了,薛姨妈此生已是只剩一个女儿宝钗要眷顾,论到自己,便是暂且不提那几样隐隐而来痴心妄想之念头,至少不能不念及凤姐、、探、惜姐妹如今亦在园中为奴,青岁月尚有多少永昼长夜凄求安度,凡此种种,唯有期望弘昼略施恩怜方可行之。自己姐妹自入园来,难道不知有今,不仅凤姐宝钗等反复暗示叮咛,便是自己姐妹,亦曾反反复复,暗地里心下计较过:断不能一味躲躲闪闪,只等着弘昼哪天来了兴致,胡来将自己姐妹随意玩一番,若如此,以弘昼身份,又品得那许多桃红柳绿姹紫嫣红,不过是让弘昼随便享用两个妇罢了,凭自己美貌典雅妹妹火辣丽,玩得尽兴不过是多污几次,若一时无兴致搁下忘了也是常事了,想园子里多少子侄辈美人儿,便是一如凤姐之姿容,可卿之美,宝钗之温婉,亦是数月里难得弘昼一幸,自己姐妹到底有了年纪,岂能妄想仅凭献身失节、忍耐受辱便能博得弘昼心?

今儿个里头偷传来消息,说弘昼身子不,连湘云侍奉都不得意,还斥责只以事奉主,她尚自失神犹疑,薛姨妈却和自己计较,必要哀求凤姐,伺机强荐了自己姐妹去,还说以珍珠砂浆替弘昼按摩蒸浴,她虽腼腆天真,到底也是两族世家闺阁里经历来的,近又常思及此事,一听便知妹妹之意甚妥当。原来这砂浆磨体之法乃是金陵王府闺阁之秘,既能舒身子,又能催动五内之,解乏是极好的,只是珍珠砂得来不易,便以昔年王家之富贵,要通体磋磨,也是为难,总以香稻干壳砂末为主,用几两珍珠点缀有个意思便也罢了。今以弘昼和亲王之皇家富贵,才能用这等整套珍珠磨就细砂。且她虽然嘴里说不出口,心里亦不免有那一等羞计较,若以蒸浴催暖弘昼之秋倦,珍珠砂浆磨洗弘昼之肌理,那珍珠砂浆必有一涂一抹,一,一蒸一洗之意,介时免不得触碰涂抹,婆娑套弘昼之身体,弘昼自然可享用难得之美意身,又一味舒坦受用不需动弹,怕不是比女子家一味勉强温顺候着弘昼污来得别有一番滋味。只是这尚且不足,既要蒸浴,自己姐妹其时必得宽了衣衫了身子,用手若不足,只怕还要用身子上那几种美,去磋磨蹭弘昼之体,这等场景想来,自己姐妹固然是羞到了万分,怕不是亦给主人生了多样意趣,岂非比一味玩来得尽兴。她虽羞于风月,总也知道男子家表面里冠冕,房内却总瞧女子家越是羞悲哀之模样越是得意,以自己姐妹之相,辅以这等体厮磨之凌辱,又以这难得之秘法享受,想来必能令弘昼畅快一二。她既然计较了,如今左右掌了怡红院绣衿馆,有的是内贡的魅惑衣衫,才替妹妹选了件低粉紫的肚兜,又替自己选了件裹体抹,虽羞于不可明言,也无非想着妹妹丰腴妩媚当用纱料,自己致柔巧可配棉质,各以衣衫衬托相罢了。这等风月衣衫,往间莫说穿,连见也不曾见过,今既然用心侍奉,不仅要挖空心思穿着这等衣衫,等会子,还毕竟要了,以天体呈。想想回头自己一对姐妹,其实除了幼年,连互相的身子都未曾见过,今同时同地要呈于男子观玩。此为上又,辱则再辱,但愿弘昼可以受用,才能有那许多后话。

偏偏她才一二句话头,姐妹不二理,薛姨妈立时便知王夫人之心思,更随口一提:“我二人侍奉,怕还少个替主子捧衣之人……”,王夫人听了脸上更是羞烧,却已知薛姨妈之真意,是要另选一丫鬟奴儿,在一旁伺候,这其间用心,捧衣端盆、服侍听宣其实不过是借口罢了,最要紧的是,园中所谓奴儿,其实都是当伺候丫鬟,使唤下人,自己往间是高高在上的一品夫人,贤妃贵母,说不得那一等一尊贵典雅,身份间乃是主仆天壤。而如今偏偏她们虽为奴儿,但是于这旧名园之中,脔之类里,其实论起来身份较自己这落魄人更为显尊。瞧着弘昼用那许多心思折渎佳人,凌辱子女,便知他最好这洁则污之,贞则辱之,贵则践之等类荒唐道。今既然自己姐妹左右要受辱遭,一般儿也是羞,百般儿也是羞,若能将一个往使唤丫头在一旁安素观瞧往主母之意,尊卑落差之间,怕不能更足弘昼之意。只是既要挑个懂事的,又不可一味挑选个才貌太盛的,故此才请教了凤姐,安排了麝月在这厢伺候。

可怜她姐妹二人,虽说用尽了这种种心思,却到底是天里的贞妇,总不曾有一字一句的明言这种种用意。到此时双目一会,当真是百转千回,王夫人竟好似自薛姨妈眼波转之中又读出千言万语来:这弘昼既最用尽古怪法子折辱玩女子,偏偏又为园中女子分级定位,做规矩立名份,又早有言园中不女女好,自可上位者玩下位者,这女女好,自然是亵渎清白女子家一层风月之意,然则细细思来,想必两位清白贞洁、不事风月之女子,去演绎那赤身绵,水融,白腻婉转,贴股之态,却又是同一男子之脔,其间百味,必亦是弘昼所好之事。今本来姐妹用了那许多心思,架龙骧盆,熏寒月汤,穿绫罗衫,雪肌体,用姐妹心,就是为了给弘昼别样受用,意外惊喜。如今弘昼既然命自己姐妹要“了衣服用儿”又要“涂抹均匀”,自己适才一时害羞,只用得手儿,不曾主动解衣用房侍奉已是稍稍的不妥当,若是此刻自己就这般草草摸摸妹妹之儿,再让妹妹胡涂抹自己之,虽然已经是千百般儿羞,但是想来也不过是聊尽弘昼之。今自己姐妹既然用了这许多心思,犯了这许多忌,只为要取悦弘昼,讨好于他,侍奉惊喜,此时岂可一步再错,倒让前功尽弃。

想到此处,王夫人仿佛下定决心,咬了咬玉牙,欺身就要上去,又一思,左右今要做这种种羞臊之行径,辱之举动,怕不得要学学妹妹,沉溺些意头来。想到此节,她干脆抬眼,细细品瞧起眼前赤着的胞妹来。见妹妹虽也上了年纪,却是越发出落得丰腴娇,如今褪得身上只有一条透透的小纱内,那脖领儿柔润,臂膀儿珠圆,大腿儿滑腻,更有那高耸软媚前一对尤物翻着雪波红,自妹夫亡故,十数年未曾见得人,如今抖抖婵婵,候着主人去享用凌辱,果然越思越是气闷,头脑发涨,那等种种意儿就奔涌上来,才就手儿在身边的木盆里,抓起一把珍珠砂浆来。她却不急着涂抹,而是温柔的轻轻用指尖,沾染着砂浆,在妹妹那圆溜溜翘翘的头儿之深红尖处,微微一点。

那薛姨妈被姐姐这等轻薄一触,想着先来挑逗亵渎自己头的,居然还不是弘昼,却是自己的亲姐,但觉羞意心,怀溢,却也知晓姐姐已经明白自己的一片心意,便会意安一笑,放纵了襟怀,“啊……”的一声断人魂魄的呻便止不住,自自己香口瑶鼻中呼唤而出。

王夫人此时已决意将自己一生清白,半世尊雅,一并儿付风月情,取悦弘昼罢了。就手儿又捞起一把黏黏的砂浆,这会却仍不急着去涂抹薛姨妈的丰。而是干脆让自己得些抚,在自己那尖翘白皙的房上自左自右涂了个遍,她的手掌虽是细巧绵软,但是此时身上火烫难耐,在自己那白玉似的房上捏辗转,但觉自己的虽不丰腴,却也自自己那手指里滚滚,滑溜溜的柔转溢出。一则前自己如此摸来,但觉房上阵阵说不尽的柔媚快意,当真是从未受过,另一层手上触软绵幼滑,当真也是受用到了十分,不由心下已经开始胡思想:“难怪世上男子最摸玩我等妇人家之儿,摸来竟这等快活,昔年夫君虽也品玩过,到底道学,竟未曾细细的亵狎”,猛想到贾政,心下不由得又愧又羞,忙胡的自脑海里抛了,又思:“可叹天爷生就我等妇人这一对儿,怕不仅是哺幼儿之用,更为魅惑男子而生。我等有今,怕不也是天注定。”想到此时,竟然又堪堪用力了好几把,但想今又非自己房中解乏,岂止于此,此时自己一对亭亭玉立的房,已经被那手上珍珠砂涂抹得亮晶晶闪着柔媚的光泽,滑腻腻的指掌与那融时发出了“滋溜溜”的声响。她一咬牙,一把搂着妹妹那肢,口中似蚊声一般唤了一声薛姨妈的名:“姿儿”,本想说一声“姐姐替你抹匀了”,也算足够香辱,当得奉承弘昼,只是此时竟好似鬼使神差一般,出口更是不堪“我们自当粘贴匀了调和稠了,让主子尝用”,说着,将整个身子欺上去,将妹妹的身子贴紧自己的膛,那两对姐妹似与不似之美玉,立刻融在一起摩擦起来。

薛姨妈先是一愣一急,本是候着姐姐来涂抹自己房取悦主人。此时见姐姐如此,羞急之余,已经明白姐姐心意。无非是更进一层之意,让弘昼兴奋快乐罢了。姐姐一向洁身自好,名门闺秀之风姿,难为今做这等羞之事如此尽兴,想来五内里凄苦自难以名状,听姐姐唤自己名,又说那等话头,心下一阵漾,想着自己更当得安姐姐。她便也不挣扎,便如同和丈夫恩一般,又如同幼年间伴随着姐姐听话的小妹一般,微微闭了眼,丝毫不作态,轻轻回道:“是”,便由得姐姐摆布。她房丰雪坳,那王夫人房却是拔娇俏,此时和姐姐的房柔若湖波媚似襄雨一般擦来擦去,受着那珍珠砂浆自姐姐的房上擦抹到自己的房上,每一粒颗粒擦拉擦拉触碰刺着自己玉峰上细密之肌肤孔,那四颗头在动作间偶尔的擦过触碰,再也难以忍耐,那口鼻里呜呜咽咽嗯嗯濡濡的娇,渐渐声响了起来,化成一声深深的“啊……天爷……”一声出口,再难止,连声都是呼唤渴叫“呜呜”

“好羞”

“嘤咛”

“别”,后来更听不清说些什么。自己的软绵身子亦开始主动的上下耸动,只为了让自己的头可以更多次的和姐姐的触,房可以和姐姐的合,她的两只手也不在胡低垂,从身侧的木盆里胡沾了珍珠砂,就伸手去抚那王夫人被紧紧包裹在内下的部,亦顾不得是涂抹肌肤还是那棉质的额内。王夫人听妹妹已经叫的不成话,既知妹妹无奈,也实在觉得这等事体着实能让自己五内里那辱心并云雨意融到极致,心下又是,又怜妹妹要遭此悲,此时二人口鼻不过一线之隔,看着妹妹那红润得仿佛要火烧一般的脸庞上挂了水珠汗,嘴战抖着,鼻翼忽闪着,也说不清自己是怜还是心动,干脆一声“姿儿”,一口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