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那小红也就罢了，平儿更是个平细心的，此时也觉着几分不妥，只是既然弘昼凤姐有命，自然只能按规矩安心伺候，此时低了头拧了眉也不敢多作言语，更不敢抬头看二人神，只是细声细音且答个“是”字，便颤巍巍上前，双膝跪在头，就手展开捧巾，去擦拭弘昼的下身，她虽然不曾伺候过弘昼，其实是通房丫鬟，却用身子服侍过贾琏，咬牙忍且看着弘昼那话儿，也知道就里深浅，自上而下，用捧巾上去，便细细擦拭弘昼的物，就着那包皮纹理，柔小手略略捏捏顺顺，既要让弘昼享受自己指掌间的舒适，也不敢真得再着意挑起弘昼之念来怕失了分寸。在部这里用得是十指之灵动，到了茎头处，就改了掌心之柔贴，再到囊处，又改了细细的指尖轻拭到似挠一般。那边的小红，自用另一条捧巾，去替凤姐打理。

弘昼低头且看，却见这小姑娘一头青丝乌发，柔亮滑顺，此时一总归到顶心，挽了一个新月旁分之髻，今也不曾用得钗环，只用一红一绿绞就的双绒绳用梅花同心结绑定，倒显得越发清纯利。此时见她起伏辗转，用温热的巾，只是在如此用心着意擦拭服侍自己的下体，谦卑恭顺倒似在崇拜甚么神器一般，便是果然颇有几分快意，只是适才和凤姐如此大战，一则也不想再过于纵，二则也不想太冷落了凤姐，只是闭目享受，只是随着具上每一处细处肌肤和捧巾接触，传来的阵阵快，自己又大咧咧这么坐着，身边躺着一个绝的少妇，膝下跪着一个绝的少女，到底是心，竟是一阵心随着一阵童心起，也不知怎么个想头，许许只是看着那平儿的头顶秀发，嗅到一阵醉人发香，就手将平儿那头顶心的发胎处一按，就势头将平儿的头按低下去。

那平儿头顶吃力，一时紧张，手上一阵慌停了擦拭，却到底也不敢强着，只能顺着弘昼的手势，将头作低，这一低沉下去，越发接近，一对秀丽明目之中，弘昼那包皮披裹的话儿就直愣愣到了眼前，几乎要冲到自己的鼻尖，一阵说是味又有些奇怪的味道，伴随着温柔巾的水汽，自然是堪堪重重的男子气息。

平儿到底不是闺阁处女，也曾笫上服侍过贾琏，也曾和凤姐过，虽然一时紧张得几乎小心眼儿要从嗓子眼中跳出来，顿时也明白了几分主子之意，此时头被按低，男子之气冲鼻而来，眼前之巨明摆了是自己一生侍奉之物，虽然心下已经紧张得如同雷鸣电闪，又唯恐凤姐不快，却也不敢抬头查看弘昼凤姐之颜，度量了身份地步，一狠心，脸蛋儿憋得通红，将小巧的樱桃口儿忍辱微微张开，就口对着弘昼的具，就含了下去，这一含，但觉口中立刻被一团腥腥的巨物充斥，虽然弘昼刚刚身数次，物不甚坚强，但是此时被这恭顺少女用口儿、儿、舌儿一触一，竟能明显得觉到物慢慢刚强起来之过程，饶是平儿一副玲珑心肝，更对弘昼迟早要变着法子辱自己做足了念头想法，也不知怎么的，眼眶就一红了，两行泪珠就着香腮滚下。

那厢小红打理凤姐，却是颇为简单，此时已经用捧巾将凤姐身上擦拭过，换了一条干巾擦过。凤姐见平儿被按下头去用口儿在替弘昼清理亵，想着自己身上适才被弘昼污玩的种种所在，也不知怎的，竟然心下一酸，轻轻啐了一口，娇声道：“主子……”弘昼正在享受，听声音，回过头瞧着凤姐，见她此时尚未着衣，羞答答且着身子，这一身娇肌美，直透着病之苍白，之靡红；一头乌发此时早已如飞云斜渡，云鬓沾染着汗水贴着两腮，因为怕羞，左臂且自环抱着前遮着两点红，奈何一对玉峰坚丰，淘气骄傲得从那臂膀之上下边沿，便仿佛要溢出来一般是软腻滑脂；目光下移，小腹上玲珑的肚脐点缀在一片巧肢上，肢间绵软纤细说不尽的妖娆；两腿织一盘，只为稍稍挡着羞处，下体那乌黑的体堪堪围城一个三角形，云雾织汇聚成型，此时两腿夹紧只能看到少妇户的风形体，贝处的细节都被夹紧遮掩了，却更显得醉人心魄；两条长腿肌紧实，丝毫不见松弛，盘在一处，自大腿的浑圆，慢慢至小腿的细致巧。

不由也是心下快活慨：这般年纪的美妇人，最是身上媚出水来的光景，若论起王熙凤此等容貌身段，体格模样，气质子，实在是人中的龙凤，闺阁里的英杰，便是大内后，又有几人能及得上，此时搁下旧族前夫，却掩饰不住气度高贵，抛却妇德贞，却平添几分妩媚妖娆，忍住羞屈辱，却更有一半哀怨泼辣，奉献自己的身子种种，被自己只管得死去活来，明明心下百转千回，却还要言又止，尽奴脔的本分。凭弘昼已经多么习惯自己的皇族位分，到底多了几份怜惜宠，此时见她一副羞呈的模样儿，想着适才在她身上的快活玩滋味，听她略含娇嗔的声音，更加煞带了一些怜惜，就手上去用那薄薄之锦被将凤姐的身子略略一裹，那被褥披上身子，遮掩了多少光美，将手儿再凶凶一揽，将这锦被裹定的少妇曲线玲珑得，揽入怀中只管搂抱着，手儿虽然仍然是隔着锦被，不免仍然是托着猥亵着其椒，却意之外，多了几份亲昵疼之。

弘昼将凤姐揽入怀中，下体就略略一松，凤姐见弘昼如此示于自己，也不知怎得，眼圈儿一红，忙忍耐了换了笑颜，乍了胆子竟轻轻娇声道：“主子……要不要凤儿回避了……让平儿伺候……“说着，也不知是哀怨是娇嗔，低头瞧了瞧还在俯身努力取悦弘昼的平儿。弘昼哈哈一笑，手臂箍紧，越发将凤姐的娇躯揽定，笑道：“凤哥儿，你还敢吃醋？”谁料想凤姐此时亦不知是适才被得云里雾里实在魂飞天外未曾归位，还是算定心绪有意为之，竟然越发大胆，从锦被里伸出一段雪白的臂膀，将食指略略伸出，垂了头，用那修长的手指，今病榻休眠尚未上彩的指尖，轻轻在弘昼的膛上打转转，仿佛是在挠着弘昼的身子的一只听话的小猫咪，娇声道：“自然是略略有些醋意的……不怕主子恼……主子园子里园子外有那么多美人儿消受，凤儿一个烧糊了的卷儿似的，年纪又不轻了，长得也丑，身子也不够瞧，比不得那些个小姑娘，哪里能不吃个醋……”弘昼不料她答得也算试探也算利，倒笑了道：“也是……论起来，吃醋也是常情……不过说自己丑，身子不好，却是假话了……你这身子，凭王府里也没几人能比得了……便是大内，又有几人能比”说着想起适才后庭花香，又忍耐不住笑着亵玩，拍了一下凤姐的股。

凤姐咯咯笑道：“主子是适才…………过，才这么说的吧，凤儿最懂得这些个了，是主子拿些话头来安抚凤儿，可不敢信实喽……”弘昼哈哈一笑，此时和凤姐调笑也觉受用温馨，今连凤姐数处，便也不急着再用平儿，就挥手道：“罢了……替本王更衣……”下面的平儿此时其实已经泪面，腮酸喉痛，闻声，知道是对自己所言的，忙又一番，将弘昼的具吐出，也不敢看二人，替弘昼草草穿上褂，偷偷看一眼凤姐，见凤姐也不搭理自己，就和小红等退了下去，留下凤姐和弘昼说话儿。

弘昼今心绪也特别好，就柔声问道：“可乏了？

…

…若是乏了……你只管歇息吧，本王这会也不困，就……”凤姐怕他起身就要走，忙道：“主子……凤儿病着，是不敢再留主子安寝的；只是侍奉主子，再没个乏不乏的说头，主子不用管凤儿的受……若要怎么用……只管用就是了……主子若这会子要去其他姐妹那里，自然恭送……若主子这会也懒得走动，到底坐一会子，有些话回主子呢……”弘昼点点头，又用手拍了一下凤姐的部，笑道：“那成……有什么话，回就回吧……说两句却要歇息了，可好？”凤姐道：“是，一桩是上回主子说要配几个贴身的侍奉奴儿的事……”弘昼道：“是，这事是要办起来，本王来园子越发多了，要几个伺候人。”凤姐道：“我心下拟了几个，只是尚未和可卿妹妹商议过……”弘昼微微一想，古怪一笑道：“这事我是和你说的，你办了就好，也不必都去问可卿……”凤姐不动声敛容道：“是，我是想着，各房的奴儿其实都有几个好的，论子，我这里的平儿，宝妹妹那里的莺儿都是极好的，轮样貌，林妹妹那里的紫鹃，怡红院里的晴雯，甚至是可卿妹妹那里的瑞珠且都……”弘昼打断她道：“不妥……自然要房里没有现成主子的……”凤姐抬头看弘昼一眼，弘昼也不避讳，笑道：“拆散主仆，回头哪天有兴致了，要主仆一起玩起来，岂非没兴头了……”凤姐几乎要啐，到底忍耐了，笑道：“我也是这么个想头，倒和主子想到一处去了，左右现在园子里合适的还多，左思右想，一个是怡红院里的袭人、晴雯两个，一个是顾恩殿里的金钏儿、玉钏儿姐妹，一个是滴翠庭里的蕊官、芳官，看主子喜哪个，就……还有么，还有个嘉萌堂里的鸳鸯，她以前就掌事园子里的丫鬟，凭事情处理麻利，人缘也好……身子……也干净，品格样貌也是出挑的……只是没有金钏儿妹妹子那么温和……”弘昼点点头道：“既如此，就这么定了，就点鸳鸯、晴雯……恩……金钏儿，玉钏儿还小就罢了，上次用了蕊官，也不亏待她，就蕊官吧。她们四个，你给她们立好规矩，今后本王进园子，不论宿哪里，她们随身伺候本王起居就是了……恩……你要提点她们，要伺候好衣食起居，不要太起了别的心思，当然了，做贴身奴儿，多让本王玩，或者只是随意亲热几下也是难免的，但是不能太僭越了……“凤姐道个是，又道：”那回头就吩咐安排下去，还有一桩是……主子的恩典，园子里新来几个嬷嬷……“她有些踌躇不知怎么开口。弘昼一边轻抚她的头发，一边柔声道：“我明白，两王氏既然我要进园子来，自然不会再有人作践，只是她们是命妇有案在身，不能轻用尊荣，不过既然进了园子，这园子其实就是王府的行，既然给了你们位分，一切凭你和情儿去办即可……并不用太担心园子外的口舌，恩……情儿安排薛王氏去蘅芜苑住，安排贾王氏去秋斋住……自然……是……咳咳……用了心的……你回头想去看望，只管去秋斋就是了……若觉着情儿安排的不妥，和她商议了再改也无不可……这园子里头的事务，自然以你为主……恩……你略略有些醋意，本王知道……但是只要你守本分，用心伺候，一点小醋意，再也没个责你的……”凤姐低头，难得轻声细语道：“是……凤儿知道主子恩重，姑妈的命，也是主子给的……其实凤儿和姐妹们的命，都是主子恩赏才有得……凤儿适才是多嘴了……凤儿只敢心里吃醋的……并不敢和其他姐妹们争竞……主子是何等样尊贵的人，自然是要多享用几个女孩子才是……凤儿替主子掌管园子，只有用心替主子呵护姐妹们，想着些花样儿让主子高兴受用……怎么就敢生事的……”弘昼点点头，仍然柔声道：“本王不是不知道……你有些防备着情儿……好比今，你们两个都用了心思……你不要辩，这也是人之常情……你和情儿都对本王用心，本王其实也不怪罪，只是你身子既然不好，也不用这么心思太细，须知心细伤身，病了岂非罪过……呵呵，虽然有滋味，但是总也不好老是病着让本王快活……”凤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其实她今确实是病得不轻，却仍然是用尽了心计，让门上太监女打听弘昼行踪，又设计让往返，借之口道出自己病情，才打断了瑞珠引弘昼去秋斋之意头，设计得弘昼来探望自己，只是这般心思，若说轻了只是亲近主人用了心计，说重了就有窥视主人行踪，用心设计，不安分，其实也算是不恭敬之罪，更何况尚有难以启口的，为让弘昼宿在自己这里，其实尚有其他的设计，只想着自己聪明机巧，算无遗策，不想弘昼不仅心里雪亮，更用言语安自己，不由又愧又惊，又羞又，觉着病气袭来，又头晕脑起来，一想到自己还有更隐秘的事情藏于心中，不知弘昼是否也知晓，如果知晓，岂非天大祸事，昏昏沉沉竟然自己胡应了一句，自己都没听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