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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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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弘昼现在进园子,从来只是随意找地方去乐。并无各房去请安搅扰之礼。

既要进园子歇午觉,说是歇午觉,其实必然是要出远门,临行前来玩哪房的姑娘一乐罢了。怎么得又要通知各房。

宝钗正自揣摩,不一时,却是凤姐跟前的丫鬟送来几匹贡缎,却也没什么说得就出去了,一时,却又是天香楼的小奴儿瑞珠来拜,宝钗揣度身份,便亲自接了出去。那瑞珠只嬉笑道“主子下午来歇午觉,我们妃子备了安息香,只是听闻前小主这里有一盒茉莉,据说调在安息香里最好用,巴巴的派我来求小主赏一点子,淑小主体谅我们……必是不驳回的,也当疼我们了……”宝钗一晒,便吩咐文杏取一些茉莉给到瑞珠,并说道“我身上有些不,就不过去请安了。

“看着那瑞珠远去,香菱不忿道”这情妃是什么意思?打量着主子必然去她屋里么?特特跑来分明是示威……“宝钗淡淡道”知道她是示威,就不要说了。我是小主,她是妃子,主子定的位份有尊卑,难道也忘了?更何况,我得主子热宠,其实也太扎眼,她既然忌讳,我干脆就回避了这次就是了。左右……左右也不过给主子一次罢了……有什么可争竞的。

“那瑞珠年幼,其实不知情妃心机,只管取了茉莉回天香楼去。进得楼内,却见宝珠拿了一大卷金丝绳线站在门口,便上去回说茉莉的事,又说了宝钗推说身上不舒服。宝珠一笑,道”你只管去吧……今儿我们妃子大胆了,给了二门外的女几百两银子,说无论主子从哪一处入园子,都要主动和主子说一声,就说妃子在这里候着主子……“瑞珠吐了吐舌头道”妃子的情义是没得说,只是这样么做难道不僭越么?

“宝珠叹道”自然是越礼的,只是主子要远行,妃子在园子里其实和凤妃处的一般,颇想着能在主子远行前再见一面主子……我们做奴婢的,千方百计讨好主子,是顾不得的……“瑞珠说道”姐姐说的也是,只是就这么候着主子来,主子来了要问为什么特地候着,妃子可说什么呢?

“宝珠脸红啐道”小蹄子,这你就别管了……你只管去办你的差事吧。

“瑞珠退下去,宝珠便仍抱着那圈金丝绳到了二楼可卿卧室。敲门踏步进去。

却见可卿一身夏衫,不施脂粉,淡然懒坐在桌前,对着那面穿花水银玻璃镜,正在卸去头钗环,模样儿家常慵懒,竟是越发可人意了。

宝珠便笑道“妃子,怎么卸了妆?既然要着主子,该妆扮起来才好。”可卿也不回头,只淡淡道“小丫头你且懂什么……我看那《太真旧事》上说得就甚是,男人家喜新鲜,园子里也罢,王府里也罢,哪个女子不是脂香粉白……今我偏必要素素的,主子才喜。”宝珠笑着称是,说道“妃子,这金丝绳取来了,只是妃子……您真的要……”可卿默然半晌,苦笑道:“自然是要的……我今这么差人拦截主子,是犯了大忌的。若是主子来了,没个动主子心的新鲜玩意,只是平常般相待,我死无葬身之地呢……一荣一辱全在这一分一寸。说不得必然要用奇计的。哎……既然进了园子失身于主子。这受辱也不值得什么了……”说着,可卿却起身,竟然将那领夏衫上的搭扣解开,顺着肩膀褪下衣衫,又摘下内里小褂袄,褪下下身洒花衬,径直干脆将那一条小内也从边褪下,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月白绣云纹的双扣兜。半遮半,连下身风都隐约可见其黑密。真正是风光无限韵味无穷。宝珠在一旁直看得都心惊跳。

可卿却站起身子来,走到了绣房一旁的一座金丝楠挂大衣服之木架旁,就身子在木架上倚靠着,一闭眼道“绑吧”。宝珠应个是字。便抱着那圈绳子先过来,把可卿一对玉藕一般之双臂举高,两支藕臂并在一起直至头顶高处,用金丝绳在虎口处绕几个圈子扎在一处,就手紧紧打了一个蝴蝶结,只痛得可卿凝眉一声娇呼,宝珠又是听着燥热,又是不免出不忍之,可卿却只道“没关系,只管绑,一定要按我说的,绑得我丝毫挣扎不动才是好的。”宝珠一狠心,便继续将绑着可卿的双手那绳子拉高,攀上木架去直拴在顶上,用后面拉紧。那木架顶子极其高,可卿双手顿时被拉高拉伸,直至头顶。双脚都堪堪要惦着脚尖才能着地。金丝绳线勒着可卿娇的手腕儿,绑紧处几乎勒出血痕来,果然生了奇妙

可卿身上只有一件肚兜,一对俏皮儿顶着出来,此时双手被绑高,顿时儿更是呼之出,这且不谈,两个腋窝是就高高着,一丝不见发,也是娇如婴儿一般。顺着腋窝向前,因为双手被绑得关系,那房的边缘都了出来。

虽然还不能看见头,但是头就这么凸坚顶在薄薄的肚兜上,更加显得惹人情热意

宝珠继续下来,又取一段金丝绳,开始绕着可卿的双脚扯开,这次却是一边一只,分在两侧绑在木架的两只支架脚上。可卿双脚便被扯开三尺有余,顿时下身那片处,肚兜就有点遮掩不住了,只要略低头,就可以看得真切黑丛密布,甚至可以看清那已经开始充血的隙。

如此绑定。宝珠见可卿被生生拉成一个“人”字型,因为被绑得疼痛,也因为拉扯得厉害,可怜这可卿已经是头香汗淋漓,娇栩栩,脯一起一伏,连脸都开始泛出青来。汗水上了秀发,秀发越发贴着脸庞,苍白脸蛋上挂着几缕青丝,说不尽这意浓浓。

宝珠便忍耐不住泣道:“妃子……您这又是何苦……主子也未必马上就能进来。”可卿摇头只是息道:“就是这样才好……我知道的……其实绑我,就是要我受罪,我受罪俞是多一份苦痛,主子必然一定多一份享受,难为我今儿糟蹋自己就要做到十分,我也算是尽了这份心了……”宝珠无奈,用一旁白巾替可卿擦擦汗……擦过可卿那动人脸庞,雪白,葱花藕臂,也不由得自己息起来。

可卿本来凄苦,见了倒也好笑道“小蹄子,你且什么……”宝珠脸一红,嘴角动动,不知该说什么。可卿只管笑道“主子下午来过,晚上就要出去的,晚上你来我房里来陪我睡就是了……”宝珠其实已经被可卿女女玩过多次,便只得应了个是。听到外面有人声,便道:“想是主子来了……我……我出去看看”。可卿恩了一声,闭目养着身上扯痛。只管候着……过一阵,门外传来声音,果然是弘昼到了,却听宝珠在门外娇笑引导:“主子进去看便知了,妃子现在不出来了……”弘昼推门进来,定睛一看,当真是立刻血往上涌,但见可卿如此手脚绑定,不穿衣衫,不理妆容,不梳秀发,只半着,再看那雪白肌肤,丰房,这且都罢了,居然双手双足,配着金丝绑绳,绑得拉扯开身子,已是痛苦得香汗滴下,两目弥蒙。弘昼虽然最近已经多了美女,也着实忍耐不住这一幕美景,喉头涌动,再也不愿说什么,只笑骂道“好个知趣的蹄子”。说着风风火火合上门扇,急急上前,一把就搂住可卿,手儿绕过背后直接抓上了两瓣被两侧绳子扯开的股,因那两侧双腿被绳子扯开,股也自然尽力拉开。那可卿的股上儿本来紧实,此时,却张得浑圆,显得靡异常,内里那门菊花,用手顺着自门至户的那条下体勾就直接就抚摸抠玩起来。另一只手用力隔着肚兜直直抓捏可卿的成扭曲形状。嘴巴也不闲着,直接便咬上了可卿那已经是挂汗珠的俏丽鼻子,在那拔滑腻的鼻梁上几乎要咬出牙印来。口中含糊只道“好风,让本王……啊……且好好搞搞你……”可卿吃痛,又遭如此暴之辱,虽说是自己曲意奉承本意所致,却不免本能得挣扎扭动,用力前后动身子,奈何绳子绑紧,挣扎扭动,只是整个前后左右扭动罢了。身子被弘昼紧紧制住正在玩。这一扭动,竟好似只管用尖儿和户去蹭弘昼的身子,果然更另弘昼愉悦。嘴巴里也忍耐不住语连连:“痛……是……不……不要……”弘昼嘴上,手上更加用力,一把怒扯掉可卿的肚兜,却使那对拔耸动的雪白房立刻弹了出来。而可卿未着内,整个身子就完全赤出来。一身白圆,部的已经挂有几颗珠。只是双手双足,却被那金丝绳绑定,丝毫挣扎不动。想想这少妇,其实也是大家闺秀,几个月前,也是安静闺中,只是侍奉夫君,孝敬公婆,恐怕守着礼法不涉事罢了。如今,却一副痴至此的摸样儿,用心如此细致,只是仍凭自己污凌辱、轻糟蹋,卖奉上自家种种,以愉主子一分一毫。即是快意刺,又是得意非凡。

弘昼想到此节,兴致更浓烈,那正在抠摸其门的手儿,直接挖进了她的户;那捏的手儿,直接扭转其头直至鲜红。嘴里更是怒喝“不要?绑成这样还说不要?

…倒懂得伺候,像个奴样儿……”。弘昼越说越是起了心。就本,他倒亦非嗜之人。只是心中亦暗想:难怪人言男人喜绑定女子污。这女子绑定之后不能挣动,又微微扭动之形体,不能挣扎之苦痛无奈,确实能让男子越发享受征服和绝对控制之乐趣。而绑定时的待之。竟实在能刺得人心丹田处意滚滚而来。

想着,干脆更是心横生、肆意妄为,就伸手,骂着“货!”,挥手打了可卿一记耳光。一声“啪”的脆响,将可卿的俏脸儿打得扭到一边,头瀑布秀发舞。虽谈不上多么真心要打坏可卿,只是也是用力,那俏丽少妇的嘴角脸庞也红肿起来。眼眶立刻泪花四溅,一副委屈忍辱摸样。

弘昼见状更是兴奋,口中只说道“你,你个货,你可有话说?”说着,急急解下带,出那狰狞凶器,见此等场景,茎已经暴涨几寸,刚硬火烫如铁。直也不戳玩。只找那可卿的了进去。

可卿只得含泪哭答“是……奴家没话说。可卿……可卿是个奴……奴就是风不知羞,绑定自己勾引主子。自然由得主子玩。主子……啊……啊……啊……痛……痛啊……不……主子只管……只管…………可卿,只管……啊……舒坦,玩坏可卿也是应当的就是了。”原来虽然此情景靡泛滥,只是那可卿到底也只是为了争宠所做的情景,又加上被绑痛苦难过,毕竟未曾彻底情热,外面虽有水,里面却也还干燥。只是那弘昼这番冲动,已经无心再多调情,直便了进来动,可卿直痛的一声惨叫。偏偏是这等惨叫,更增加了弘昼的情趣,此时已经不管不顾,一手抓上了可卿的房,便前后只管硬努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