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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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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琴听得也一愣,忍不住嗅着鼻子闻一闻,果然自己的下体上,那一抹粉红指痕,自有一股天然清香。却听弘昼又道:“实在是个稀罕物,一共十二,胭脂红、姜末橙、焦糖赭、甜菜绿、柠檬黄、芝麻墨、松子烟、桑葚蓝、樱桃粉、珍珠白、茶叶青、麦芽金……还有个好名字,叫‘风月妍’……”宝琴虽然年幼,但是大家子教养,又是耳濡目染,心里头最是个锦绣的,忍不住跟着呢喃一声“风月妍……”未免也赞是好名字。却听弘昼还是道:“这玩意可金贵了,其实是用来做菜的……那奴才还送了一本菜谱来,什么‘茶叶青的饭糕团子’‘粉螃蟹馅儿’‘姜橙橄榄’之类,真也是头回听说……只是本王觉着,便是如此吃了,或是作画,也是忒暴殄天物了……今儿才想到,这天下素轴美卷、玉食珍馐……哪里有我的乖琴儿,十三岁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洁,最是难得?

…便拿你处子幼女身子做个画卷,涂在你身上,作个画儿来赏看,回头身子用颜料腌的越发香甜了,再起来,糟蹋你个缤纷凌,却不是好玩?

…可好?”要论这宝琴年岁、心、教养、经历,其实对男女风月之事,已有一知半解。自入园为奴,早已夜幻想,知道自己此生难免侍奉主人,遭受辱,有那难言之羞。虽不敢多问多思,却也多少知道,无非是有朝一,自己要分开两条玉腿,呈上一条幽泾,用那女儿家最羞隙,去接主人的物,好像是要将那条小撑开入,将自己也摸到过的那片圈状膜碾碎了、在里头肆意受用、尽兴,然后浇灌汁,将女儿家最稀罕贞洁处,污染到最脏败坏,便是主人奴的首要了。此等事体,即是糟蹋凌辱、玷污侵犯,也是云雨受用、造化天然;只是女儿家受此劫难,竟总是最最辱、生不如死,隔夜尚是冰清玉洁、大家闺秀、珍宝明珠,一旦遭,便是万般皆休、成了残花败柳,此生只有依附此男人做之玩物了。究竟里头细节,也是懵懂,只是大体如此罢了。今儿已是咬牙要候着这奴一关,却听弘昼说这“风月妍”,又是一派“这天下素轴美卷、玉食珍馐……哪里有我的乖琴儿,十三岁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洁,最是难得?”。她到底是先天带来的一等雅致的妙人,虽然想到弘昼要如此玩自己的身子取乐,羞的几乎要昏死过去,但是心里头却说不清道不明,觉得颇为风惬意,虽然羞辱,但是亦有一股子甜美泛上她一片丹心……竟还有一等“如此失身,岂非美极……又得主子喜”的小小骄傲。

她果然有些胆气,虽然羞,居然含羞忍辱点了点头,挂泪痕的脸蛋上,努力出一丝微笑来,只道:“主子说哪里去了……琴儿有什么好不好的。自然是听凭主子摆布玩……只是琴儿算的什么好身子好颜,倒糟蹋了这好东西。另一则……琴儿怕……主子别……别光画下头……别处也画画,再琴儿,好不好?”说到最后几个字,竟然已经是媚眼如丝,娇音似铃,身子烫着,眼眶里一般有泪,却不再是泪,简直是化出来的水儿了。

弘昼倒也一笑,想了想道:“也是……直接在你儿处画,太难熬了,倒怕你个丫头受不得……既如此,便还有一处,最光洁,却也好歹儿紧绷,可画些……先在上头画儿,可惜你自己却瞧不到了……这也就是了”他说的眉眼翻,却原来这宝琴在稻香村里受教,竟然也能听懂,她半呈,儿、儿都冲着弘昼,早已经羞的不堪,听到“光洁”、“自己瞧不见”已经知晓必是自己小玉股。此刻巴不得这一声,竟然也不再问,主动有小胳膊支撑着,在弘昼大腿上翻了个身翻过来趴着,做一个小女孩给大人打股般的姿态,趴在弘昼的大腿上,如此一来,甚至任凭弘昼的,直愣愣抵着她的户,却到底是翻了身,可以略略遮羞,不用去瞧弘昼的脸,口中应道:“那就请主子……先在琴儿的小股儿上……涂画受用。”弘昼本来见她翻过身去,那粉豆、娇媚户、、可肚脐一并儿翻了过去,未免有些可惜,然而那一方娇滴滴粉翘翘白生生圆嘟嘟的幼女美股,就这么乖乖的拱在那里任凭自己施为,也是顿时觉得受用无比。竟赞一句:“好个白玉幼、娇儿凝脂……小丫头的小股如此好看,自己却是瞧不见,却有什么用处?”那宝琴再如何也是平生头一遭供男子如此亵玩,只是此刻俯卧在弘昼腿上,瞧不见弘昼颜,到底可以遮些羞,竟也是天授风离着回了一句:“琴儿身上凭哪处,都是只有一个用处,便是给主子受用的……主子说要画画,这会子就是主子画绢……主子等会子要,便是……便是……”她却到底幼稚,也一时想不出是什么个词语来。

弘昼听得也是心酥,就手在她那两弯光洁如新瓜白瓣上又得那白皙的上泛上阵阵红,更是翘弹酥滑。原来这等年纪小女孩之美玉股,不若成年女子多肥美,本该胜在紧致玲珑娇小可,偏偏这宝琴身材略为丰腴,此刻在她股上又有玩,才知当真是难得的两般意趣皆有。捏之,当是触手即弹,拍打之,又是清脆伶仃,抚玩之,却是滑不留手,刻划之,竟是雪里映红……弘昼竟是玩了好一阵子,将个小妮子光这么指掌里玩玉股,已经是的呜咽呻,才想定主意要画个什么,从那桌上小碟子里,用指尖沾了“焦糖赭”、“甜菜绿”、“胭脂红”、“柠檬黄”、“茶叶青”,一层一层,在她两片股上勾勒个火苗状的圈圈。

其实论丹青一道,弘昼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远不及园中探、宝钗等人佳识雅艺,便是稻香村里几个教学的女儿家,惜、宝琴等都已是天作妙笔……但是其时无论泼墨彩描,皆更讲究形意,便是工笔,也是取钩、染、点、皴之宣毫笔墨;而这弘昼一则数百年之外得一二所识,二则到底是皇家阿哥,于那内里可见其时世上少有之西洋绘描珐琅之硬笔之触,此刻倒也是构划得破为得趣。只是可怜这宝琴翘着一对玉股由得他玩多时,又是用那指甲指头沾染了泥沫在那里刻画,万没想到被玩玉也是如此羞,早已经觉得阵阵云雨意浓,那一圈圈刻画自己玉股之上,但觉那最里头,仿佛都有火在化开来一般,又是酥麻,又是古怪,但觉玉,竟然还受得住,那小心窝里,倒觉得被主人指尖刻画的苦,恨不得弘昼好好打自己股一顿,才得那羞辱自己,侍奉主人的本意呢,忍不住把小股撅了几撅,倒好似送上去求弘昼刻得重些,至于这等动作,自己那正面的,又要和弘昼的大腿蹭,乃至连外头的都翻了几翻,里头的花都触到男子要紧处也顾不得了。却也微微有些好奇,不知道主子在自己瓣上画了个什么……

弘昼听她口音殇软呜咽,倒好似知音,从她梳妆台上取个铜镜,对着她小一照,笑道“你瞧……”。这宝琴忍不住微微回头一看,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原来此刻才知,自己这等趴着,两片玉股这么圆溜溜的在那里,竟是有一等“翘着股给主人玩,竟是如此没脸羞惭”的滋味,而更是窘迫的是,原来自己如此趴着,凭两条腿的紧致,那玉股下头,原来自己两片娇媚温润的儿贝,夹着那条粉,瞧得如此清晰……只是再看自己股瓣上,她虽羞死,却到底年纪小,风月云雨一途也死了心只是求求辱的,到底也被引了去,原来自己两片雪玉股,被了半,早已经泛了红晕,上头居然被弘昼画了两颗层层叠叠,五的孔雀羽瓣,那孔雀羽的末端一条青线,婉转了个圈,又渗到自己背脊和玉处,在那股沟顶端,陷入自己的瓣沟痕里,瞧着,倒好似是自己的玉,是孔雀玉,生出来一段五一般……她到底是小女孩漂亮,虽然觉得糜万分、辱更甚,但是看着自己玉股上这等妖娆,倒应了适才弘昼说的《吠跎戒经》上的孔雀典故……竟是忍不住心头喜。暗暗有了一等痴念:“主子竟这般会画儿,我能给主子这般画的漂亮再……幸亏主子是荒唐王爷,我是被圈入园的奴,才能有这等被辱玩的机会……否则,若是将来嫁人……那梅公子也罢,旁个也罢,如何有这等‘画股入雀羽’的风。”她想到甜处,竟是嘤咛一声娇,仿佛是从骨髓里叫出的媚意来,哪里还有未成年幼女之初闺稚,倒好似求一般,那下体娇处,更是连自己都受得到,阵阵热涌,连弘昼的大腿都沾了。

弘昼如今早是风月场里打滚的人,如何不知道这小妮子喜,自己也颇为得意,明明是铁硬,却也不肯就这么生,倒将宝琴的身子略略扶下来一些,笑道:“这是孔雀雏鸟的尾巴,可画的好滋味?

…你跪地上,依旧趴着,儿蹭着……主子再玩一会子你的背脊……”宝琴算起来小儿、小儿、连小儿都已经被亵玩了半,此刻弘昼只是要玩自己背脊,哪里还顾得上羞,连忙将身子滑下来,两膝点地,却依旧趴在弘昼腿上,自己的幼,也终于不用磨蹭男子身子,好歹略略得些休息,但是前两点尖,却抵上了弘昼的大腿上,饶她再幼小无知,此刻也是风天授,哪里还肯怠慢。几乎是主动的,乖巧的,挪动脯,用自己幼尖、刚刚有些颜房,就着弘昼那梗壮吓人,却终究是自己该当侍奉的上又磨又蹭。不仅算是用自己的小去包裹主人的柱,更算是用自己的尖尖,去点刮主人的头马眼了。

她做这等动作,不仅身子要摇动,那玲珑柳也是自然要摇摆起来,一对雪股也是扭动,弘昼眼见美,体温柔,但觉舒服的如在云中一般,眼见这小幼女,拿自己初头,半懂不懂的侍奉自己,恭敬献上,和自己贴体柔和,一副乖巧玲珑,求受辱的模样。具本来,此刻尺寸里都是小女儿家头疙瘩和绵软触……几下嘤咛,非但腿上的宝琴身子滚烫、口呜咽,几乎要昏死过去,便是弘昼,都觉得自己马眼上忍不住,渗了一些水出来。最看她玉股摇摇,那两朵青涩的孔雀尾羽也跟着摇摇,当真好似一只新稚幼的小孔雀在这里舞蹈一般。只是,哪怕当真是天竺孔雀、云贵仙鸾,又哪里能有这宝琴前一对女儿头蹭自己魂媚意?

以他身份,便是先在这小妮子上一通又是如何,只是此刻但觉,看着那雪白股皮上的雀羽,倒是思如泉涌,反而连连息平复,调笑一般在宝琴股上又是啪的击了一掌,嘲辱笑道:“得了得了,先别动了……小妮子竟简直是个狐狸化的,处女家家又是这么小年纪,就这么会玩,你主子倒受不得了……再忍会子……等你主子再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