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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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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胡思想,如梦似幻,口中越发殇软,牙关打结,那舌头在口内阵阵颤,其实心里头已是耐不得那等子意摧残,一时只希望冯紫英快些放开自己,一时却又免不得想那冯紫英快些抱自己上光自己衣衫,尽情玩自己身子。自己虽是哭泣哀愁,羞辱抗拒,却也可享受一番那里头最是销魂蚀骨的滋味。

不知不觉间,她才觉前一凉,原来自己的大裙子已经被冯紫英解开了怀,里头一面小肚兜,竟给冯紫英抬到了自己的儿之上。只可怜她虽知些风月,年纪又小,更不是一味宣之人,只是一对娇儿,形体虽小,却是颇为弹有致,头儿也是粉粉嘟嘟,颇为可。此刻挂着自己那里头月白薄纱肚兜,那模样儿想来也是羞到肝胆俱裂。她虽想遮掩藏羞,却也知道这冯紫英手段,自己哀羞、落泪、愁苦、乃至啐骂、愤恨、怨怒他都能受得,甚至以为是个玩趣,但是若是身子规矩,一味抗拒,惹恼了他,吃起苦头来,自己却是要受十倍的苦,最终一样还是要尽着他玩身子,故此饶是儿就这么了出来,要尽着冯紫英抚玩、捻,却只能死死咬着牙关,将两只手臂相在自己后握着,忍着不去遮掩,好听凭他辱轻薄自己一对女儿玉峰。

那冯紫英果然尽兴,在自己一对儿上又是摸又是,将自己的头儿上上下下,如同玩个弹球似的拨,拎起来,又扯下去,每每凌辱所致,自己都忍不住连声哭泣哀鸣,却又有一等说不清道不明的惬意之。一时觉着儿好似不是自己的,一时又只愿那冯紫英再尽兴凌辱些个才好。那冯紫英一时得意,见眼前一对羊脂小峰,玉腻润滑,香氛面,那头儿娇小若豆,却堪堪得翘起来一小段,周围还有一圈淡淡晕,实在人可,只是着女儿娇羞,连白腻的上都泛起阵阵血红晕来,他狞笑一声,一口就埋下去,将那尤三姐的头儿含在嘴里又吃又,口中只含糊道:“你这妮子,又忘了?

…呜呜……爷吃你子时,你羞归羞,哭归哭……该说什么来着?呜呜……再不说的好些,回头连你儿一并咬了去,晚上下酒……呜呜……”他说着,竟然果真用力一咬。

可怜那尤三姐百转千回,明知他有心羞辱,却终究不敢抗拒,无可奈何,拧了一对峨眉,两腮挂泪,从那牙齿里,断断续续说着冯紫英教她反复背习的“供奉奴言”:“嗯……是……主子……三妹妹本是奴,我的一对……呜呜……小儿,本来是专门长来,供主子玩儿解闷的……呜呜……只是我下无福,无行,明明长了这一对……香香软软,专门勾引男人的儿……呜呜……却不得福气给王爷主子好好玩来……如今,王爷主子弃了三妹妹不要了,这对儿本来是要闲置一生了……幸亏是主子您收留,肯再要了她们……您就是我的主子,我……呜呜……就是您的奴……我的儿……自然是给主子您玩儿解闷的……”她“背诵”到这里,那泪水如同决堤之,断线珍珠,滴沥哒啦自眼眶里奔涌而出,身上那股子燥热,并被凌辱时的滋味,连带着女儿家天然之妩媚,竟好一似开了闸门,再也收不住。她整个身子居然拼了命似的,到冯紫英的身上,将一对儿,发狂似的在冯紫英面颊上蹭,两只手臂,抓着冯紫英的大腿,抠出血痕来,再也不管不顾,口胡沁,这些话儿,却不再是被冯紫英迫着“背诵”的,而是本能一般,从冯紫英常里教她的话儿来“化”出来的心头音:“爷……天爷……您别折腾……呜呜……我了……了我吧……糟蹋我吧……玩儿我吧……我知道爷喜的……是我自己作孽,如今……好好的园子里奴不做,出来……依旧该给男人糟蹋作践……便是爷……爷便是我的天爷。来把……呜呜……就这么着……来吧……碾碎了我就是了……”冯紫英哈哈一笑,居然都等不及抱她上绣,将个尤三姐下头那裙子一撕,出那条的小内,包着女儿家最羞,玲珑,那条当中夹出来的小口子处,却已经是漉漉的一条水痕。

他一边接着尤三姐那条小内,一边也是口应答:“就知道你这小蹄子风,其实心头里最喜你爷这般折腾你……来来来……把出来,给爷进去……那里头,最该是好好磨一磨的……”他拉扯下尤三姐那条内,但见里头却是光溜溜的,只有短短几须,可叹那尤三姐本来年纪又小,下体只有稀稀疏疏几,这冯紫英却强迫硬,将她那几都用剃刀剃了去,才见这般模样。

此刻看来,如同一个馒头,轻轻开了个口子,里面一片儿水汪汪的粉。他如何能忍,虎吼这又要入。哪知那三姐就这翻儿魂飞魄散,遭受辱,也是沉海之中,却咬着牙齿憋的一句:“爷……你答应的……我……好好做您的奴……您……救一把柳郎……”咿,可叹情难分,离孽缘,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这真是:忽思昭君不奉召草篱深处没红妆自有将军筵苯歌却是儿女昙花黄又思西子去家国且共范蠡隐湖杭群雄逐鹿凭吴越沉鱼落雁自羡芳马嵬坡下草青青凤仪亭头月茫茫可叹古今红颜事平生几回能主张PS:这首回末打油诗讲的是“四大美人身不由己”忽思昭君不奉召草篱深处没红妆自有将军筵苯歌却是儿女昙花黄是假设王昭君不奉召出和亲,也会有“将军筵苯歌”去而解决边疆问题,但是她却可以“草篱深处”

“儿女昙花黄”又思西子去家国且共范蠡隐湖杭群雄逐鹿凭吴越沉鱼落雁自羡芳又假设西施不肯为了家国危难而赴吴国当妃子,她就可以“共范蠡隐湖杭”,至于“群雄逐鹿凭吴越”也不关她事了,她只管“沉鱼落雁自羡芳”。

然后转一折马嵬坡下草青青是说杨贵妃终究要死在马嵬坡下。

凤仪亭头月茫茫是说貂蝉终究要经历凤仪亭之变,成为红颜祸水。

最后结两句慨:可叹古今红颜事平生几回能主张也是隐隐比拟本章中的凤姐“枉费心机”,尤三姐“无可奈何”

打油诗而已,行家可别来挑刺,见笑。

第九十一回:痴不断缘来孽,算计连绵皆从嗜却说那冯紫英挟制着尤三姐正自玩得趣,搂在怀里可劲儿凌辱糟蹋,又是她裙衫,又是解她襟怀,连最后遮羞的内儿也褪到了脚踝,着那下莽兽,就是一通就这隙儿扎玩。

哪知那三姐虽已沦为他之脔多,抗拒不得,其实连魂魄心儿都染了那一等子风月心,却偏偏当此之时,还要哀告,“搭救柳郎”。

冯紫英心下虽是未免着恼,却明知这三姐此生难以逃出自己手心儿也不在意,只是见她有这份胆情义,倒竟也生出几分敬意来,一手在她那条桃源里抠,一手在她尖尖上轻薄,口中亲吻她之樱桃小、缀泪粉腮,却道:“你又不长记。爷什么时候和你有过那商贾易?都说了,你是王爷主子‘赏’给你爷的,本来便是个奴玩物,既然本来就是,又怎能拿这条和爷谈什么条件?若说什么”好好的“做爷的奴,难道到如今还不知道你爷的手段?我要你好好的……你又有什么本事不‘好好的’……乖乖,腿再分开些,爷掏得可好?”那尤三姐下体里一股股翻滚,此刻说羞固然是羞到十分,只是那天里的风,又被这冯紫英反复调教修理,亦是难耐云雨滋味,他便没有吩咐,也是只盼着自己一条女儿家幽深处,多得些藉,听他喝命,便是果然乖乖的将两条粉腿略略再分开些,好让冯紫英摸玩抠自己下体的手指,都探进那儿两三指节去……里头层层褶皱,被片片触亵玩,一股股儿香从四壁滋养出来,当真是追魂摄魄,口舌里全是“啊……啊……”只语,却依旧忍不住娇斥一句:“不是爷说的……答应我……只要我乖觉听话,便……”冯紫英笑着,拉着她一只粉小手,拖到自己那物上,命她握着,道:“先用手套一下子,再舒坦些,硬邦些,进来,才有味儿……”又道:“爷是说过。不过不是和你讲条件,是告诉你,死了心,好好在爷身边做好奴本分……爷一高兴,得些机缘,才肯救你那没用的什么‘柳郎’一条命呢……他如今落在勒克什手里,活罪难逃,不过王爷只怕不想提这个人,天下只有你爷我,说不准能救他一命……至于你。说过你多少次了,爷就喜你这有滋有味的女孩儿……唉……比不了王爷有福,能在园子里那般依红畏翠的,我到底只是个下头官儿,得了个你……自然是要玩到骨头里,学学我那主子的风……你且好好认命,也要好好侍奉……再敢不醒着点神,忘了身份本,自然是要死你,你那柳郎……爷也有本事,叫他生不如死,死不如生的……”那尤三姐心头一痛,却也是一醉,竟也不再回嘴,就手可劲的将冯紫英那条骇人莽兽上下套动,指尖轻弹,捋抚摩挲,一时但觉掌内之物,越发蓬难言,着实滚壮硕,口中呜咽尽是声:“爷……即是要辱,我尽力乖乖的受着就是了……这里搁着难尽兴……就请爷我去炕上享用便是了。”那冯紫英如此搂抱着尤三姐且自受用,固然上上下下,得也是得趣得味,只是如此姿态,自己的那话儿划来划去,到底不易寻到着力隙,听尤三姐娇声驯服,却依旧是面愤恨,越发喜,一声暴喝:“去什么炕上,看爷摆布你……”将个三姐猛地雷霆一般起来,将八仙桌上瓶瓶罐罐、杯杯盏盏都噼里啪啦捋到地上,将个尤三姐娇酥软,却也是通体羞烫的身子,在那桌上一扔。

那桌子不过两、三尺见方,饶是尤三姐身量娇小,体态婀娜,扔在那桌子上,上至肩颈,下至腿,那儿只能哒啦着一小半,两条手臂自两侧一软,连那一头青丝,斜粉纱的脑袋都自然倒了下去,那虽本不高,如此一来,倒是越发着力拉伸起,灵灵凸显女儿。冯紫英一手托着尤三姐一雪白粉的大腿,两面一拉一分,分到自己身体两侧,但见眼前一片骇人,那三姐下体,发已被剃尽,此刻当真是尽力被拉扯开来一分,成个“人”字分开,小合软褶,两片微微嫣红如同蚌一般的儿小,竟是生生拉扯开来,外头嫣红稍稍有些暗,那里头又有一层褶皱,翻转,却是一出水儿来的粉红,微微凹凸着一道道绵软沟痕,那晶莹剔透,尽是香泉羞涌……当真是人间妙意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