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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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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儿脸红红的,她虽温驯娴姝,昔里也在枕席笫上伺候过贾琏,但是到底许久不能服侍过男人,也不知这主子兴趣好,所谓“陪着”是否就是之托词,不免求助似的瞧瞧鸳鸯。

鸳鸯也是羞红了两颊,一边指点移挪着平儿的身体,将她推上去,一边在她耳畔,用蚊子哼哼一般的声音说道:“不妨事的,主子歇中觉,要有女孩子陪着才好。就是陪歇,不一定非要作智作张的每回都要那什么的……你便这么先倦上去,靠着主子……对……就这么着……今儿午觉本来该是轮到我陪着的,倒是你来,你比我矮些,但是身子也比我玲珑些,主子摸着也是舒服的。衣裳先不用,主子叫了才……嗯……嘻嘻……侧过来些,儿要靠着主子才好……甭怕也别怕羞,上身可以稍微动动,蹭蹭主子……亏你还是开了脸的姨娘呢……你若不怕主子不喜,也可以试着……碰碰、主子那里……但是别太强要了,看主子心,让主子歇好是要紧的……”弘昼其实就在一旁,听她细细说话,也听不真,也觉得好笑。就由得她们小姐妹两个捣鬼。但觉鸳鸯撺掇着,平儿已是柔柔软软的上得来;一具娇柔玲珑的身子,跟个小猫儿似的蜷伏在自己身侧臂弯里;脑袋靠在自己枕旁,身子缩成一团,听鸳鸯指点着捣鼓着,勉强害羞的侧过身体,再也不敢看自己,却是将前一对玉峰隔着几层衣衫被窝乖乖的顶了上来。虽然层叠相隔,却依稀能受到一段酥软,两颗逗顽。弘昼是脂粉堆里打滚的人物,一触之下,便发觉这平儿的儿不大,只是一方盈盈鸽,倒多了几位清纯气质,如今还要转动前,将头儿来替自己动按摩,一时便娇了,偏偏如此,更添妩媚。他忍不住伸手过去,滚过平儿的身躯,从她肢下过手去,触摸上她一方圆滚滚的玉

哪知一触之下,这平儿竟是忍耐不足,发出一阵销魂蚀骨的闷哼“嗯呐……”,头埋得更深了。

弘昼便忍不住打趣道:“你这小蹄子,不是跟着你二到了夫家都有了几年么?难道那贾琏没有玩过你儿、股?连下头都没碰呢,就这么摸两下子,就羞成这样……?”平儿“嘤咛”一声,却依旧脑袋都不肯出来,就伏在弘昼的腋下,一动不动,口子都带了呜咽颤音,却勉强回道:“回主子……我是二跟前的人,我们那糊涂二爷……虽……要过我几回,但是都看得紧呢……并不敢细细我的。再说了,二有府里当家的,自有一份别人没有的脸面,我跟着二,便是在我们二爷跟前,也是有脸面的……在主子这里就不一样了,漫说我,便是我们二……凤妃……也没个抬头张目的。我……在主子这里,连个人都不算,只是主子的一件玩具,一个身子,一只猫儿狗儿的……主子对我,是可以细细辱玩的……平儿有些怕羞是真的。这不,鸳鸯还瞧着呢……只是主子……外头凉……你手还是别伸出来了……冻着主子,我罪过大了……”那鸳鸯已经不敢听下去,却也不敢退出房间,留神弘昼要汤要水的,只退到书房的角落里,挨着墙角坐下,蜷在那里,躲着眼神,不敢去看两人。

弘昼听身边平儿软语莺声,如泣如诉,那一等娇羞、驯服、乖巧真正挠人心眼。以他如今的习,午觉、晚间,若不是叫园中女奴来,便要贴身四个奴儿就这么轮着陪歇,倒并不一定要的。只是搂着轻薄罢了。此刻却但觉物被这平儿说的突突自跳,丹田里一股热,口中越发轻薄她:“我手在外面凉……可是这会子,就是想摸女孩子儿的……那怎么办呢?”平儿的身子灵灵一战,却是果然温驯,竟然毫不犹豫,依旧是埋头闷声,却是自己将自己那裙子的带微微一解,反手过来,拉着弘昼的手,从自己的裙子封这里,了进去。口中也不怠慢,居然忍着羞连用词:“那主子就到平儿裙子里头来摸就是了,平儿用皮儿来暖主子的手心……啊……主子……别……您摸外头些……里面……平儿没用……回头要……要……要是些没脸的东西出来,了,脏了主子的手……可怎么好?还要打理……主子您还不是还歇中觉么。您摸股瓣吧,也一样受用的……摸那里头,多脏啊……”弘昼听得舒心快活,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只管将手掌到平儿裙子里头肆意摸玩,干脆将她那条包着小儿的内都挑了起来,就贴着皮在她的股、股、股皮、股心、股沟里摸玩,就手儿在她裆下一捏,果然已经是幽香小,也不肯罢休,从她那下会两条腿的隙里进去,触手之处,有些褶皱,然后便是滑腻腻带着粘稠汁的一个小眼儿,却不是那平儿处又是何来。

平儿如何受得住这般,已是汗珠子、泪花儿体的,嘴里也说不清是何等呜咽呻,“嗯”

“啊”

“呜呜”全是娇滴滴的忍之声,那舌头在自己齿之间打滚,亦抑不得下体遭辱玩之难以言说之滋味。

弘昼就手儿在她那眼里捏抠挖一番,将她道里的羞人汁都用指头捻了引出来涂在她的外头那层皮上,但觉这妮子虽非处子,身子要紧处却是无比娇子其实也贞洁,倒不忍心一味作践。口中嬉笑道:“罢了,既说外头冷,这么着里头进风,没得你也病了,又要请大夫,却白费银子。你了衣裳,也钻进来吧,……”平儿被如此玩,到底是羞的,也是神差鬼使,居然忍不住呜咽着说一句:“鸳鸯不是说,不用的么……”。

弘昼本来闭着眼,听得倒是一笑,在她的股瓣上“啪”的打了一声脆响,只笑骂道:“欠的小娘皮,你听你鸳鸯妹妹胡说的,还是听你主子的……叫你了便了,一布条也不准留,光溜溜进来……”平儿也不知怎的,心下一酸,未免有一等红颜自怨:“我虽说是主人之奴,到底也未曾被主子过……瞧今儿这意思,竟叫我了衣裳,看了我的身子,自然要赏玩儿的……没成想,只是伴个大夫来回个话,便是我失节遭子,也不知我们知道了……且会不会怪罪呢。”她心头想着凤姐,弘昼却看出来点点怅然,忍不住又在她股瓣上轻轻拍了一下,安抚她道:“怕什么……你也是个难得的孩子,我也该寻个心绪好些个子,让你再穿几件要紧衣裳,好好玩你身子才是……也不委屈了你。今儿只是陪歇,你光了,钻进来,设法替你主子唑出来神,我就好睡个把时辰……”平儿已是被弘昼手指凌辱玩的晕乎乎的,听弘昼都说出这等话来,无论如何也觉得担待不起,再也不敢迟疑,将自己前的三排花扣都松了,将那件小背心棉袄除下来,又从间松了那条丝带,将裙子的绳扣一体儿解开,那件淡绿大裙子解下来。

弘昼但闻一股幽香,忍不住抬眼望去,见平儿已是剩了里头贴的一件月白小衫和散着腿的绸,这会子正在解那件月小衫腋边的小扣,却是脸红耳赤,不敢瞧自己。待到小衫除下,里头却是一条淡葱绿白的抹肚兜。她儿果然不大,小小巧巧就两颗豆蔻顶在那里,那肚兜虽不透光,却是纤薄,连头儿的细微形体也瞧的真切,显然是适才被自己摸玩,已是动了情,倒是灵灵翘起在那里。虽无狂波,倒偏偏自有那一等少女情、柔羞媚意。她也不肯大动折腾了弘昼身子,只勉强自家挪动玉方小,将那条绸也已经从少女股、两条长腿上褪了下来。那十脚趾可玲珑,玉腿巧修长也就罢了。只那下体却是穿一条三指来宽的粉绿小内,竟是遮得严严实实,勾一方鼓鼓的三角来,殷实,香羞娇俏,只隐隐约约有一条小开口在当中。越是这等家常贴身小衣,竟是越发酥软人、风月情浓。

只是弘昼命她乃是“一布条也不准留,光溜溜进来”,那平儿纵然再羞再,不敢去看弘昼,也只得在自己细颈子旁将绸缎的桃花绑结松了,要褪下那粉绿白小肚兜,出天然儿来;更要就着线松出内出女儿家那方桃源地来;无论弘昼用与不用,与不,自家多少柔情玉,花样羞,都不过是主人偶尔赏玩一二之处罢了……

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这真是:岐黄奥义通玄妙依旧难得需黄金纵然有钱难买命须知无药可医贫且玉人诊离偏用富贵养徽缨留得温柔添秋只待王孙一朝第八十八回:痴平儿婉转女儿羞,和亲王卧眠午后梦却说那弘昼只命平儿褪尽身上衣衫,要她进被窝里头来陪歇中觉。这平儿纵然羞,却也是个得体晓事的,只好将那棉袄、大裙、衬衣、绸一一解去,出女儿家香肩秀、藕臂修足来。虽然再里头那粉绿肚兜儿、内儿是遮羞之处,只是主人既命“的光溜溜的”,也知今儿留不得。便自脖子处将肚兜吊带结的桃花结解开,将那面香仆仆带着体温的小兜儿摘下。

弘昼眯着眼只瞧她,天生儿并不大,只在前微微浮起两座幽兰小波,悠悠的好一似两熍月,两颗头儿倒是圆溜溜得跟个樱桃似的,翘得灵灵顶在那里,在一侧晕旁处,还有一颗小巧的胭脂痣,瞧着颇为可清纯。那平儿摘了兜,少女家羞涩,忍不住环箍了两臂,护一护,遮一遮羞,倒是反而微微挤出一条小沟来。她箍了臂膀,才偷偷抬眼偷瞧一眼弘昼,却见弘昼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己……到底是这平儿素里养就的子,明明是自己衣裳给男人视,羞得几昏死过去,这会子遮亦是本能。瞧了弘昼一眼,居然想到什么,咬了咬下,仿佛是觉着自己遮羞之举动不妥当,竟是硬生生颤抖抖的将两条臂膀又“放”了下去,死死的拉扯着自己边那最后一方布料:内的两边。如此姿态,实在是将自己的少女儿,恭恭敬敬,袒袒的展现在这里,给男人品评,当真羞极。

却到底忍不得,脸蛋都晕乎乎的,自那牙里挤出吭哧呜咽:“主子……平儿不成体统……平儿长得不好。”弘昼一笑,逗她道:“怎么不好了?”平儿倒是鼻子一酸,忍不住又淌下羞泪来,倒也不敢不说些语悦主,只是细若蚊声:“平儿……儿小,没个样子,想来……也不好玩儿……不配……供主子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