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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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黛玉痴痴只是胡思想,这弘昼于那黛玉上吃玩,实在是难舍难分。一时用舌头将汗珠上她头儿,一时又卷了汗珠连她头儿将水渍化开,一时在她那若有若无的晕上切出牙印来,一时又只是温柔作嘴,和黛玉的儿贴着面庞吻玩……半,更将口涎混杂着黛玉的汗水,将个儿润得透了不提,只是粘稠,倒添了许多汁滚腻光泽,连那头上头仿佛沾染了一层浓釉,伴随这静脉、血痕、污秽,越发糜不堪。
弘昼竟是一路口上亵玩了好半,方才依依不舍抬起头来。才向下看去,莫说这黛玉玉体半,肚兜已是遮不住儿,内漉漉勾这一条儿,但见黛玉两条修腿,那一等绵细修长、晶莹云润,只有弘昼臂膀细,珠圆玉润,那一等清纯羞、动人魂魄,竟是不输她处子初,供人玩的儿儿之魅……只更有一条,越发令黛玉羞愤死,弘昼得意惊喜的是,黛玉两条长腿上,竟然套着两条颇为稀罕,勾足裹玉、润莲修踝,于当世之时可称长的古怪,包着一对金莲玉足,护脚踝、过小腿、修膝盖、直到大腿上两寸之雪蚕丝袜子。那袜一抹腻白,如冰山玉,丝丝点点,又若繁星闪耀,却皆是女儿家一对小巧致、修长拔的足弓腿脚,当真好看煞好玩煞……又是触目说及,那袜子上头,内下头,只一段大腿肌。不说这黛玉腿儿细润若藕,那一段肤,合着下头袜子,上头内之,竟好一似邀约观赏,敬请窥玩,便是瞧着,亦不辨那冰蚕是肌,雪玉是肤,仿佛内里头亦是冰蚕丝,又仿佛裹足袜儿倒是真肌肤,如真似幻一般……
弘昼此时亦是瞧得有些失神,心下方知,原来今儿这黛玉内里贴一身,这肚兜、这内、这袜子,竟是一模一样的冰蚕丝料子织就。雪羊脂、晶莹初,如此一等……若非自己圈这黛玉为奴,以身侍奉自己乃是本分;若非自己掌管三府,常以大内女子种种思饰物妆点园中诸女亦是方便;又若非自己命王夫人掌管“绣衣衿”,想来她亦是百般用心伺候……似黛玉这等深闺处子,神仙般人品,又值妙龄,只怕此生再没得机会这等醉人打扮了。亦是机缘巧合、造化人,方能令自己品玩此等,只怕亦是黛玉有缘,方得以此等瑶池仙示人,亦算不负天赐她这等身子模样了。
饶他今儿心绪不佳,一回念间,也知无论这黛玉存了什么念头,便是有些小女孩家心,只里头穿的这等风一条,多少亦有“恭敬事主”之心,今儿便是有那许多怒气,也都一时消散了。口中竟是切切赞一句:“你这丫头……这等袜子哪里来的?想是绣衣衿依着大内样式织造……难得了,也只有你穿的出来滋味……也是该本王摸了玩了,倒是酥了本王的骨头了……”他说着,亦忍不住展颜一笑,便下手婆娑摸玩起黛玉那条裹着冰蚕丝袜儿的长腿来。他自那大腿上,那袜儿与黛玉大腿相之处,手掌展开,将黛玉的大腿捏着,缓缓向下一路沿着她肌理骨骼摸玩下去。那等触手,或一时细腻酥软,一时拔娇俏,一时婉转琉璃,一时弹润温泽,伴着那黛玉出的一身透汗,那袜子上蚕丝润泽,竟是比之女孩儿家透透的了肌肤,别有那一番趣味;若说那黛玉之足,更是玲珑,那膝儿若有似无,连着大腿小腿竟成一体,好一似一笔管一般,到了脚踝,却是开始辗转利,忽而笔秀拔,忽而圆润娇俏,忽而倒有那一颗小疙瘩,顶着羞媚的骨头,便好似珍珠一般缀在那里,一路抠着她脚丫、脚底板、分着她脚趾,但觉竟是未曾摸玩过比这还好玩的女儿家身体。
弘昼只顾顺着那袜儿纹路上下其手,口中已是分不清是辱是赞,只道:“林丫头,竟有这等风……又这般捉狭,竟不知是来惹本王生气,还是来侍奉的……既先头说什么女儿家无冰清,怎么里头竟穿这般袜子……心口不一……并拢些个……竟有如此细润的腿儿,两条可以一手摸来……分开些个,让本王捏一下里头……其实天生就你这等身子,做大家小姐,闺阁女儿,装甚么贞洁苦礼,道貌岸然才是暴殄天物;既有这样的脚丫儿,定是要做本王奴玩物,供本王夜乐……才对得住你这身子……腿再分开,再并拢……对,就是这般才好……”他已是为黛玉一双玉腿美说,口舌里亦不清楚了,是“分开”、“并拢”的一通喝。那黛玉儿被辱、儿被摸,早已是三魂七魄被那病体、羞、凄冽、哀怜连着奴德行本分,与那一点天然情所,叫她分开便分开,叫她并拢便并拢。一对腿儿,连大腿、膝盖、小腿、脚踝、足弓、连十玲珑趾都被弘昼摸了又捏,玩了又,只是气力不济,先是还能应和两句“是颦儿该当的……”
“就请主子尽兴……”
“是,颦儿便是奴的命,才穿这样的衣裳……”
“是”、“嗯”,到后来,已经是蜷成一团,口中难以说话,只由得弘昼摸玩她脚儿亦无力振动罢了。
那弘昼但觉再捏玩一阵子,自个儿丹田下一股子饥渴难耐,但觉下一龙已是涨得发疼,最里头辨不清说不明酸涩裂开来一般……心下也是赞叹:凭是如何,这颦儿虽无宝钗之娴淑聪慧,湘云之娇憨痴顽,妙玉之空灵幽定,凤姐之泼辣娇媚,可卿之妖娆多情……,却当真玉人魂魄,仙子身躯,别有那许多风……自己也算是脂粉堆里打过滚的,此刻竟是如同那未经人事之小儿,竟是耐不得饥渴,顾不得再多加调玩,只想速速破她贞洁,辱她魂魄,将自己一龙,于她那逍遥玉人里寻香问径,夺朱碾红,要她疯癫叫、苦痛悲鸣,好受用那神仙滋味。想到此节,亦顾不得,将自己那外头绸胡一一退,将里头小衣也是胡一松,亦不褪尽,只是拉扯到膝下,倒将自己一已是红得发烫、硬的苦恼之话儿放马出来。那里头早已经怒马扬龙、狰狞焦渴,未及有甚么旁的举动,已是不顾多想,贴着那头,就在那黛玉的粉堆的小股瓣上便是一顿点戳挤。贪得一时酥软绵滑,几乎就要些个头来。
只是再瞧瞧怀中玉人,处处般般皆是好的,倒像块西山新采的璞玉,寸寸初绽妖娆,等着自己尽兴受用。弘昼一时竟是手足无措,竟不知自己下之物,该是先辱她儿,还是先辱她儿,或是先命她冰腕玉手,先来套一番,自己适才摸她小足,幽香滑,或者先辱她脚掌足踝,亦是一等滋味,只怕别样意趣。再想到无论碰这玉人何处,皆是头一遭玷污她清白,羞辱她至纯,又觉今儿个与众不同,下物发,真怕随便于那黛玉身上诸多贞洁美处,磨两下子便要忍耐不住,吐龙来。
究竟这弘昼如何行事,那黛玉又如何受得?且候下文书分解:这真是:云衫绫罗怀内香玉骨冰肌碾花黄小衣解却羞残月薄脂研尽落海棠分分寸寸段段羞斑斑种种伤娇儿泪尽竹深处世外仙姝坠潇湘第八十四回:股香涎香得意亲王,慈心心且释痴鬟却说这弘昼听琴入室,一时兴起,将个潇湘仙子林黛玉,于那怡红院书房琴炕上,已经是上下其手,口吻舌,受用了她处子身子半,端端的是尽兴得意。已是意头正浓,褪下自己内外褂,出自己狰狞,要夺了这世外仙姝童贞,乐悦己以尽片刻之。这弘昼一边努力止住心神,只上下打量怀中玉人,要为自己龙玉茎,寻个“先辱何处”的所在来。
他展目望去,窈窕一段,黛玉身上其实依旧有着不少遮体衣物,却比那尽了还要多了几分妖娆。适才自己半偏偏不黛玉两足上包裹之冰蚕袜子,只为摸玩她足取乐;那方冰蚕肚兜,此刻早已经凌,两侧儿都已经在外头,便是不了去,挂在一对雪之上,只是别样趣味罢了;只有那女儿家最羞最之幽泾处,三角地带,桃源花香,意盎然,此刻明明已经被汗水、都染得透了,那冰蚕内却是妥妥帖帖,严丝合的包在那里,连那香,姿幽态,两条蚕宝宝一般的儿,夹着那一条细巧的小,亦是瞧的真真切切,却偏偏不,到好似那冰蚕内不是内,而是这颦儿黛玉,天仙佳人,本来生就的肌肤一般……
只是明明想着要去黛玉之、黛玉之手、黛玉之足、黛玉之,哪知自己那一,只是从那黛玉后,放将出来硬邦邦的随意点触黛玉美,那触碰之下,也是美妙得难以忍受,竟然都不舍得离去。但觉就在这玉面团般的温柔乡里,先一番,都是受用的。
黛玉虽甚至孱弱纤薄,其实年龄也算不得长成,只是这女儿家天然本,小股上,便总是有的。此刻一方女儿小却依旧酥弹有质,浑圆巧,紧绷绷、鼓鼓的多有其韵味,与那前两座美峰,自成这黛玉身上最是多多汁之处。自己那话儿,虽然尚自隔着她冰蚕内,但是亦不由得,在她那方股上磨动起来……但觉自己之头,被四周少女的股绵绵的包裹吐,实在是人间快事。更念及自个儿龙狰狞凶残,所触及女儿家小股芳香贞洁,头一回供自己如此玩享用,更是口鼻里呼哧呼哧只顾了哼唧。但觉着实快活,息着只道:“连小儿,棉花团儿一般,都这般磨人,逗出人火来……真正是尤物。”那黛玉此刻哪里还能答话……只是泣呻,倒是伴着弘昼辱,那股儿一抖一抖,那冰蚕内亦是一抖一抖,俱是情。旁人不知,弘昼久经风月,却知这是女儿家辱到了极点,也能情动心热之征兆。
他亦不管不顾,只自家送,又黛玉那小股一会子,但觉更紧,那龙头上如同密密麻麻有酸汁浇灌,一时几乎就想了……以他身份,其实万般皆是无妨,若要,也只是胡了,便是留了黛玉贞洁,回头重振雄风再便是。哪怕是今儿乏了,明儿再也一样,更无需考虑下女奴喜恶受用与否。只是今,明知黛玉初来之时,是替可卿告饶,也有嘲自己之意,却到底有些心结,不愿胡丢了身子,倒没了颜面。此刻缓了缓神,咬了咬关,到底还是想了这颦儿内,令其最是羞人之桃源、含羞忍辱之处,女儿家贞洁儿,并那股、给自己玩个透彻、个痛快。
想到这节,又是有心辱她取乐,那弘昼已是嗓音嘶哑,口中只息道:“本王了你外头衣裳,撕了你怀里小兜玩你儿,又你两只小脚……竟不知是你侍奉你主子,还是你主子一应侍奉你?即如此,你定要自己了那贴身小。你不是说女儿家冰洁呢……偏偏要这等辱你,本王才得快活呢……你不是博古通今,连那飞燕合德,多少事俱知么,你自己个儿下来……一边……一边还要说两句挠心的话。熬得住,那才得算你子贞洁,却也守奴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