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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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层上,除了小股上的内,这少女身上论到底,其实还有另一小处“布料”,却是惜常戴的发上纱花,此刻三五十下蹭磨,那朵千层纱堆的小粉花,已经不成模样,凌沾染。粉纱裹着少女最是乌黑透亮到闪光之发丝,却处处点点,片片层层,都沾染上了弘昼头上适才出遗留的浆。那朵粉纱小花,眼见是污浊难堪了。
弘昼又是受用片刻,实在受不得眼前这等奇异风月场景,虎目血红,双手自身后一把抓上了惜的两朵小股瓣,十指几乎要在她雪腻的股瓣上抓处血痕来,用力向自己身上一推,口中喝命道:“呼呼……用力些个……再让本王出来便……呼呼……赏你……”惜虽未曾当真被破身子,但是此刻混身上下皆是刻骨铭心消魂髓之辱,一面自己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儿,伏跪在弘昼膝上,赤着身子,用双手握住自己那向来惜清洁的头发和头发上拿朵纱花,在拱动身体,套摩挲主人的具,实在是不堪到至极。当真只怕园中姐姐妹妹,能有几人有过这等靡行径,何况自己年幼,可怜小小年纪,似懂非懂之间,玉洁冰清之体,要被辱到这等地步。好在伏在弘昼身上,弘昼瞧不见自己脸眼,其实已经哭得面是泪,少女雪白的贝齿咬得“格勒嘞”响。她也知自己是自找的,今儿苦心来见弘昼,此刻眼见弘昼喜,倒要算自己得逞,但是到底少女纯心,辱到这种份上也是万念俱焚。虽然勉强死命在依着弘昼吩咐动作,但是心头已是一片灰烬,小巧的儿头一次酸麻涨起也就罢了,下那之处滚滚烫烫脏得不堪也就罢了,最是伤心竟也想不到,是自己这一头青丝的玷污,心中仿佛有一等声音“等将来主子忘记了,我必绞了这头发,再也不要了”。
她胡思想之间,忽听弘昼又在吩咐自己用力些个,听到“赏你”一句,此刻再也忍耐不住心委屈苦楚,一边“哇”的一声哭了出声来,一边也只得依着弘昼吩咐,手上握着自己发卷,越发死死抓来更多发丝,加了气力,一股股,一滚滚,一段段,在弘昼具上厮磨,此刻也不知道是怕到了极致,还是到了极致,口中哇哇的添了许多幼女嚎哭之音,却已是胡言语,却也道出几分真心无奈来:“是呜呜主子……是,惜儿在力了……呜呜……惜儿怕怕的,惜儿不会啊……呜呜……哇哇……哇哇……惜儿还小,惜儿尽力了……呜呜……这身子不是已经都给主子玩辱透了么……”弘昼也是又将登顶,听她哭得此刻如同婴儿一般,说的话也没规矩起来,反而更添快意,抓她小股的手更是用力,此刻哪里还是惜自己侍奉,简直是用两条臂膀绷着惜整个身体再一下下往自己小腹上抬撞,几手指也顾不得,从那条小内裆部的布料边伸进去,在沾自己的里头一片污浊里摸索,从那少女两片扒开来,在那娇小的女儿家那一朵如今全是汁滑的水汪汪的外延抠起来,口中骂道:“怎么辱透了?这里还没,小膜儿也在,哪里就透了?你得身子……呼呼……还有得给本王……呼呼……几年呢……今儿不过是你儿外头,你内……呼呼……你头发……再用力,用力……”惜下体被侵犯,但觉半是痛,半是,然她被辱了半,虽然年纪还小,但是到底有那一等少女怀,此刻最是要紧处又被玩,那一等辱也就罢了,到底自五内里有一股意,竟是稍稍填盖了心头苦痛,神智却越来越不清醒,手上握着的发端却也但觉一片滑不堪,也实在没有气力,最后几分力气还要夹紧发端抚弘昼具,口中哭音渐低,娇哼渐盛,她到底年幼天真,守不住襟怀,哭泣呢喃,已经全是今儿盘算的一片真心来:“呜呜……是……主子说的是……惜儿错了,身子还没给辱透呢,小膜儿还在……呜呜……但是惜儿真没气力了……呜呜,求主子快活了,求主子快活了吧……呜呜……哇哇……主子啊……惜儿真的尽力了啊……呜呜……主子,惜儿很好玩的,惜儿也能忍的辱苦痛,求主子尽情折惜儿……呜呜……还有我姐姐……还有我二姐姐,三姐姐……呜呜……还我我长姐姐……呜呜……主子……呜呜……你不要只喜情妃姐姐好不好……呜呜……她想害我们……呜呜……害了我们主子就玩不到了我们了……呜呜……惜儿很好玩的,惜儿当的给主子好好玩几年……呜呜……情妃她……她自己才不干净呢……呜呜……惜儿很干净的……头一回给主子玩,呜呜……以后也只给主子玩……呜呜……”弘昼本来听她到底一片童心,装了半小大人,又是献图,又是自谦,却到底是腔的城府守不住,说出心头最担忧之事来,本要想一想,只是此刻发丝段段,纱花缕缕,都将将从自己马眼上动,一时也想不得旁的,死死一用力,身子死死一绷紧,手上更加用力,竟一时没有控制处气力,将惜下体抠到皮都几乎要伤破了。惜一声惨呼,弘昼也是伴着一声狂叫,又是一股股烫,尽数从那处涌而出,非但惜一头青丝乌发难以幸免,给滚滚白浆沾染得黏成一团,亦从她滑腻的额头上一路淌下去几条滚滚污痕,那俏皮的眼帘,白的脸蛋,致的鼻子上都滚了汁。实在瞧着,凭是谁,也难免可叹佳人被污,幼蕊摧残,此情羞难尽言。
终于二人一个是连番身快透了,一个是连番自辱气力没了,都不顾体污浊,双双瘫倒在那软榻之上。可叹花无重开,雨难三润,此刻月上中天,冬鸦悲啼,谁还能记得卧房里尚有个香菱在那里苦等。
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初褪罗衫新儿洗桠未蟾玉人肌花棉不护童子贞青丝沾染粉纱依点点珠泪且且咽迟迟忍得声声凄小初绽三五岁摧残几多巫山雨第七十九回:凄苦香菱归蘅芜,冰魄玉人幽浓潇湘却说弘昼是夜由惜伺候着歇在书房里。且不说惜幼龄受辱,虽未曾如何强逞,到底是上上下下那一种玲珑少女妙躯都被弘昼遍,此刻再说自己质洁冰清亦是自欺之言,难免另有一份苦楚,究竟弘昼是当真破了她少女贞洁,还是只是贪恋她稚玉洁,用旁的法子辱了她一夜,书中也难细表。却只知是夜里,其实有个更可怜之人是为香菱。
这香菱本名甄英莲,论起基来,亦是江南金陵城大户人家名门闺秀。却只是有命无运,才三岁上便被人贩子拐了去,童年之事已是蒙难忆。到十六岁上,本来已是卖断给了一个名唤冯渊之落第书生,虽知这冯渊在人市上买自己,自然也不过是悦自己容貌、恋自己身子,要在枕上受用自己罢了;奈何人到了这等光景,还有何奢求,偷眼瞧那冯渊亦是个俊朗少年,已算是上上之选了可以自了。哪知未及成得好事,那人贩子贪财,一人卖两家,居然又将自己卖给了金陵一霸,内府帑银行商薛家幼子,人号“呆霸王”之薛蟠,这薛蟠仗着宗族势力,无法无天,居然将冯渊打死,抢了自己而去。只可怜自己闺阁秀质、娇滴滴一个如水女子,却时运不由人,亦是苍天作,居然就这么糊里糊涂进了薛府。
好在虽然薛蟠霸道胡闹,那薛家上下,却总是有德有礼的。府中诰命夫人薛王氏,本是金陵节度使王家幼女,礼教有方,大度亲和,瞧自己容貌气质可人,言谈举止得体,居然也颇惜,竟不嫌废事,明媒正道、请客摆宴得将自己纳为薛蟠妾室。虽然于那绣房之内,只得颤颤巍巍解罗衫、褪小衣,由得那呆霸王受用了自己处子身子,夜逞玩,到底也算个归宿。那薛蟠虽呆,亦在外头眠花宿柳,但是衣食富贵上却未亏待自己。更有府中娇客千金薛蟠之妹宝钗,知书达理、温婉可亲,虽是主奴名份,待自己倒和亲姊妹一般。她实是已起了由得薛蟠外头一味胡闹,自己便在府里,安生孝敬薛姨妈,服侍薛宝钗,相夫教子,侍内务,做好自己侍妾本份了此一生之念了。
哪知贾府事变,连累宗族。这薛家和贾府世代通婚同气连声,哪里能逃得掉。与这等大事比起来,自己更不过是浮萍一末,任凭风狂。本来已是只有苦等朝廷发落,不想也不知哪世里机缘,这宁荣两府,群芳诸美,居然入了当今五皇子和亲王之眼,恩赏圈入大观园为奴。她本是个可怜青萍之运,能有这等下场早已认命。只是瞧着昔也算自己半个主子的一众园中诸美。凭是金贵少妇、冰洁千金、娴雅才女、便是自己昔瞧着最是端庄温婉如同天仙一般的宝钗,亦是一夜之间,成了和自己一样,归结到底不过是主人下一奴,只以身子受羞、魂魄遭辱谋生,岂非可叹可哀。便是昔年里,自己敬仰如天之贵妇人薛姨妈,都居然要以这等年纪身份,抛了尊严求自己主子一,论起名位来居然还在自己之下。当真是如何说起这等人生际遇。于她身世相怜顾盼,未免早有了“女孩子,只有凭男人们,亦是天地定数”的念头。
只是她论名位不过是奴儿,依傍宝钗而居;论贞洁更是薛蟠之妾,早非完璧之身;论容貌虽也自怜风可人,但是园中一顾,便是钗、黛、云、妙,哪个都更胜自己;论昔尊卑更是平常;除了自己知道自己身上尚有一处别样风,但是只怕也未必能入得几分主人之眼。其实一般儿是伴着宝钗,如同她房内丫鬟一般,静看升月落,聊以度罢了。那宝钗虽为奴,却依旧自有一分闺贞子,虽然应着弘昼之旨,有时也要房中莺儿、文杏等来侍奉做个“女女”算是尽心,但是想来是怜自己身世,总也未曾来要自己侍奉。自己不过是等着哪一看着弘昼来宝钗时,偶尔兴起,将自己胡一了事亦就罢了。
哪知这一去怡红院,居然路上偶遇弘昼,也不知触动自己这主子哪心肠,竟颇为惜怜,点了名要自己晚上侍寝伺候,自己便是铁石心肠,也要动了几分亲近主人,渴求雨之心。自己回去好好换了一套雪肚兜,外头罩定了石榴花裙,打扮得娇滴,乖乖由着玉钏儿安排,在弘昼卧室中羞答答候着,只等晚上主人过来,想着届时自然要解衣褪兜,将自己雪白粉年轻的身子,奉上自己主人任意糟蹋污,虽想着自己一女平生要服侍两个男人亏了德行,但是自己此时不过是一介奴,园中多有女子尚未破身,能得主人眷顾亦是上上之福,偷想弘昼龙骧虎步,岂是薛蟠可比?顾镜自怜,自己容貌身段,自有一份妖娆动人,自己身上那处别样风,只盼主人能亵时多得快,竟一路想,一路痴,起了几分好高争竞之心。连宝钗都差人过来叮咛自己“尽奴德、用女羞、努力奉主,只要主子快活,旁的勿论”,还带话过来“香菱体貌自有一等动人颜,主子定能喜”鼓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