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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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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她娇音说来,更是妩媚,忍耐不住在她上捏一把,问道:“越是什么……怎么不说了……”凤姐只得轻声道:“是……太太说,领子越是拔,当中夹着那条勾越是显得柔媚……但愿……主子能喜呢……”弘昼听得哈哈一笑,忍耐不住在她脸蛋上亲一口道:“你个狐媚子……你姑妈也是个狐媚的,不过确实用心,要她掌衣衫是用对了人……”凤姐笑着劝道:“主子饿了,还是先用晚膳吧。一味笑我是怎么的……我是主子之奴,只好胡揣摩主子心意,不知道主子用着可否香呢。”弘昼笑夹了几口菜肴品了,赞着不错,又亲她脸蛋一口道:“巴巴的跑到枕霞居来送饭……你胆子越来越大,便是云丫头病了,你怎么知道爷就没兴致?若这会子在用云丫头身子,你就僭越在门口送饭。哼哼……凭你穿得再媚,菜蔬再好,也是该罚……”凤姐听他全是调戏口吻,一只右手更在自己软软上抓捏个没完,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的开始从自己领口探索进去抚自己,虽然说的是个罚,也再没个一味怕的,娇羞低头,却不敢逃避弘昼轻薄,自己手儿腾出来,替弘昼夹菜,只是喂到弘昼口中,幽幽道:“主子说罚便罚了……只是来求见主子,却不尽全是想主子,尽奴德,还是园子里事务,有回主子的呢?凤儿自己知道,自己比不上园子里妹妹们年轻妖娆,穿得再好看……也不敢……不敢老是来着主子烦……今儿回了主子办好差事,便是不敢来搅扰主子兴致的。”弘昼此刻心绪甚好,一只手上只管隔着裙子摸凤姐的,一只收从那领子里探进去,干脆已经从凤姐内里低开叉的肚兜里进去,从这妖娆少妇的肌上沾染拖延,摸玩起她一对滑腻腻软绵绵的羊脂玉峰,捏两下,更直接开始逗玩凤姐那娇滴滴的头了,嘴里还要品着凤姐递送过来的鹿筋,听她说道,便一边口中嚼菜,一边已略略有些息,笑着道:“你说自己还不好看……那天下可还有几个美人儿,只是再美,也没旁人可以瞧着了,只有给本王玩身子尽兴不是?难道还惦念自己是大家子少,可以调戏小叔子大舅子?

…嘻嘻……自己说说,你这儿怎么越发软,难道巧姐儿如今这么大了还要你喂

…你有什么事体要回?

…”他呼呼哧哧连着前言后语,凤姐如今已知几分这主子心,要紧处丝毫逆不得一丝半点,自己前那对豆蔻越发给弘昼逗鼓鼓的,又痴又醉,又羞又软,其实下体都羞羞得有些润了,却依旧乖乖的,一句话亦不敢拉下,也娇痴痴如同呻一般,强自抑着前被玩亵之快意,息着回话:“是。回主子,我是不是美人儿,都自然只能给主子玩身子尽兴了。我便是想着自己是大家子少,也只能……恩……乖乖给主子一个人,取悦主子一个人了……恩……我的……儿……是主子摸的软了……巧姐儿都十二岁了……哪里还吃……恩恩……巧姐儿都长大了……也等着和我一般儿,用身子给主子尽兴呢……”说道这里,自己也忍耐不住媚眼如丝,呵气吐蕊,脸蛋儿红,身子越发扭来扭去,轻轻在弘昼怀里蹭,一时连自己要回什么事都有些糊了,说道“是主子摸的软了”已是有些瞪瞪失神,再说道“巧姐儿都长大了……也等着和我一般儿,用身子给主子尽兴”已是觉着自己下体这里一股暖暖的汁了内,似乎连外头裙子都要映出水泽来,弘昼两只手各自都在轻薄自己,自己只好用手喂弘昼吃食,却有些个想在自己那羞人处稍稍抚两把也好,却也到底羞涩哪里敢,一时忙回了神,又喂弘昼一口兔,胡说着话儿,只为让自己不至于被弘昼得失了神智,勉强抓了句话头:“主子别一味摸凤儿了……要受用,什么时候不成……这会子好歹再吃点,空了腹回头倒更乏累……这兔子丁外头的辣子是凤儿自己制的呢……”她却哪里知道,弘昼早已是久惯风月之人,又是才遇到那一等朝廷里最是险要之事,虽回了园子避事,面对一屋子只得奉承自己的佳人,那思绪却依旧留着几分外头惊醒警觉。虽说园中女子,有几个恬静的,有几个贞烈的,有几个畏惧的,但大多之数,着意妆扮,用心作局,只为让自己顾加青眼,受用身子一番,论礼是奴德,论心是求安,也是常有之理。但似凤姐这等实则内有城府之人,今儿如此巴巴过来,悉心妆容,暖烫酒食,件件样样如此贴心,一思量,若非来试探房中信笺有提到自己丈夫之事,便是求着饶恕,若都饶了,自己自然更是安全。

他度量了凤姐心思,本来上来就要敲打两句,讲究个“祸福由主,强求是空”的意思,只是到底风子,一时瞧着凤姐这身立领衣衫实在可妩媚,便转了念头,只管受用这风少妇这一等畏惧小心,献身求安的滋味就是了,才只顾轻薄起来,一时却又忍耐不得,小小拨一句“便是昔你丈夫,也断断没这福分看你穿这等衣裳”,就要引得凤姐开口哀告。哪知眼下瞧着,凤姐却是不动声,只是努力取悦自己,倒也喜受用。又听凤姐言语恭谨温顺,有个“今儿回了主子办好差事,便是不敢来搅扰主子兴致的。”的话头,自己摸着凤姐身子,已起了用过晚膳,偏偏要了凤姐这身明黄大衫,在榻上好好受用玩一番的念头,便更不忍心此刻唬坏了她,言语上逗玩她两句,便加了一句“你有什么事体要回?”,只等候着她求说之事。

哪知凤姐那一等风月言语,都是乖巧应答,自辱自轻,却依旧免了后头的话,只要自己吃菜,心里不由暗笑凤姐,只怕她到底怕着自己,便又吃口辣子兔腿丁,道:“昔说你子跋扈泼辣,南边人所谓'凤辣子',炮制起来自然有料……”说到“有料”,那正在逗玩凤姐一对玉的手加了气力,探在衣服里头将整个球都托来起来捏得变了形,口中又道:“用了膳……便来用你……这身衣裳好……倒逗起火儿来……回头先用儿给本王好好……你要有话回就这会子回,回头云里雾里,玩你身子取乐时,那耳朵嗡嗡的,可听不真呢……”凤姐乍着胆子啐了一口,才努力憋着浑身酸麻,道:“是……主子。是这么着,眼见要过大年了……我和可卿妹妹、宝钗妹妹、纨姐姐都商议了,往年……我们是府里过年,自有一番规矩,也尽有些个虚热闹……只是……只是如今不同,府里遭了罪,蒙主子庇佑才能姊妹们安生;这年当怎么过呢?主子又说要在园子里过年……不怕主子着恼,园子里论礼都是奴,只有用身子伺候主子这一条,但是却怕主子一味腻了……银子尽是有的,但是怎么办……也怕主子委屈……我冒死说一句,也怕姊妹们委屈……”她支支吾吾说到这里,弘昼已是听明白了,算起来也是人间荒唐事。这除夕一节,无论汉蒙藏回,唐宋元明清,但凡神州华夏一脉子民,自是守岁、祭祖、放炮、饮宴、百戏、看灯凡此种种样样年下光景,乃是头一等要紧事。若是寻常人家,即便是大内皇家尊贵讲究,也是一般要极致喜庆张灯结彩礼貌先王。若是寻常王侯家里有那一二个下人奴婢,脔,这等事一则无权,二则没钱,三则上不了台面,却也轮不到他们心。论起来普天之下,只有这大观园里,说道上是一园子脔,只有供弘昼玩取乐一条的女子。但是论规模体制、行事举动、规矩排场、上下人口,怎么瞧着,其实已经是王府行一般,开天辟地头一遭,倒难为了凤姐这当家人。即说一句“也怕姊妹们委屈”,却确实是一片至诚之心了,若是以获罪人家奴下之份度量,自然也免了节庆,一味只是宣为上,到底也怕园中众女添了悲戚。

弘昼听来,连她身子的手也一时停了停,略沉一思,忽尔展颜笑道:“这的确难为你们几个想着了。我今年要在园子里过年,难道还能寂寞了本王……即说了,便索大大办起来。你们昔年宁荣祭祖之事……恩……实在是不宜再办,难为你这份心思也是可怜。宝丫头、云丫头她们也该当周全,本王便开个恩,发个文,允你们贾府……恩……自然还有你们王府、薛府、史府几个罪余没在牢里的后人,几两银子可以过个年就是了……哎。自然……你丈夫其实是个狗娘养的,如今饶了命已是上上份的恩典,既到了黑龙江,为了这点事放出来是没有的理,叫军营里许他遥祭金陵祖上也就是了……”他这会又提到个“你丈夫”,却也是由心而发,与适才有心试探、嘲讽调戏却也不同。

王熙凤只听得意动神摇,本来还是娇吁吁之间,此刻却已经不住眼泪自那眼圈里滚了出来,居然大了胆子,挣了弘昼两只手臂,在地上就跪了,只道:“主子说到哪里去了。凤儿一心只为主子持打点园子……说要过年,也是想着,希望园中姑娘们多一份展颜,怕都惆怅病了,主子赏用起来不得趣儿……凤儿如今便是用些心思,归到上,只有一条,怎生办来才能让主子快意……凤儿是女子家,自度容貌身子也不敢一味自谦自矜,是有些颜的,自然一层上望能给主子玩些个,我羞了,就算是尽尽心意了……但是主子再三警训,除了用身子,还要用心……所以才想着能办些热闹漂亮,喜庆颜,也是为了主子年下快活,能在园子里受用……如今主子说甚么贾家、王家,凤儿不敢说都忘了,却只能说不敢惦念,更万万拐弯抹角变着法子来求甚么。主子,昔年府上都是主子庇护才有一线之明,若是还有人再不知足还算个人么,主子是怜惜我们,才说收为奴亵玩,其实以主子身份,哪里还缺女孩子……都是恩典……园中姑娘们更没一个不念主子这份心的。哪里成想如今主子还要施恩。这会子倒是我多嘴,叫我死无葬生之地了,我不敢替昔年两府上谢主子,只愿主子多多我身子,万万不要怜惜我,只管用些折磨糟蹋,换取主子一些娱,赎些罪报答主子……至于……主子说丈夫……凤儿无福,是昔年许了人的……比不得有些姐妹,不能给主子干净身子玩来有滋味……却也是如今尽心用意服侍主子,哪里有什么丈夫。主子是饶他、杀他、赦他,尽是主子给他的恩典,凤儿是一概儿不想的……便是主子想着凤儿不贞,是有过丈夫的,如今要怎生罚来,也是随主子意来处置,凤儿也不敢有一丝委屈……”弘昼听她说得也是至诚可叹,点点头,倒亲自扶她起来,擦了她两腮珠泪,安道:“莫哭了……你即说道有这份心,便是了。安生用心作好本王奴,这辈子只是花心思让本王变着法子快活,便是你们知恩了。既然许了恩典,哪里有出口不算的事,回头就让冯紫英托下头人去办……莫再怕了……你是来哄本王高兴的么……且说说……园子里……年下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