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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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呜呜……第四条……园中姑娘，用心着装，内外用羞，衣裳饰物，努力心思巴结，只为博主人赏玩。不可假充道学贞节，不事闺趣……”

“第五条……园中姑娘，伺候主人，并无定规，主子任意随而为，戏宠辱；笞杀……皆是主人意愿，需恭顺领行，心可辱，行当遵……”

“第六条……园中姑娘，特许女女，至是要紧，上位者唤之，下位者恭谨受，侍奉枕席，忍辱亦不得抗争……”此一等本是昔月姝初进大观园替弘昼宣讲的规矩，后来李纨润了，却叫几个幼女细细背诵，每每问答，是要浸入魂魄骨髓之意。如今听她背完了，李纨才道：“既如此，可知道今儿你已经是犯了规矩？”惜点了点头，哭道：“是……惜儿犯了第六条。”李纨道：“自己说出来才好……”惜听嫂子不依不饶，便知今儿还要打，只得哭道：“是……情妃姐姐是妃子，惜儿是姑娘……情妃姐姐为尊，惜儿被卑，情妃姐姐……要……要……要玩惜儿……是……呜呜……园中规矩所定……惜儿说不要，是……错了……”李纨立了眉，只道：“园中规矩，却不是我定的，亦不是情妃定的，乃是主子定的。教你们的，时时只念主子，刻刻守着奴德……主子没来，情妃算是代主子调教一声，就犯了忌讳……可见平里丝毫不曾用心，真是凤妃那话，难道如今还当是千金主子小姐身份不成，从小就学着怎么羞一些，才是正理……“越说越恼，喝命道：”自己把子扒下来……“惜更是羞惧惶恐，昔几个幼女犯错，不过是些个背书习字，裁剪女工等类，即立了规矩要打，也少有了子出儿来打的，只有有时着实淘气过分，或犯了那一等最是忌讳的规矩，要立个“就是要羞意才好”，才要了子打。

只是说是如此，李纨也只是拿自己两个堂妹做过一次规矩，自己却不曾经历过。

何况若说犯忌规矩，弘昼即未曾来稻香村里采幼香，几个女孩子又如何能犯忌讳，不是今儿可卿有意无意说上一句，园中又有哪个女子，够位份够胆子敢来要凤姐女儿、宝钗堂妹、贾府小“女女侍奉”？

只是今儿才知，偶然一句，却是犯的园中最是要紧的天条。此刻既然要自己“把子扒下来”

…

…这一层上，隔着棉打，自然轻些，即说要了子打，当真怕疼。这另一层上想着自己那下股儿，要出来给人瞧了去，便是两条腿夹紧，只怕也会略略出自己下面那的儿，平生当真是头一遭受到“女孩子给人看见身体”是何等羞之事，这一刻才知这等刑罚含着风月之滋味。

想想也慌。一时居然抓紧了板凳，有点不肯动作。

那李纨等了片刻，更是恼，喝命道：“我便知道，你还未曾知错。怎么？叫你自己把子扒下来，你也要答个不要？”惜慌了，忙道：“不……惜儿不敢……惜儿乖乖了就是了……”说着，也不敢起来，扭动着身子，从自己的里伸进两只小手去，一咬牙，干脆再伸进自己内里，将两条子一并儿，向下左扭右扭的一褪一褪，慢慢退到自己膝盖，将自己的整个玉股，连同两条小巧的少女大腿，都了出来，才敢偷偷回头看一眼李纨。

李纨见她的模样儿可，其实又起了一心怜悯，再等她儿褪下，看着少女那最是小巧玲珑的两月瓣，心下居然有了那一等古怪的念头：“这小女孩的儿，如此雪可，简直如个新剥的蛋一般，又是小巧，和那略略长成的女孩子乃至成年妇人比起来竟然是不同的。琦儿、玟儿、并这惜丫头。若能在这年纪上给主子枕席上赏用了，可怜是可怜了，胜在冰雪幼稚，怕比主子素来用的女孩子别有风月呢，否则一味就这么比较争宠，将来不过是你死我活，有什么趣儿……”想着又摇摇头，这又岂是自己能做主的。冷了脸，用戒尺在那粉的瓣上，咬了牙狠了心，惦念着轻重，“啪”得一声脆生生打，虽然已经是努力控制了气力，可怜少女家玉儿何等娇吹弹破，这一声打，和适才隔着子果然不同，便打出一条红痕迹来。这等血，配着那小股原本之白无瑕，竟是分外刺目动心。

惜吃疼，哇得一声哭叫“疼”，口中告饶道：“惜儿错啦……呜呜……嫂子饶了惜儿……”李纨又是一下，咬牙忍心问道：“既知错了，说错哪里了？”惜但觉除了疼痛，那儿被打时别有一种钻心之羞涩，此刻两条小腿儿夹得死紧，更把两瓣股崩得越发紧张，只为掩饰自己前头私密处儿，不愿自己那条羞人的隙儿给李纨瞧了去。只是天下人，再也没瞧过自己一方玉股长得什么模样的，也不知自己那两瓣雪肌，给嫂子瞧得是何等羞，也不知自己夹紧那条勾中，可出甚么光景给嫂子瞧去了，此刻又只盼李纨息怒，一边哭得眼泪滴滴答答，一边回话：“是……惜儿不该抗拒情妃姐姐，情妃姐姐说要玩惜儿身子，就该顺着情妃姐姐……呜呜……才好……这是园子里要紧规矩……我……呜呜……一时慌了，却是过错……“李纨又是一下，却到底怕打重了，更是捏了手劲，口中却反问道“你想着你是贾府四小姐，情妃论起来还是你侄儿媳妇……哪里有她差事你的道理……？”才说道这里，见惜似乎忍不住羞，要伸手去遮挡自己小，冷冷一哼，惜唬得越发抓紧那条凳，不敢再做这等多余动作了。

惜年纪虽小，但是此刻一路被打来，已更知其中要诀，此刻又不能遮，又不能躲，只好丝丝抓着凳前沿，哭着忙回道：“不是……园中尊卑，以主子唯一。呜呜……我……还小……主子瞧不上……情妃姐姐得主子宠……我是主子之奴，便也是情妃姐姐之奴……昔府上称呼要不得，辈分顾不得……我让情妃姐姐玩身子也是该当的……”李纨却不肯放过，又是一下，只是到底怕打重了，换了一半瓣，接着诘问道：“你说你还小……是了……想着是你虽不敢自称贾府四小姐，却以为自己年纪小，人人该当疼你惜你，情妃敢开口辱你……是她不该了？”惜被打的但觉股上火辣辣得，说是疼痛，不如说是羞辱更盛，说是崩紧，只怕到底也略略出处来，但觉五内里俱是煎熬之羞，更不敢胡回话，回忆着李纨素教导，忙应答道：“啊，啊，不是……不是……惜儿年纪小也好，大也好，一切凭主子喜。主子若要玩，便是玩残了，玩死了，也是尽了我的身心作用了……便是情妃姐姐要玩我身子，便是我有了用了，该喜这等年纪就能伺候才好……我却惊惶辞却，呜呜……嫂子别打了……惜儿真知道自己错了……“李纨狠狠又打两下，这会却怕一味打真把那粉打得道道血痕实在难忍了，便稍稍移了位置，在那大腿上略略打了两下，道：“打你是要你长记……这会说自己错了……赶明儿又忘记了……”惜却误会了，只以为李纨还要打自己大腿，须知绵弹无骨，打了虽吃疼，到底也不过如此，若是打腿，却怕骨头疼，听李纨这句半是问话半是诉说，语气却已松了，忙主动哭着讨饶道：“啊……不……嫂子……我再不敢忘记了……呜呜……下次，若是主子有恩赐见，只要主子稍稍一些喜，我一定主动应和，凭主子辱我身子取乐……下次……若是情妃姐姐还说要玩我身体，便是取笑也罢，我一定乖乖听话，任情妃姐姐摆布羞……不……呜呜……不用下次，我回头就去天香楼给情妃姐姐请安，就说自己适才回话失了体统，怕惹情妃姐姐不高兴了……园中规矩为大，惜儿错了……若姐姐恩泽亲近，就请玩玩惜儿的身子解乏……呜呜……可好？”李纨听她如此如低做小到底似是明白了事理，听她说得也是羞涩可怜，她素来也畏惧可卿手段，哪里真能要这冰清玉洁的小女孩，主动送上门去供那可卿玩，心下一软，手上还是惯的又是胡轻打几下，却哪知这连着三五下，也不知触动自己心头哪愁肠，或是听惜一路哭，自己也忍耐不住伤心起来，又打了一下，自己眼眸里也汪汪得出两行眼泪来，这会却问道：“你想是口上说如此，心里哪里服气？只是说来敷衍我罢了，必是说我不疼你们，一味作践责罚，心里定是恨透了我，是不是……”惜听她已是这等说，她年纪虽小，上虽疼，心头虽羞，但是自从弘昼圈大观园，自己为人奴已有将近一年的功夫，虽连弘昼面都未曾见过几次，但是园中光景，内里凄凉可叹，望着昔年姐妹玩伴如今寸寸不同，乃至自己这大嫂子一片慈心，几多可怜，却都看在眼里，身心都已成长不少，并非昔年侯门千金小姑娘可比，听李纨倒哭得伤心，自己反而哭着安起李纨来：“嫂子你莫这么这……我再不敢的……惜儿知道嫂子其实心里也苦……教导我们都是为了我们好……这差事其实难为了嫂子……今儿是惜儿错了，辜负了嫂子一向来的教养用心……嫂子你若不出气，只管打就是了……便是把惜儿股打坏了也是该当的……我心里只念着嫂子对我的好呢……再不能怪嫂子的……“李纨听到这里，顿时也是五内里一段愁肠寸断，忙拭了眼角珠泪，倒下手在那惜滑不留手的瓣上略略抚摸一下，叹口气，口中已经是忍耐不住全换了慈，只问“疼么？”惜闻言，反而连连落泪，她虽年幼，其实也是深受园中凄苦，连来更是过活的心惊胆战，却还要装大人安，此刻听这一声慈音，竟不知怎的，比适才挨打还要心头难过，那李纨手上抚摸自己小股，倒生了一等麻之别样舒服滋味，几乎想要扑在李纨怀里好生哭上一回子，但觉自己这嫂子待自己这份心意再难报答，一时也想不到该怎么回话，一时只想安李纨，一时又只想向着李纨再三认错只说自己懂了园中规矩，一声没来由的“不疼的……”，似乎也知无道理，居然口而出：“嫂子，你要不要……玩玩惜儿的身子……解乏……”才出口，当真是羞得面红，也真是暗恨自己魔由心生，居然说出这等话来。

李纨本来是伤心的，听她如此说来，当真是心下羞得一阵漾，却也知道她不过小孩学大人话，说得其实可可笑，噗嗤一笑，再也扳不起脸孔来，啐一口道：“起来吧，把子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