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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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真的对不起！”

“也别那么多对不起了，那臭小子毕竟没吃亏，这种事，吃亏的永远都是咱们女人！就当他搞了次破鞋吧！总比搞黄花大闺女强！”

“妹妹骂我骂的好，我就是个破鞋！”

“你啊！疼么？那臭小子一点都不知道技巧，那样用力，我看你一开始表情也不怎么对！”葛小兰虽然很想骂妯娌几句，可是她又不敢，妯娌就那样赤着身体哭着跑出来，已经让她明白了妯娌此刻的心情，其实再仔细想一想，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孩子他爹在他这个年龄，早就结婚了，若是放在农村，像儿子这么大年龄，说不定孩子都会跑了，只是，她有一个很深的担忧，但是这个担忧现在又不能跟妯娌说！

于是只能好声好气地劝，等到过几天，再找个时间跟她说。

“疼，可我就是要这样作践自己！疼了，我才觉得那是对我最好的报应！”

“哎！”

“妹妹，你真不怪我？”

“怪！当然怪！可是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你们从头说到尾的对话，我都听了，我可怜你，也恨你用计套我儿子，可是更恨你男人，他怎么就那么不是个东西！自己亲弟弟的媳妇都要惦记！”

“那就是个畜牲！”两个女人一旦有了共同仇恨的男人，那心结也就解开了一半。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面对我儿子！”

“我不知道啊妹妹，我还没想到那一步！我现在不想见他，不敢见他，更不敢见你！”

“我就知道，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今天跟着你跑出来，连被儿子发现我被偷听都管不了了！还不就是因为担心你，担心你做傻事！蠢女人，竟然连衣服都不穿就跑出来了，也不怕被人看见，再说了，万一被人发现你是从我儿子宿舍房间跑出去的，你让他还怎么活！”

“啊！我真的没想到那么多，妹妹，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了，你今天已经说得够多的了，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哎！难办！”葛小兰同样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若是妯娌没跑出来，那她还比较好办，可现在，就难办了，难办的很！

“哎呦！”林彩凤突然叫了一声，得葛小兰又看着她问道：“咋啦你！”她刚问完，却看见妯娌一脸娇羞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然后就发现她那下体，正在啪啪地往外掉着男人的。

“出来了！”

“嗯！”不用妯娌说的很细致，葛小兰也明白是什么东西出来了，除了自己儿子刚刚进去的，还能有什么东西！

她看着那一滩一滩掉到场上的，妇人小腹之中又是一热，那的量，真的好多啊！而且隔着这么远，还能闻到一股的味道，那味道，竟然出奇的一好闻！葛小兰也臊红了脸，反倒看得林彩凤一愣。

“哎呦，你个死女人干什么？”葛小兰猝不及防，觉到一只手在自己的下体掏了一把，却不是那林彩凤还是谁来！

“你也了啊！”林彩凤看着自己手上的发呆。葛小兰却已经羞地蹲在了地上！这一刻，她才是真的生气了！只不过完全是恼羞成怒！

两个女人你呆瞪着我，我怒瞪着你，好久都没说话。直到这尴尬的气氛被场上的一声呼喝打断：“谁在那？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场上干嘛？”原来竟是巡夜的保安！

两个女人哪里敢等他过来！吓得拔腿就溜，一直跑到了宿舍的门口，然后二人大眼瞪小眼，站在门口半天没动，最后还还是葛小兰看了看林彩凤那赤的身子，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拧开了宿舍的房门，还好，张林早就已经睡得呼哈的了。

这一夜，虽然让他很震惊，可是少年实在是太累了，他白天干活，晚上还要做功课，那是一种体力与神上的双重劳累，再加上晚上又大战了那么一场，他其实是想等着跑出去的二人回来的，可是耐不住那不停翻腾的眼皮！躺在上等了一会就糊过去了！

看到这，两个妇人总算松了一口气，葛小兰回头看了一眼，看着妯娌那个依旧还在不停地往外滴着的下体，脸又红了半个。

“你赶紧洗洗去，成什么样子！”林彩凤觉此时她的脸皮已经厚了好多，最关键的是，妯娌原谅了她的行为，所以她笑嘻嘻地还故意扣了两把自己的下体，沾着那些男人的故意对她说道：“还不都是你儿子，进去那么多！”

“滚，不要脸的货！”葛小兰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蹄子，脸都不要了，竟然跟她说这些！可是闻着妯娌手上那浓厚的味道，她不知怎的，也到自己的口猛地一跳，小腹滚烫！

林彩凤嬉皮笑脸地拿起自己刚才扔在上的衣服和巾，走了出去，来到卫生间，她仔仔细细地掏着自己的下体，那里是需要洗干净的，她可不想闯祸，万一怀孕，那自己这个妯娌还不生吃了自己！再说她也不想害了张林，不知怎的，经历过这一场酣畅淋漓的，她觉自己那抑郁的心结，竟然解开了不少，现在再想起家里的那老东西来，连心都变得没那么疼了！

她一边清洗着下身，一边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现在再想想那被着的觉，那种被男人狂风暴雨一般着下体的和舒适，是自己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在那一刻，她受到的是男人强壮的力量，受到的是男人对她有力的征服，侄儿那身健硕的疙瘩，硬硬的顶在她松软的身体上，就像他那硬的巴顶在自己的里一样，那种征服，让她一个女人深深地为之沉。

良久，她彻底地冲洗了几次自己的下体，觉那里已经彻底清洗干净，这才穿上小衣回到了房间，她搁下脸盆，转过身拍了拍妯娌的肥说道：“往里让让！”

“干嘛啊你！不睡觉啊！”葛小兰边说边让开了半个身子。

“睡不着，说说话！”林彩凤躺在妯娌旁边，静静地看着天花板，看着外面的星空，看着躺在那边的张林。

“不是说要说说话吗？怎么不说了？”

“呵呵！”林彩凤笑了笑，脸上的微笑自然而又温馨“妹妹，明天我就是死了，这辈子也值了！”

“你胡说什么！”

“我不是说我明天就会去死，而是说，就算我明天死了，我也值了！好妹妹，真的谢谢你，你不怪我，还能躺在这里和我平心静气的聊天，也许你们才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虽然我们只是妯娌，但是我真的觉得，你关心我，林那小子也关心我，反而是我家里的那些东西不把我当回事，妹妹，我的前半生都白活了，后半生，我打算为了我自己个，好好的活一回！你的恩德，我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报答，好妹妹，以后有事一定跟姐姐说，姐姐赴汤蹈火也给你办到！今所发誓言，如有违心，让我林彩凤生不得好死，死不得安宁！”

“你！”听着妯娌那信誓旦旦的誓言，葛小兰有些无语了。

“你放心，我也不会纠林，我就是个农村里的女人，还是个别人不想的老妇，林他是大学生，又肯用功读书，老师对他也器重，我就算再浑，也知道我不可能配得上他，甚至让他我，都是脏了孩子的身体！”

“你别说的那么那个，那倒也不至于！”葛小兰听着妯娌的这些话，她才有些安心，这其实也是她最担心的事情，现在妯娌跟她一五一十的代清楚，她最担心的事情已经没了隐患，现在的她才算是彻底的放心。

“不不不！好妹妹，你听我说完，我知道你这个做娘的会担心什么，我跟你发誓，我绝对不会借着这层关系纠这孩子，他还有着大好的前途，所以绝不能有什么损害他名声的事出现，所以今天晚上的事，从来就没发生过，你不知，我不知，等这孩子明天起来，我们就都装作不知道！你看行不行！”

“嗯！好！”葛小兰心想，其实这也是她心里能想到的最合适的答案！

“就怕，咱们俩没那么容易糊过去！”

“你我都不说，他一个半大小伙子，怎么会好意思问我们这个问题！”

“说的也是！”

“那就这么说定了！”

“嗯！”两个女人在黑暗中拍了一巴掌，做了约定。

第六章少年的心事早饭还是要到食堂去吃的，少年不知道到底昨夜那一场疯狂真的是梦还是对面的两个妇人真的会演戏，一觉睡醒，她们俩就跟个没事人似的，他倒是想问问，可是昨夜那如此羞人的事情，他怎么好意思问？

难不成问大娘昨夜那个风的女人是不是她？

还是问他娘昨天是不是看着他了大娘？

这让他怎么张那张嘴！

于是，少年真的觉自己昨夜的那一场疯狂是做梦！不然大娘和娘为什么一点反常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唯一让少年觉到奇怪的是他大娘为什么今天一起，就不再是昨天那哭哭啼啼的状态，她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发，倒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

他肚子的疑问又没办法问出来，也就只能带着那股惆怅去工作，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他现在是什么心情，少年的心里其实很矛盾，既希望昨夜那件事真的没有发生过，可是又忘不了那销魂蚀骨的滋味。那种觉他无法用语言表达，只知道处在那个时刻的他飘飘仙，那是一种他从来体验过的觉！

张林因为小时候发育不良，长到这么大甚至都没有梦遗过，而现在，他总算知道为什么有些书里面总是将男女之事描写得如此玄妙，事实这种事就是如此玄妙，少年仅仅只是在梦中体验了一回，就发现真实的情况比那书中写的，可还要更加让人沉醉了！

怪不得贾宝玉如此喜袭人呢，若换做是他，肯定也会喜袭人带给自己的这无边享受吧！

咦不对，那贾宝玉梦遗之后，双腿皆是污浊之物，袭人帮助清洗之后才干净的，可自己昨夜也疯狂过了，怎么没有留在自己的裆？

少年心里的疑虑一起，就再也消退不去。他打算还是要找个机会跟大娘探探口风，至于问娘么，少年觉得自己没那个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