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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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狗子第一次往这个山谷里抛尸。

他不敢低头多看一眼，就匆匆将还在微弱呻的寨夫人丢了下去。

听每晚的动静，这些尸身，最后想来都便宜了山中的饿狼。

心里寻思着，狗子的手不敢停下，将方二小姐往椅子上一撂，就解开她的带，飞快地将裙子连着内衬剥下。

十不曾洗浴，纵然肌肤还是雪白娇，那赤条条的腿儿之间，也还是冒出了一股腥臊。

方二小姐一见孙断就已吓得呆若木，她子本就柔顺娴静，哪里还敢有半点挣扎，下体一凉了，也只是低头饮泣，连先前的哀求都没了胆子继续。

狗子轻轻叹了口气，悄悄从怀里摸出一块从伙房偷出来的馊油，把方二小姐双腿一按掰开，抬手冲她比了一个噤声手势，两指头把她含苞待放的花房轻轻一分，带着心底淡淡酸楚，将那团油腻入，缓缓开，直到把那儿染成一片滑腻，才高声道：“主人，狗子为您准备好了。”

“好，送上来吧。”孙断狞笑着双手一撑，挪到边，回到这里之后，他下面就不再着衣，那条物与其说是一条命，倒不如说是他一杆兵器，真气一到，就能随心所硬起。

这魔头了鼻子，嘿嘿一笑，道：“好，有股美人的味，狗子，今晚，来点不一样的吧。”狗子一愣，忙低下头，把般抱着方二小姐，毕恭毕敬道：“但凭主人吩咐。”

“老夫耽于修为，已有许久不曾用寻常法子出娘们的津。”孙断缓缓躺倒，淡淡道，“你方才不是怕她太痛，为她抹了油么？那你便把她抱上来，帮她来个观音坐莲，直到老夫通透了，才能停手。你若是气力不济，那，留着你这废物，也没什么用了。”狗子暗一口凉气，脑中念头转了几转，忙道：“主人，狗子……狗子不是那个意思，您先前说了，方家两个雏儿，事后要赏给外头大哥们享用，她们俩花容月貌，这肌肤，的能掐出水来，我是怕您……您雄风太过威猛，她俩事后再被凌辱，没了命，让您平白少了两个上好鼎炉。”孙断哈哈笑道：“你这蠢狗，老夫双眼已盲，花容月貌于我何用？这两个娇小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处子元全数给了老夫，延期也超不过四底线，对老夫来说还不如壮点的山野村姑，算个的上好鼎炉。”他音调一沉，冷冷道：“再者说，老夫此功也不是什么寻常双修采补，这些女人，和那些娃娃，不过是供老夫延长修为增加时间的祭祀牲口，死了再找就是，没什么分别。”狗子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道：“那……那狗子这就去打盆水来，给她洗净。”

“不必了。”孙断握住自己下朝天一柱，冷冷道，“我先前说的，你照做就是。记住，若是老夫事成之前你就无力继续，你这两位姐姐，可就要看你先走一步了。”狗子哪里还敢怠慢，急忙把方二小姐抱过去，仗着习武底子还有几分力气，将她灯火下油润润闪亮亮的娇花瓣，对着孙断的可怖凶器便凑了上去。

“呀啊——”那巨才在膣口一触，方二小姐回过神来，心胆俱裂，一声尖叫当即便响了起来。

可狗子知道，眼前这个是杀人不眨眼的江湖魔头，他这条命在此人眼中怕是还比不得山寨里看护院落的真正狗子。

弑父母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已做过，为了活下去，哪还有什么廉不忍可言。

他一咬牙，先将方二小姐双腿突然一放，旋即趁她本能蹲住不知所措的当口，双手按住她肩头就是狠狠下。

“啊、啊、啊啊……”方二小姐樱顿时张大到极限，喉咙里冒出几声气音，浑身颤抖，竟已痛到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狗子看着她雪白底黑杵已入到一半，数股殷红垂而下，抬手擦了擦眼角，双臂一搂抱在她腋下，一边轻声噎，一边将她已软软没了半分力气的身子搂起放下。

随着起落，方二小姐下血出不止，犹如倒浇了一支鲜红喜烛，触目惊心。

孙断功已有五成进境，累计多年修为，那物控制自如，他存心教训狗子，要令他连半点同情也不敢再有，便将关一闭，气血锁入尘柄，悠然享受着方二小姐处子花径紧紧在头外圈磨来擦去的快活。如此行房，他就是躺上一夜，只要愿意，仍可金不倒。

他伸掌一握，捏住方二小姐晃动双，指头往娇苞上一掐，暗中将一股真气灌了进去，将她已经惶恐过度掉的心脉强行稳正护住。

如此一来，剧痛自然就令方二小姐渐渐恢复了神智和气力。

孙断想听一出姐姐挣扎弟弟强的好戏，当即狞笑着下体一，重重撞在处子口，等她吃痛挣扎。

哪知道，方二小姐泪如泉涌，低头望着弟弟抱着自己起伏受的双臂，一番犹豫，竟担心弟弟因为不了差真被害死，忍痛挪动双脚，稳了一下位置，搭搭上下动晃起雪。

手上一轻，省力不少，狗子如何会不知道，可他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含泪继续卖力。

将这姐弟二人戏了足足近一个时辰，到他俩都已临近虚，孙断才冷笑一声，双臂扯住方二小姐玉腿，运功破开关，将她一腔元扫干净，供给功延续所用。

“狗子，你今晚煞是卖力，老夫很意。明过午，你来找我，你也差不多该给老夫读经了。”狗子拿软布给方二小姐擦拭着血迹斑斑的大腿，颤声道：“是，狗子知道了。”

“老夫一诺千金，去吧，今晚那就把你二姐赏了下头。”狗子狠狠咬了咬嘴，看着方二小姐还在失神的面庞，颤声道：“是，狗子……知道了。”

“若想你二姐好过，就祈求她早怀上个一男半女。女人的元，就算是顶级高手处子之身，也不过能为老夫延期三十，而不月的娃娃，男婴便有至少二百六十天，若是个女儿，一条小命便能为老夫延期起码一年。她只要有孕，我就保证十月怀胎之间，没人能沾她半汗。”孙断拈着下巴上那几残须，笑道，“你今夜，不妨替你姐姐求求外面的兄弟，的时候可以走旱道，最后出，可一定要出在胎里才好。”狗子望着方二小姐腿间惨不忍睹的柔花，缓缓道：“是，狗子知道了。”被带去土匪的房间路上，方二小姐没再出声哀求，她只是愣愣望着夜幕中闪耀的星辰，似乎在问，苍天缘何无眼……

翌，在孙断专门辟出的那件幽深密室中，狗子第一次见到了《不仁经》的秘籍。

那两本册子被包在一层层布中，纸张早已发脆，略一翻动，就发出令人担忧之声。

“老夫修习上册已然大成，如今要你帮老夫念出来的，唯有下册而已。”孙断的手掌摩挲着封皮，似乎在寻找上面做得记号，摸到之后，他将一本放在身后，把另一本递给狗子，哑声道，“来，你先将第一页的总纲读给我听。”狗子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打开。

他并非对武学一窍不通，这秘籍内容虽然高深莫测，但他只要用心记下，仔细回想揣摩，假以时，并不是没有理解其中含义的可能。

更重要的是，孙断完全看不到。

这岂不是意味着，狗子读什么，孙断就要信什么？

武学秘籍之中的记载，往往寥寥几字只差，就能让人神功逆行，走火入魔。

这……可是个报仇的好机会啊。

他抬头打量了一下孙断，那狰狞的眼窝吓得他一个灵，心底那点勇气顿时消散得干干净净，一点不敢马虎，逐字逐句地帮孙断念诵起来。

孙断默默听着，等他念完了下册的三页总纲，才出一丝意微笑，道：“不错，你还算聪明，先前那个蠢货，想欺老夫目盲，擅自改了几字，可惜，他却不知道，这下册里，老夫也有四成是能背过的。”狗子顿时从眼里蹿上一股凉意，暗叫一声好险，口中忙道：“狗子只求活命，绝不敢对主人有二心。狗子一定老老实实，尽心尽力侍奉主人，愿主人早神功大成。”孙断笑道：“很好，能如此卑躬屈膝忍辱负重，是个合适的材料。说，你可愿意练这《不仁经》？”狗子心里一慌，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磕头道：“不敢，狗子不敢。”

“没什么敢不敢的，你有些武功底子，聪明伶俐，为求活命，什么不要脸的事情也肯做，你若能再心狠手辣一些，便是《不仁经》最合适的传人。”孙断不似说笑，沉声道，“再说，你既然将内容读给了我，自己也必定知道，习武之人，知道了内容，自然就会去练。没有上册，没有老夫指点，以你那三脚猫的本事，怕不是十天就要经脉寸断。到那时，老夫还要费心去找下一个能读书的。”狗子哆哆嗦嗦道：“主人放心，主人放心，主人不叫狗子练，狗子就绝对不练。”

“我叫你练。只不过，你除了为老夫读书之外，还要做些别的事情，立下些功劳，老夫才好名正言顺奖励你上册的功法。”狗子抬起头，他隐约觉得这似乎又是什么试探，只好道：“主人要叫狗子做什么，只管吩咐就是，狗子能有口吃的，能苟全命，就已心意足，绝不敢在主人面前居功。”

“老夫叫你练，你就练。”他了几口，轻声道：“那……全凭主人决断便是。”

“好，你先读下去，前五页读完，在旁等着就是。”狗子依照吩咐，耐心一字一顿读到五页完毕，就把书放回原处，垂手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他心里当然已经在默默记忆刚才独到的五页内容，只是其中词句冷僻居多，硬吃一遍下来，饶是他聪颖过人，也只能背下十之五、六，其中含义自不必提，当然一窍不通。

半个多时辰过去，孙断将双掌浸入边水中，丝丝白气冒起同时，长吁一口，沉声道：“好，那些女人帮了不少，老夫功力，果然大有进境。”狗子心里暗道，你这副残疾样子，就是神功大成，又有什么意思？但口中还是连声恭维：“主人神功盖世，那些妇能为主人神功出力，是她们几世修来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