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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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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未打完,拓跋将军领兵追赶,也顾不上留下人手清点战场,周围一片死寂,只有尚未气绝的伤号偶尔发出一声凄厉但微弱的呼号。

在尸身最多的地方转了一圈,袁忠义看到了不少面孔。那些自以为能穿梭军阵刺杀将领助战的武林豪侠们,最后大都死在了兵卒手中。

双拳难敌四手,更别说,这是四十手乃至四百手。

一个李少陵颇为器重的外功高手,大概是想仗着铜皮铁骨硬冲。可那铜皮铁骨金钟罩,终究还是体凡胎,不过一口气绷着,较硬些罢了。看他死状,先是被飞箭瞎了双眼,跟着了气,被矛戳成了一只刺猬,尸身都被架住,立地不倒。

这一仗虽然死伤惨烈,但扫视尸身,茂林郡这一方的牺牲,论数量民最多,论比例武林人士死了十之七八,拓跋将军的兵卒,略比较,阵亡还不到蛮子兵的二成。

可以说是一场大胜。

袁忠义息一阵,心意难平,越发烦闷,循着呻声找了一圈,从伤者中翻出一个蛮夷女兵,拖到旁边坡上树后,撕烂衣衫一番,一掌打死,这才提起子,沉片刻,仍往茂林郡的方向折返。

贺仙澄往那个方向去,必定有所图谋。他不信那个女人会无的放矢。

一路思忖,隔天一早,他翻山越岭找到一个藏在林中的破落猎户住处,劈门进去,留下兵卒衣服,换上破旧皮猎装,再往茂林郡出发。

不必跟着老弱病残一起,他赶路的速度自然也快了许多,当天傍晚,他就到了茂林郡东郊的官道上。

前些子沿途丢弃的死尸仍在,乌蝇飞舞,臭不可闻。

但城头的军旗,却已换了模样。

外黄内白的飘扬旗帜上,端端正正写着“大安”二字。

女墙内执矛而立的士兵,头戴红巾,远远一望就极为显眼。

隐隐猜到了什么,袁忠义不敢靠近,转头翻山折去南侧。

一番苦寻,总算在一处山坳找到了几个零散逃兵,打听出了城内发生的事情。

并不是多么复杂的计策。

贺仙澄领着一支来自北方的援军入城,拓跋宏的亲信认得她,见援军装束齐整,便开门入。

他们带来了一车飞仙门的丹药,说能固本培元,提振神。守军不疑有他,天喜地吃下。

于是,昨夜,茂林郡守军九成被毒杀,张道安的义军不费吹灰之力,便里应外合拿下了这座门户之城。

袁忠义心中一震,想到贺仙澄说往东突围后,会有一批飞仙门的伤药等着拓跋宏的兵将。

看来,凡是抹了伤药的,应该都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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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包含蕊八成还在贺仙澄身边,但袁忠义连着打探了几消息,暗暗决定暂时还是不要进入茂林郡,先离开此地较好。

按他这几听到的传言,飞仙门十有八九从一开始就是站在张道安那一边的,此前提供大量伤药,派出门下高手援助,在西南诸镇积累的赫赫声望,为的就是此际能让义军势如破竹,攻城略地易如反掌。

茂河上游的两座城池在前些子被大安军队拿下,据说张道安麾下将领控制的地区,已经占到西南三成,茂林郡北方的运输线也被打通,补给和援军正在源源不断赶来,此地守将数年辛苦构筑的坚固城池,最后成了为他人做的嫁衣裳。

可偏偏此事即便传开,也难以从本上动摇飞仙门的正道侠名。

北方早有名门大派与起义军共谋霸业,先例数不胜数。

李少陵那帮江湖豪侠心中恐怕愤怒至极,可贺仙澄从赶来,言语中说的都是如何抗击蛮夷百部,坚守茂林这个边疆门户,并未将忠君报国公开三令五申,反而时常提起各处民不聊生生灵涂炭的惨景。

到最后,驱赶来的民死绝,助拳豪侠九死一生,原本守军十不存一,还让蛮夷伏兵吃了一场败仗,茂林城中百姓数便被安抚,上下一心再次将城墙内守得固若金汤,贺仙澄这一计使罢,简直是空手送了张道安一处基。

有了茂林郡在手,即便蛮夷联军凶猛,张道安的部属仍具备维持防线的底气,只要北方抗住朝廷讨伐,先与蛮夷在西南诸州划界分治,也未尝不可。

袁忠义暂时打消了去飞仙门谋求更大利益的念头。

他觉得这帮女人,目前还惹不起。

包含蕊那种情心机的姑娘,即便生的俊俏,也不过是派出去装样子求援的棋子,送死无妨。

贺仙澄这样能利用名声手段玩众多命于股掌之间的,恐怕才是飞仙门真正的锐。

他眼馋,巴硬,但他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等他《不仁经》登峰造极,学到其他高深武功配合,横扫天下难遇敌手的时候,任她贺仙澄如何心机深沉,也逃不过他一掌打倒,撕碎衣裙蹂躏强暴的命运。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便是这个道理。

可暂且放下贺仙澄的话,袁忠义又有些茫然。

他此次本是为了闯些名声,偷学些武功,结果一个目的也没有实现,名声依旧默默无闻,武功还是来时那几套。

心中当真有些不,他捏住身下姑娘的房,一口咬住头,牙关加力,坚硬的门齿将柔软的条挤成扁扁的一线。

“呜呜——呜唔……”少女扭动身躯痛苦地呻,但双手双脚都被拉开绑在周围的树上,嘴里还着自己被撕下的亵衣,本毫无抵抗之力。

袁忠义谢身上这套猎户装。

猎人在山间游走,还真能碰到猎物,都不必费神去找。

那是一对儿逃难进山的姐弟,看模样应该是家境颇殷实的孩子,可惜不知怎么跟家人走散了,路在山里。

这种荒山野岭,袁忠义自然不忌惮出本

从昨黄昏碰到他们,到如今时辰快要过午,他将那小男孩倒吊在树上,着嘴巴给他一个最好的位置,来观看他一遍遍姐姐的活

眼泪从树上掉下来,正好能掉在姐姐的脸和脖子中间,真是有趣极了。

可惜,已经有些厌倦。

他换成犬齿,锋利的尖牙终于破开了少女柔头。他碾磨,切割,一寸寸撕扯,受到身下的娇躯在剧烈的痛楚中将他紧,勒住,一下一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