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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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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义站在她背后,拉开双腿,身一顶,刺入还没有半点润滑的膣口,却并不送,只在最深处埋着,手指顺着肢模仿走路般爬上她腋窝,轻轻搔,听着她不情愿的扭曲笑声,淡淡道:“惩恶除,不正是大侠所为么?做魔头杀人太危险了,如今正逢世,需要诛杀的恶贼如此之多,我要求平安,自然还是得做大侠。”

“哈哈哈……你……哈哈……好不要脸……哈哈……哈哈哈……无……哈哈哈……假仁假义……”

“假?”袁忠义运起真气呵她处,硬是叫她笑得脸庞从红转紫,几乎断气,笑得淅沥沥漏出几滴来,才收起双手,道,“你们父女两个鱼百姓,掳掠是真,那我杀你们,惩恶除,自然也是真。”

“可……可你这样杀我……敢叫人知道?”霍文莺接不上气,大口着。

他取过旁边炭盆里一柄烧红的铁如意,缓缓抬起,“天下万民,只要知道他们该知道的事情就好。你爹在这刑房里杀无数女子,敢叫人知道的话,就不必藏得这么深了吧?可惜,他杀得太多,太杂,不懂挑细选,岂能瞒得住。他若是只盯着贪官污吏来杀,即便算上家眷,恐怕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名声。”嗤——那铁如意的云纹头,按在了霍文莺尚未结痂的尖上。

“啊啊啊啊——!”一缕青烟,随着凄厉惨叫飘向窗外。

“我不会像他那么蠢。文莺,我已经想明白了,这世上该杀之人多如过江之鲫,我行侠仗义顺便足一下自己,两全其美。”

“呜呜……”霍文莺疼得浑身颤抖,脸泪花,“袁忠义……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不会放过你!”

“好。你死了之后,就只管跟着我。兴许哪天我有了道行,就把你擒来,再杀一遍。”袁忠义将拿起的铁如意换了一边,对着另一个尖轻轻一,柔声道,“你爹这刑房太大了,花样太多,你身子抵受不住,顶多用到一半。你变了鬼,可千万莫走,将来抓住你,再来叫你享受另一半。”霍文莺的嗓子都已叫哑。

她不是没来过这边,也不是没听到过里面传出的女子惨叫。

她那时并不觉得有什么,甚至隐隐有些兴奋。

此刻,她终于知道了那些惨叫的女子,是在受着怎样的折磨。

她目光一片黯淡,趁着他将铁如意放回炭盆,闭上双眼,将舌头吐到牙关,下了狠心,猛地咬断。

“呜嗯嗯——!”闷声哀号中,一截舌头掉在地上,口鲜血涌而出,泼洒一片猩红。

但袁忠义早就知道,嚼舌自尽不成。

如同金一样,本不能当即死去。嚼舌放着不管,失血过多,金放着不管,肚肠划破,才会缓缓丢掉命。

他在后面看着,断一截舌头就想死,哪儿有这么好的事情。

不过这疼让她的比刚才更紧,他便先享受了一会儿,趁机几十下,听着惨叫为佐料,了一股进去,才意犹未尽地出。

他从炭盆里拿出一个小火钳,绕到正面,捏开她的下巴,抬手捅了进去,柔声道:“文莺,只要及时止血,嚼舌死不了。你下次自尽,可要长个记。”

“咳啊!呜!呜呜呜——!”他把火钳搅了几下,夹住断舌烫收口,往外一拔,甩了甩粘出来的皮,皱眉道:“唉,你这下说不出话,岂不是少了很多趣味。太冲动的女人,果然不好。”霍文莺泪面,连续数次剧痛让她的怒气然无存,心神上已然跪了下来,嘴伤口仍含糊不清哀求道:“我错了……放过……我吧……不要……再来了……求你……给我个痛快……”

“不错,知道我讨厌你不能说话,就赶忙说给我听。当赏。”袁忠义弯抓起她的脚掌,小臂一挥,一颇为长的铁针,就刺进了贝壳一样的趾甲里。

叫到几乎背过气去,叫得口鲜血溅,霍文莺低下头,含糊道:“你……

你到底要什么……你说……我……我……我全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袁忠义把另一针慢慢旋转着入下一个脚趾,淡淡道:“你知道当初在这里的女人有多绝望么?她们不停被这些大刑伺候,可完全不知道该招供什么。她们可能到死变了鬼才知道,你爹就是想看她们痛苦万分死去的样子而已。”

“可那……不是我做的啊……不是我……”袁忠义缓缓将十针顺次扎完,才站起来,抚摸着她痛昏又痛醒是汗水没有血的面颊,微笑道:“不瞒你说,我也想看。”深沉的绝望,终于浮现在霍文莺的眼底。她明明在看着袁忠义,却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个庞大到足以噬一切——包括光芒的影子。

她忽然觉得,从遇到这个男人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已注定。

袁忠义走向墙上琳琅目的刑具,微笑挑选。

他并不是对这些残酷的装置兴趣,他只是见猎心喜,毕竟过往没什么机会玩到这些物件。

霍文莺这样已经没什么可榨的女人,也没叫他费太多心思的价值。

留下一颗头,足矣。

绝望并不能让恐惧消失,即使已经害怕到麻木,看到剥皮小刀、肠钉桩、烙、刷梳……等东西一字排开,多少知道一些用处的霍文莺还是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涕泪纵横。

可她看着袁忠义那张微笑的脸,和那仿佛小孩子拿到了新玩物的喜悦目光,肚子求饶的话,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能看着他走向自己,看着自己,也成为他的玩物……

一个时辰后,袁忠义拎着装了头的布包走出门口,到意兴阑珊。

单纯用刑具将女人折磨到死,果然不是什么很有趣的事情,玩过一次,便没了兴致。

霍文莺也实在不济,用上飞仙丹续命,都没到他把想试试的刑具用完,白练得那么结实。

那肠子光溜溜又软又滑,要是她能提住一口气不死,他兴许还能下试试新乐子,结果才绕了一圈她就耷拉下去脑袋断了气,实在可惜。

洗好身上的血污,把破破烂烂的霍文莺割了脑袋,零碎部件丢进房子角落那一堆干瘪人皮和腥臭块之中,也就差不多到了该出发的时候。

他提头上马,扬鞭启程,今,寒掌仁心袁忠义,就将成为一手策划霍四方父女之死的蜀州英雄。

他心情大好,笑容面。

毕竟,这并不算说谎……

德启七年十一月十八,匪首霍四方与独子霍鹰毙命。

三江仙姑林红娇与寒掌仁心袁忠义苦心谋划忍辱负重,终于觅得良机一击得手,将两颗脑袋,高高悬于巴遗郡城门之上。

霍家部众念三江仙姑仁德,改旗归顺,消息传出,蜀州诸郡声雷动。

十余名顽固旧部不知悔改,当晚在城门外枭首示众。

此役唐门守约护主,三名高手牺牲,后林红娇亲笔修书一封,陈明利弊,双方经青城墨家协调,既往不咎,共商蜀州大计。

十一月廿五,陆郡守将反叛,自立为王,三后,被周边各部围剿,自尽于城头。

十一月廿九,朝廷两万大军出剑卫关,西征蜀州。五后,因尉迟狰按兵不动,草草撤退。

短暂动之后,蜀州渐渐归于安宁,腊月初九,名为神龙道的门派成立,宣告天下,宗主名叫龙飞,广开香堂,招收门徒,共谋武林宏图。

江湖中人纷纷猜测,这门派才一成立便有数名高手保驾护航,武功奇诡还有雄厚资财支撑,背后必定来头不小。可林红娇与唐门合作,朝廷更不会在此时扶植江湖势力,这忽然崛起的年轻人究竟背靠了什么大树,就连江湖消息最灵通的那一撮人,也暂且找不到答案。

另一个问题,江湖中人也在寻找答案。

那就是,刚刚声名鹊起的寒掌仁心袁忠义,去了哪儿。

他冒死斩杀霍四方父子,清剿隐居魔教余孽长老石悲壑,追杀其子三,消失于深山之中。

如此少年英杰,若是不慎殒命,不免令武林高人扼腕,甚至有人放出传言暗示,唐门派了高手想要报仇,在山中与强弩之末的袁少侠战,两败俱伤。

种种风言风语,不值一哂。

“反正等到下一个不长眼的魔教余孽被杀的时候,他们就都知道我还没死了。”已改名为藏龙庄的峰红山庄之中,巧凉亭内,袁忠义手捧一杯清茶,微笑说道。

另一个问题的答案,就坐在对面。

已改头换面为龙飞的唐飞凤将需要改良的人皮面具递给贺仙澄,道:“传言已死不是坏事,你不如趁机将狂龙掌好好磨练一番,这次石长老有我出手帮你,将来踏足别州,可就全靠你自己了。”袁忠义双脚抬起一伸,地上匍匐的两个少女急忙坐起捧住,双垫在下面,哆哆嗦嗦张开嘴巴含住他的脚趾,含泪

左手边瘦弱娇小这个,是石悲壑的小孙女,也是他家最后一个活人,而另一边那个双眸无光神情木然的,赫然便是唐甜儿。

他抬掌运气,皱眉道:“这狂龙掌好生难练,按当下进境,想要大成,怕是得三五年不止。”贺仙澄在后面续上一杯热茶,柔声道:“所以龙姐姐才说,传言已死不是坏事。这庄子里如今有年轻女子八十四人,龙姐姐再隔三差五送来些,《不仁经》的后患,应当不必挂怀了。我资质鲁钝,姐姐给的《化龙经》,也得好好研读才行。此地新种的阿芙蓉尚需时生长,炼丹怎么也要半年之后,鹿灵宝肚子渐渐大了,咱们还得为她早作打算,不能总放在神龙道总坛。”袁忠义懒懒一摆手,仍只在手臂中专注功力运转,道:“这些杂事,你与云霞商量妥当,直接去办就好。尉迟狰那儿,才是要紧关键。”龙飞一声轻笑,道:“虽说当今天子昏庸无能,可你这挑拨离间的法子也太糙,这要能成,我看光汉朝就不是气数已尽,而是大厦将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