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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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何、何时……才算是……洗净啊?”不论是火边的仙烟,还是身后的仙子,霍文莺都已渴望至极,戳刺进来的手指带的水,已经不如那潺潺的津丰沛。
贺仙澄屈指在她头上一弹,见她一身紧实皮都跟着一抖,微微一笑,道:“姑且算是把皮囊洗干净了,来,到这边,也该是洗里头的时候了。”霍文莺看着她的手,又看向那小铜壶,哑声道:“还……还要洗么?”
“你方才的表现不错,我知道你心里此刻煎熬,你来,过来这边,按姐姐说得做,先让你一口,缓缓难受。”她顿时神一振,步子都快了三分,赤脚将溪水拨的哗哗作响。
火堆边,袁忠义已经铺好软草,将三个女子的衣裙尽数铺在上面,微笑等待。
他知道,差不多是自己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喉咙里一阵痉挛,舌的唾都已略略发苦,霍文莺一到火边,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小铜壶,说什么也克制不住那股冲动,忍不住噗通一下跪在那些盖着衣裙的软草上,瞪大眼睛望着贺仙澄的脸,颤声道:“姐姐……姐姐……先给我……
先给我一口……就一口……”贺仙澄斜瞄一眼,见袁忠义已经站起,伸手套着已至少起了七分兴致的硕大物,下心头那微微一,蹲下从火堆借了一块红炭,挑着磕进壶里,扣上了盖子。
霍文莺双目几乎都要放出红光,盯着那壶口渐渐出现的一缕青烟,眼珠子恨不得瞪进那里头。
贺仙澄屈膝跪坐在那儿,用拇指按住壶嘴,淡淡道:“你今晚要受仙体恩泽,胎换骨,事成之前,不可用手碰此壶。”说罢,她将壶算好距离放在地上,依旧着壶嘴道:“仙丹效力若要为你所用,而不是白白费,你就须得记住,自此刻起,到我说可以之前,你决不能离开当下的位置起身,也绝不能说半个字。记住!半个字也不准说,没什么意思的叫喊,也最好尽量减少,免得仙丹从你口鼻之中了。”霍文莺看看距离,不动到也不是太难,便往前一扑,双肘撑地,趴在那儿将头伸过去,脖子抻得细长,鼻子贴在了贺仙澄指背关节外,一下一下嗅着。
倒是记住了,不能说话。
“你到后就闭上眼,我们为你洗去凡尘。若有不适,且稍忍忍。”霍文莺连连点头,角残留的一丝唾沫都没顾上擦,趴在那儿一身凉水冻得发抖,却只顾着动鼻子,蹭贺仙澄按着壶嘴的指头。
袁忠义笑在她后面分开双腿,马步沉,那淋淋的牝户被火光照亮,看得清清楚楚。
颇为紧瘦利落一个姑娘,下却生着一口茸茸鼓鼓红紧揪揪的,核如豆,起外凸,比寻常女子大上一圈,好似个不带孔的丁点儿头,分外有趣。
瞧她这花芽生的形貌,倒是不难理解为何能从磨镜之中得到极强愉。
贺仙澄见他准备妥当,微微一笑,放开手指,将小小铜壶一挪,靠近到霍文莺的鼻孔边上。
霍文莺双眼一亮,忙不迭低头用鼻孔将壶口罩住,深深一,仿佛恨不得将壶都进肚子里去。
袁忠义稍稍等了片刻,眼见她肢一软,四肢松弛,低头轻轻哼哼,已被飞仙丹的药麻了脑海,便伸手捏住她那两瓣股蛋,沉提手,骑上去往前一凑,鸭蛋大的菇尖儿,便撑开抹了油一样的壶嘴儿。
虽说她也试过女人三指头进来的滋味,可那纤纤细细的葱管儿,三并着仍比袁忠义小上一圈,而且当时就嫌痛,此后最多只准女伴用到两。
这猛地一下突进来,即便油滑玉门,仍撑得她闷哼一声,屈膝把两只脚都翘了起来,十趾紧蜷,漉漉的足心皱成一团。
可毕竟仙烟到了脑子里,方才贺仙澄的拨又吊起了胃口,不能说话也不能挪位子,霍文莺无计可施,只能硬着头皮忍耐。
袁忠义着她比一般姑娘硬不少的股,笑眯眯拍了两下,便狠狠一顶,将巴送到了底。
“咕呜……”霍文莺抬起来的脚趾头登时又齐齐张开,弓攥拳,一副想缩成一团的样子。
贺仙澄在旁垂手轻轻抚摸她的尖,柔声道:“文莺,不算太痛吧?”霍文莺着壶嘴微微摇头,这会儿就是裂了,也不能让她错过那一口一口沁入骨髓,几乎能令魂魄飞升的快乐。
她痛不痛,都不妨碍袁忠义动。
早在林香袖一边享用麻心丸一边撅股伺候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定力不足的女人被那烟气熏醉了心神的时候,会比平时还要紧滑,仿佛上下两头的快活能汇在一起较劲儿似的。
所以他知道,只要动起来,进来那点儿痛很快就不算什么。
再者说,就算她痛不生,他也不在乎,反而会更加亢奋。
只可惜这女人的用法暂时不能由着他随心所,他不得不稍微收摄一下险些冒出来的念头,稳稳控住她,钻在花心上碾了几下撑展腔,唧儿一声往外猛数寸,重重顶回原处。
这种多紧水淋淋的坟包儿牝,里头每一道褶子都藏着,袁忠义在深处随便来了几十下,便双手卡,不必再用什么花巧,大开大合猛,将一腔连挤带刮,转眼了她一。
上面烟壶熏着,下面巴顶着,霍文莺又不是什么内息深厚定力非凡的高手,再怎么不愿被男人,也不住弓背翻眼,浑身一紧,蛋清般的黏糊糊染了物厚厚一层。
知道这种耐,袁忠义也懒得给她缓过那口气儿,扒开股蛋让嘬紧的膣口稍微松松,撤一拉,头带着一腔红往外鼓起半寸。他低头记了一下行程,便在这将出不出的距离,一送到底,小槌似的给她儿来了一下。
吱,就和先前靴子踩在泥窝子时候一样,霍文莺腿间顿时来了这么一声。
她浑身酥麻,得险些大叫出来,幸好最后关头想起鼻孔里还套着好不容易求来的命子,便只是呜呜噎似的闷哼两下。
这会儿她双脚倒是归了位,略略分开跪着,但脚趾头已忍不住蹬皱了下面垫的衣服,硕大巴往里一进,她大腿一绷,长物往外一,她小腿一抖,嘬着儿吐吐,那两条长腿便无一处筋不在动弹,却又不敢挪位,只能原地稳住,不多时,就再身,得一塌糊涂。
霍文莺头脑发白,竟有些分不清,到底两边哪儿更舒服。
等壶中残烟干,飞仙丹药力上来,她更是骨酥筋软,通体绵绵如泥,全靠贺仙澄扶着才能趴稳不倒,三魂七魄被绝美的快乐成一团烂烂糊糊,浑身上下只剩那水淋淋被得吱吱作响的还有反应,一戳,就一嘬,一,就一揪。
知道这会儿她正麻着,也玩不出什么花,袁忠义狂千余下,也差不多到了兴头,按着股往里一耸,闭上眼轻哼一声,了一片浓在霍四方外孙家门外,黏糊糊遍染白浊。
贺仙澄收掉小铜壶,看着身子尚在微微搐的霍文莺,伸手撑开眼皮看了看瞳孔,花般娇一笑,意至极,双膝挪动转到袁忠义身前,对他使个眼表示大局已定,便低头轻吐香舌,为他将一片狼藉的物清理干净,残出,连里的粘也一口口吃掉。
袁忠义拉起她,附耳低声问道:“如你说的熬法,她受得住么?那丫鬟我最后发了一下力,估计都撑不过明早了。”贺仙澄轻声答道:“想来没什么大碍,你近来也憋着,束手束脚,我瞧她身子骨很结实,我……就是怕你明赶路骑马会觉得累。”
“我是仙体,岂会怕累。”袁忠义笑着调侃一句,垂目望着霍文莺溪水被汗水取代的泛红体,道,“倒是她,明天恐怕自己骑不得马了。”
“那不正好,唐飞凤可以顺理成章带着她走,路上与张夫人亲近亲近,提前处处关系。”贺仙澄抿一笑,小声道,“等过阵子,霍文莺也可以算是她的闺女,我看……不如我也去拜个干娘,如何?”袁忠义心中一动,嘴里却道:“咱们亲如一家,自然是好。不过,似乎也没什么大用吧。”贺仙澄双手攀着他肩头,一对儿软房夹着他的胳膊,踮脚凑在耳边轻轻吐了口热烘烘的气,娇声道:“一个女儿一个娘,和三个女儿一个娘,总归还是有点儿不同的吧?只有张红菱被你得喊娘,还能比加上我和霍文莺更好?”这女人近些子果然成长了不少,娇滴滴一番话,说的他巴顿时就是一,眼前都不住想象出了那副情景。
一三少赤条条,一母三女乐陶陶。
这个咿呀捂脸,直叫女儿莫看,那个羞红面,连求娘亲助拳。
如此园,福齐天,倒真适合等收拾霍四方后,拿来庆贺一番。
一个新寡妇披麻,一个亲女儿戴孝,到霍四方灵位前左右替,上几个时辰,不知能否将这一方枭雄在黄泉里气得再死一遭。
此人一路征战过来着实掠了不少良人女,袁忠义心中暗笑,作为不仁天地,合该给他送来一报。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此更好。”他揽住贺仙澄纤滑肢,奖励般侧头一吻。
“如此一来,也有了循序渐进的法子。”贺仙澄这才出本来目的,轻声道,“等张夫人成了霍夫人,要和霍文莺一起掌管霍家麾下这些兵马,按照唐飞凤的谋划,咱们至少还要用她一年,这一年里,你总不好和她当真撕破脸皮。”袁忠义用脚掌着霍文莺已经软下来的,懒懒道:“哦?什么循序渐进?”贺仙澄并不怕揣摩错了心思,也许对天下大事的野心她没能判断准,但对袁忠义在女上的癖好,她多少有那么八分把握。
“智信,张夫人和红菱相依为命十九年,如今和女儿共享一个男子,她心里只怕已备受煎熬,不安,嫉妒,这些苗头都不是好事。你若急着将她和红菱哄到一张上,缺了过渡,怕是会惹出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