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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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坐一会儿，我去给你买一瓶汽水”，出院后也没什么行李，就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我背着，让李思娃在公站稍等一会儿。

毕竟那是驴蹄子不是刀子，腿上伤口并不大，主要是大腿踢肿了，地面比较松软骨头没什么大碍，消肿了之后慢走是没问题的。

回来的时候我发现，李思娃和旁边算命的聊上了，医院旁边很多摆摊算命的，毕竟医生不是神仙包治百病，这时候算命的生意就来了，不过在我眼里这些都是骗钱的。

刚好车来了我把李思娃扶了上去，他还是那个样子，好像生无可恋了一样，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其实站在李思娃的角度也可以理解，男人的能力废了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有一个漂亮老婆然后能力废了，像狗山子那样的人家就没老婆，命子伤不伤的重要吗，不过他也还算幸运的，毕竟有后了不是。

“还用往医院去吗？”

“不用了，换药拆线赵医生也会，人家医生说不用来回跑。”公车并没有直接通到村里，还有小段土路，李思娃在路口等着，我回家把拖拉机开来拉他回去，妈妈跟我一起来了，问着李思娃的状况。

“别的倒是没什么，就是情绪有些低落……”李思娃卵蛋受伤妈妈应该是知道的，所以我就没说太直白。

“没事大病初愈，再说整天憋屈在病房里，情绪低落也正常回来就好了。”我觉得不对劲儿，但妈妈觉得没事，毕竟妈妈没听到李思娃那一夜崩溃的哭声。

到地方转过方向之后，把李思娃扶上车斗，妈妈在那里不停的问。

“伤口还疼不疼啦”

“医院里的饭吃不吃的惯啊”

“怎么瘦了这么多，回家一定要补回来”

…

…

都是一些关心问候的话，但是李思娃并没有怎么搭理，有时候回答也是“嗯”

“啊”到家之后小蕾带着丫丫兴冲冲的跑过来，看到李思娃那张老脸后好像吓到了，稍微一拐跑到了我身边：“哥哥终于回来了，丫丫我们让哥哥抱抱好不好。”看到妈妈把李思娃扶到屋里之后，小蕾小声问道：“怎么回事儿啊，李叔怎么看上去老了那么多，要不是跟你一块儿回来，我都不敢认了。”

“大小姐那可是受伤做手术，很熬人心血的，你以为过家家啊，对了你在人家面前可别说啊。”

“我知道，别把我当小孩儿。”然后我就抱着丫丫进屋了，电视开着但没人看，他们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李思娃把妈妈的T恤往上了一点，一直盯着妈妈的雪白的肚子看，好像在用未出生的孩子给自己打气，孩子算是李思娃最后一个念想了。

那么回家后应该干嘛呢？如果我是李思娃的话，我会把驴这个罪魁祸首给杀了，做成驴火烧或者驴汤，先给自己补补身体。

不过李思娃并没有这么干，而是每天吃完饭看着驴发呆，毕竟我不是村里人，不太理解大牲口对农民的意义，当然也许李思娃是在思考驴怎么做才好吃。

然后生活就又回归平静了，期间胖大爷和外公都来看过李思娃，我也偷偷观察过，虽然只剩下了一个卵蛋，但李思娃的虫子还是有反应的，但是仅限于膨变大一点，看来李思娃还有希望。

拆了线之后李思娃情绪好了很多，没那么消沉了，但还是不怎么说话，那些白头发也变不回去了。

因为李思娃在家养伤，我要照看着，所以不能老往胖大爷家跑了，直到拆线之后他能出门溜达，我才有机会去胖大爷家。

但事不遂人愿啊，憋了这么长时间，我正着急和赵婶的时候，偏偏胖大爷就是不出门，一直陪我喝到了晚上，我本着打听消息的主意就留了下来。

“……回来了他也不说话，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这说明啊，往后打算好好过子了，这么大年纪能有个孩子不容易啊。”从下午一直喝到晚上，我和胖大爷现在都光着膀子，幸亏是啤酒度数小。

“也许吧，他这几天没跟你说什么吗？”李思娃没几个朋友，外公上班没时间，也就胖大爷有时间跟他说话了。

“也没什么啊，就是说要好好过子，过去太苦了要学会享福，刚生完大病的人不都是这样，怕一不小心自己就过去了，钱留着不是也白瞎了，要好好享受享受生活”，胖大爷的舌头有点大，我也有点晕毕竟喝了这么长时间了。

这话说的也对，经历过生死可能确实会这样想，平时挣那么多钱，还没花就死了那也太亏了，那就是说接下来，李思娃花钱可能就变得大手大脚的了。

这会儿跟胖大爷聊天其实是有些敷衍的，我就等着有人找他喝酒办事儿什么的，他出门了我就进卧室去跟赵婶，不过随着时间越来越晚，这个可能也越来越小了。

“这过子都不容易啊，都要互相包容担待着，你像我……”说着胖大爷叹了口气。

这种情况我已经很了，当他开始慨生活不易的时候，这时就应该拿起杯子，跟胖大爷碰一杯，让他喝上一口缓解一下情绪。

“你们家多有钱啊，别人羡慕还羡慕不来呢”，我和胖大爷聊天很放松，可以说除了妈妈和赵婶，别的想说什么说什么。

胖大爷摇头苦笑：“有几个钱顶个球用，夫两口子老闹脾气，家和才能万事兴啊。”

“你让着点赵婶不就完了，你不是常说男人要大度一点的吗？”

“哎……你还没娶媳妇不懂，这不是大度不大度让不让的事……是……哎……小志我对你还不错吧？”慨中突然出现的问题让我有些警惕：“还行。”胖大爷这种经常请我喝酒吃的人，还真就算对我不错了，只不过他是有目的的，这就让我有点喜不起来。

“那我有一个小忙，你能不能帮帮我。”小忙？恐怕小不了，我没敢直接答应：“你说说看。”接着胖大爷做出了一个离谱的举动，把自己的大衩连同内了下来，他本来就胖，光了之后肚子口的和下边的巴连成一片，再加上腿上的腿，看上去就像一头没的大白猪，然后指着自己半死不活的命子说道：“还不是因为这个，你婶儿嫌我这里不行，足不了她，要不然怎么会老是说我啊。”我没说话尴尬的看着胖大爷，那意思就是，你行不行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又不是医生。

“额……我还真有点说不出口，实在是太麻烦你了”，平常谈笑风生的胖大爷，这会儿变的支支吾吾的。

“说呗，能帮忙我就帮了”，如果你说是要我妈，那我就一瓶子把你开瓢了，我拿着酒瓶缓慢的往杯子里倒酒。

“你看你能不能替我跟你婶儿睡。”胖大爷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有些哀求的味道。

“什么？”他这一句话直接把我懵了，先问他对我好不好，接下来按理来说，应该跟我说妈妈的事了，先提自己的好然后跟别人提要求不是吗，他一直惦记着我妈我知道，可谁曾想他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我说让你替我跟你婶儿睡觉”，说这句话的时候，胖大爷的虫子跟着了起来。

他没有提妈妈？我现在除了懵，还有一丝的害怕，不会是我跟赵婶，他已经知道了吧：“大爷……你喝多了。”虽然我和他喝酒聊天的主要原因，就是为了跟他老婆，但现在挑明等于找死，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试探我。

胖大爷叹了口气，手指拨了几下自己的虫子说道：“我没跟你开玩笑，你婶儿这些年瘾头越来越大，我年纪又大了，我怕她按奈不住寂寞找野汉子，你就帮帮你大爷吧，就当是我求你了。”

“可是……这……她是我婶儿啊！”我装作有些为难。

“怕什么我又不是你亲大爷，你是不是嫌你婶儿老啊，放心吧你婶儿的子跟股还是很圆的又白又，她平常穿衣服你也能看出来，股子还是很鼓的，就是我的多了稍微有点黑，不过着还是很舒服的，头小小的特别好玩，的时候股撞上去也软水也多，人老不老啊！”看到我在犹豫，胖大爷觉得有戏，赶紧介绍自己老婆有多好。

赵婶的子股白不白翘不翘我自然一清二楚，但是我却不敢答应，生怕一答应胖大爷就立马翻脸。

“可是让我跟婶儿……这也太……太对不起你了，这不是让你……”当绿帽王八这几个字我没敢说出来。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你只要把你婶儿给透了舒坦了，就算我没白求你，跟你也能让你婶儿年轻年轻，年轻小伙子血气方刚的难道就不想睡女人吗，跟女人睡觉可是很舒服的，要不大家怎么都想娶媳妇啊！”胖大爷现在就像个拉皮条的，挑着眉惑着一个初哥，不过介绍的不是女，而是自家的媳妇。

被别人求着跟他老婆，你玩他老婆他还很高兴，觉得帮了他大忙了还很谢你，而且这女人还很有韵味不丑，该不该答应呢？

“你以前不是说……谁敢说婶儿的闲话都不放过的，现在怎么……”胖大爷哈哈一笑：“你怕我事后反悔跟你算账啊，那群看了你婶儿身子的烂赌鬼怎么能跟你比啊，再说你跟你婶儿我也能沾沾光，你看光说我下面就大了。”确实一边跟我说话大爷一边拨自己的巴，这会虫子已经彻底膨成了：“当然了让你跟你婶儿睡觉……是有条件的。”狐狸尾巴出来了吧，我就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拿我妈来换是吧想得美，前边胖大爷说的确实人，了他宝贝老婆，他还对你恩戴德的，世界上哪有这种美事，可天上不会掉馅饼。

“就是……就是你跟你婶儿的时候我要在场，得看着你你婶儿的小，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扶着，让你的巴好好伺候你婶儿的”，说到这里胖大爷好像很动，大的迅速抬头，一手握住上下套。

“什么……这……”帮别人自己老婆，自己看要看着别人的巴进自己老婆里，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人啊。

看到我惊的直接从椅子站起来了，胖大爷一边硬起来的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