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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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婶和小辉还在午睡，胖大爷了盘花生米：“今天没什么菜凑活着吧。”这个屋子是以前小帅爸妈的婚房，他们搬出去之后，就改成了胖大爷招待朋友喝酒的房间了。

把门关好后，胖大爷脖子上搭着一条巾，仰着头直接吹了一瓶，喝完后放下瓶子说：“我说理解你是真的，不是出于长辈的说教敷衍你，警察在小商店堵门的事你知道吧。”

“我听说过”

“哈哈哈……你听说的那就是一句话，对我来说那可是生死存亡啊，你觉得你赵婶好看吗”胖大爷突然这么问让我不知道怎么说，说好看好像不合适毕竟是长辈，说不好看好像也不合适，不过胖大爷瞪着眼睛等着我回答呢：“……好看。”我这也是实话，赵婶应该也有五十岁了，但看上去更像是四十岁，子股也还都鼓鼓囊囊的，要不然妈妈结婚那天胖大爷也不会有底气说让妈妈和赵婶比谁股大，当然比妈妈还是差点毕竟没妈妈高，不过我想妈妈五十的时候也应该和赵婶差不多。

这时候胖大爷脸的幸福：“你婶儿年轻的时候更好看，我好不容易才娶到的，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地里的活都不舍得让她碰，天天宝贝似的放在家里直到警察堵门……”这时候胖大爷又倒了一杯跟我碰，一杯酒下肚脸也变得严肃了，眼神像是失去焦距：“那天你婶儿的身子被人家看的清清楚楚，几都知道。”大爷说完之后有些呆呆的，仿佛在回忆那段痛苦时光，自己宝贝媳妇光了让人看，这质还真就跟我妈现在差不多。

紧接着又给我俩杯子上了自己一饮而尽：“外面不是传言说，我和你婶儿是不是盖着单被子？其实什么都没有就是光着身子。”

“那你……当初怎么不给我婶儿盖上着点啊！”既然不希望自己老婆被别人看，怎么还会这么做啊。

“你终于能多说几个字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下午不打算理我了，就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杯子里碰了我跟你说”，然后就把杯子举了起来。

我对后面也很好奇，就又一次跟大爷碰了一杯。

“因为盖上了之后……别人就看不到我是怎么和你婶儿的，我必须要保证，警察如果破门而入的话，要一眼就看到你婶的，他们看得越清楚越好，而且的动静有多大多大，这样才有理由和他们纠……毕竟说破大天去也是两口子他们强闯进去了，老百姓还不骂死他们。”这是我第一次从外人嘴里听到真正意义的这两个字，而且还是一位长辈：“你当时也可以盖着的啊，警察在外面也不知道。”

“可我赌不起啊，你盖上万一人家闯进来怎么办，一旦我被抓这一家就完了，你婶要带着小辉不开身，你光哥还小再加上罚款，到那时这个家就完了，而且当时跟警察喊话还不能有一丝害怕，所以必须来真的，然后……那些来玩牌的一个个的从边走过，一个个排着队看着你婶的从后门出去……”说到这里大爷用力的捏着杯子，手指都有些发白。

自己心的女人，张着大腿被别人排队看，这搁谁身上的受不了吧，胖大爷居然忍了。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之后胖大爷才再次开口：“然后我就挨个警告他们别说话，不太听话的就上门找人跟他‘谈’，慢慢的就没人敢传闲话了，这好子啊都不是白来的。”外人眼里的荒唐壮举的背后，只是一个人生活的无奈，可李思娃跟别人说妈妈的事情，我就不信他有什么无奈：“那……他是怎么开始的。”突然拐到李思娃身上，胖大爷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有些尴尬：“最早是我们哥几个喝了点酒，有人讲了个黄笑话，然后话题就转到你妈身上了……”

“我记得那天好像是谁讲了个段子，说一个人在伺候本军官夫人洗澡，然后巴硬的不行，就直接了本女人，本军官看到后问他在干什么，他就指着夫人的一边一边说：太君里边地干净。然后话题就转到了李思娃的巴上，毕竟他的……最大，后面自然而然的就说到你妈了……”大爷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生怕我生气。

“然后呢”，我最起码要知道李思娃到哪一步了吧。

“然后……然后就有人开玩笑说，你李叔自家的饺子机干净没有，说他下面那么大还不把……饺子皮撑破了，你李叔就不服气，说你妈下面……下面肥的很撑不坏，就跟……那大股一样肥”，大爷每次说到关键就停顿一下，看我是不是生气了。

我确实生气，生李思娃的气，不过了解他要干什么更重要，胖大爷复述的东西李思娃已经说过了，我也就不太在乎他再说一次。

看到我没说话，胖大爷再次开口：“别人就跟他争吵了起来，说……白虎本来就娇，怎么能承受那么大的擀面杖，你李叔就急了说你妈不是白虎，而且……而且很多本不是白虎，大家就说怕死是很正常的，但也不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说白虎有很多，自欺欺人是没用的，最后你李叔才承认，你妈下面就是白白的没有，之后闭嘴不说话了。”胖大爷看我好像没有生气，也就不再顾及什么不的脏话了：“你叔一生气不说话，其他人反而急了，又是买烟又是买汽水的道歉，然后赵医生就问你叔，你妈的白虎是什么样的，说不定能帮他解了这个白虎煞气，你叔犹豫了一会儿并没有直接说，而是笑骂了赵医生，直到最后就剩我们哥几个了他才说了。”

“你妈的特别肥，梆子鼓得像大白馒头，而且嘴特别厚实，豆子也大，整个跟子一样白好看极了，一都没有。”人都喜被别人夸赞，但要是别人夸赞你妈妈的怎么好看怎么美呢？这我想就没人喜了，可我必须要听，因为这涉及到了童子的事，应该就是从这开始的，万一有黑狗血之类更离谱的东西呢，不过听胖大爷的话，李思娃说的白虎更像是小蕾而不是妈妈。

“赵医生听了之后，说你妈的又白又肥是白虎中的极品，所以克人很厉害，但是只要晚上节制一点应该问题不大，但是白虎望难填，普通人又很难忍得住，你李叔抱怨这个只是小事，而是愁着你妈肚子没动静，赵医生也让他别着急，这种事急不来过几个月再看看，跟你妈的时候股垫高点，然后用童子破破煞气。”说着说着胖大爷直接起了，头直接从大衩的顶来了一点，好像大爷还没发现一直在说。

“然后给你叔开了点药，说是能帮助怀孕的，本来就到此为止了，但是你叔好像喜上了一堆人围着他转的觉，所以时不时的说一点跟你妈事，有时候还有你……”

“他说我什么了？”这里我很紧张，我可是不止一次看着李思娃和妈妈的，他不会说这个吧？

“他说有一次正在和你妈的时候，你要起，他快了，就巴在你妈的里边，让你妈给你开灯，幸好巾被盖着没被你发现，你其实发现了对吧？”

“嗯”，本没有什么巾被，而是当着我的面的，不过也幸好李思娃没胡说八道。

“后面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好像上瘾了，一有空就说一段，别人也喜听，赵医生还给你叔做了个布娃娃，说是要用童子镇着，几针封上也不会伤人，隔几天用柳树枝打打。”好像没说要涂抹在妈妈梆子上啊，也没说把柳树枝泡进瓶子里啊。

“后面就有时候说一段怎么和你妈的，你妈的和子怎么反应，怎么的叫他叔……”突然有人拍大门：“胖叔在家没，各组组长要去村委会开会。”被人一打断，胖大爷起的巴很快软了下来，匆匆的出去走到门口：“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过去。”拍门声也把赵婶和小辉吵醒从屋里出来了，胖大爷说道：“小志跟你婶看会儿电视，我一会儿就回来。”

“嗯”，回来干什么？继续讲我妈的和子怎么漂亮好看？我去你妈的吧。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也是其中一员吗，知道自己老婆被别人看不舒服，还说着别人的妈妈硬起来了。

“你跟你大爷喝了那么多啊，吃冰”，赵婶刚午睡起来穿了件的确良的外衣，洗了洗脸给我拿了冰，当然也有小辉的。

不用了““嗨客气啥，来”，一条乎乎的白胳膊伸了过来。

“你妈带着你们仨不容易的，都是一家人有事好商量嘛？”赵婶看样子也知道我和妈妈吵架了。

“真不用”，不过我的事情没得商量，我想和我妈这有的商量吗？不像眼前这对母子，儿子真的回门儿了妈妈，而且妈妈还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儿子。

推搡间赵婶外衣上下抖动着，我一眼瞅去，目光就像是被她领口那一道深深的沟壑给住了，回门儿、你婶长得怎么样这些话突然出跳进了我脑子里，裆里的巴不可救药的硬了起来。

我接过了冰，跟赵婶一起坐在了沙发上吃了起来。瞥眼瞧了瞧，赵婶虽然已不年轻，但身材鼓鼓的很有韵味，特别是那口像兜着两个小西瓜，看似比妈妈的还要大。

赵婶下身穿着一条短坐在我旁边打开了电视，两条腿把中间夹出了鼓鼓的一团，她倒也没在意，也是在自己家里，再说估计当我是小孩吧，她滋遛滋遛地嘬着冰，发出一阵阵昨晚妈妈朝李思娃“磕头”的声音。

这冰吃着，人却越来越热，正当这个时候，小辉了过来一把抱住了赵婶的大腿。

“吃”，赵婶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这会儿吃什么，快松开，晚上做给你吃啊！”说这话时她看了看我。

“吃，吃”，小辉不依不饶的继续摇晃着赵婶的腿，手却往短的管里摸去。

“松开松开，打死你。”赵婶站起来作势要打，小辉忙缩到了一旁。

“来，那冰一边吃去。”她毕竟还是舍不得打小辉的，接过冰小辉暂时消停了，也坐在了沙发上吃了起来。小辉这一坐，我作势股往赵婶那挪了挪。

“让小志看笑话了”

“婶，小辉他要吃的什么，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