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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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风扇呼呼的吹着睡的小蕾，单盖在她的上，两条白的细腿一伸一蜷，上半身是一件小背心，包着微微鼓起的部印出顶端的两朵花蕾。

不过我现在可没心思看小蕾的子，而是心虚昨晚她到底发现什么没有，老觉每次小蕾翻个身，都是要起揭发我偷看妈妈的事情。

按理说我昨晚面对着门，院子里的灯也没开，小蕾应该是没看见我前面高举的巴的，但是门板上有我上去的，当时没来得及擦，小蕾可是在厨房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的……

突然大门有一些轻微的声响，接着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声，看样子是李思娃回家洗澡了，我晚上一直在想这件事，没想到已经这么晚了。

他今晚是不是要妈妈？妈妈晚上洗澡时把那里洗得那么仔细，是特地给李思娃洗的？算了不想了，一会我也不看，看了也只能白白添堵，眼不见为净。

没多久院子里的水声停了，伴随着拖鞋走路的声音，咕叽咕叽的就像是李思娃妈妈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近，突然房间门被打开了，我赶紧把单子蒙到头上装睡，透过单隙看到一团模糊的人影，晃晃悠悠的往里移动，人影移动到大边的时候就不动了，寂静得没有一点声音，接着咔哒一声打开了手电筒，大半夜的他干什么呢？

我还是忍不住偷偷的掀开单，发现李思娃浑身赤站在边，拿着手电筒照着妈妈的股，妈妈原本就白净的股被电筒一照，更是白的扎眼，一条三角把股包得圆鼓鼓的，一半的白又从边上被勒出来挤到了外面，像是把内嵌在了妈妈的大股里的一样。

他看着妈妈白的肥贼兮兮的笑着，这老狗怕不是又要搞什么花样。

李思娃摸了摸在妈妈被挤在内外面的半边股，手指勾住那布料少得可怜的最后屏障，妈妈觉到有人在扒她内，回头看了一眼是李思娃，抬了抬股配合他。

内了之后，李思娃扶着妈妈部一拉，让妈妈仰面躺在了边，整个人凑近了拿手电筒照在妈妈的上。

老头又像刚才那样，好似欣赏着自己杰作，静静的看着笑着，突然一头扎进妈妈的大腿中间，噘着嘴对着妈妈的，啧啧猛亲了好几口：“我媳妇儿的就是香”

“你胡子刮一下啊，怪扎得慌的”，妈妈轻声地抗议着。

“嘿嘿～～刮什么刮啊，你的上不也长着‘胡子’吗，咱们胡子对胡子，谁也别说谁。”妈妈倒是没有继续回应，安静的任由他折腾。

“股这么大，又这么肥，肯定能生个大胖儿子”，然后对着妈妈的肥又是猛亲几口。

就在我以为李思娃要提上阵的时候，他直接关了手电筒，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动静，倒是等来了李思娃的鼾声。

他竟然只是看看摸摸，没妈妈就直接睡了，怎么回事？是不动了？对的一定是的，老东西现在半夜十二点才下班，回家睡觉得差不多凌晨一点，一把年纪经不起折腾了。

这样也好，最起码不会影响我睡觉，不过妈妈这边刚消停，我又想起来还有小蕾的事情，脑子里真是一团麻。

这一晚我也不知道自己睡没睡着，觉一直糊糊的半睡半醒，来来回回窗外已经蒙蒙亮了，应该差不多五点了吧，再有一个小时小蕾就要起了。

想起小蕾起我突然意识到，厨房门板上的好像还没擦，昨晚我本不敢去，就怕被小蕾发现，可现在小蕾一起洗漱不就看到我的罪证了吗，别说小蕾了，还有妈妈、李思娃……简直不敢想象。

想到这里我再也躺不住了，穿上大衩着急忙慌的拿着卫生纸，做出去上厕所的样子，一路小跑出后门，然后贴着后门的墙壁放慢呼，仔细一听院子里好像没有动静，回头看了看也确实没人跟出来。

又回到院子里看了看厨房的门，看上去好像一切如常，门板上贴的门神早已残破不堪了，昨晚我抠掉了一点完全不显眼。

另外就是我的了，完全看不出来的痕迹，门神是用浆糊贴的，积月累的上面的浆糊有一大片，干了之后是一层又黑又黄的东西，我鼻子凑近闻了一下有一股怪味，就是木头有些发霉的气味，还夹杂着浆糊的酸味，闻不出什么名堂。

啥也看不出来，我算是放心了，但是昨晚小蕾说过一句我擦干净了，当时我太紧张了没反应过来，事后再想她擦干净了什么？自己的手？还是……门板上的，可现在问题是这破门板是浆糊脏兮兮的，本看不出来擦过没有。

算了看不出来也好，最起码还有点小蕾没发现的希望，而不是彻底判死刑了。

屋子里还跟我离开的时候一样，我刚才的表演并没有人欣赏，掉大衩躺回了上，闭着眼睛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房间里有了动静。

小蕾要起上早自习了，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装睡，一直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我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接着就是妈妈起做饭，然后是李思娃，通常我是最后起的，倒也不是我懒，而是丫丫还在大上睡呢，屋子里需要一个人看着她，自然就是我了。

“小志吃饭了”，饭做好之后妈妈进来抱起了丫丫。

看到我还坐在边，妈妈一手抱着丫丫，另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还没睡醒呢？起了，发什么呆啊”，撇了一眼我下面高高顶起的小帐篷，抱着丫丫出去了。

我其实并没有想什么七八糟的东西，下面它自己就硬起来了，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小蕾呢，哪有那个功夫想什么女人，可我总不能焊在上，永远不面对小蕾吧，哎……边走边看吧。

一出屋门我就一直注意着大门口，终于就在我刷牙的时候，小蕾早自习回来了。

妈妈抱着丫丫在厨房，李思娃在驴棚检查草料和水，我觉现在的情况跟昨晚差不多，只是多了个李思娃而已，我还是不敢看小蕾低着头刷牙，就像昨晚低头洗衣服一样。

吃一堑长一智，这次我刷牙没站在水龙头旁边，避免和小蕾打照面，可院子就那么大我能躲哪去？

“哥——”小蕾的一声哥吓了我一跳，哐啷——一声把我手里的杯子都吓掉了，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把杯子捡起来，像往常一样来了句：“干什么呢吓我一跳，洗完你的爪子没有，洗完赶紧让开。”小蕾直接从我手里拿夺过杯子在水龙头下面冲洗：“自己没拿稳还怨我啊，我是想问你我的新发卡好看吗？”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小蕾的头上有两个花花绿绿的新发卡，有些敷衍的说道：“还行……”

“什么叫还行啊，我挑了半天呢，贵死了一个三，我一块钱买了四个还省了两，对了我还给你买了一样东西哦。”这时候小蕾把洗干净接水的杯子我手里，把手擦干净拿出了一块手表，准确的的说是块黑的电子表，看样子肯定不便宜，这丫头也太不拿钱当钱了，我低声音问道：“多少钱啊。”小蕾也看出来我不高兴了，小声说道：“二十……”

“咱家又不是没有闹钟，你买这个干什么不能吃不能喝的，你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啊，不是我说你，你能不能动动脑子啊，花二十买块表你很有钱吗？这么大手大脚我……”妈妈的悲惨遭遇可以说钱也是一个主要的原因之一，如果当初有钱哪来的什么狗李思娃，看到小蕾这样花钱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可能以为我看到礼物会很高兴，结果却是来一阵劈头盖脸的训斥，低着头不说话眼圈也有些红了。

看到小蕾不好要哭，我也有点不忍心，语气也轻了些：“以后别买了，你上中学需要用钱的地方多，别那么大手大脚了。”

“对对以后注意点，小蕾别愣着了过来吃饭了”，妈妈看到我们兄妹有些僵，就把小蕾叫了过去。

“吃饭吃饭，还别说这表还好看的”，李思娃并没有对我们兄妹发表什么意见，他也不合适说什么。

吃饭的时候小蕾一直偷偷的看我，每当我看向她的时候，她赶紧低头扒拉碗里的饭，不说她她花钱说她又不忍心……哎，就这样一直僵着，直到小蕾和妈妈去学校，我都没和小蕾说一句话。

今天邻居家摆月酒，李思娃要去帮忙，基本就是垒灶台、搬桌子之类的活儿，我也是要去的，但这会儿现场会很，我等会儿再抱着丫丫过去。

李思娃走后家里就剩下我和丫丫了，我拿出那块手表，嗯就是普通的电子表，除了可以定时和夜光没有其它功能，小蕾啊小蕾我还以为你懂事了呢。

就在我看手表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小蕾高兴地炫耀自己的新发卡，而且还想给我一个惊喜，她平白无故的为什么送我这么贵的东西？难道说……如果是这样的话，小蕾她知不知道昨晚的事情，我心里已经有答案了，或者说小蕾知不知道已经不重要了。

想通了这一点我心情好了很多，上午九点多的时候，我抱着丫丫来到了邻居家门口。

院子里大概情况和妈妈结婚那天差不多，用砖垒了几个土灶，上面几口大铁锅炖着，墙边凉的地方一群妇女边摘菜边聊着天，其中小帅的妈妈还有赵婶也在里面。

“小志来了啊，拿个红蛋，还有我们丫丫也要拿一个”，邻居建军婶拿了一筐红蛋，给我手里了三四个。

邻居大叔叫李建军，四十岁左右，有个三岁多的女儿，这次生了个儿子算是儿女双全了。

建军叔三十岁之后才结婚生孩子，在农村算是晚的了，大概是因为没钱吧，家里摆设上能看出来条件比李思娃要差，这个从建军婶身上也能看出来，经常下地干活皮肤晒得黝黑，身材看上去有些健壮，典型乡下农妇的样子。听说她之前离过婚，如果李思娃没有娶妈妈，也没有买媳妇儿的话，最后也很可能是找个这样的女人凑活过子。

其实我不太想拿蛋，但是人家太热情，我也不好拒绝，几个蛋攥在手里吃不了，别提多尴尬了。

“小志吃不了给我”就我纠结的时候，后边传来了一句我讨厌的人，说了一句我喜的话，是李思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