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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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别说丢不了，就算丢了我用新钢板给外公重新做一个。”听到我这么说，妈妈终于抬头看我了：“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会，才学了几天啊，就不能谦虚点。”

“嘿嘿，我总不能白挨爷爷的训不长进吧。”妈妈和李思娃都在院子里，我也没法问妈妈刚才做了什么，就拿着手电筒进杂物间，看找点什么铁丝之类的东西，把外公的犁头绑在后车座。

杂物间里倒是有些旧铁丝，就是一段一段的太短了，也能用不过要接在一起很麻烦，我不停的往里走，想看看还有什么别的，但是……好像又发现了不该我知道的事情。

最里边是一张，以前是李思娃他妈住这屋，我基本就没往最里边进过，哪怕知道李思娃他妈去世后，她的私人物品已经烧干净了，我没事儿也不往最里边进。

头有一团绳子，跟平常村里的麻绳不一样要更细一点，更稀奇的是这绳子是用旧线拧的，看上去花花绿绿的。

摸上去觉线绳子更软更柔和一点，不会像麻绳那么糙，而且也没什么灰尘好像最近用过，我记得那晚那个鞭子好像也是线拧的，这绳子不会也是用来……

干那种事儿的吧？

只是我想不明白，男女之间绳子有什么用，毕竟那鞭子的短，还可以代替他的巴，当假巴捅。

这玩意儿能干嘛？当鞭子好像太长了，当假巴好像有太软太细不合适，而且为什么不在卧室那个房间，还要跑到这里这么麻烦……算了以后再说吧。

当我拿着铁丝从屋里出来，立刻就锐的觉到，李思娃在偷看我，我伸着懒假装院子找东西的时候，他就假装看怀里的小洋，也不知道这老小子到底有什么谋。

我在自行车后座掐着时间，等妈妈洗完了碗，跟她一块儿进的厨房，我拿着铁锨铡煤封灶火，妈妈在旁边洗案板。

“刚才怎么回事”，我的声音得很低，只有身边的妈妈能听到。

“没什么事儿，你外公刚刚向你证明了，他跟我是清白的。”我们母子两人只开口说话，手上该干活干活，就跟特务接头似的，我还时不时的往院子里看一眼，确认李思娃还在对面墙边。

“妈你刚才做了什么？外公为什么会那样？”这是我目前最想知道的。

面对我的问题，妈妈回过头对着我神秘的笑了笑，拉起自己的裙子出大腿，然后指着自己的大腿内侧，让我看了一眼，放下裙子转身继续洗案板了。

看到妈妈大腿内侧的东西，我愣了一下好像有点明白了……妈妈大腿内侧的东西很平常，就是几黑卷曲的发，至于这些发是妈妈身体哪里的，就不用我解释了。我拿着铁锨往妈妈身边靠了靠：“就这个没别的了？”妈妈把抹布拧干，搭在绳子上拉扯着抻开一边跟我说，就像是在拉家常一样：“还能有什么别的，我要是有什么过分的，你外公骂我一顿都是轻的，不好一巴掌就打过来了，他们那辈人教育孩子可都这样，以为像我跟你爸一样舍不得打你啊，有些事情是不能硬来的，你刚才不会是想着，你妈我会当着你外公的面光吧？”

“额……”被妈妈说中了，我有些尴尬挠了挠鼻子。

妈妈一副就知道你小子会这样想的眼神看着我：“你以为你外公跟你一样啊，就知道干坏事儿。”

“嘿嘿，谁让我妈这么漂亮呢”，我伸手就往妈妈的股上摸，不过手掌刚覆盖上瓣丘，就被妈妈啪——的拍上手背。

她侧身往门外看了一眼，低声的跟我说：“你小子胆儿大了啊，你李叔可是在院子里呢，要是让他看到了你摸他媳妇的股，谁知道会闹出什么子，你是知道的他那人一筋。”

“什么他媳妇，这是我妈的股，我想摸就摸”，妈妈不停的提李思娃，让我有些郁闷。

可看到我不高兴，妈妈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继续逗着我玩儿：“不高兴了？可是你妈我就是人家媳妇啊，他才是我的正牌老公，你只是副的……小老公。”听到妈妈说起了地位排序，我有些不服气：“他是正的又怎么样，还不是巴都要硬不起来了，要不然他李思娃会抱着这么漂亮的老婆不，大晚上的让你光衣服屋子爬。”因为有些气愤，我的声音稍微大了点，妈妈好像生怕被人听到，脸顿时变得煞白：“你个兔崽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再怎么说你李叔也是你长辈，我丈夫小洋他爸，你不喜归不喜，但说话一定要注意，你在家里跟我这么说就算了，在外面可千万不能这样直呼名字，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你爸，你现在还小，要是再大点你还这样，在别人眼里就是白眼儿狼知道吗？”我看妈妈有又要教育人了，我赶紧乖乖认错：“嗯……是我急了没过脑子，我保证对外人以后肯定不这么说，对了外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就几怎么就……”见我把话题拉回来，我妈也没穷追猛打的数落我，而是接着外公的话题聊：“其实说开了没什么，我只是帮你外公起个头，剩下的所有东西都让你外公自己想，不需要让他直接看到，当然这一招只对你单纯的外公管用，对于你这个小鬼就不行。”妈妈这么一解释我就彻底明白了，就像一位的女人在“体服”的裆部放了一黑线头，那黑线头是不是本不重要，无论真假观众都会当那就是美女的，当发现黑后气氛立刻就变了。

更何况外公刚才看到的不是什么黑线头，而是货真价实的，只是没长在上而已，自己女儿的白皙的大腿内侧有几卷曲黑黏在上面，这就几乎等于直接告诉他了，这几黑就是你女儿的。

就是小时候给她把过，还咿呀学语的小丫头片子的，让他很难想象出，小时候那个洁白干净的小天使，长大后那里是黑的样子，现在女儿的是不是也跟子一样的白那么肥，当他意识到女儿也是女人，而且还是漂亮女人的时候，外公的尴尬瞬间就来了。

尴尬说明在意，面对女儿赤上半身脸不红心不跳，却因为几，哪怕穿着衣服都心虚不敢看了。

可不看心里又，不能对女儿做什么，只能在其他方面弥补，子味儿十足的大白馒头，帮助自己的韭菜，还有自己肚子上的那一片发，或者他就是在隔着子看自己的老伙计，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他低头很有可能就是在，看着自己肚子上的发，幻想女儿的什么样，进一步在脑海里构建出女儿的整个生殖器，那紧接着就是，漂亮女儿的巴进去什么觉，那大股撞上去会不会很软活。

跟女儿是什么觉，这个问题外公对面的工友加女婿李思娃就能回答，也就是说外公看着女婿一样心里很受刺，可能也会幻想李思娃和女儿是什么样的，这么瘦小的个头能不能动自己女儿，再加上妈妈的子他老人家还真见过，再幻想女儿的是什么样子，然后组合在一起，妈妈在外公眼里可不就是没穿衣服嘛。

其实按这个逻辑来讲，妈妈在恰当的时间，同样的给小洋喂一次，不好外公就直接子里了。

“这样啊……我出去洗个脸，厨房都要把人蒸了”，后面那两句话我声音很大，是故意说给李思娃听的。

在洗脸的时候，我发现李思娃还在不停的偷看我，我看向他的时候他也不说话，只是冲我点头尴尬的傻笑，就跟很早以前在外公家见到他那样，不怎么说话老实巴的喜傻笑。

其实有时候看他一个小老头，抱着个孩子也可怜的，自己身上都是穿了很长时间的旧衣服，但家里的伙食从不含糊，特别是有了小洋之后，时令水果啊蛋几乎不断，偶尔改善伙食还吃顿，已经远超村里的大部分人了，可能还要包括县城里的一小部分，生活着方面他做的已经很不错了。

收拾完厨房，李思娃跟妈妈带着小洋丫丫去门口凉快了，我跟小蕾在屋里看电视。

看着看着我冷不丁冒出来了一句：“我刚回家的那顿饭，是不是也加过料？”

“也不算加料咱妈洗过，刚才你跟咱妈那么亲密，你没问啊？”听到我的问题，小蕾还是一脸天真的样子，只不过更像是在嘲讽我。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亲密是指什么，假装咳了两声：“咳咳……在厨房我忘了，你说洗过？洗之前沾过什么脏东西吗？”

“我不知道算不算脏，咱妈吃过算脏吗？”说到这里沙发上的小蕾冲我爬了过来，体恤加短透过领口，我都能看到里边的棉罩了。

我有些尴尬，身体往旁边倾斜了一点：“咱妈……怎么可能吃过，我看那天的黄瓜萝卜切的整齐的，不像是被人啃过啊。”

“嘻嘻谁说被人啃了，我说的是……咱妈下面……吃过”，说到这里的时候小蕾都趴我身上了，幸好我是侧着身体，硬起来的家伙顶不到她的肚子上，只是她前的软软的鼓包不停的在我胳膊上蹭。

“是吗，那咱妈为什么这么干？”我怕再蹭下去我会做出什么不可预料的事儿，伸手推了小蕾的肩膀一把，重新让她坐了起来，不再让她胡闹了。

“这你得去问咱妈啊，现在你们俩关系那么好，那还不是你问什么咱妈说什么，问我干嘛呀，哼——”，小蕾好像特别喜看到我尴尬，被我推开之后就一副答不理，白了我一眼就继续看电视。

往里黄瓜这种事儿吧，我只在黄录像带里见过，还是那种相对玩儿的花的欧美片，可现在这种事儿出现在了现实，而且往里黄瓜的还是自己妈妈，这……

自己妈妈往里黄瓜，按说我应该愤怒的恨铁不成钢，她这么作践自己，我应该到惋惜心痛，一位贤良母怎么会堕落成这样，跟三级片的演员一样……可实际上我心里更多的是刺兴奋。

没错就是兴奋和刺，就好像黄录像带里的刺情节突然成真了，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妈妈和录像带里的女人没区别，都会求不的往自己的里黄瓜，甚至让我产生了不真实的觉，脚底有些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