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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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自己母亲受辱更难受的是什么?那就是不堪忍受别人的肮脏,在自己母亲的干净漂亮的里反复摩擦进出然后爆,黝黑瘦的猥琐身躯伏在母亲丰腴白的身躯上耸动股发他的兽,可在自己忍无可忍积蓄力量准备好一切,打算把受辱的母亲从恶徒手里解救出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是母亲主动把自己的肥套在那恶心难闻的上的。
本不存在什么强迫侮辱践踏尊严,是自家妈妈股大腿宽,耐不住寂寞主动用那的水的馒头,张开着水,一口一口的把人家那恶心大的巴吃进去的。
就像是一个普通人回家的路上,突然发现在一条暗的小巷子里,自己的妈妈光着身子,撅着股扶着墙,本身后的一个猥琐男人扶着妈妈的纤,一油光滑亮的在妈妈的瓣中间进进出出,柔软肥硕的子在人家手里不断变形,被人玩于股掌之中。
只要脑子没病的人都会怒火中烧,要解救自己的母亲,环顾四周找了块儿砖头,可就在转头要拍到恶徒头上的时候,却出人意料的被自己妈妈伸手拦了下来,说对方没欺负自己,他也不是个强犯,而是自己的嫖客,不但没欺负自己,相反还是给自己送钱的。
人家喜你妈的,说明你妈有魅力长得好看起来舒服,作为儿子不要不懂事儿。
看着李思娃滋——滋——的挤羊,脸上笑眯眯的,仿佛趴在那的不是母羊而是我妈,一边看着我怀里的小洋笑,一边捏着妈妈前的巨,而且这羊的股也是又大又白,不仅两个白子产,股沟的红也白汤,时不时的用是老茧干裂的手指扣两下那红。
“丫丫你别离的那么近,羊顶你啊!”妈妈在厨房门口往外看了一眼,也是嘱咐丫丫别靠太近。
然后就对我说:“小志要不你也喝点羊吧,人家都说羊有营养。”
“还是算了,我闻不惯羊膻味儿。”
“病,以前喝羊汤的时候怎么就不嫌弃羊膻味了,你们兄妹还真是事儿多,小蕾那丫头也不喝,你们就是饿得轻”,说完白生生的小腿互相错着转身进厨房了。
“不喝就不喝吧,他们不喝咱俩喝,对还有我们丫丫,走爸爸给你煮羊”,李思娃挤完把羊拴好,丫丫就跟着他进厨房了。
我并没有跟着进去,夏天谁闲着没事儿进厨房啊,只是抱着小洋在院子里转悠。
不过我还没转悠几步,厨房里就传来了丫丫的哭闹,好像是嚷嚷着要吃咪咪,刚才还等着喝羊呢,转眼就又要吃咪咪了,孩子还真是一会儿一个想法啊。
我抱着小洋走到厨房门口,往里边看了一眼,里面的画面有些滑稽。
李思娃倒是没问题,他在灶台边煮羊看着火呢,而妈妈蹲在地上,连衣裙前的口子还有里边的罩都解开了,两个大白子都赤的在外面。
妈妈面前的椅子上面有个碗,她捏着自己的一个子正往碗里挤呢,可能是水的沁润吧头看上去很红,虽然没做过对比,但我觉我妈的和头应该是一个颜,身体其它部位都很白,只有这两个神奇的地方都红彤彤的。
那红枣出来的确实不如羊的,怎么说呢,羊的量像是没针头的注器,只有一个孔但很,妈妈的子像是加了针头,出来的线很细但是四面八方的有好几条,把握不好方向容易到碗外边。
另一边那个大白球被丫丫抱着,不过她并没有老老实实的抱着吃,而是用她的小爪子一直揪顶端的红粒,只是她一直抓不到,毕竟就算她是小孩儿,她的手掌对于头来说还是大了点,手指捏掐的话还行,整个手掌抓上去是不行的。
手掌上去的下场就是,小手一次次的在妈妈滑腻的上摩擦捏,小手的末端也就是指肚,一次次的拨那嫣红的头,有时候手指还会捏到。
那后果可想而知了,两个小手都是渍,有了水的润滑她更抓不住了,但也不是完全的无用功,最起码那个头在丫丫的不断刺下有了反应,迅速地变长了也更大就跟起了一样,颜也是更红的扎眼,就像妈妈下面动情一样红。
而妈妈只是有些埋怨,一边挤边说:“年龄不大病还不少,直接吃不行是吧,非要挤到碗里,这不都一样吗,可别跟你哥哥姐姐学,这不吃那不喝的,也不知道哪来的臭病。”我倚着门口笑着接话:“他哥在这儿呢,我也就是不喜羊膻味儿,没那么罪大恶极吧。”妈妈听到我接茬抬头看着我说:“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挑食吗,都那么不让人省心。”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丫丫也是看了我一眼继续她的大业,只不过这次她刚碰到那个大红头,本就不用挤,水就自动出来了,蹲在地上的妈妈好像还跟着打了个抖,挤的双手都停了下来,脸也变得有些粉,眼睛还偷偷看了看我。
其实我对于这个已经无所谓了,这又不是什么特过分的事,又没有伤天害理,孩子高兴大人舒服,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妈妈腿间那个长黑的红馒头现在早就透了。
我还是想继续欣赏妈妈装这幅发的样子,只不过李思娃就在旁边,理智来看我还是回避点比较好,不过我刚挪动脚步就被妈妈叫住了。
“别到处跑,马上就……吃饭了”,妈妈说话已经有轻微的息了。
“哦”,我明白妈妈这句话跟吃饭无关,只是不想让我这个观众离开,她的漂亮身体需要一个观众,这种暴会让她觉很羞也很刺。
丈夫和儿子同时在身边,我要是走了就剩他们两口子,反而没什么意思了,是吧毕竟人家昨晚都玩儿的那么花了,现在这个本算不了什么。
只是苦了我了,下面被子束缚的极其难受,只能在院子里随意看转移注意力,不过有时候眼睛是不受大脑控的,不知不觉的就会被引到那两个白球上。
丫丫还在那里玩闹,仿佛那不是吃的而是玩具,不过好像也不算错,子还真就是大人的玩具。
玩到兴奋处嘴里还嘟嘟囔囔的:“洋洋……洋洋……妈妈……洋洋。”这丫头还有心思惦记着弟弟呢,听到她叫洋洋,我抱着小洋走了过去:“来看看洋洋弟弟。”不过我是热脸贴了冷股,丫丫并不领情,她看都没看小洋一眼,而是松开手里的大白子跑了出去,站在门外看着驴棚里的羊,这丫头要干什么啊?
看了一会儿又咚咚咚的跑回来,继续揪捏着妈妈的大白,看着丫丫这架势,我突然好像明白丫丫在干嘛了,她在模仿大人学着挤“羊”,而妈妈……就是那只母羊。
这个想法很离谱,丝毫不下昨晚妈妈光着股地爬,但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而且就妈妈和李思娃来说……他们干得出来。
李思娃又不是没给妈妈挤过,变成一只母羊,无非就是姿态不同?或者说还要加一个地点?
当然我这么想其实也有些牵强,毕竟我妈现在是蹲着不是爬着,昨晚地爬显然更像一只大白羊,可毕竟棉口罩不能一直绑在膝盖上,大白天的怎么出门啊。
其实我觉,如果不用爬来爬去移动的话,用棉被或者褥子垫在下面,膝盖或者手掌会舒服很多,毕竟褥子比口……
嗯?我回来那天驴棚旁边,好像就有一破褥子,看上去脏兮兮的,我一直以为是给羊羔用的,但是现在……更像是给软蹄子“母羊”用的。
要是搁过去,我心里可能要问候李思娃的祖宗十八代了,可现在我却不知道该仇恨谁,因为妈妈很有可能是自愿的,甚至是主动的,李思娃仅仅是个听话的跟虫。
这个时候妈妈就跟武则天一样,李思娃只是她的面首,虽然地位不高唯唯诺诺的只是一个工具,被女皇肆意玩。
但说到具体的玩却又反过来了,女人给男人巴叫玩男人吗?让别人骑在自己的股上叫玩别人?还是说趴着像畜生一样被人挤,叫玩挤的老头?成年人的世界……好复杂啊。
“哇哇哇——哇哇哇……”也许是受到了我的情绪,更可能是我情绪波动太大,手上的力量没控制好,小洋有些不舒服哇哇哭了起来。
一听到小洋哭,可把李思娃心疼坏了,煮好的羊都没来得急沏出来,就手忙脚的伸手接过小洋:“呦呦呦,不哭了啊不哭了爸爸来了,爸爸来了,你看爸爸手里是什么……”李思娃在那边哄孩子,妈妈这边挤完穿好衣服,拿着碗特地在灶火上过了一下,然后就跟丫丫说已经煮过了,经典的骗小孩手法,这更说明了刚才丫丫就是在挤“羊”,人是不用煮的。
吃完早饭是妈妈收拾,我和李思娃直接去上班了。
其实在发现昨晚那个惊世骇俗的秘密之前,我回来这几天特别留意过村里有什么关于我家的传闻,如果有什么不好的事儿,或者有什么重大的变化,不敢说城风雨也会有点迹象。
老光娶娇多好的话题,没点什么风言风语的话,简直对不起七大姑八大姨的那张嘴,一旦跟裆里那点事儿沾边了,那就更了不得了,是很难瞒得住的。
传闻当然是有的,基本就是说我妈漂亮皮肤白什么的,说城里来的穿衣服就是好看,再稍微过一点,可能调侃我妈子股什么的,跟以前的区别不是很大,以前牛牛月的时候,一群老爷们儿好像也这样,偶尔开个黄腔,这并不算什么改变。
李思娃这边闲话倒是有新的变化,那就是别人已经知道他只有一个蛋了,这种事儿也确实不好隐瞒,在煤矿下班大家一个池子洗澡,别人又不瞎。
按说这样来看,接下来的话题就应该是,伤男老汉望空泪,活寡妇娇张腿要出墙。
老夫少的,现在这个老头的男还伤了,家里的还那么年轻漂亮,他足不了,那还不跟水帘一样,说不定家里的擀面杖都磨光亮了,擀的面条都有味儿,而那个窝囊废老头,整天面对漂亮媳妇巴硬不起来,除了吧嗒吧嗒烟什么都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