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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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死个乡下女人也没人在意。
小叔万万没想到何献礼在这里。
何献礼从没用过,加上天暗,这一毫无准头,打在墙上,闪起星星火花。
后坐力让何献礼手一抖。
「铛」的一声,手掉在地上。
小叔以前当过兵,身手矫捷,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扑上去捡起,却被红了眼的何献礼扑倒。
两人厮打在一块儿。
小叔抄起一个扳手,朝着何献礼的头猛砸。
何献礼被他打得生疼,顺手拿起了一柄锤子,重重敲下,打得小叔头是血。
血糊了小叔的双,小叔慌之下扣动了扳机。
「碰」的一声,一把何献礼爆了头,鲜血脑浆了一地。
小叔落荒而逃,却没发现工厂角落有一台监控器,把他的杀人过程全部拍了下来。
两天后,警察在火车站抓获小叔。
如你猜想,这一切都是我布的局。
首先我派铁杆小弟来到小叔盘踞的地点,找了个他手下的民工。
那个民工因为赌输了钱,欠了人家债,正在发愁,铁杆小弟答应给他五万,只要他答应做件事。
民工看到一万元定金,眼都直了,哪会说一个「不」字?铁杆小弟把他带到废弃的五金厂来见我。
在我的脚边,魏贞着,双手反铐跪在地上。
刚才我用弹簧秤钩住她的头,把她的奇尺大拉到极限。
魏贞的子的确弹惊人,竟然被拉到了一米多长,雪的肌肤下青筋血管清晰可见。
魏贞痛得嚎啕大哭,我却毫不留情,小心翼翼地继续前拉,同时拿起一柄锤子,在她被抻长的凄惨上一敲,魏贞浑身剧烈搐,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嚎,白丰的肌顿时出现一道血痕。
我又敲了几下,魏贞双眼翻白,下淅淅沥沥,竟然痛得失了。
我意地放下锤子,把钩子从褐的头上拔出。
「波」的一声,魏贞的大像弹簧一样弹了回去。
「啪」的一声撞在她的下巴上,然后在空气中弹跳不停,水撒了一地。
等到铁杆小弟带着民工来时,扯游戏已经玩了几轮,魏贞的眼泪了又干,干了又,一双大肥子伤痕累累。
我见人来了,暂时告一段落。
铁杆小弟让民工站在眼泪汪汪的魏贞身边,比个V字,用手机拍下来,并答应他两天后付剩下的钱。
接着,铁杆小弟在厂房的角落安置好摄像头,再将一把淮哥给的手放在加工台上。
另一边,我让大林给何献礼吃下安眠药,趁着他睡把他绑在上,嘴里上他老婆女儿的丁字,等他醒了,再在他面前魏贞母女。
我走后,大林给他打了麻醉剂,让他再度昏,运到龙飞五金厂。
同时,铁杆小弟让民工给小叔发语音。
小叔看照片上魏贞凄惨的模样,听到民工的声音,更无怀疑,心急火燎地开车来到五金厂。
而这时麻醉剂的药效正好过去了,小叔和何献礼不是冤家不聚头,一场鹬蚌相争,最后让我这个渔翁得利。
其实我对这个结局不是很意,因为我本来是想让何献礼杀死小叔的,不过结果都一样——魏贞的心和她那一身香人的丰美,现在彻底属于我了。
听到丈夫被杀的消息,美母当场昏了过去。
我出钱帮何献礼料理了后事,很快这个男人就被烧成了灰,连追悼会也没办。
魏贞整在家以泪洗面,我让何惠、何蕊回家陪她们的妈妈。
何惠没有掉眼泪,何蕊陪着妈妈哭了一场,也就不再哭了。
在她们的生命中,父亲只是苦难的来源,并没有多少情。
魏贞没没夜的哭,何惠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训斥母亲:「妈,你别哭了!爸活着的时候,对你有什么好?三天两头,有事没事就骂你打你。他做生意好的时候,你没跟着享福;他做植物人了,你还要帮他还债,打几份工养我们。你们夫之间有什么恩情,这几年你也早还了,你一点都不欠他的!他……他就是个废物……」何惠越说越动,想到母亲这几年受的苦,不哽咽住了。
魏贞被说得一蒙,见女儿要哭,抱住了何惠,何蕊见妈妈和姐姐哭了,她最没主见,也跟着哭了起来,扑到母亲怀里。
母女三人抱头大哭,真是一副令人动的情景啊。
何惠这番话意义重大,从此魏贞不再哭了,只是一有空就发呆。
每当她做完家务,就呆呆坐着,似乎在想什么问题。
我知道现在是她心理转变的关键时期,稍有不慎前功尽弃,所以也不再玩她的体。
小叔罪证确凿,没有辩护余地,法院很快判了他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意外的是,小叔居然在S城有三套房子、一间商铺,在银行里有800多万存款。
小叔多年前离婚,现在他的前带着儿子赶来,想要继承遗产。
我暗暗发笑,请了全省最好的律师团队,一番运作之下,小叔的所有财产都赔给了魏贞。
同时我派了花臂带了氓去威胁小叔的老婆儿子,再敢要钱,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现在魏贞名下有了三套房子、一间商铺和800万存款,不过这头牛事事听我,我一番花言巧语,她就把财富全部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