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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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涂香皂的凌蕊萍被我一煽子,一煽股,打得啪啪啪啪声响,波被巴掌打得像海啸一样沸腾起来,凌蕊萍这回变成了真哀嚎,向我求饶,却引来更多手掌,直把凌蕊萍当成了人沙袋,凌蕊萍被打得放声大哭。
一个澡大概洗了半个小时,最后,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凌蕊萍红肿着眼睛,冲干净了身体,身体又变得香、白地,准备接新一轮的调教。
我从刚才大家打凌蕊萍股、子的热情中得到了灵,对大家说:「乡亲们既然这么喜打这头牛的子和股,那我们闲杂来个游戏吧!」大伙儿一听到又是要玩游戏,对我的想象力和创造力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说:「我们来个游戏,打凌蕊萍的子和股,看看谁先把这头牛打哭,谁就能免费得到一次机会让这头牛耕一次田。
而这头牛如果被十个人打还没哭,那么她就有一次机会不必粪耕田。」最后一个条款使这个游戏充了刺。
大家被这个提议得气氛高涨,我先标下价码,参赛费50元,很快很多人报名了。
第一轮是打子,凌蕊萍颤巍巍地着大肥子,眼睛上红肿未消,却要来新一轮的残酷惩罚。
第一个上来的是一个小伙子,胳膊有我这么,显然是干过很多重活的,才能把身体练习得和我这个在健身房里系统训练过的人一样壮实。
凌蕊萍看到这人的手臂这么,当即差点吓了,口中不住地哀求这个年轻人能轻一点。
可是重奖之下必有勇夫,而且不可能有懦夫,他既然花了钱,就不可能轻轻饶过凌蕊萍,怜香惜玉,而是要使尽全力,把凌蕊萍打哭。
他对着手掌喝了一口起,然后两只手掌心相对,把手热,抡起手臂,重重地打在凌蕊萍的超级大肥子上。
「啊啊啊啊啊啊!」凌蕊萍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一边的子被高速打的手掌「啪」地一声甩向另一边,带动另一边的子甩起,看起来这对子竟然像是要被打得离开身体撕扯飞起。
凌蕊萍痛的双目含泪,嘴角都被咬的看见血了,但楞是没有哭出来。
再看凌蕊萍的大肥子,一个老大的血红手掌印在凌蕊萍肥大白细润的超肥上,显得下不堪,也显得残忍不堪。
接着,是第二个人上来,这次是一个老汉,胳膊肘很细,他虽然用尽全力甩出手掌,可是攻击力相当弱,应该来说也不会太疼。
问题是这个老汉角度特别刁钻,把自己的手掌打击在凌蕊萍上那个红的手掌印上,疼上加疼,就像死骆驼的最后那稻草,造成凌蕊萍钻心的疼。
凌蕊萍不发出哭声,还好没哭出来。
不过没哭出来就造成了接下来的苦海显得特别漫长。
第三个人是个村里的屠夫,一看他茸茸的手臂和脯就知道是个力气非常大的主儿,他也是一掌重重拍下,凌蕊萍被打的那个瞬间,我清楚地看到凌蕊萍的双眼像死人一样翻白,毕竟,手掌的力量实在太大,细皮的大子在被两个人打过后,已经不堪一击,每一次新的打击都比上次要显得疼痛好几倍。
凌蕊萍咬牙苦忍,幻想着最后能免去撅着大股耕田、在众目睽睽之下大便的羞辱惩罚,这是幸运也是不幸,至于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真的要看凌蕊萍最后的结果。
结果很快就出来,当第九个庄稼汉用手掌拍打凌蕊萍的大肥子时,在地狱里痛的死去活来的凌蕊萍终于忍受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那个庄稼汉站在前人的成就上,侥幸获得了这头牛的使用权,高兴地哈哈哈大笑。
凌蕊萍呜呜呜地哭着,两种声音在田野间回着,营造出荒诞无比的氛围。
接下来一轮是打股。
凌蕊萍撅起巨大无比的肥,第一个上来的居然是那个屠夫。
他不甘心刚才的失败。
不过不运气的是,他又被到成了第一个人,第一个人其实是很不合算的,因为凌蕊萍这头牛第一记被打哭的概率小之又小。
他非常不甘心,恨得牙地,自然要在手臂上更加用力。
他抡起又又黑长了像野人一样的手臂,一掌拍下,随着一声闷响,仿佛一个大西瓜被敲了一样,凌蕊萍的大股起一阵香无比的。
凌蕊萍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大肥股上留下一个红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