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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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花臂和黄带着她去畜场巡礼,去了种猪、公牛、种马、公狗的养殖场,艾莲娜的两只有了的收获,还被黄把过程拍了下来。
不堪忍受的艾莲娜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片碎玻璃,割了自己的脉搏……幸好被抢救过来。
在草地上,艾莲娜被反绑在一木柱上,嘴里了一颗口球,一条银光灿灿的金属管子以螺旋形状围绕在艾莲娜丰得夸张的香体上,从香肩绕过上缘、香背、下缘、小腹,一直绕到丰硕无比的山大股,管子的一端是一枚张开的金属蛇头,另一端则分成两,一通进,一进眼。
两枚哺期的超肥瓜被夹在金属管间,两粒乒乓大小的头上各挂着一滴白腻腻的水。
我掂起艾莲娜一枚沉甸甸、热腾腾的瓜,轻轻一捏,圆圆的头一翘,水洒出来。
我拿起雪茄,把燃烧的雪茄头按在头上。
「嗤」的一声,艾莲娜一声呜咽,头上冒起青烟,不过比起她即将要受的酷刑,这本算不了什么痛苦。
我转过身,黄和花臂正站在一口油锅旁边,油锅里黄的滚油沸腾,正在不断冒泡。
在她们背后是被召来的300个女工。
钟诗诗乖巧地跪到我面前,拉开我的拉链,含住我的大巴卖力吹起来。
东子对着女工们大声说:「这头吃屎母猪,不念徐总的大恩大德,不好好伺候主人,竟然敢自杀,今天就让她长个教训!来!」黄和花臂抬着油锅,走向艾莲娜。
艾莲娜恐惧得眼泪直,了口球的嘴发出「呜呜」声,N罩杯的大瓜拼命抖,抖出点点水,撒得到处都是。
黄和花臂把油锅抬到金属蛇头附近,手一倾斜,把滚沸的油倒进了蛇嘴里。
「撕」一声,只听艾莲娜「呜呜呜」的凄厉哀鸣,浑身狂颤,子都抖成了幻影,空气中传来皮的焦香。
金属管子被滚油加热,把经过的表皮美都烫了,非人的痛苦下,这头母畜不知哪来的力气,木柱都被摇得「嘎嘎」作响。
最恶毒的是,管子直通艾莲娜股间的和山深处的眼,艾莲娜两惨遭重创,两眼一白,痛得昏死过去。
这刑罚实在太残酷,我怕闹出人命,就挥手让黄和花臂停下。
滚油只倒了一半,黄和花臂将油锅重新放到炉子上。
东子用冷水浇醒了艾莲娜,卸下了艾莲娜的口球。
艾莲娜醒转过来,看到炉子上的滚油,以为酷刑还要继续,嚎啕大哭。
东子问道:「还敢不敢自杀?」艾莲娜哭得眼泪鼻涕横:「不敢了,母猪再也不敢了,母猪一辈子吃主人的屎,主人怎么玩就怎么玩……」艾莲娜伤得实在不轻,被金属管绕的地方都被烫了。
我把她送到老吕那边治疗。
老吕也是神通广大,竟然把她治好了。
艾莲娜被烫伤的部分长出了雪白的新皮,仿佛一条白蛇绕在她小麦的丰体上。
医好后的艾莲娜果然再也不敢自杀了。
每天早上九点,艾莲娜都会准时说:「主人,大便时间到了。」主动跪在我股后,用小嘴接我的大便。
每次大便,也不会像之前那样立马下,而会细细咀嚼然后下,接着用舌头细心干净门。
她的眼也越来越夸张,我发明了一种新玩法:把她的眼扩张了,然后我把脚伸进去,抓住她的两条丰的大腿,用脚狂捅她的肠子,艾莲娜总是被我捅得双眼翻白、高声哀嚎。
我还喜玩一种游戏,我叫「烧猪」,顾名思义,是把艾莲娜绑在总部地下室的刑柱上,用烙铁在她的美上打烙印。
在凄厉的惨叫中,艾莲娜尺寸惊人的大肥、大上。
平坦的腹部。
优美的香背。
的阜。
丰的大腿。
甚至脚底……冒起缕缕青烟,都被我打上了各种侮辱的烙印:「食粪母猪」、「香马桶」、「眼玩具」……
艾莲娜的大股也成了运货仓。
每次我有快递送来,总是让艾莲娜去拿。
我的贴身女奴会把艾莲娜双手反铐,在头上挂上两个铃铛,让艾莲娜去取快递。
艾莲娜着两枚无比的肥瓜,摇晃着两片招牌般的山大股,急急匆匆走在路上。
一路上的氓看到她就会喊:「吃屎母猪来了。」上前给她一记光或者光,狠狠一捏肥得榨得出油的巨,或者干脆把她哺期大肥里的汁挤出来。
短短的路经常要走上半个小时,等到艾莲娜摇晃着布掌印的大子和大股来到门房时,看门的小弟打开她的眼,把货进去,有时货很多,这时艾莲娜就惨了:小弟会用铁钩穿刺艾莲娜的蒂和头,然后把货挂上去。
艾莲娜必须用蒂和头的力量把重量很大的货物运回来,中途还要被氓拦住调戏,那些氓会故意用手指去弹艾莲娜被货物拉得老长的蒂,听艾莲娜的哀嚎取乐。
魏洁的婆婆病好了,魏洁也回到了家,浑然不知两个女儿已经被我开了苞。
我跟魏洁谈了一次话,说要去北京为她的丈夫找出路。
魏洁现在没了主见,事事听我,自然就立马答应了。
两天后,我们到了北京。
我在北京租了一套三居室,作为我们的住处。
我和她说我在北京其他地方有住处,所以很少在这地方过夜。
这让魏洁有了安全,对我完全没有警惕。
她含情脉脉的神情,说明她甚至希望我和她一起住。
不过我深深懂得擒故纵的道理,临门一脚快来了,急不得。
我来到南城的一家五星级宾馆,找到了1802房间。
我摁响门铃,只听「东东「的脚步声,门打开了。我眼前一亮,一个脸蛋稚绝美的少女出现在我面前。她穿着兔女郎装束,头上带着两只兔耳朵,黑的兔女郎马甲包裹着一双令人难以置信的硕大豪。除了何蕊,世界上还有谁拥有这么夸张的童颜巨呢?
何蕊在护士学校上学,现在是寒假,我让她来北京。何蕊见到我,像只兔子一样蹦进我的怀中。我搂着她进了房间,掏出她的两枚硕,不释手地把玩起来,笑问:「小蕊,好久没见你了,让大哥哥看,子瘦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