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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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气定神闲的走上来，说：“嗯，也算好事，最起码说明你考得不错。”即使妈妈有心理准备，看到红笔在试卷上圈住的“24名”这几个字，仍然是呼急促起来了。

六科试卷被订书机订在了一起，显得还是很有分量的。妈妈快速翻看着，时不时说：“现代文阅读终于没丢分了啊……作文有点可惜，分低了……数学就这么难？还是80多分，太拖后腿了！

…

…要是没英语这个拿分的科目我都不知道你该怎么办。”看着妈妈高兴的胡言语，我理智的没打断她。

妈妈看完试卷，脸红红的居然出了汗，她手忙脚的从我学习桌上拿过计算器，噼噼啪啪的打了一遍算出了平均分，声音尖尖的说：“好像……你和班里前五名的平均分就差个10分到15分？”我点点头，说：“当然了，我们学校是按照成绩分班的，平均分超过120分的还能待在我们这个普通班吗？早就被升级到尖子班里去了。”我们学校是半年一分班，执行残酷的优胜劣汰分班模式，据说遭到了省教育局不少干部的批评，但是现任校长能量很大，顶住了力坚持搞这种法西斯政策。别说把学生按照成绩分三六九等，享受不同差别待遇。就是每次小考，也要搞排名，大大咧咧的写在试卷头上给各个家长看，再由家长给学生力。

毕竟如今的教育不能体罚学生了，学校就只能换着方法给学生力。

所以这种教育气氛下，像我妈妈这样看了孩子成绩单以后大呼小叫的家长，多得是。

妈妈平复了一下心情，郑重的在排名红字边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大概是她签得最快的一次了吧？以前为了这个签名，最少要教训我个把小时才肯签。

妈妈签完名，抬起头来轻描淡写的说：“明天一早我有事要提早出门，你吃完早饭9点自己坐车来上次去过的那个快拆迁的单位。妈妈办完事会先去那里等你，拍照器材都会放在车上，你什么也不用带，准时9点到就行。”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些，所以说：“原本我们约定目标是30名，但是现在我考了24名了，那么下次奖励怎么设呢？”妈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原来是担心这个啊，这回超标完成了原本下次的25名任务，不过我们定的奖励是30名的。那么……这样怎么样？这回我们还是按照30名商量好的来，然后现在商量好25名的奖励，下次如果你还能考25名就按照新的奖励来”妈妈说了一堆，我脑子里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我吃了亏，所以说：“可是……可是我现在已经考到了25名啊，难道不能按照新商量的奖励来吗？”妈妈摇头说：“那不行，约定了30的奖励就是30名的，现在商量25名奖励明天就兑现，很不公平。你要是觉得自己那么厉害，今天就把20名的也定了，省得进步太快你吃亏。”我无奈的点点头，低头想了一会说：“25名……奖励什么好呢？”妈妈扬起眉笑着说：“那要问你了，你说了我再考虑能不能接受。”我沉了一下说：“这样啊……我想想”妈妈陪我想了一会，我还是没想好，于是说：“明天拍完再决定吧？现在一时也想不到。”妈妈摸摸我的头小声说：“好，明天再说，今天别那么晚睡了哦，你已经很努力了。”我偏过头顺着她的抚摸方向，对她说：“那你还那么斤斤计较的……”妈妈声音温柔了起来说：“傻瓜，妈妈已经很努力给你加油了啊……”她这样说，我还真没办法反驳，所以只能嗯了一声表示赞同。

这天晚上，我忍不住索要了妈妈的IPAD，狠狠的对着她只着袜的美了一发。完洗澡时叹气，我们家早就分房睡了，父母住在对门，浴室和客厅都不共用，否则我就能时常拿妈妈洗澡下的内衣袜什么的自了。

我家的大门都是电子指纹锁，两边的电子锁设定了一过晚上10点就自动锁定，只有各自的住客的指纹才能解锁。父母网上11点以后开不了我的单元房门，我也开不了他们的。如果妈妈想给我送夜宵，也只能先微信弹窗给我发送开门申请。

这虽然大大方便了我晚上管，但是副作用就是我也没办法亲密接触到妈妈的内衣了。

所以，我突发奇想要不明天向她提出考试到25名给我她换下的内衣用来管？

想想还是很刺的，但是我知道现在条件还不成。

不过这个想法迟早我是要实现的。

第二天我起得有点晚，走到对面单元客厅一看，父母都走了，连早餐都没有做。

于是我到楼下吃过早餐，看着时间上了公车，前往上次去过的那个即将拆迁的单位。

到了这家单位大门口，我发现雄壮的钢铁大门紧锁，和妈妈打了个电话，她就出来接我了。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出去办事的缘故，妈妈打扮得尤其漂亮。她发型心做过，在后脑部位盘出一个优雅的发型，用着一看就很高档的发饰固定。还戴上了很少戴的珍珠耳环，这可不是什么普通货，一对价值七千多。

妈妈身穿一套夏季休闲短西装，脖子上围着空姐那样漂亮的丝巾，和珠光灿烂的耳环形成美的呼应，再配上真丝香槟蕾丝领衬衣，以及干练清的妆容，秀出一片珠光宝气中的天生丽质。

这套搭配妙处就在强化外饰的同时，用淡雅的轻妆来衬托人的致。当然这种设计的要求就是模特本身的五官必须端正、皮肤必须够白够干净。

妈妈显然是符合这个要求的，虽然她平时表现得有点天然呆，但是在打扮上居然如此心机和聪明，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果然女人都不可小看，在打扮上再蠢的女人也是明得不行啊。

妈妈下装是一条百褶裙和约定好的70D舍宾袜，虽然从看到妈妈开始我就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要往下瞄，但是看到她舍宾袜帖在腿上显出的金属光泽的时候，我呼还是急促了一阵。

妈妈让我进入大门后，让我反身仔细的把大门反锁了。然后，她扶着的一只手一松，另外一只手就把百褶裙给提了起来。

是的，整个裙子变戏法一样从上出来悬在空中了。

所以，妈妈这时整个下半身就仅剩下一条70D舍宾袜遮掩了。

这就是我们早就约好的打扮，这种裙子和普通的侧拉链短裙不一样，它是一片式的。什么是一片式？就是整个裙子是一片长条布，裹在间后扣上两颗扣子就是裙子，解开扣子就变回一块长布条。

这是一种最方便穿的裙子，无需和筒裙一样弯把脚伸进去才能穿到上。使用时只需要捏住裙子两头，往上一裹、一扣就完事了。也是足够方便，一解开扣子，一裙子就整个离体了。

说了那么多，其实妈妈把裙子离上递给我的时候，我是愣了几秒钟才接过来的。

原因当然很简单，我在低头找想看的地方。

这把妈妈得有点窘迫，她转身背对我快步向庭院里走去。

她完全不明白，背对着我，也能让我看到很是让我迈不动步的东西。

因为我子完全膨了。

我觉得迈一步，都能让我重新洗内。

等妈妈走出去老远，我才平复下心情来，调整了一下裆的位置，受到了一丝冰凉。看来，即使我一动不动的老实配合，下面的兄弟还是留了点口水，还好不多。

这么直白的对生母发情，我也是拿自己无奈了。虽然以前对着照片幻想过，但是现在面对真人，本该软下来的丝毫不给我面子。

是的，我曾经幻想过这一幕我会是什么表现。如果我瞬间萎靡，我会丝毫不到意外。因为过去我时常也见到妈妈晾晒的内衣，别说下面的兄弟，就连上面的眼睛都不兴趣。

但是现在……究竟是什么改变了我呢？

是什么让我变成一个贤者时间内想给自己几个重耳光的人呢？。

这时我突然能体会戒吧的老哥们为啥说话那么极端了，每次我出来的那么几分钟内，我都是和他们一样对有着深刻的厌恶与嫌弃。

先的人对还在的人，当然就是这样的态度了。

我很清楚，只要我今天来这里之前先一发，很可能就不会丑态百出。

但是我舍不得，我狠不下心这样对待自己的青。

我积攒的望，转化为顽强的斗志，这份斗志对我繁重的学业任务，是不可或缺的。我自式疯狂学习的动力，完完全全是来自对妈妈美丽身体自私而不洁的望。

所以，我的罪恶一刻都没有消退过。哪怕咄咄人的让妈妈说出，她是自己愿意给我看打扮之后，我仍然有着浓厚的罪恶。

这种罪恶、自我厌恶，和生理冲动夹杂在一起，奇妙的共存着。

有时骗自己，把自我嫌恶转换为学习动力，拼命获得好成绩献给妈妈，来抵消自己的罪孽。

但是如果没有妈妈给予的“福利”，我相信自己是没有那样拼命学习的动力的。很简单，我的家庭条件不算太差，并没有其他同学那种知识改变命运的紧迫，和急于得到周围认同的荣誉。

所以，我放纵着自己的望，不惜一切代价想要获得和妈妈的特殊关系。

比如现在，每当妈妈回身招呼我跟上，我都能从她小腹下面三角区捕捉到一抹略深的肤。

因为70D舍宾袜真的是很薄，不单单出乎我意料的薄，也肯定出乎妈妈的意料。

看她不怎么紧张的把自己的裙子从间出来，我估计她是没有照过镜子的。这个单位的全身镜子在二楼楼梯转弯处，如果妈妈在我来赴约之前，下裙子照过镜子的话……她肯定就没有现在这样大大方方给我欣赏的勇气了。

上回妈妈穿过100D的舍宾袜，那个厚度基本上在女人裆部只能隐隐约约看出比其他地方颜略深。而今天的70D，则能清晰的看到妈妈部发被舍宾袜紧紧在阜上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