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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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呼一口,尽量平静的转头看向身旁的白如祥,还想做最后的确认。白如祥仿佛看出了我想问什么,直视着我的双眼,缓缓地点了点头。
行了!一切都没有悬念了!我愤怒的把手机狠狠扣在了桌上,瞬间,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我。我心里暗骂:「他妈的白如祥,真他妈贼!知道我在这里无法发作,故意这个时候才告诉我!」只是,我除了怒视他一眼外,对于早已发生的事情,又能再做些什么呢!?
我着气,这里抑的环境让我忍不住想大声骂一句脏话——「!」但是我却没有办法这么做。眼看着白如祥还在凝视着我的反应,最终,在本能的指引下,我猛然间站了起来,不顾其他人的诧异,愤而独自一人离开了会场。
下楼的时候,我却可悲的发现,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该生谁的气!白如祥吗?他好像除了耍了些小聪明外,也真的没有强迫我和子做任何事情;那么子呢?如果她能忍住当时的冲动,事情不就大不一样了嘛!甚至她干脆洒一点,反正火车上都是陌生人,为什么非要时时刻刻维持着自己高尚的形象,到头来却连作为人最宝贵的东西都没守住…
而我呢!?我不是也在间接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吗!?甚至时至今,白如祥和子的关系还在继续发展着,我难道在其中就完全没有私吗!?
呼!我深呼了一口,颓然的想到,难道说,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必然的吗…看完这个帖子到现在,虽然我很自己的子,但是我也彻底相信了子真的是个闷到了极致的女人。也许这一切,都只是她为了说服自己…说服自己去享受出轨的刺…说服自己去体验被白如祥那样的巨茎入身体而找的借口而已啊!
就这样,纠结着,怀疑着,否认着,到最后我居然能清晰地分辨出了自己的情绪——其实我在情上并没有怎么生气,事情发展到这里我并非完全没有心里准备…只是理智还在不断告诉着自己,面对这样的背叛,我应该要生气才正常啊!
浑浑噩噩走出大门,也不顾还在上班时间,我不由自主地便朝着家的方向走去,脑海里全都是子一颦一笑的纯真模样。路上,我拿起手机,最后给白如祥发了一条信息——「以后不要再打扰我和子了,我想结束了,希望你能遵守最初的诺言。」发完再也不想看到白如祥的任何回复,直接从好友里删除了他。
第三十四章、墨菲法则五味杂陈地回到家,早早下班的子已经带着小宝了出来,看到我回来的时间颇不寻常,便随口问道:「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而我看到子如今这副贤良母的样子,再对比刚得知的在火车上的痴魅,这种故作淑态的反差让我更加对她没有一点好脾气,心里默默翻涌着——何悦啊何悦,你可真行!你真是帖子里说的那样,太会演戏了!你怎么那么…那么…闷啊!那么…惺惺作态!你怎么瞒我瞒的如此风轻云淡,你现在还会像从前那样,有一点愧疚的觉吗!?我记得你从三亚回来那天晚上,凌晨还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先不要出门,再休息一会儿,我还以为是关心我!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打电话把我叫醒,只是要确认下我是不是还在家,这样才好放心的和白如祥去火车站旁边简陋的钟点房里,张开双腿彻底的把自己呈送给白如祥!
我无力的想着,看着子越来越警惕的目光,冷冷地说了一句:「没事,有点累,回来休息会儿。」子本来是盯着我在看,但是当我冷冷地回看她时,她好像突然很紧张似的,假装躲闪着收拾起了孩子扔的玩具,一边收拾一边小心地问道:「真的没事吗?那你休息会儿,我去做饭。」我一点也不想说话,「嗯」了一声,便直接进到了卧室,换了睡衣躺在了上。
每次我躺上时,都会想起任龙曾经也爬上过这张,而且比我享受的更加充分——其实就这件事情来说,我早已经有了和起初完全不一样的觉——当初的愤懑,早已经被时间抹平;而那种刺,那种看着平时在我面前高傲清冷的子,被别人把她女神的伪装撕个粉碎,出她女人本魅力的刺,却如同琥珀一般,在时间的洗刷下越来越明亮,镌刻在了我的心里。
所以有时候,想想白如祥的所作所为,和任龙比其实本算不上什么,当时子也是在瞒着我的,而且他们还做的更加过分。只是当时我不觉得自己是这段孽缘里的局外人,我当时虽然无力去扭转子被欺辱的事实,但是至少,怎么形容呢…至少子展示体给别人看的时候,我这个正牌老公也看到了,我也享受到了子的燕语莺啼。而这次,他们好像完全把我甩在了一边,营造了一个属于他们的秘密!
而且这次和之前任龙带子去宾馆不同的是,虽然我都没看到,但是我确信,当时的子肯定是被动的,是被胁迫的,我笃定在她的心里,只有我这一个男人。而现在,子在火车上的表现却让我没有了那种自信,想想他们经过那一晚后,子甚至还同意了白如祥继续接触下去的提议,而且回想从三亚回来后,子在校长办公室里种种细微的动作,这些事情都让我的心里被猜忌和怀疑所填,这是以往从来没有的觉。
正当我还在胡思想的时候,子却轻声的来到了房间,温柔的问道:「老李,是不是生病了?来吧,量量体温。」说完,她把一杯水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没事,不用。」我眼都没睁的应道,然后卧室里便是一片死寂。我没有听到子再说什么,却也没有听到她离开,想必是正在手足无措的站在边。唉,想了想,我还是不能把事情捅破,所以就假装解释一句:「学生太难管了,烦,我休息一会儿就行。」
「学生吗?」子听到我这么说后,立刻像是确认一样再次问了一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轻轻地坐在了边。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是定了定神,才摸了摸我的头说道:「我还当怎么了呢,这有什么的,尽力而为就行了啊!别给自己太大力。」我还是不太想理她,其实我很明白,我没有勇气、也没有脸面把事情说清楚,我想要的只是给她一个理由,让她赶快从我身边走开,留我一个人静一静。所以就继续说了句:「嗯,我歇会儿就行,你做饭去吧。」然后就把头扭向了里侧,把背留给了她。
子又坐了一会儿,想问什么,但是始终也没再问,过了一会儿,便自讨无趣地说了声:「那你喝点水,我去做饭。」便打开门出去了。
从那天起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对子还是提不起来热情,估计她也觉到了我总是带着情绪,所以在家里她总是小心翼翼的,好像生怕惹我生气。这种相处的方式我是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往常都是我生怕惹她不高兴了,自己被数落一顿,而现在,却突然有了一种一家之主的觉。
我偶尔也会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找一些说辞让她宽宽心,让她觉我什么都没有发现,情绪不高只是工作的原因。毕竟当初遗留的淤血已经越结越深,如今层层绕绕,已然是剪不断理还,无法回头了。
当然,最近我们这样的相处方式,肯定就更不可能过夫生活了,所以时间一长,我缓慢积攒的也开始蠢蠢动了。只是没想到的是,比起和子做,现在已经从愤怒中冷静下来的我,从内心里却对那天没看完的贴子和之后钟点房里发生的事情更兴趣。那种觉,不像平时高涨时的汹涌澎湃,却像是有人拿着个掸子,在轻轻地挠我最的地方。
而且自从我把白如祥删除了以后,他确实也就没有再找我,偶尔在校园里遇到过几次,他也只是微笑着和我点头示意,和以往那种平易近人的觉一样他,好像我们中间没有任何曲。他的那种真诚的笑容,让我总是想说服自己——这样一个和蔼的校长,好像看起来真的是没有什么坏心思!
只是,他却没有再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有再提好友申请,他真的很轻易的就放弃了,也放下了。
为什么我能如此确定,因为有一个发现,子并不是每天都穿着丝袜了,最近我怕他们背着我还有联系,所以非常用心地偷偷观察过子换洗的内丝袜。以前她因为每天都要把脏内和丝袜藏起来,第二天给白如祥,所以在家里就另外还了一套内衣,每次假装洗洗晾起来,好让我觉不出异样。她不知道我我全都看在眼里,只是因为知道她为什么怎么做,所以才没有点破。
而这一段时间,子的内衣和丝袜明显质量好了许多,一看就是她自己挑细选的,而不是那种穿一次就卖掉的,所以从这一点上,我就能够看出白如祥确实还是言出必行,没有再继续纠子;而且我在学校里也总是有意无意地从子办公室门口经过一下,同样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值得一提的是,前一段的经历已经让子的审美和穿着习惯发生了不可逆的变化,即使现在没有了白如祥的强迫,高跟凉鞋和丝袜已经成为了子常搭配里必不可少的选项,虽然说不上每天都穿,但是看得出,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样的装束,甚至可以说有一些偏。
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每当子这么穿的时候,我总觉得她是看白如祥迟迟再没有行动,所以主动给白如祥传递一种讯号。虽然我理智上知道,这大概率是我的主观臆断,因为我很了解子,她只是美而已,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只是,有时间还是会忍不住恶意地去揣测她的动机。
在我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的子里,一年一度的中学教师技能大赛悄然临近。对子她们音乐老师来说,其实就是各种乐器或者声乐的竞赛。只是子每次报名都会选择钢琴,一方面确实这是她的特长,其他项目并不通;二是她可能自己也觉得,只有钢琴才最搭配她的气质——典雅、高贵、深沉。
其实这钢琴比赛,是全国质的赛事,只是子连省赛都没进入过,更别提是参加全国比赛了,再加上这几年怀孕、哺、产假、照顾孩子种种琐事,子已经连着三年都没有参加过了。而这三年里,新来的柳夏都通过了市赛的选拔,到省赛里打了个酱油,这下子更加坐不住了。其实我一直觉得,小鬼难小鬼难,子的水平到了省赛完全有竞争力,甚至去国赛都有机会,因为越高的平台就会越公平公正。像市赛这种小圈子,人家随便有人送送礼打打招呼,就没有你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