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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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车夫自顾自地说着,本没征求素娥的意见,似乎已经将一切设想都变成了现实。
假车夫一番陈述心迹,听得素娥又惊又羞,惊的是假车夫与金九居然谋划如此之长远,连后路都安排好了,羞的则是假车夫对她的慕,没想到年过四十的自己还能让人心生冲动,但一想到夫君于谦,素娥心里又不泛起一阵凄苦,自觉逃生无望的她,半晌才幽幽地道:“就不能…放了我和夫君吗?我们…一定会…恩戴德…想方设法报答你的…你…领的赏钱…可以用夫君的俸银补偿…如此…可行?”假车夫哑然失笑道:“夫人,你这就是强人所难了!爷放了你们,如何向上头差?”素娥知道此事极难,但却不愿意放弃任何机会,于是咬牙道:“我求你了…只要你能助夫君险…我…什么都答应你…”素娥语气的改变,让假车夫心中暗喜,他装作被素娥的哀求所打动的样子,陷入了沉思,想了一会,又摇头叹气道:“不,不行!此事非同小可,不好会没命的!再说,就算爷肯,还有个金九呐!”素娥听出假车夫态度有所变化,心底不住一阵动,决意抓住这一线生机,于是娇声软语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夫君吧!若是落入那帮人手里,他一定会没命的…这是…这是妾身最大的心愿…求求你了…爷……”最后一声软语,素娥得很低,声音小的几不可闻,但即便如此,强烈的羞还是让她闭上了妙目。
素娥的轻语自然没能逃过假车夫的耳朵,看着面娇羞的素娥,假车夫已是胜券在握,只装作喜不自胜的模样道:“什么?你刚才唤爷什么?再喊一声来听听?”素娥的羞怯已到达了顶点,刚才被强迫宽衣解带以及被假车夫摸遍全身的经历,比起此时也不值一提,因为这是她突破底限,主动改口的,虽然也有求人的因素在内,但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客观因素而改变。
素娥紧张得浑身发颤,嗓子眼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看着假车夫那怀期待的眼神,素娥生怕他会失去耐心,于是顾不得什么矜持羞,硬声声地从喉咙里挤出来了一个“爷”字。
“好!好!”假车夫心意足地连连点头,语气豪迈地道:“人生能有几回搏,为了美人,爷拼了!”素娥见假车夫如此,心中的羞怯瞬间一扫而空,只动地抓住假车夫胳膊,连声道:“谢谢…谢谢爷……”这一次素娥没有半点强迫,完全由心而发,语气也是自然连贯,再没有一点娇柔作态。
假车夫心中窃喜,面上却突然现出一丝忧虑道:“夫人,爷这次可是豁出了身家命,只为你一人!你可想好了,别到时候救出了你夫君,又突然反悔,让爷既拼了命又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事已至此,素娥全部希望都在了假车夫身上,为了抓住这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也已经豁出去了,听得假车夫还有担忧,于是忙出言安抚道:“爷你多虑了…爷能助夫君逃过此劫,对夫君和素娥来说,都是天大的恩德。承蒙爷抬,不嫌弃妾身年老珠黄,蒲柳之姿,妾身自当以身相许,为爷拾履持帚,终身侍奉左右…”素娥这番讨好恭维的话,听得假车夫心里舒坦极了,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但为了彻底断素娥的后路,他还是略带迟疑地问道:“若是如此,爷就无甚顾虑了!只是救了你夫君后,他又当如何自处呢?”素娥心知假车夫此言是在试探她,担心她放不下,为了消除假车夫心中的怀疑,避免他改变主意,素娥不得不放下一切矜持,出言宽道:“妾身尝听人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今之事,便是妾身与夫君的生死大关,也是命中注定的,夫君能逃过此劫,保全命,已是妾身最后的心愿,妾身与他缘分已尽,余生只为报答爷的再造之恩,岂能痴心妄想,做那忘恩负义之人?夫君他深明大义,也定能理解妾身苦衷,不会苦苦纠的……”假车夫沉片刻,故作担忧地道:“话虽如此,但你夫君身为朝廷大员,怎么能容许发被他人夺走?此事若是让人得知,岂不传为天下笑柄?况且就算他此时放得下,后想起时也难免改变主意,行那秋后算账之事。”素娥见假车夫越说越心虚,生怕他打退堂鼓,但劝了几次都收效甚微,情急之下,出言将道:“且不说夫君他在不在意,就算他在意又如何呢?爷刚才不是说,为了妾身可以豁出一切吗?怎地现在又瞻前顾后了呢?”说到此处,素娥扭了扭十足的娇躯,娇羞地低声嘟哝道:“人家…都已经这样了…还不放心……”素娥的将和撒娇似乎起到了作用,假车夫脸上的疑虑瞬间消散了不少,但素娥不知道的是,其实她正一步步掉进假车夫编织的罗网之中,在假车夫擒故纵的引导下,素娥的心境一直在悄然转变,从最初的惊恐害怕,到后来的无奈屈从,再到如今的依赖讨好,当局者旁观者清,素娥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但假车夫却是一点一滴都看在眼里,素娥刚才情急之下的撒娇,才是他最想看到的。
假车夫内心狂喜,面上却装作被素娥的温柔所打动而做出了艰难决定的模样,忽地直了板,凝视着素娥,一字一句地道:“好!只要能得到夫人你,爷愿意不顾一切,放手一搏!”说罢,假车夫伸出双手,做出了拥抱的姿势。
素娥会意,稍稍迟疑了一下,便主动投入了假车夫怀中,无限娇羞地呢喃道:“讨厌…人家都…袒心迹了…还称人家为夫人…真…羞死人了……”话一出口,素娥便被自己下意识吐的骨话语羞得面红耳赤,将粉脸深深埋进了假车夫膛,好像犯了错的小孩一样。
素娥亲昵娇羞的模样,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少女初次向情郎袒心扉,引得假车夫心神一,他一手搂定素娥圆滑的香肩,一手抓住沉甸甸的肥,缓缓着,面带促狭地笑问道:“那应该怎么称呼呢?”素娥娇羞之间,忽觉阵阵酥麻快从前起,迅速传遍全身,刚平息不多时的望火种在假车夫的抚下又一次被点燃,并且逐渐升温蔓延,大有卷土重来,没一切之态势。
强烈的酥麻快,让素娥娇躯忍不住微微发颤,连甜美的娇声也带着颤音,她不自觉地扭动娇躯,回应着假车夫的抚,声如蚊蚋般回道:“嗯…爷…啊…直呼…妾身…名字…嗯…素娥…唔…即可…”假车夫大力着素娥滚圆滑腻的爆,仿佛面团一样,五指深深嵌入峰内,挤的那柔软滑的条条股股,不时从指间溢出,搂着香肩的手也不安分地游弋起来,顺着香肩玉背一路下滑,最终停在了丰圆润的肥上,捏着柔软的瓣,兴奋地道:“好!好素娥!从今往后,你就是爷的女人了!”假车夫此言一出,明白地宣示了他对素娥的所有权,只等素娥回应,便正式生效!
素娥心中百集,虽然她已决意牺牲自己,去换取夫君的自由,但毕竟与于谦夫多年,到了这关键的一步,素娥心里还是割舍不下,充了歉疚,可她也很清楚,当断不断必受其,好不容易说服了假车夫反水,不能因为一时的羞而功亏一篑,毕竟比起夫君的命来说,她个人的牺牲怎么想都是值得的。
除此之外,素娥那被重新点燃的火,也在暗暗驱使着素娥,让她逐渐倒向假车夫。
如果没有今之劫难,素娥可能永远也意识不到,她的身子居然是如此,男女之间的调情竟有如此多花样,虽然没有真正的失身,但素娥却在假车夫高超稔的挑逗技巧下,屡次体会到了情的美妙,以至于暗暗生出放下一切牵绊全身心享受情的绮念,只是由于人的矜持以及对于谦的愧疚而保持着克制。
假车夫的擒故纵之计,十分巧妙地突破了了素娥的心防,之前让她放不开放不下的最大心坎,如今却反倒成了她倒向假车夫怀抱的助推动力,如今再有纠结挣扎之时,素娥便会安自己,一切都是为夫君的身家命考虑,如此一来,种种心结便刃而解了!
在这种心态的驱使下,素娥已经屡次突破了自己的底限,而每一次突破,都让她与往的自己一点点割裂,在背离夫君的道路上渐行渐远,经历了身体和心灵双重变故之后,素娥觉自己已很难回到从前,那舒得飘飘仙的滋味已深深铭刻在她心扉,难以抹去,而她所说过的那些羞言辞,则让她无颜再面对夫君,总而言之,就算让素娥此时重回于谦身边,她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温柔内敛的贵妇,再回不到那种心静如水的寡淡生活了!
此时此刻,素娥无力地靠在假车夫怀里,听着假车夫砰砰作响的心跳和如牛般重的呼,只觉整个人都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上,每一寸肌肤,每一发都在燃烧,她难耐地扭动着娇躯,媚眼如丝,鼻息急促,呵气如兰,滚圆肥软的巨在假车夫大力的捏下愈发膨,好似被极限吹的皮球,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丰盈圆润的双腿紧夹着,按捺不住地相互厮磨,一汩汩热从腿中漏出,顺着腿垂直下,滴落在那挂在脚踝处的裙上,她的玉本是向前起的,但当假车夫的魔爪开始抚摸她的硕之后,又改成了后翘,柔软白的瓣在魔爪一抓一放之间快活地颤动,出一波波雪白的!
“嗯…啊…嗯哼…唔嗯…嗯呀…哈啊……”素娥的娇声越来越急促频密,越来越妩媚高亢,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幽怨的长叹和抑的惊叫,好似那发的猫咪一样,勾的人心神漾,她只觉全身都被浓浓的幸福和渴望所包围,不做别的,光是被抚摸就让她兴奋得颤抖,身体里抑多年的情如同山洪爆发一般汹涌澎湃。
假车夫迟迟没等来回应,慢慢放松了对素娥的拥抱,酥的手也忽地移开,滑到了她的肥上,两只手一同用力,着浑圆肥软的瓣。
其实素娥并不是羞于回应,此时的她早已放下挂碍,全身心地投入到与假车夫的绵悱恻之中,但语拙的她却不知该如何用言语表达,也能尽力用肢体语言来回应。
自打从娘胎出生起来,素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饥渴过,脑海里只有渴求,再容不下任何一丝其他的东西,她仰着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假车夫,那尖嘴猴腮的丑脸,此刻在她看来,却比世上任何英俊男儿都更具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