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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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惊又怒地道:“什么?这…这也太侮辱人了……”阿福笑着从盒子里取出冯月蓉的母狗誓约,扬了扬道:“没错!所有的奴婢都留了
印!这便是你娘的卖身契,有这张契约在,就算你们告到皇帝那,也改变不了你们母狗的身份!”慕容嫣定睛一看,只见宣纸上除了冯月蓉的手印外,还赫然引着一个清晰无比的鲜红
印,由于冯月蓉的
成
而肥厚,且印的时候两片大
完全充血翻开,所以那
印足有巴掌大,两片大
的印迹长而且
,如同两个弯月连接在一起,中间还有一团水迹,明眼人随便一猜就能想到那水迹是如何形成的!
慕容嫣沉默了,她完全低估了阿福的手段,以为只是嘴上说几句羞的话语便能取悦阿福,没想到才刚开始便如此屈辱,想起以后的生活,慕容嫣更是不寒而栗,但事已至此,她已是骑虎难下,不仅口头上承认了母狗的身份,而且还在形同卖身契的契约上按了手印,即便她此时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话说回来,若是她此时反悔,指不定还会遭受怎样的
待,而且连冯月蓉也一起遭殃!
考虑了良久后,慕容嫣咬了咬牙,对冯月蓉道:“娘亲,印吧!”简短的四个字,却彻底砸碎了慕容嫣的自尊,她说得决绝,仿佛赶赴刑场一样!
冯月蓉心疼得眼眶泛红,差点要下泪来,但又怕勾起女儿的伤心事,引得女儿哭泣,让阿福更加得意,想到这些,一向软弱的冯月蓉竟难得地憋住了泪水,拿起胭脂,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慕容嫣的
上,然后将宣纸空白处对准
印了上去。
不多时,一个鲜红如血的双弯月形印便留在了宣纸之上!
冯月蓉双膝跪地,将宣纸双手呈于头顶,温顺地道:“嫣儿的印已经拓好,请主人过目。”阿福接过宣纸,饶有兴致地欣赏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叠起来,与冯月蓉的誓约一起放入盒子之中,志得意
地大笑道:“好!今
老爷我又收了一条好母狗!余心甚悦!你们都起来吧!好好去清洗打扮一番,等会老爷我要来个母女同
!”可儿见阿福笑逐颜开,忙一脸谄媚地奉
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老爷洪福齐天,威风八面,现在慕容世家的女主人和大小姐都成为老爷身边的母狗了!老爷才是真正的慕容世家主人!”阿福听得舒坦,哈哈大笑道:“你这
婢嘴倒是
甜的!也罢,今天的惩罚就免了,你也去梳洗一番,等会跟这两条母狗一起伺候老爷!”可儿如逢大赦,连连跪地磕头,迅速找来衣裳穿上,也不顾那一身紫红
的鞭痕带来的痛楚了!
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无可奈何地对视了一眼,双双站起身来,穿好衣裳跟在可儿身后。
三人还未出门,阿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一扬手道:“等等,老爷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你们先回房歇息吧!可儿,你看好这两条母狗,等到戌时再带她们过来!”可儿点头称是,开门走在前头,冯月蓉母女无可奈何地跟在后面,向后院而去。
阿福目送着三女远去后方才出门,径直往飘云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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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云阁上,吴老与慕容秋把酒言,两人年岁虽然相差几辈,但吴老却对慕容秋很是赞赏,所以一来二去间饮了不少酒。
酒至半酣,吴老借着酒意,装作不经意地道:“贤侄年轻有为,弱冠之年便继任了四大世家之一的慕容世家掌门一位,实乃羡煞旁人!老朽当年与令尊也曾把酒言,怎料今
却物是人非,不免有些嗟叹,真是世事无常啊!”慕容秋道:“前辈谬赞了!晚辈只是适逢家族巨变,又是家中独男,所以自不量力,以羸弱之身躯扛家族之重担罢了!自从继任以来,晚辈常夙夜幽叹,只恨自己才疏学浅,且太过年轻,容易心浮气躁,比不上父亲的成
稳重,面对众多棘手之事常有无力之
,深恐愧对家父,愧对慕容世家列祖列宗,所以事必躬亲,谨小慎微,从早到晚,不敢少歇!”吴老宽
道:“贤侄乃是出类拔萃之人物,虽任重道远,但凭你之能,必定能披荆斩棘,率领慕容世家走出危难,到时候令尊痊愈,也会以你为荣的!”慕容秋举杯道:“多谢前辈鼓励,晚辈再敬您一杯,先干为敬!”吴老端起酒杯,
饮一杯,徐徐地道:“今
老朽前来,贤侄好像颇为诧异,莫非令尊从未与你提起过老朽么?”慕容秋愣了一愣,反应神速地道:“前辈之大名,家父常有提及,只是晚辈年轻,一直无缘得见前辈尊颜,所以知道前辈大驾光临之时,一时有些喜出望外,惭愧!惭愧!”吴老摆手道:“贤侄过谦了!老朽已有十数年未曾在江湖上走动,当年来白云山庄之时,令尊尚且不
三十,那时候贤侄尚未出世,不知道老朽的微末之名也是情理之中!”慕容秋诧异地道:“怎么?前辈三十多年前曾来过白云山庄?”吴老点头道:“正是,当时在此阁款待老朽的,还是令祖父慕容世远,他当时就坐在你这个位置,令尊在一旁作陪!”慕容秋道:“为何此事晚辈从未听家父提起过呢?”吴老抿了一口酒,目光扫过慕容秋的脸,见他一脸诧异,不似作假,于是大笑道:“老朽只是来白云山庄讨杯水酒喝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事隔三十多年,令尊恐怕早已忘却,怎么会特意对贤侄提起呢?”慕容秋笑道:“也对!这些年庄中招待过的贵客何止上千,家父不可能一一向晚辈说起,是晚辈唐突了!晚辈自罚一杯!”慕容秋刚刚举杯,吴老却眉头一皱道:“这青天白
下,怎生有女子的尖叫声隐隐传来?”慕容秋大惊,忙侧耳细听,果然听见了一丝细微的声响,慕容秋心中又惊又怒,忙屏气凝神,将全部
力都放在分辨声音上,但由于那声音太过微弱,一时间他也分辨不出是何人所发,只听得是女子之音,若不是吴老刻意提起,慕容秋
本
觉不到这股微弱的声音!
吴老见慕容秋全神贯注,又道:“此声音好像是从老朽身后传来。”飘云阁地势甚高,处于白云山庄正中的位置,与前后院都相邻,离阿福居住的小院更是只有不到二十丈远,凭空视下,阿福院中的动静清晰可见,而吴老背对的方向正是阿福的小院!
慕容秋听了半晌,这才确定那声音确实是来自阿福的小院,这让慕容秋如何不惊,如何不急,但慕容秋并非寻常人,虽然内心已如火山爆发,但慕容秋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平静,半晌后才微微一笑道:“前辈有所不知,前辈身后的那片住宅正是庄中下人所居,刚才那异响许是因为下人犯了错,受到了责罚罢了,不想却因此搅扰了前辈的雅兴,晚辈惭愧,再罚三杯,以示抱歉!”吴老笑道:“慕容世家门规真是森严呀!不过这一切怪不得贤侄,怪只怪老朽这耳朵太灵,听见了一些杂音,不妨事!不妨事!来,我们再喝!”慕容秋道:“多谢前辈宽宏大量,前辈如此看得起慕容秋,慕容秋要是再客气,也就见外了!来,晚辈敬您!”两人觥筹错,说些江湖中的闲话,其间仆人上来添了四次酒,菜也换了四遍,时间
逝,不知不觉中夜幕已然降临,吴老和慕容秋皆是面
醉意!
只听慕容秋口齿不清地道:“晚辈好久…没有这么尽兴了…来…晚辈…再敬您一杯!”慕容秋端起酒壶,倒来倒去却只倒出了两三滴酒,于是大叫道:“来人!上酒!”吴老按住慕容秋的手道:“够了贤侄!老朽年老体衰,今天已经喝得够多了,再喝便要不省人事了!”慕容秋嘴酒气地道:“不…不行…前辈如此…如此看得起我慕容秋…晚辈就算喝死…也是值得的…来…我们再喝…今晚不醉不归……”吴老勉力站起身道:“贤侄,你已经醉了,不要再喝了,天
已晚,老朽想回房歇息了。”慕容秋见吴老言辞坚决,于是挥了挥手道:“那晚辈就…就不强留了…来人,送…送前辈回房歇息……”话音刚落,两名下人便听令上了阁楼,见吴老脚步踉跄,忙伸手去搀扶。
吴老也不见外,双手搭在两名下人的肩膀上,往楼下走去,临走时还回头告别道:“贤侄,老朽不胜酒力,先走一步了,明早再会!”慕容秋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向后挥了挥手道:“前辈请便…恕晚辈失礼…不送……”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趴在桌上的慕容秋估摸着吴老已经回了房间,于是定了定神,站起身来,快步下了楼,径直往阿福的小院而去!
阿福正坐在宽椅上假寐,门却突然砰的一下打开了,慕容秋脸怒容地站在了他面前!
阿福连身子都懒得动一下,只是微微一笑道:“庄主突然造访,不知有何吩咐呀?”慕容秋原以为一定会看到不堪入目的画面,谁知房中竟然整整齐齐,且只有阿福一个人!
慕容秋趁着酒劲怒气冲冲地前来兴师问罪,却没想到扑了个空,阿福这一问让他好不尴尬,脑子也瞬间清醒了不少,心中暗恨自己鲁莽,他愣了半天,终于找出个借口,没好气地道:“我让你老老实实待在房间,你为何不听?”阿福哂笑道:“庄主此话从何说起,老奴不是正如庄主所言,一天来都老老实实地待在房中么?难道庄主是在说反话不成?”慕容秋此时锐气已经堕得一干二净,只得硬撑着怒斥道:“你是待在房中,可是你却出了很大的声响,惊扰了我的贵客,这是本庄主亲耳所闻,难道你还能否认么?”阿福站起身来,若无其事地道:“我还以为庄主怒气冲冲地前来兴师问罪,是因为什么大事呢!原来竟是这种
蒜皮之事!呵呵,难道老奴教训下不听话的婢女,也有错么?”慕容秋有些不敢置信地道:“你…所言非虚?下午你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