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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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月蓉连连摇头道:“不不不,是母狗惹女主人生气,女主人责罚的是,母狗没有不服……”简短的对话惊得慕容嫣头脑发晕,虽然她已经猜到母亲冯月蓉有不贞的行为,但却怎么也料不到冯月蓉如此下,居然称婢女为主人,自称母狗!
遥想几年前,慕容嫣也曾有过一段为奴为婢的经历,但即便是面对令人胆寒的采花贼岭南疯丐,慕容嫣也没有像冯月蓉这般卑过!
惊人的发现让慕容嫣心中那个端庄娴静的娘亲形象轰然倒塌,她终于明白了慕容秋愤怒和反常的原因,但同时又心生了更多的困惑。
“为什么娘亲要这么做呢?难道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么?为什么秋弟明知母亲受辱而无动于衷呢?这低的婢女又凭什么有恃无恐呢?”抱着种种困惑,慕容嫣拼命制住冲进去教训可儿并质问母亲的念头,再次向房间内看去!
房间内的情形再次吓了慕容嫣一跳,只见母亲冯月蓉高撅着肥,头贴着地面,如同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伸着舌头舐着可儿的三寸金莲,一声声“溜溜”的声听得人羞臊难当,但母亲冯月蓉却像着了魔一样,得不亦乐乎,一边还一边轻轻扭摆着肥嘟嘟的大股,发出一声声讨好的“嗯嗯”声,而婢女可儿则一脸得意地享受着主母卑的侍奉,偶尔还发出两声“咯咯”的娇笑声,似乎在表扬身下美妇卖力的行为!
慕容嫣直气得牙,呼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幸而房内的两人注意力全在彼此身上,否则慕容嫣此举肯定馅,同时慕容嫣又有了新的发现,在母亲冯月蓉高撅的肥中间,似乎有一个小小的白线圈,看起来应该是白线的一端嵌入了菊蕾,在深褐的菊映衬下,显得极为打眼!
慕容嫣正在思索之间,冯月蓉突然抬起头来,谄媚地着气道:“女…女主人…母狗实在受不了了…请女主人大发慈悲…将那物事取出来吧……”可儿眉头一横,娇叱道:“没用的母狗!这就受不住了!姑才刚有点舒服的觉呢!不行,继续忍住,伺候得姑舒坦了,姑才放过你!”冯月蓉可怜兮兮地哀求道:“是母狗没用…但是…母狗真的忍不住了…求女主人高抬贵手…女主人的大恩大德…母狗铭记在心…求求女主人了……”可儿眼珠一转,担心冯月蓉长期不在重病的丈夫身旁会惹人生疑,于是假装大度道:“也罢!看在你苦苦哀求的份上,姑就姑且饶过你这一次!到这边来,撅好你的股!”在慕容嫣惊诧莫名的目光下,冯月蓉乖乖地爬起身来,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沉下身,叉开双腿,将肥硕的大股高高撅起来,嘴里还地道:“谢谢女主人恩典,女主人的恩德,母狗没齿难忘!”可儿冷笑一声,走到冯月蓉身后,将那个为慕容赫清洗身子而准备的水桶放在了冯月蓉身下,然后狠狠地拍了那肥嘟嘟的大股一巴掌,纤纤玉指移向冯月蓉的菊,勾住那白的线圈轻轻拉扯起来,一边拉扯还一边调戏道:“若不是姑亲眼所见,还真不相信这小小的眼能进那么大的珠子,今天正好再看看,你这眼是怎么把吃进去的珠子吐出来的!”说罢,可儿手指逐渐加力,冯月蓉也皱紧了眉头,憋着气,像排一样使劲挤那菊里的异物!
在两人的努力下,不多时便听得“啵”的一声,一颗大如鸭卵的白珠子猛地从紧窄的菊门中挤了出来,垂在了冯月蓉的下,如同一颗挂线的鸭蛋一般在空中晃着,与此同时,强烈的快也刺着冯月蓉,她臻首猛地往后一仰,发出一声抑而又舒至极的呻声!
说时迟那时快,可儿得意地一笑,猛地扯动了珠的拉环,只见一颗颗大小不一的珠鱼贯而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加上最先那颗鹅卵大的珠子,竟足足有十二颗之多,这些白的珠子上面沾了腻滑的肠,显得更加亮白,仿佛跳动的弹球一般,在空中飞舞甩动着,划出一道道靡的痕迹!
冯月蓉还没从第一个珠拉出体外带来的强烈快中回过神来,其余珠子已争先恐后地钻了出来,菊内无比的黏膜被快速反复地刺着,紧窄的菊被一次次强行撑开,积聚了一晚的快如同被拦住的山洪一般,在这一瞬间冲破了阻拦,以雷霆万钧之势席卷了冯月蓉全身,轻而易举地摧垮了冯月蓉薄弱的意志,在这一刻,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洪,只觉天昏地暗,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只剩下灵魂在快的洪中随波逐,浮沉于滔天巨之中!
“啊啊啊!不行!呜哇!不可以!太快了!我…我要死了呀!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我要死了!要飞了呀!呜呜呜!”只见冯月蓉身子陡然绷紧,双手死死地抓住椅子的扶手,两眼翻白,仰天嘶吼着,如同一头发狂的雌兽,与此同时,她的菊痉挛似的收缩扩张者,不断出一坨坨带着恶臭的粪便,每出一股,她的身体便是一阵痉挛颤抖,同时大张的双腿间也出了一道金黄的水柱,直直地在了椅子上,由于的力度太大,水柱到椅子上后再次四散飞溅,起了一朵水花,飞得到处都是,有不少甚至溅到了冯月蓉自己身上,但她已经完全觉不到了,此刻她的脑海中只有排和高,仿佛连心肝都从菊中了出来!
可儿被这一阵凶猛的吓得花容失,掩着鼻子急急后退,那串珠也失手跌落在了木桶内,若不是她躲得快,只怕身上都会被菊里出的秽物溅,相比之下,房间的地毯就没那么走运了,虽然木桶接住了大部分的粪便,但由于冯月蓉得太多太烈,所以仍有许多秽物洒落在了地毯上,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充斥着整个房间,连远在窗外的慕容嫣都被熏得直皱眉!
可儿慌了神,破口大骂道:“你这母狗做的好事!这下怎么办?主人若是见了这状况,你我都会没命的!你这母狗死不足惜,却还要拉着老娘陪葬!还不快清理掉!装什么死!”冯月蓉得酣畅淋漓,整个人还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那顾得了其他,可儿气急败坏的呵斥就没能唤醒她,足见快之强烈,余韵之悠长!
可儿见冯月蓉软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恨不得将冯月蓉撕成碎片,但再气再恼也无济于事,可儿最在乎的,还是她自己的小命,思来想去之后,她只得强忍住呕吐的望,眯着眼睛憋着气,万分无奈地清理起现场!
慕容嫣在外看得五脏如焚,母亲冯月蓉的种种表现一次次刷新了她的辱下限,她觉得无地自容,只想进去那个不知廉的女人两巴掌,然而她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小巧的身形已经被一个庞大的影罩住了!
“大小姐,好看么?”和善的呼唤突然从慕容嫣耳边响起,惊得她面无血,如遭电亟般回过头来,哆哆嗦嗦地指着矮胖的老奴道:“你…你…你……”极度的恐慌让慕容嫣方寸大,阿福那一如平常的和善亲切笑容此时在她看来,却比九幽黄泉中的恶鬼还要恐怖,她想要呼喊,喉咙却被无形的手掐住了一般喊不出声,只是发出了一串含糊不清的颤音,她想要逃跑,双腿却像汤锅里的面条一般,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若不是靠着墙壁,只怕慕容嫣此时早就倒在了地上,更别说逃了!
阿福脸上依然挂着那亲切和蔼的笑容,他缓缓地伸出手,抚摸着慕容嫣那因为紧张和惊惧而惨白的俏脸,笑眯眯地道:“大小姐来都来了,为什么不进去坐一坐呢?您可是稀客呀!”慕容嫣全身僵硬得如同冬眠的蛇一样,她也不知为何对阿福如此惧怕,只是本能地摇着头,口齿不清地哀求道:“不…不…我…我不要…别…求你…别…放过我…我…我什么…什么也没看见……”阿福轻佻地捏着慕容嫣柔美的下巴,嘴对着嘴鼻对着鼻,笑呵呵地道:“大小姐这就见外了,正所谓上门就是客,您难得来一趟,老奴怎能怠慢您呢?就让老奴聊表心意,好好款待款待我们慕容世家尊贵的大小姐吧!”慕容嫣还待求饶,阿福却闪电般地点了她几处道,一把抱起她的娇躯,推门而入,轻巧得如同老鹰抓小一样!
慕容嫣只听得两声惊叫,然后眼前便是一黑,意识慢慢地离开了躯体,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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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慕容秋按照惯例前往前堂,安排处理慕容世家常之事,这些原本都是管家的工作,但自从慕容秋继任庄主后,他便将大小事务都包揽在自己身上,平素最忙的大管家阿福反倒清闲起来!
慕容秋刚进正堂,还未落座,一个下人便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躬身禀告道:“报告庄主,庄外有一游方郎中求见,说他祖传老中医,包治疑难杂症,请庄主定夺!”慕容秋眉头一横,挥了挥手道:“不见不见!肯定又是个骗吃骗喝的!轰走就是了!”下人应了声是,还未转身,堂外却传来一丝哂笑:“老朽听江湖传闻说慕容老庄主病重在已有半月之久,慕容公子一片孝心,广寻天下名医,所以老朽才不远千里赶来为慕容老庄主看病,慕容公子尚未与老朽谋面,怎知老朽就是招摇撞骗之人?这未免有些武断了吧?”慕容秋看了一眼,见门口并无他人,而声音却无比清晰地传了进来,心知遇到了高人,于是站起身来,拱手道:“何方高人?烦请现身一见!”话音未落,只见一人大踏步地走进正堂,昂首而立,站在了慕容秋面前。
此人年逾古稀,手持竹杖,但却丝毫无老态龙钟之象,反而面红润,鹤发童颜,其身如古柏,神情温和,目光深邃,仿佛画像中之南极仙翁一般!
报信的下人见了老者,吃惊地指着老者道:“你不就是那个游方郎中么?你怎么进来的?”老者微微一笑道:“小哥且莫见怪,老朽见小哥许久未回,门又没关,所以便自作主张走进来了。”慕容秋心知守门人一向勤恳,而且除了报信的下人外,内外各有两名庄客守卫,绝不可能将无关人等放进前堂,心中愈加惊异,于是挥了挥手,示意下人退下,然后才抱拳道:“某正是慕容世家新任掌门人慕容秋,不知先生高姓大名,还请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