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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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会觉得这样的我有些可怕,但我要认真地告诉你,这就是男人强烈的占有,这就是我不怕艰难也要你的充分证明!”
“话说,你虽然不我,但很喜被我占有,不是吗?虽然你总是表面上不情不愿地,但你的身体一直在告诉我,它觉和我玩得既新鲜又刺!”伤中的柔柔低下头,绞着手指,无力地轻语:“别说了……你别再说了……”小毅不为所动,边提子边喋喋不休:“哟,你怎么又脸红啦?是不是在回想这些天来我一共让你足了多少次、见识了多少想都没想过的花样?”
“既然你觉得我的巴和你这么合拍,要不就跟了我,接着体会天天被得仙死的觉?嘿嘿。”
“虽然啊,论打架我确实揍不过你男朋友,但看过你的上表现就知道,论起调教女人,我可比那个呆子擅长多了,能把清纯的你都玩得飞天!”
“嘿,别愤愤地瞪着我,男人不坏,女人不嘛!我对你的情可是很认真的,每次看到你被我折腾过后浑身没力的娇弱样子,我都真心喜得不行!”
“话说,这一周你都不在安全期,也没吃避孕药,被我内了那么多次,还每晚夹着睡觉,很危险哦。放心,我会负责——如果过些天你发现被真我搞怀孕了,就和男朋友分手,专心作我的女人怎么样?”
“或者,我吃点亏——你背着男朋友做我情人,想我时就联系约炮也行。”一个大枕头突然飞到他脸上,打断了他还准备继续的自以为是。
既然把柄已经消失,也就不需要再忍耐这个变态,柔柔指着房门,平生头一次如此失态地发出揭底斯里的嘶喊:“滚出去!你滚啊!”
“喂你搞错没,这可是我家!我为什么要滚出去?”小毅还在继续口花花,“女人啊,还真是翻脸如翻书,明明里还夹着我的呢,就这么凶狠无情?”见情绪失控的柔柔把目光投向屋角的扫把,他连忙做出举手投降的姿势,慢慢后退:“好,好,我去网吧待会,你自己平静下,收拾好了什么时候出门都行。
当然,你不想出门更好,那就今晚继续给我暖……嘿嘿!”他穿好鞋,提起一个鼓鼓的中号背包,边走边念:“摘了你的处女菊,三个都玩了很多次。不过可惜啊,只能和你过一周的同居生活而已……”
“玩过归玩过了,我对你的喜可没有减少,说不定过段时间,我会去给你送花哟!”
“对了,友情提醒下,你红肿的小眼好像有点裂了,等会记得去买点药膏抹抹!”
“拜拜!回去以后你可别想念我的巴噢!”门关了,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由与折磨组成的人间地狱一夕间突然消散。
被软在这间屋子里,数中一直与那个讨厌的男人朝夕相处,接受了他数不清多少回的侵犯,现在耳边突然没有了他那些聒噪,柔柔竟然不适应地大脑短路起来。
发了一会呆后,她回神准备下。
道里那个男人的让她到十足恶心。
数天来被具与门玩具连续摧残的菊花已经不堪重荷。
强撑着迈出费力的步伐,她走进厕所,只看了一眼镜子,便发现自己失去灵动的双眼中尽是灰暗,像极了褪去表后的琉璃。
打开沐浴,她开始清洁全身内外,可越是用力洗,越觉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无比肮脏。被玩过了,每一寸肌肤都被那个男人亵玩过了!
泡沫之下,怎么也洗不干净的一道道印痕就像那个可恶男人的嘲讽嘴脸,时刻在提醒她这八天来所遭受的重重辱。
因为一个轻信花言巧语的错误,自己竟献出了一切!
在此之前,她一直坚信自己是个纯情专一的好女孩,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都只能属于那个她认定厮守的男人。
可这噩梦般的八天完全推翻了她曾经的认知——明明是被胁迫强的,却像个最放的女人一样,被一个厌恶的男人带上数不清的高;明明每一次都只想敷衍了事,可最终却总是难以自抑地屈服于这些高强度所带来的生理刺,做出各种难堪的举动。
如果说体的失贞还可以用迫不得已来开,那连本该为人坚守的心也被脏,就完全该责怪自己!相比起痛恨小毅,她更是对自己的懦弱到深深的羞和厌恶。
“昊,我被他强了……”
“我给他做了很多得没有下限的事,我干脆自己了断算了……”
“呜……呜呜……我舍不得你,可哪里还有脸面再见你呢?”
“呜呜……我好想你,可我该怎么把这一切向你坦白?”她蹲下被自己红的淋淋身体,两手进发丝把头向膝盖,在垂落的长发掩盖之下放声痛哭,把所有的委屈都付之大滴落下的泪水。
身心俱疲的她竟然就这样蜷缩在墙角睡着了,不安地梦见小毅把她摆成各种放的姿势,没没夜、没完没了地侵犯,说要让她当他一辈子的奴隶,任凭她如何泪肯求都没有用……
然后突然场景一变,她打开房门,衣物完好地接昊出差归来。昊刚放下行李就温情地把她抱进怀里,诉说对她的思念,说要当她的男友,和她再也不分开。
她喜而又犹豫,正不知该说什么时,昊掏出他响起微信声的手机,看过后突然面变得愤怒,把手机一下摔到她面前。
她抖着手拾起来一看,屏幕上的她正温顺地替小毅具,麦克风里还在传出清晰的口声!
“啊!”柔柔尖叫着睁开双眼,口起伏得快要窒息,惊恐地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仍在小毅家里。
摇摇头,尽量不再去想刚才的噩梦,她红着眼圈走出厕所,然后察觉到一件很不妙的事——当初她穿来的罩、内和外衣、外早已不知去向。
回想起来,这些天里小毅一直止她出门,还强迫她始终维持着一丝不挂的状态,以至于她之前本没留意这些衣物被收到哪里去了。
是被小毅放进衣柜里了吗?
她刚拉开衣柜门,一股明显的酸臭味就扑面而来。
几件待洗的男衣摆得像垃圾堆一样,其中还胡夹杂着脏兮兮的男式内和袜子,都不知已经在里面放了多久。
真邋遢,和他的人一样恶心。柔柔单手捂住鼻子,避瘟神一般关上柜门。
那,该不会在……她趴下来查看底。
连她当初穿来的鞋也消失了。除掉两双男鞋,底下空空如也。不,再仔细看,角落里还有一件积灰尘的罩——不是她的。
她起身环顾四周,发觉自己的寻找也许只是徒劳——不大的屋子里再没有可以藏那么多东西的地方了。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她突然回想起,小毅说要去网吧,却提了个鼓鼓的背包出门,难道是把她的衣物和鞋都收在了里面?
她愤愤不平地捏起小拳头:“又做卑鄙的事!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离开了吗?”犹豫了一阵,想不出别的办法,她只好忍住恶心又打开衣柜,翻找出一身相对味道小些的外衣,真空套到自己身上,再拾起手机,打开地图定位。
透过窗户,她看到屋外漆黑得令人害怕,可不论外面再怎么漆黑,也总比留在这个令她身心俱损的地方要来得安全。
她知道离开这废弃城中村的路或许很不好找,可还是踏上并不合脚的男式拖鞋,强忍住后庭处仍在传来的撕裂,迈着蹒跚的步伐向房门走去。
第三十章:无赖(一)噩梦般的一周终于在极度忍耐中熬过,柔柔再也不愿回想起这或许会毁掉她一生的巨大污点。
她本以为只要自己坚强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许可以慢慢尝试从这些伤害中恢复——哪怕只是表面上的恢复,回归到一个正常女人的平静生活。
更重要的是,她还需要时间来做一些心理上的缓冲——她已经决定要向所的男人坦白这段经历,但在那之前必须做好说出这些话后就会失去他的思想准备。
虽说有想法总比没有强,可一旦发生了某些变故,往往就会打当事人已经定好的规划……
三天之后的中午时分。
柔柔身着一套素雅的装扮,慢地走在某家喧闹的迪厅里,很不适应地东张西望。
头一次进来这种与她的习格格不入的地方,几番寻找,她才终于发现了之前在电话里听说的那个角落,也发现了那个正冲她挥舞手臂,她却实在不想再看哪怕一眼的男人。
正值一只舞曲放完,借着这短暂的相对安静,她刚拉开椅子坐下,便气鼓鼓地质问对面的男人:“你这不守约定的卑鄙小人!不是说已经把我的所有视频都删掉了吗?为什么偷录了新的还保留下来?”要求和她再见面的男人,也就是小毅,并未开口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不慌不忙地扫视她俏丽的脸蛋和起伏的口。
他放肆的目光如有实质地抚摸着柔柔的身躯,似乎是正回忆前几天在这副娇躯上获得的非凡快乐,看得柔柔像一只炸的小猫,差点就要耐不住脾气。
直到新的舞曲声已经响起了好一会,小毅才口花花地说:“啧啧,刚分别三天而已,光股女神穿回衣服后我果然差点认不出来了!”
“不过你今天打扮得漂亮倒是真的,看得我又想掏出巴着你好好回味一次。”
“别这样瞪我嘛,你身体上还有哪个地方我不够悉?”
“对了,你两只子上被我咬出的牙印还在不在?”柔柔听得面发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被他气的:“少说这些氓话,回答我,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心思?”小毅一脸痞相,笑眯眯地说:“小美人,我的心思很单纯啊,你猜都猜得到——都说”一夜夫百恩“,你可是和我亲热地同共枕过八个晚上,把人间的各种花样都玩了个遍。美好的回忆是需要好好保留的嘛,难道,除了收起你香的原味罩和内之外,就不许我再珍藏点更刺的纪念品吗?”见柔柔突然起身举起自己的包包,似乎要扬手向他砸来,他急忙举手招架:“喂,等等,你先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