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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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我早上起来，洗漱完毕后准备吃完早餐就上学。此时在看报纸的爸爸瞥了我一眼，发现我一副神不济的样子，询问我说：「小枫，最近是怎么了，怎么都是一副没打采的样子，是不是没睡好啊?」。

每天晚上都被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神能好才怪。不过我可不敢把原因说出来，只能回应道：「嗯，最近有点失眠」。

「中考快来了你要好好注意身体才行，别玩得太晚了」

「哦……」说完我离开了家门。

我家离学校不远，走路也就是十分钟路程，所以一般我都是走路上学的。

我就读的第一中学是市里的重点中学，无论是师资力量还是升学率都是在市里一等一的。我当初能进这个学校，也是多亏了妈妈副校长的身份，要不然凭我那点成绩，人家鸟都不会鸟的。

作为市里的第一重点中学，集初中，高中于一体。占地面积当然不会太小，尤其是去年学校把教学楼翻新了一遍，使得整个学校宛若崭新的一样。

照道理来说，在这种环境里上课，应该能集中神才对，可是这几天因为妈妈试衣间那件事，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的，神萎靡不说，还时不时全身燥热。刚上课没多久，我就顶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只是教室就这么大，老师站在讲台上，一眼看下去，趴在桌子上的我实在是太显眼了，随即老师走了下来，尽管同桌的死已经不断地用手肘顶我了，但由于我真的是累过头了，居然还是不知醒。

最后结果显而易见，我被老师拉了起来，让我去政教处一趟。一般来说上课打瞌睡最多是被叫起来站一会儿而已。但在一向以管理严格出名的第一中学，无论大小错，在课堂上面睡觉玩手机，开小差，一经发现都会被叫出政教处。若是老师发现情况没有及时说出来，被巡视的老师看见，连同任课老师都要被罚工资。

在这样的情况下，各个任课老师哪敢违抗学校的指令。恻隐之心与切身利益比起来，这个问题谁都会选吧，反正是学生去政教处受训又不是他们这些老师去，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不得不说，这样的管理下，第一中学的纪律是市里所有中学里最好的，连最让老师们头痛的问题学生更是一个都没有，顶多也就是一些小刺头而已，无伤大雅。这算不算是鞭策下出好学生呢?

我低落地走出教室，往政教处方向走去，其实我以前真的没有去过政教处，虽然我的成绩不怎么好，但是在纪律方面我还是很克敬克己的，毕竟妈妈是学校的副校长，我若是出现在政教处，妈妈肯定会知道，到时回家免不了一顿教训。

没想到入学三年，居然还是逃不过进政教处的命运。来到了政教处门口，两个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年龄，穿着校服的学生从里面走出来，神情一阵低落。

我经过他们的身边，便听到其中一个语气中略带哭丧和惧怕，低声道：「原本以为那个老姑婆已经够可怕了，没想到她走了后，又来了个灭绝师太，我才发现老姑婆简直是小儿科」。

「就是，听说她还是副校长，想要退你的学都不用申报学校了，她手中就有这个权利」

「唉……有她在，我怕是读不到毕业了」

「看来得尽早物其他中学了，现在还是考虑回家怎么面对老爸老妈那关吧」望着两名学生沉重地走远，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副校长?不会是妈妈吧……不过不对啊，妈妈不是抓成绩方面的副校长吗?应该管不到纪律才对。

第一中学设有一名正校长，三名副校长，各司其职，彼此都分管着不同的职责。按照我的认知，管纪律的应该是另一个副校长才对。嗯，对，应该不会是妈妈……

但在我进入到政教处，看到坐在训导主任的位置上的人时，我顿时呆了。油顺的黑发简洁地绑在脑后，保守的西服套装上面的领口封得实实的，那副一如既往的厚重黑框眼镜，把那双闪动亮丽的黑瞳完全遮掩住，冷若冰霜的脸孔，显得无比严肃。目光投过来，杀机惊现。

那不正是我的妈妈，陈淑娴吗?她怎么在这里?不会妈妈真的变成训导主任了吧，那自己不就……

在我无论怎样都迈不出脚步，杵在那里的时候，却听到妈妈的怒斥。「夏鎏枫，还不快过来！！」。

此时的妈妈正一副要吃了我的目光，白的小脸已经被寒霜占据，见到这样的状况，我便知道，今天这一劫怎么样都逃不过去的了。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办公桌前面，低下头。一副准备好被妈妈训斥一顿的模样。

「你知道你今天犯了什么错事吗?」

「知道……上课睡觉」

「没错，上课睡觉，老师在讲课时，你怎么可以睡觉的，晚上都干什么去了。

你知不知道我刚刚接到你老师的通报后，妈妈的心情是怎么想的吗?」妈妈愤然地对我说：「你的成绩很好了是吗?上课还不认真，你到底还要不要中考了?初中考不上要不是有妈妈帮你走后门，你连书都没得读了。难道你上高中还要妈妈帮你走后门吗?妈妈的这张脸快要被你丢死了」面对妈妈的教训，我无力反驳，唯有唯唯诺诺的低头受训。妈妈的威严早已深入我心，对于我来说，妈妈比爸爸还要可怕，爸爸没有发怒的时候还是对我和善的，可是妈妈对我的严厉从小到今都没有变过。

只是此时我站的位置低下头眼睛的角度正好对准了妈妈部的位置。望着即使被包得无比严实，依然以高耸的姿态把衣服撑的几乎要爆裂开的地方。霎时想起那天在试衣间，从上而下看到的那一片暴在空气中半边雪白巨。

一想到妈妈的巨就藏在这套古板的西服套装里，顿时便觉得浑身火热，即使妈妈还在不停地教训着我，可是我的大脑，我的心，已经全然被妈妈的部引住了，本听不进去妈妈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的眼睛早已不能自我，只能死死地盯着妈妈的部，仿佛想要把衣服看穿。

想，很想，真的很想把妈妈按倒在地，扒开她的衣服，将那对巨彻底释放出来。

此时的我，脑海里充斥着对妈妈施的幻想。至于其他的一切早已被抛在了脑后，不予理会。

斥了我一会儿后，妈妈可能是觉得累了，「夏鎏枫，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缓了一阵，见我没有回话，妈妈便看了过来，发现我目光呆滞的站在那里，她当然不会想到她的儿子居然会在被教训的时候，在脑海里幻想着猥亵自己。只是单纯地以为我在发呆而已，不过即便如此，妈妈还是气不过，一巴掌啪在我的脸上。

炽热的痛把我从幻想里拉了出来，伸手捂住了五道手指印清晰可见的脸，火辣辣的疼痛差点没让我的眼泪飙了出来。不过眼眶已经红了一片。

「你……」，妈妈气结地说，「你真是无药可救了，被我教训的时候还在想东想西，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听进去，真是想把我气死吗?」

「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你说说看，你错在哪里」

「我不该在上课时睡觉，不该在受训的时候走神，我不该……」，我把我做过的错事都说了一遍，听到我这么说，妈妈的脸缓解了一些。

「我以后都不会再犯了」我说完后，再次低下头，不敢直视妈妈的眼睛，生怕她再给我一巴掌。

妈妈没有立即说话，只是浓重的鼻息不断地呼出呼进，显然是怒气还没消。

沉默了一会儿，妈妈从鼻子里呼出最后一道空气后，说道：「这次就饶过你，下次我收到你老师的通报，说你犯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知道没！?！」我无力地说：「知道了……」。

「好了，你回去上课吧」我垂头丧气地走出政教处办公室，自己这是怎么了，被胡思想搞得神不济，上课睡觉不说。还在被妈妈训话的时候，幻想妈妈的部。

回到教室的我，虽然没有继续睡觉了，但依然是坐在那里发呆，老师所讲的内容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就这样熬到放学……

「下枫?」我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听到背后传来叫唤自己的声音。回头一看，却看到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胖子向我走过来。

「刚才就看着背影眼，没想到真的是你，怎么了?一副没打采的样子，不会被抓去政教处训话了吧」这个胖子是我的发小，名字叫做徐儒沛，是我小学同班同桌了六年的基友，由于他长得胖的缘故，在读小学的时候整天被高年级的人欺负勒索，我看不过眼出手教训了那些人后，这个胖子就赖上我了。不过我也很乐意跟他做朋友，毕竟这家伙家里环境不错，有什么玩具，或者是好吃的，他都会拿来跟我分享。

久而久之我们就成了死中的基友了，只是可惜上了初中以后，我们被分到不同的班级。读书的时候就是这样，若是不同班了，无论之前的情有多好，分开后都会有些许疏远。好在我跟这胖子是有着革命友谊的，即使是不同班级，我们依然在下课后时常联系。

我没有回答胖子的话，不过答案都写在我的脸上了。胖子一见大吃一惊：「你真的被抓进去啦?我听说最近政教处以前那个老姑婆因为出手体罚学生，被辞退了。但却新来了个灭绝师太，这个灭绝师太比老姑婆更绝，虽然她不会体罚学生，却能骂得你体无完肤，特别是她还是个副校长，对学生进行处分本不用经过学校，她已经说了，如果同样的错误被抓到第二次，直接就是警告处分通知家长，没有任何情面可讲」。

「最近这段时间已经有四个人被她记警告处分，两个记过，闹得人心惶惶。

我们班的那几个刺头这几天被她整得都不知道有多安分，连上课都不敢开小差了」妈妈的恐怖，我当然知道了，我都领教十多年了，刚还被她扫了一巴掌。如今想起来，脸上还隐隐作痛呢。

「你因为什么事被抓进去的啊，我记得你平时都是中规中矩的，应该不会犯什么错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