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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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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信号之后,我动起坚硬的,再次在她的体上耕耘起来。她玲珑白皙的体紧紧住我,如海妖一样住每个孔,似要将我的全部能量都取出来。

刚才她还叮嘱我不要太累,但她自己动起来却毫无疲态,我被她锁住全身,无法摆又无法推开,几乎是带着极大的负重在做,每次都有两个人的重量推动砸下来,径直汁洋溢的小中,力道十足而又角度刁钻,得妈妈面娇红,凤目离,嘴里不断叹息着:“天哪……天哪……要飞了……”我心想,您说得没错,您把身子全挂在我的身上,当然快要起飞了,可惜我负重飞行,不能飞得太高了。

快乐的前方越来越清晰,妈妈的眼前仿佛出现了极乐仙境,她紧紧住我的身子,用肢体语言催促我加速,我心领神会,一波快下来,如打架子鼓一般把花内壁了个遍,汹涌澎湃的掀起滔天巨,把我俩从低处甩到最高峰,她又叫了一声,部紧紧套住巴,全身剧颤起来。我没能忍住,勉强又了几下后,终于哼了一声,夺路而出,悉数灌进了热的花心深处。

“啊……”她再叫一声,几乎跟我同步地攀上了最高峰,花样的玉体搂得我更紧了,几乎要嵌入我的身体里。

这次高之后,妈妈的身子松弛了许多,积的情缓解了不少。我的体会是,她现在就像一个活火山,平时不显山不水的,没有一点爆发的兆头,一旦在某个时间点被点燃了,磅礴的火马上如烈火般汹涌而出,不但燃烧了自己,也燃烧了我,我们的二人世界马上变成一个失火的天堂。

在我和依依结婚之前,妈妈的需求还算比较正常,大多数的时候是在我的要求下才完成合,基本上处于一个被动的地位。自从生完三胞胎后,她的慢慢变得强烈了,以前做时达到一次高就已经很享受,现在往往要达到两三次高才心意足。

还有她的子,比生育前至少大了一圈,又肥又大像个木瓜,用手一捏,雪白的汁就顺着房往下,实在让人不释手。

我经常利用做的间隙捏这两个巨无霸球,并用嘴含住葡萄一样的头用力。这时她就会嗔怪我又偷吃孩子们的口粮,我说真是奇怪,难道我就不是您的孩子吗?难道这不是我的口粮吗?她说思郑、思怡、思云还小,应该把好吃的留给他们。我说没事的,孩子们学过孔融让梨的故事,知道要把好东西留给大人。

妈妈赞许地点点头:“你无的样子真是气度非凡,跟自己的孩子抢吃的还这么理直气壮,全天下的父母都应该行动起来,学一学你这种不要脸的神。”我不为所动,每次都是坚持把吃完,然后再开始下一轮的啪啪啪。

等到孩子们长大以后,对母的依赖不那么重了,吃的活儿就基本被我承包了,孩子们偶尔才吃一回,跟我并不冲突。只是有几回时间没错开,我刚吃完他们就来了,妈妈来不及洗澡就被叼上了头,孩子们跟我实现了无对接。

这时的思郑最,他吃了几口就会把头吐出来闻一闻,然后疑惑地说:“上面好像有爸爸的味道。”妈妈轻轻抚摸他的头说:“我刚才给爸爸洗衣服了,所以身上沾了他的味道。”思云吐出头闻了闻说:“我怎么没闻到爸爸的味道?”思怡在一边催促说:“你俩别说话,快点吃,我在这儿等着呢。”妈妈搂住她亲了一口说:“可怜我们家的大公主只能排在后面,还是你最乖、最懂事。”思怡忍不住说:“妈妈,你为什么只有两个房?如果有三个的话,我们仨就可以同时吃了。”妈妈愣了一下才说:“女人都是这么长的,你看看你自己不也是这样?”思怡叹了口气:“好吧,我就再等一会。”现在孩子们基本断了,所以平时就只有我吃了。今天也不例外,两个人经历一番高后,我又搂住她开始,她懒洋洋地躺着,任凭我用口水给她的房洗澡。

了一阵后,她又情动了,于是我们开始了下一轮的合。她怕我再打股的主意,一个劲地劝我走前门。当我同意之后,她就积极地配合每一个动作,用紧致的小住我,引我把一波波到了里面。

妈妈这次想通了,与其严防死守,还不如把我的能量都榨干了,省得我总是胡思想。而且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可以避免我出去勾引别的女人,可谓一箭双雕,一举两得。

就在这个思路的指导下,她一晚上都痴着我,用美体磨蹭着我,我的巴几乎一直处于起的状态,大部分时间都深埋在汁丰盈的里。我们一晚上都在调情、做、洗澡,不断重复着人之间最亲密的行为。她的体力非常好,又经历了五六次高后才软瘫在那里,浑身惬意得连一手指都不想动了。

最后一次后,我亲了亲她的粉面说:“老婆,刚才你把我夹得真紧。这次的觉怎么样?”她意地说:“好舒服,简直太美了。”

“一会儿还继续做吗?”

“不了,我想睡觉了。”

“OK,咱们一起睡。”睡到后半夜的时候,我影影绰绰地觉有人在摸我的身体,睁开眼睛一瞧,发现是妈妈在摸我,便诧异地说:“您在干什么?想叫我跟您去卫生间吗?”

“不是。”

“难道是想再打一炮?”

“也不是。”

“那您想干什么?”

“我想摸一摸,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我身边。”

“我当然在您身边,一看不就知道了?”妈妈不安地说:“我还是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事像一场梦,不知道哪一刻是真实的,哪一刻是虚幻的。你好像在梦中回到了我的身边,又好像在梦中离开了我。我不敢等到天亮,害怕一睁眼又见不到你了。”

“嗐,哪来的那么多梦。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您怎么还这么紧张?”我拍了拍她的股。

“我就是担心,害怕你又突然不见了。”

“您看,我不是好好地躺在这里吗?不要再担心了,一切都已经雨过天晴了。”

“不,我要摸一下才放心。”

“好,您摸吧。”妈妈又摸了一会儿才躺下来,钻到我的怀里紧紧抱住我,嘴里喃喃说道:“能再见到你,我觉得好足。”

“我也是。”

“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私自行动了,行吗?”

“行。”得到这个肯定的答复后,她意地贴着我睡着了。

起初我以为这只是个偶然事件,后来才发现已经变成常态化了。妈妈几乎每天晚上都要从梦中惊醒,然后坐起来仔细端详着我,把我的身体从上到下抚摸好几遍,得我浑身的,巴都被摸硬了。等她摸到完全放心后才又躺下来,但是我却被摸得神抖擞,睡不着觉了。

有一天晚上我决定跟她开个玩笑,就在半夜偷偷爬起来,趁她正在睡的时候穿戴整齐,把一个枕头在她怀里,在上放了张纸条,然后拿着手机、皮包和鞋,躲在了台的一个柜子里。

不出我所料,她没过多久就醒了,照旧坐起来摸我,摸了一会儿觉不对劲,这个“凌小东”浑身软软的好像没有骨头,急忙打开灯一瞧,发现我不见了,上只剩下一个大枕头。她只觉得脑子“嗡”地一下,吓得魂都要没了,急忙下到处去找我。

不找不要紧,找了一圈之后发现问题严重了,不光是我的人不见了,我的衣服、包、鞋也都不见了,好像我这个人没在房间里待过。妈妈一下子懵了,嘴里喃喃道:“难道我真的是做梦?小东从来就没有回来过?”她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拿起手机给我打电话,发现打不通,心里更慌了。当然,这是因为我提前关机了。这时她看到上有一张纸条,以为是我留的便笺,如获至宝地拿了起来,却发现上面写的不是什么“思君不见君,与君共长江水”,而是“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长江水”,登时觉得如坠冰窟。翻过纸条一瞧,背后还写了两句诗“梦里不知身是客,梦醒西楼人迹绝”,心里更加悲伤了,想不到真的是在梦中,忍不住坐在头就哭了起来,而且哭声越来越大。

我一看玩笑开大了,赶紧从柜子里钻出来,一溜小跑地冲到边。她一看到我突然出现,先是唬了一跳,然后举着纸条对我说:“这又是你搞的恶作剧,是吗?”我讪笑了一下:“天气闷热,生活又枯燥,些小把戏来调剂一下,您不会生气吧?”她脸上梨花带雨,声音颤抖着说:“你觉得耍我很有趣,是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装成失踪了?”

“我想给您一个惊喜。”

“你觉得我喜在哪里?”妈妈的脸变得通红,显然是非常生气。

我有点害怕了,急忙说:“对不起,可能是吓到您了,下次不敢了。”

“你过来。”她的口气变得异常严肃,也许是准备动手了。

“您要干什么?”我不安地问道。

“你先过来。”

“不,您先说要干什么。”我怕遭到妈妈的毒打,先跟她讲条件。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只是开个小玩笑,您千万别介意。”

“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很害怕、很担心?”她泪水涟涟地问道。

“知道,我刚才都看到了。”我心虚地说道。

“上次的事给我留下了多大的伤痕,你知道吗?我现在还没有从伤痛中恢复过来,你怎么忍心给我制造二次伤害?”

“其实我也是在帮您。”

“真新鲜,你帮我什么了?”妈妈觉得我的理由简直不可思议。

“我帮您树立信心呀,让您尽快从上次那件事的影中走出来。”我辩解说。

“混蛋,刚才吓得我魂儿都要没了,有像你这么帮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