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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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场面我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在梁政委安排的特训里有这一课，他反复代给我的几句话是：“泰山顶也不要慌，如果有子弹打过来，不妨让子弹再飞一会儿。”被人用指着头的场面我只在电影里见过，没想到有一天会真的在眼前发生，心里虽然很慌，脸上却装出平静如水的模样：“章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刚才你们了吗？”

“当然了。”我故作镇定地说道，虽然还没想出应对之策，但是气势上不能矮人一头。

“胡说，你们只是在外面蹭了蹭，本就没有进去。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我到外面是不想让她怀孕……”

“你到现在还不说实话吗？老二，给他点颜瞧瞧。”他对贾山使了个颜。

贾山打开的保险，再次把它顶在蓉阿姨的脑袋上：“小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吧？一会儿让你哭都找不到坟头儿！”他脸上的那道刀疤显得更凶恶了。

这下我真的有点紧张了，这伙儿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万一真被他们发现了我的卧底身份，自己的安危还在其次，无论如何要先保护好蓉阿姨，千万不能牺牲了她和赵小军他们的命。

“你说不说？”贾山把手指放在了扳机上。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看来必须有所选择了，我悄悄看了一眼蓉阿姨，她的表情很平淡，眼中却闪过一道凛冽而坚定的光，似乎在警告我不要出卖组织，更不要破坏整个行动。

“等一下，不要开。”就在这生死危急的关头，我认为先救人要紧，而且我觉得他们未必发现了我和蓉阿姨的真实身份，万一他们俩是在诈我们呢？

“怎么了，小子，肯说实话了？”章炳铁得意地看着我，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一步。

便在这转瞬之前，我脑海中已经转了七八个念头，不管是武力夺还是继续扯谎都很冒险，如果硬往外闯的话，外面有那么多的犯罪分子，我们五个人也很难冲出去。想来想去，我认为破绽还是出现在自己和蓉阿姨之间，而且应该不是什么致命的破绽。

梁政委以前说遇到危险时让子弹在空中再飞一会儿，我现在觉得子弹已经飞了很久了，如果再飞下去可能就要出事了，所以当机立断，马上对章炳铁说：“好，我说。但你不要拿指着她，当心走火。”章炳铁低头咳嗽了一声，贾山马上把撤离蓉阿姨的脑袋，往后退了几步，但是依然举对着我们。

我迅速把上次在酒吧见面时的每个细节回顾了一遍，突然灵光一闪，一下子想到一个不知算不算疏漏的地方，现在危机当前，已经来不及深思虑，只能像押宝一样赌这一下子了。

我伸手搂住蓉阿姨的肩膀，缓缓地对两个恶徒说：“是的，我的确跟她认识，而且我们的关系还很……”听到这句话后，蓉阿姨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你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妈妈。”我说完这句话后，蓉阿姨又抖了一下，她可能以为我要说她是我的丈母娘。

这句话一出口，章炳铁的表情马上转晴，眉头也微微舒展了一下，像是获得了想要的答案，我锐地意识到自己这一宝押对了。

“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说明你们之间的关系呢？”他等了一会才问我。

“章总，自己的妈妈当陪酒女郎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何必说出来让大家笑话呢？”

“怪不得你今天拼了命也要保护她，原来是不想让自己的妈妈被别人欺负。”章炳铁看起来好像是刚刚明白我为什么拼尽全力也要和那两个俄罗斯壮汉打架。

“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终于渡过了这一险情，我的心兀自怦怦跳。

“可是，那天在酒吧她为什么给你那样做……你又给她那样做……”他不出意外地提起上次蓉阿姨给我口、我又给她指的事。

“唉，章总，我就不瞒您了，”我一脸惭愧地低下头，“其实我暗恋自己的妈妈已经很久了，但是您也明白，我们之间是母子关系，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呢？所以我只是一直单相思，拿着她的照片或内衣打手……”我说的也不完全是瞎话，我的确喜上了自己的妈妈，并且还让她给自己生了孩子，这种话本来是应该一辈子藏在心底的，现在说出来却显得无比地真实。

“后来呢？”章炳铁似乎对这一话题很兴趣。

“后来，妈妈知道了我的这种不正常的想法，就天天开导我、劝阻我，有一段时间还不理我，我们冷战了好久，直到有一次我们发生争执，她不小心把我的具伤了，所以我到现在还有点痿……”我的谎话说得越来越畅了，因为这本来就是我的亲身经历。

章炳铁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我的巴，那个小家伙果然缩成了一个小哨子的形状，他悄悄对着身边摆了一下手，贾山会意地把一直举着的收了起来。

我顿了一下继续往下说：“我直到上次在酒吧遇见她才知道她在做兼职，而且还是陪酒女郎，她也是第一次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们俩很后悔之前没有好好沟通，但是为了不让您生气，只好按照您的要求一步一步来，先是她给我做口，接着就是我给她做指，虽然事后我们觉得很难堪，但是互相都理解了对方，从那一刻起我们之间的坚冰才开始融解……”

“你今天就是因为痿才没到她的户里，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