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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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总在电话里怎么说呀?”
“她让我……听您的。”
“那好,你坐过来。”我乖乖地坐到她身边。
“你先把戒指收起来。”
“好。”我把戒指揣进了兜里。
“你今晚想签合同是吗?”
“是的。”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就可以。”
“什么条件?”
“你跳槽到我这边来。集团旗下的公司随便你挑,我让你当副总裁。”
“谢谢杜董抬,可是这样会被人说闲话的……”
“你以为我看中你什么?看中你的外表吗?”
“杜董,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因为你在招标大会上的表现非常不错,你看事情的眼光非常准确,我觉得你很有潜力,上升空间很大,我想让你为我做事。”
“就因为这个原因吗?”
“还有,通过那天喝酒,我觉得你很对我的脾气,我想重用你。”老实讲,她开的这个条件很惑人,可以让我少奋斗二十年,我的确是有点心动,但一想到有可能要天天陪这个老女人,我又兴味索然了。
为了不得罪她,我只好说:“杜董,谢谢您看得起我,这让我受宠若惊,但是我是个有梦想的年轻人,我希望能靠自己的力量打拼一番,您能给我时间让我考虑一下吗?”杜晶芸没有出失望的情绪,只是不动声地说:“可以。”
“谢谢杜董。”
“现在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你能不能别再叫我杜董了?”
“好的,芸姐。”
“跳槽的事先放到一边,你今天晚上陪我喝酒,喝得我意了,咱们就签合同。”
“芸姐,您想怎么喝?”
“规则由你来定。”
“谢谢芸姐。”我知道,比酒量自己肯定拼不过她,只能想一些其它的办法。我又想起扑克比大小的游戏,可惜一摸身上,没带扑克。
正在懊悔的当口,她从包里摸出了一副扑克:“你找这个吗?我有。”我高兴地接过扑克,洗了几遍放在桌上,并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这次比大小的规则略有改变,输的人只喝酒,不回答问题。
游戏开始后,我的运气一泻千里,只输不赢,连战连败,连续喝了六七杯酒。
我终于觉到有点不对劲了,提议换一种玩法,她笑着说:“可以呀。”于是换了七八种玩法,我依旧是胜少负多。这时我才发现,杜晶芸原来是个扑克高手,那天喝酒她不过是故意输给我罢了。
虽然喝了不少酒,我依然尽力保证不失态,她反而有点不意了:“东弟,你怎么这么拘谨呢?那天你的表现可不是这样的。”
“那天……我是怎么表现的?”
“那天喝到最后,你一直跟我勾肩搭背的,又亲热,又体贴。”听她的口气,我当时可能搂着她的脖子说了好多套磁的话,但是现在绝对不能这么做。她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把我灌醉以便浑水摸鱼,我可不能让她占了便宜。
打扑克我是赢不了,以她的阅历,玩别的我也未必能赢,我灵机一动,决定跟她比一些技巧类的项目。这时我的心里还残存着一些念想,希望能拖住时间,等妈妈来救我。
我打开两个牙签筒,把牙签都倒出来,将两个空筒放到茶几的另一端,对她说:“芸姐,您看比这个行吗,咱俩站在茶几的这边,把牙签扔到那个筒里。以扔十次为一局,谁扔到筒里多的就算获胜,输了的人要罚酒一杯。”
“如果两个人扔到筒里的牙签数一样呢?”
“那就加赛五次,直到决出胜负为止。”
“好吧。”她终于兴奋起来,开始跟我做这个游戏。对她来说,玩得开心是最重要的,输赢可能倒是其次。
以她今时今的地位和身份,别人跟她说话无不毕恭毕敬、谨言慎行,谁也不会像我这般不拘小节,没大没小,我的种种荒诞无礼的行为恰恰足了她渴求新鲜刺的内心,所以她喜跟我在一起玩,连我说出结义金兰那样无状的话她也不拒绝,将价值百万的蓝钻戒指送给我也不心疼。
扔牙签这个游戏是我最擅长的,但是我没有一直赢下去,偶尔还是要故意输几把,否则会挫伤她的积极。
不过,她的酒终归是越喝越多了,脸也越来越红,行为也越来越豪放。用她的话说,我们两个人必须喝到一定程度才能进入状态。她又像那天晚上一样开始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并且喜使劲拍我的后背。
最麻烦的是,她喝多了以后反而投得越来越准了,我只好增加难度,把距离拉远,把一次投一牙签改成投两、三……
幸亏她事先讲好了,规则由我来定。
最后她说累了,胳膊都投酸了,要求休息一会。我说:“好的,芸姐。”她斜着眼看我:“听说你会按摩?来,给我展示一下你的技术。”我心想:就知道你要这么干,终于出你的本来面目了。当下挪到她的身后,给她按摩起了颈椎和胳膊。
在我力度适中的手法下,杜晶芸舒适得浑身放松,渐渐合上双眼,似乎进入了神游状态。
她觉得很惬意,我却不住地看向门口,心情越来越沉重,默默唱着改编后的歌词:我等的人还不来,我等的人还不明白,寂寞默默沉没沉入海……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闭着眼问我:“你总看门口干什么?”
“我在想,用不用给您盖条毯。”杜晶芸忽然握住我的手:“东弟,你按摩得真好。”
“芸姐,您脖子附近的肌很僵硬,可能是肌劳损造成的,您平时工作的时候应该注意劳逸结合,不要长期保持一个姿势。”我轻轻把手出来。
“OK。东弟,你觉得我很胖吗?”
“芸姐,放心吧,您不胖,那天我是故意开玩笑,您不用理会我。”
“你能告诉我,‘花佩哥’是什么意思吗?”
“您不用打听了,都是玩笑话。”她不干,非要我说清楚,无奈之下,我只好趁着酒劲说:“‘佩哥’是个英文单词,这回您应该猜出来了吧。”她想了想,突然打了我一拳:“你这不是还在暗示我是猪吗?‘花佩哥’就是‘花猪’呗!因为我穿的衣服比较花,对吧?难怪那天喝到最后,你一口一个花总地叫我,我还以为你记错我的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