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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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206包房以后,公关部的谭经理也在,他一看见我,马上眉开眼笑地招呼我坐下。我一看公关部只来了一个人,心想:怎么其他人没来。
谭经理热情地拍着我的肩膀,给我加油,让我好好干。我被两个经理轮番鼓励,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过了一会,两位客户到了,是两个浓妆抹的中年女子,身材都偏胖一点,谭经理和贺以天带着我热情地接她们俩。这两位客户的打扮都大胆,谭经理称呼那个穿背装的为萧总,称呼那个穿着短裙的为杨总。我怎么看这两个女人都觉得不像是做大生意的。
萧总和杨总一进包房就把目光锁定在了我身上,她们俩把我上下打量了好几遍,像是在欣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之后,两人均出了意的笑容。
我这时已经觉到有点不妙了,因为这种场合有谭经理出现准没好事,他长得油头粉面,很会讨女人心,就是个子不够高。由于公关部的男职员长得一般,所以每次公司遇到难的女客户都由他亲自出马搞定。公司里的人私底下也称呼他为“谭鸭子”。
虽然我在电影院的卫生间里已经把巴洗干净了,但下身依然处于火烧火燎的刺痛中,烧得我每隔一会就夹一下腿,利用子不断摩擦巴,借以减轻那种灼热的疼痛。此刻我真想把一桶冰块倒进内里,缓解一下遭受折磨的巴的痛苦。
贺以天看我在沙发上扭来扭去,以为我不好意思,就劝我去和杨总聊会天,因为谭经理已经和萧总谈得非常火热了,他就是有这个本事,不到三分钟就能和女客户打成一片。
我只好坐到杨总的身边,挤出笑容和她搭讪。杨总热情地看着我,问了一下我的个人情况,还问我喜看什么电影。
我也没受过这方面的培训,只能被动地合着杨总说,有时还要违心地夸一夸她的身材或者是相貌。
就在我没话找话的时候,服务生把啤酒和小食品送了过来,于是谭经理和萧总一组,我和杨总一组,分别喝起酒来,贺以天在一边忙着给我们点歌。
杨总酒喝多了以后,开始坐得离我越来越近,还经常利用一些机会触碰我的身体,我都尽量忍着了。她见我没有拒绝,行为越来越大胆了,干脆用两条的大腿贴住我的子使劲摩擦,坐姿也越来越豪放,她穿的裙子本来就短,在她的频繁扭动之下,裙下的风光不知已经走光多少次了。
我偷着瞧了一眼另一边的沙发,谭经理和萧总已经依偎在一起喝酒了,两人还不时贴面说些悄悄话,萧总经常被逗得面红耳赤,捂着嘴笑个不停,还撒娇似地捶谭经理几下,估计是对方又讲了什么荤段子。我现在是真佩服谭经理,他厚颜无起来简直没有下限。
最可怜的人是我,巴还处于辛辣的灼烧之中,却要在这里坚持陪客人。我现在已经明白了,贺以天叫我来本就不是谈什么项目,而是让我当男公关。这个混蛋,自己长得难看,就把我给献出来了。
我只能利用去卫生间的机会给巴降一下温,但回到包房后没多久就又重新燃烧起来,烧得我坐立难安。我怀疑安诺搞来的那个秘制辣椒油里肯定有什么特殊的成分,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安诺这个害人,她把我骗到电影院去就是为了毁了我,我咬牙切齿地想着,等我下次抓到她,一定也要好好地折磨她一下。
这时,轮到杨总唱歌了,她那破锣嗓子一张开,我嘴里的酒差点出去。贺以天非要我跟她来个情侣对唱,我没办法,只好拿着麦克风站到杨总面前,跟她一起对着大屏幕狂吼。
一连几首歌唱下来,杨总越来越靠近我,几乎要钻到我怀里了,还用妩媚的眼神挑逗我,我只好端起酒杯做挡箭牌,没想到她还真能喝,我要不是找机会把酒吐了一些,估计早就已经醉倒了。
我想着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就提议去跳舞,没想到正中杨总下怀,她跟我一起来到大厅,正好DJ小哥调了一首劲爆的曲子,全场马上一起high起来,大家调动情绪,一起开始狂魔舞。
我提议出来跳舞,一方面是为了转移杨总的注意力,发一下她多余的力,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的下体实在是太疼了,火辣辣的让我备受煎熬,我想通过剧烈运动来缓解一下巴的疼痛。
就这样,我和杨总随着人群大跳特跳,大扭特扭,一起陷入到疯狂的舞蹈中。跳到兴处,她还搂着我的亲昵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也没有阻止她,反正现场有这么多人,也不用担心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最后散场的时候,萧总已经喝得找不到北了,杨总也蹦得疲力尽,谭经理和贺以天自然不会错过这个表现的机会,分别送两人回宾馆。我终于逃出了酒吧,马上打车直奔医院,要去找医生看一下我那如同被火烤一般的巴。
第94章(8.8)到了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挂号的时候只有急诊科的医生,他对我的病症不甚了然,急得我在大厅里团团转。
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喊我的名字,回头一看,竟然是我的小学同学莫采欣。她穿着白大褂,正在不远处向我招手。
我惊喜地快步走到她面前,对她说:“采欣,你在这里上班吗?”莫采欣点点头:“是呀,今天晚上我值班。”说完,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疑惑地问道:“新郎官,你不在家里陪着娇,跑到医院干什么?你家里有人生病了吗?”我一时不知怎么开口,想了一下才说:“是我……我来看病……”莫采欣又打量了我一下,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尴尬地皱皱眉:“我……想……看一下……泌科……”莫采欣“哦”了一声,明白了,没有再问下去。她肯定是以为我在前列腺方面出了问题,说不定还会猜我在新婚之夜干得太猛,把茎给伤了,因为我跟她说话时,总是情不自地夹紧裆里火烧火燎的巴。
我无奈地说道:“我刚才去了急诊科,医生没太看明白,我还是白天的时候再来吧。”莫采欣忽然伸手拦住了我:“等一下,泌科的冯教授刚下手术台,他是这方面的专家,一会我问问他有没有时间。”我不安地说:“冯教授刚做完手术,肯定很疲惫,这个时候找他看病好像不太合适。我这个病……也不是很着急,我明天再来吧。”莫采欣摆摆手:“没事,你放心吧,我跟他很的。”说完,她不由分说就带着我去找冯教授。
冯教授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科专家,他一见到莫采欣就起身相,态度十分热烈,我心想:没想到莫采欣在医院的人缘这么好。
冯教授听说我的病情后,马上把我带到里屋做详细的检查,莫采欣则留在外屋。
检查完后,冯教授的表情有点凝重,我一边提着子,一边紧张地盯着他的脸。
冯教授详细地询问我到底抹了些什么东西,我尴尬地说有咖啡、冰块和辣椒油。当然,我没有说出安诺对我使用“冰火三重天”的具体细节。
冯教授看我可能有点担心,就安我说没什么大碍,注意不要再染就是了。
我疑惑地问道:“那我的生殖器为什么会那么红?”冯教授说:“可能是你用的辣椒油里有一些特殊的成分。如果方便的话,你哪天把辣椒油送过来,我找人化验一下。”我点点头说:“好的。”冯教授又对我的茎的外部进行了处理,清洗之后擦了一些药,并给我开了一些外敷和口服的药,都是消炎和去肿的。
我问去哪里费,冯教授摆摆手,让我不用理会,接着他叮嘱我不要吃辛辣或刺的食物,注意个人卫生,勤换洗内,另外,在伤口愈合之前最好不要同房。
我听到最后一句话,忍不住问道:“冯教授,如果我同房的话,会不会造成配偶的生殖器也产生炎症?”冯教授点点头:“有这个可能。”我试探地问道:“那我戴上避孕套行不行?”冯教授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年轻人的房事也不要太过频繁,这东西不是饭,非吃不可,尽量克制一下吧,毕竟现在你的生殖器也是病态的。如果怕人介意的话,尽量做一下她的工作,为避免接触,夫也可以选择分房睡。”我嗫嚅着说:“我昨天才刚结婚,如果分房睡,好像不太好……”冯教授笑道:“啊,原来是新郎官,那你可真是不太走运了。”接着,他又用严肃的口吻对我说:“我给你提个建议,夫之间同房的确可以使用一些增加情趣的用品,但是最好慎重选择,像辣椒油这样过于刺的东西最好不要用了,还是应该选择一些健康、卫生、副作用小的产品。”我再三对冯教授表示谢,然后穿好子出了里屋,莫采欣见我出来了,急忙上前与冯教授了几句,随后也不停地表示谢意,冯教授则一个劲地说“小事一桩”,他还把我和莫采欣一直送到了电梯口。经过冯教授的处理,我觉巴上的疼痛已经减轻了一些,没有一开始那么疼了。
坐电梯到了一楼后,莫采欣忍不住问我:“刚才……看病……顺利的吧?”她知道这关系到我的隐私部位,所以问得比较含蓄。
我回答得也有点别扭:“……顺利的……”莫采欣点点头:“那就好。”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我看有点冷场,急忙换了个话题:“采欣,你现在结婚了吗?”莫采欣神情一变,接着失落地摇摇头:“我还是单身。”我想起婚礼那天蒋一然没有说完的话,忍不住问她:“那你……想找……什么样的男朋友?”莫采欣的情绪一下子低沉下来:“我……我找不到男朋友。”我看着她秀美的侧脸和低垂的秀发,不解地问道:“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找不到男朋友?”莫采欣低下头晃了晃脑袋:“你不知道,有些事情是很难讲的。”我看她的表情很不开心,便自告奋勇地一拍脯:“你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给你介绍一个称心如意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