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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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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到驿站,我从凳下拉出舞姬,敦促崔梦心快和她将衣服换过来。虽然在路上我已经成功的将她抱在了怀里上下其手,崔梦心对于在我面前卸衣裳仍是到羞意。我微笑着,用鼓励的眼神望着她,向她道:“这不是害羞的时候,快点,马上要到了!”她犹豫半晌才羞红着脸,解了衣裳和那舞姬换衣服,于是我便再一次欣赏到了她那窈窕娇体,大手又免不了对崔梦心的肌肤进行了抚摸挑逗,入手处只觉滑如玉的肌肤,透着幽兰的体香,实在令人连忘返。

一开始崔梦心还想着推拒,但在情场老手的我一番抚后,却已是美目醉,再提不起由着我摸了,只不过只需一小会儿的换衣服,足足了有小半柱香之久,如果不是在马车山赶路,我真想将这具美绝伦的体剥个光就开苞占有了。

车到驿站,青州城外这个驿站确实规模宏大设置齐全,马车直接驶到了院子里。我走下车,昏睡着的舞姬躺在我怀里。王经推开车门下来诧异的望向我。我向王经笑道:“美人昨晚没睡好,这一路颠波竟在车上睡着了,先找个地方给她好好睡上一觉,我们再四处看看。”我身后薛进下马,自将马车拉到院子的一拐角处,将马卸了,给王经昨便派到驿站的下人。

王经瞄了一眼我怀里舞姬那凌的衣衫,藕臂半的洁白肌肤,眼中出会意的眼神,招手叫了一个昨天派过来的下人,吩咐了几句,那人便领我到了一个已收拾干净的房间,我将舞姬放到上,才到外面和王经会合,一起在驿站内一间间房舍查看起来。王经派来收拾的人效率高,大部分房间都已经整理出来了。

末了我们又到驿站外围绕着驿站走了一趟,其间我吩咐跟在我们身后的许君绝、薛进等人骑马到四围远处看看,悉一下驿站四围的环境。许君绝和薛进自然明白我的意思,答应了一声,便分走两头,骑马向不同方向驰去。王经也不疑有他,继续和我踏着昨的积雪,绕驿站周围闲庭散步。

早已升起,白雪降下的大地映着光,银芒四,入目一片亮丽的晶莹。驿站后方,我望着远处一片犹有积雪覆盖的树林,长出一口气,向王经道:“这驿站周围的环境很是清幽啊,视野也开阔。”王经点头称是,“因为有城里更好的驿馆,这驿站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是闲置无事的,不过每逢夏季酷热之时,本官偶尔会到这儿小住几天,享受一番城郊的宁静恬雅。”

“王大人也很有生活情趣嘛!”我笑道。

“哪里哪里,偶尔兴动而已,何大人过誉了。”王经微笑谦虚道。

我和王经二人在那边歇息着欣赏得一会雪放晴之丽景,才从另一边绕回驿站。我注意一下放于拐角处那马车,发现车门已有变化,知道崔梦心已然离去,不心里暗自舒出一口气来。

将近午饭时,薛进他们回来了,我扫了一眼,知道诸人已经换了回来,崔振声和他黑风教的弟子均已离去,心中最后一块石头落地,今天出城的目的达到了。和王经一起在驿站用过午饭,一群人开拨回城。

午饭时我借口让那舞姬好好休息,没让人叫她吃饭。要离开时我才解了她的道,将她唤醒。这傻丫头只记得在我的抚下昏睡过去,这会儿醒来还以为是在马车上,开口第一句话是:“唔。。。。大人,我们到家了吗?”

“到了。”我微笑了一下,将她扶起身来,手上运功施以星催情魔气,悄悄注入她体内,让她攸的双颊酡红,身子一软嘤咛一声,靠向我身上就又糊起来。我将她扶到马车上,一路上便施出各种手段,又是轻密怜,又是恐吓,这个尚未怎么接触过世面的女孩很快就被我彻底臣服,连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的从夜晚的马上变到了白天的马车里也不问了。

当晚,夜已经颇深了,我正打算睡下时,听到后院小门处有拍门声,薛进去开的门。我听见一个从没听过的嘶哑声音跟薛进说要见我,薛进将其到了我房间隔壁的小客厅。我不待薛进来叫,让那叫柔儿的舞姬自先睡下,我自己来到客厅。却见来客一身布衣,头戴斗笠,斗笠前檐下的很低,看不清容貌。

“阁下是。。。。。。”我正想发问,来人已摘下斗笠,向我一躬身道:“何大人晚安,陈某不请自来,打扰何大人了。”皓首白发,来者竟是陈捕头,我心里一陈惊讶,他怎么在这深夜里如此一幅扮相跑来找我?

“原来是陈捕头,请坐吧!”我一边招呼着他坐下,一边摆手示意薛进先下去。薛进会意的转身离开,并将客厅的门给关上了。这陈老捕头如此神秘的深夜来访,必有要事。

“何大人,不,我还是按江湖人对您的叫法,叫您何公子吧!何公子,咱明人不说暗话,陈某知道公子您是琴圣叶希音的亲传弟子,也知道您是查先生隐退前亲自指定的江湖总管接班人,更明白公子您此次青州之行为的是铲除查先生早已定为的武林公敌升仙教,支持黑风教恢复原来的势力。”陈捕头在薛进退出后,望着我直言道。

我面微笑,着他目光,点头承认他所说的一切,“陈捕头不愧为青州老刑名,您老知道的很多啊!”陈捕头老脸出一丝自得的微笑,“知道这些的,在青州大有人在。陈某若是只知道这些,今晚是不会来找公子的。”

“哦,除了这些,我身上还有其它什么秘密吗?”我微笑着反问,心里却在暗暗揣摸这老头的来意。

陈捕头脸上自得的笑容更浓了,望着我道:“既承蒙何公子夸陈某一声老刑名,这老刑名自然能看出来一些只有老刑名才能看清的东西。比如公子你身边那些侍卫,进城出城间发生了些不为人注意的差异,昨晚就在外面院子里,我和程大人来时站于后排那八个人的铠甲好像有点不太合身啊!还有,可能是灯光黯淡,老朽没看清楚,刺史大人送给公子那个舞姬,昨晚躺到公子上时,脖颈好像没有在宴会上这般白皙啊!”我听得心里骨悚然,没想到青州这个不起眼的老捕头竟是刑侦中的顶尖高手,有如此好的察力。我却是将他看走眼了。心里震惊,脸上却不动声,微笑道:“晚生不明白陈捕头你在说什么。”陈捕头微微一笑,对我的不认账不以为忤,却以自豪的语气道:“老朽二十岁开始在衙门当差,吃刑名这碗饭吃得有三十多年了,这双眼睛看过的人和事不可胜数,因此老朽对自己的眼力有足够的信心。不过老朽吃这碗饭时间长了,也明白些事理,有些事虽然看见了,却也只是看见,不会想着去将其明白,更不会对别人说。我没读过什么书,从一个小小的衙役公干起,一步步往上艰难地爬,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实在是历经艰辛,因此老朽对现在身上这份功名很珍惜。而且老朽再熬个三五年就可以风风光光的告老致仕,我家里还有五房妾,二十几个儿孙,他们都以我这张老脸为容呢,所以老朽不想出半点差错。”我明白他今晚来访的意图了,他是怕我将他和升仙教捆在一起,一并打击了。来这儿向我一手,是想向我这边靠拢表态了。从他昨晚没将自己发现的问题告诉程震来看,这老头还没和升仙教走的太近,也很识时务。

“陈老你走的大概有多远?”我还是面容严肃这么问了他一句,但称呼却改成了陈老。

陈捕头肃容答道:“老朽这几个一直是看着刺史大人的态度走路的,该走到的,我们都走到了,否则今青州刺史不会还是姓王,老朽今晚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坐在公子面前。但是老朽做事自有分寸,不该走的地方,老朽是一步也没踏入。”

“哦,原来这样!”我点头道,他这番话也就是说他和王经对升仙教只是纵容,并没有与之同合污。

“那刺史大人呢,该走到的地方他走到了,不该走到的地方呢?”我猛的转身,目光凌厉的盯着陈捕头的眼睛问道。王经对升仙教的态度乃是我一大心病,他毕竟是青州这一方州郡的最高长官。那家伙也是个在官场历练多年的官油子了,看似表现的平平庸庸,好像对什么事都没什么主见,但就是让你看不透他。难得这陈老捕头有双火眼金睛,从他这儿旁敲侧击一下,看是什么结果。

陈老头微一低头,错开我的目光,沉一下后道:“这个老朽就不太清楚了,不过王大人读书人出身,比老朽要明事理得多,老朽能看到想到的,他老人家应该也能看到想到。”这老头不是不清楚,而是很清楚,只是不愿明说,但他这番话已告诉我答案了,和我昨晚在宴会上的推测一致,王经并没有走太远。确定了这一点,让我心里大大的出了一口气。

我面容轻松起来,向陈老头微笑着问道:“依陈老你看,你那位顶头上司程大人为人如何?”

“这个卑职不敢妄加评论,不过程大人确实是一个很有自己想法的人,不像其它几位参军大人都只看着刺史大人的态度行事。”陈老头微笑道。

我微笑着,暗骂一声老巨滑的东西,程震搭上这么一个比他能力要高出好大一截的下属该他倒楣。陈老头这句夸程震有想法的话不是明摆着告诉我整个青州官方的高层,只有程震一人真正和升仙教同合污了,其它人都是清白的。我呸,升仙教能在短短一年时间里将在这儿盘据多年的黑风教扫出去,并站住脚跟,说他们青州这些官员仅程震一人是黑的,谁信?我开始怀疑这陈老头今晚的来访不只是他个人的意思,还有刺史王经,及其它几个参军大人。他们想抛出走的最远的程震以自保。

我呵呵笑了起来,说道:“何某明白了!”接着转身向陈捕头躬身做了一揖。

“何公子这是干吗?老朽哪承得起?”陈老头忙站起身来,嘴里这样说着,面上却挂笑容,他大概以为我这一揖就标志着他今晚来访的意图已经达到了。

算了,由着他误会吧,我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道:“陈老受得起,这一揖,一是拜谢陈老对自己看到的一切保持沉默,二是拜谢陈老今晚的来访,这说明陈老您相信我。”陈老头又坐下了,也呵呵笑道:“何公子这是那里话,老朽不相信查先生亲手指定,在野有淮帮沈家等大帮会之辅助,在朝有姚相,宋中丞等重臣大员一力支持的何公子,还能相信那些一朝得志便飞扬跋扈的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