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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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了他一眼,把他丢在身旁的袜一把抢了过来。等我把所有的脏衣服都洗干净了,这已经是晚上快11多点了,我提着甩干的衣服走到台去晾,儿子还在抱着手机按来按去。
「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啊,我把衣服晾好回来,你还没去睡觉,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推开台的门,转头凶巴巴地对儿子说道。
儿子发出了一声含含糊糊的鼻音。
晚上的空气很清新,站在台上吹着自然风,整个人都觉很惬意,我莫名地心情就愉悦起来,轻声哼着刘若英的《很很你》,把洗干净的衣服晾到晾衣架上。卧室的灯突然黑了。
「乐乐,怎么了?」光线一下子暗下来让我很不适应,但是对面楼和小里的路灯都还亮着,显然不是停电了。
一双手从后面突然把我抱住,我吓了一跳,手里拿着准备晾晒的文手掉了桶里。
我很快反应过来了,是儿子那悉的体味,他把脸贴在我的颈后,往我耳呵了口热气。
「别闹了……嗯……你乖嘛……」实际上我很喜儿子这样跟我调情,不强硬而温柔,不自私而自然,不强迫而愿意,更像热恋中的情侣,一下子就能让我身体软下来。
「妈妈,我你。」儿子温柔的声音简直要把我融化了。
「我也你,宝贝。」我酥声应着儿子。
「叫老公。」
「嗯,老公。」儿子亲着我的耳垂,滋滋的,我把头转去,在黑暗中找到儿子的嘴亲了亲。
「你乖啦,让妈妈把衣服晾好,已经很晚了,你要想要,等下到上妈妈再给你,好不好?」我捏着儿子的手心。
儿子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答了我,他抓住我围在口的浴巾一扯,浴巾之下我的身体一丝不挂,一下子暴在夜晚的空气中。
「啊……」我下意识地伸手护住腿间的隐私部位。
「你疯了啊」
「妈妈,我太想你了,这两天脑子里都是你的影子。」儿子的双手胡地在我身上到处游走。
我知道现在儿子很想要我,但在台上我有些怕。
「这在台上,别人会看到。」我弯去捡地上的浴巾。
「妈妈,别怕,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我生的时候你做我的新娘,那晚上也是这样,也是在台上,我好怀念那晚上」儿子阻止了我,抢过我的浴巾把它远远地扔了卧室,他在我耳边深情地呢喃,更热烈地亲吻着我。
儿子勾起了我的记忆,是啊,做儿子的新娘,那晚上我穿着婚纱,把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献给了儿子,每一个细节每一幅画面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浮现,儿子第一次把他那青涩的巴进妈妈的道里,又是第一次把童贞的进妈妈的子里。啊,记忆让我兴奋起来了,像火山爆发,我的望像岩浆一样蔓延到全身每一个细胞。
「我当然记得,妈妈当然记得。」我动得语调仿佛都带着哭腔。
「屋里没灯,别人看不清我们家台的。」那晚上儿子也说过同样的话。
「你好坏,坏死了。」我腻在儿子的怀里,双手轻轻捶打着儿子的膛。自己母亲像小女友一样小鸟依人,还嗲声嗲气地撒着娇,哪个青期的少年受得了?儿子推着我往台外面走,双手在后面托着我那微微颠动着的,直到把我推靠在台栏杆上。
我转身看了一下四周,大部分的住户家里都没亮灯,应该早就休息了,楼下只有路灯亮着微弱的光。
儿子在我身前蹲了下去,把我一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膀上,双手继续抚摸着我丰浑圆的翘,他的脑袋埋在了我的双腿中间,温热的嘴贴紧了我的户。
我想象得到,我回来,儿子肯定会要我,虽然老徐在离开的时候要我答应他的,我又不是懵懂的热恋少女,不管离开时她要我保证什么,儿子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位的,我们的开始也不是我情愿的,只是觉和他在一起还不错而已,更何况,经历了这两天的事情,他在我眼里也不是那么光鲜高大了。
就在刚才我衣服儿子从后面磨蹭我,我就知道儿子肯定不足一进门在我嘴里过的一次,如果他等到我忙完,在上我会给他,让他进去,我能猜到经常被他入的几个地方和他做,没想到儿子比我想象得还夸张,想要在这里要我。
母亲一到家就用嘴替他服务了一次,如今儿子是要回报母亲吗?
我双手撑住了栏杆,儿子的舌尖轻轻往我的中间上下一扫,我身体顿时像被电击了一样,仿佛整个下肢都失去了知觉,丈夫极少会替我口,偶尔为之也是一笔带过,如今着自己最隐私部位的可是儿子啊。
「啊,儿子。」我按住儿子的脑袋,手指漫无目的地抓了他的头发。
儿子发出断断续续的鼻音,像一只嗷嗷待脯的小狗,一直拱着我肥实的阜,舌尖早已撬开两片娇的长驱直入,时而上下,时而左右,在我狭窄的里转动。
我的支撑腿哆嗦了一下,脚上穿着的是一双水晶高跟凉拖,几乎就滑了出去。
「坏蛋,从哪学来的?」我低声娇着。
儿子双手把我圆滚滚的股捏得像变形的皮球,把我的身体用力往他脸上按,舌尖开始着我凸出来的蒂头,已经像石榴花一样被逗得翻开了,一张一合象是要把儿子的舌头往里。
我的小腹越来越热,有种憋的快,又酸又麻,扩散到整个下肢,我极力往前着,想让儿子的嘴更贴近自己,与此同时道深处涌出了一股热。
儿子站起身来,近距离地朝我注视着,我看到他的嘴上晶亮晶亮的,也不知道是他的口水还是我道里分泌出来的,他像刚吃完冰一样了嘴。
他双手托着我硕大肥实的双,轻轻颠了颠,让两个球体有力地晃几下。
「儿子,快来我」我已经完全沦陷了,只求儿子给我一个解。
儿子默不作声,把自己的短往下到膝盖下面,几乎有点鲁地把我转身推向台栏杆,我自动自觉地双手撑住了栏杆,分开大腿,不像老徐每次要我足他那样的哀求,每天只要儿子入我身体的次数我觉得可以,我都顺从的配合,我不顾羞地向后撅起了股。热乎乎的顺着我的股沟顶进来,蛮横地分开两片漉漉的,『噗哧』一下儿子的巴进了我的道深处。
「啊……」我咬住了自己的下,生怕呻声会不受控制地跑出来。
儿子双手扶住母亲的柳,用力往下,让母亲柔软的身体弯成一道拱桥。
我道深处的那种顿时像掏耳朵一样,被挖耳勺准确地顶中了那个点,酥酥的,麻麻的,顶得我双腿发软。
耳边传来儿子那重的呼声,急促而有节奏,就像在做着一项烈的运动。
我简直有种怪异而错的想法,觉自己的道就像一条狭长的隧道,短时间内有无数列高速动车呼啸而过,又觉自己的道更像一口刚开始投入开采的油井,钻井机正在开足马力快速往复地做着活运动。
儿子的得太深了,道深处的花蕊突然被连续顶了几下,我『啊』地一声叫出来,左腿再也支撑不住了,脚上的高跟凉拖一滑,甩了出去,正好打在晾衣服的桶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吓了我一跳。
「哎,唐晶,是你吗?」旁边台上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像化石一样僵住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哟,是程姐啊,我在晾衣服呢。」慌张地伸手按住了儿子的,阻止他继续在我体内的送,一边调整着自己的语调。
我们这社区年代已久,每栋三个单元,每个单元两户,除了靠外侧的两户,其余中间的四户是两两相靠,台之间只有一墙之隔,这是教育系统社区,跟我们家紧挨着的是市教育局招生办主任老李,说话的是他人程慧。台虽然隔得近,但是因为各自装着防盗网,想看见对方台的情况也是不可能的,再加上我们家台种着各种盆栽,起着极佳的遮蔽效果。
「你咋这么晚还没休息啊?」我的心还是悬在半空中,毕竟自己现在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更要命的是宝贝儿子那硬邦邦的命子还在我漉漉的道里呢。
儿子静静地在身后抱着我,在我道里没有送,只是双手从我的腋下伸过来抓住了我两只房,像打球一样颠来颠去。
「这不正接着一个老同事的电话呢,屋里信号不好,我只好走到台来,你在正好,待会我问你个事,我先把这个电话打完。」程慧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过来。
「噢,那好吧,我先把衣服晾一下,你好了叫我。」我往前躬了躬身子,双手的手肘支在台栏杆上,我扭头看了一眼还在我身后等待着的儿子,不用细看我也知道他此刻极度不。
我轻声笑了笑,风地扭了扭股,儿子顿时明白了我的暗示,原先抵在我的外面等待着的巴用力往里一顶,『哧溜』一声到了尽头。
「嗯……」我极力抑着兴奋的声音,脑袋朝后仰了仰,一头秀发在空中飘散开来。旁边的台上还能隐约听到程慧讲电话的声音,有一句没一句地隔着台飘过来。
今晚月朗星稀,虽然屋子里关了灯,但是月光还是亮堂堂地从遮棚上透了进来,我下意识地往后缩着身子,想躲在影里,但是儿子有力的送却把我一次次地顶到前面。
我的半个身子暴在皎洁的月光下,赤的肌肤白得刺眼,跟周围的黑暗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所幸这种老式的居民楼中间隔着偌大一片绿化带,彼此间也不太容易看清楚对面楼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