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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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宝钗主动走上前帮宝玉解去肩上的披风,柔声关怀道:“这大冷天你也不多加件衣衫,万一着凉,你可倒好,只须躺着当你的宝二爷就行,到时又要让老祖宗担心了。”宝玉出悠然微笑,薛宝钗的嗔责好似一股暖注入他渴望亲情的心灵,不辩解的他做出老实听教之状,在薛宝钗玉手虚指下坐到炕边的锦凳上。
“莺儿不要沏茶了,我有急事很快就走。”宝玉扬手止住端茶的莺儿,他不想费时间,开门见山道:“姨妈,我此来是为了菱姐姐之事。”
“啊!”宝玉话音未落,香菱惊喜的娇呼已口而出,整整一天她从未安宁过一刻。
宝玉久久没有带回消息,若不是薛宝钗及时归家与正要出门的香菱碰了个正着,她早已跑到怡红院、甚至是外面大街上找宝玉。
此刻,香菱见宝玉说到“急事”两字,的芳心再难控制,急声追问道:“宝玉,是否已经找到妙玉仙姑?”薛姨妈心的“胡思想”消失一空,玉脸发烫的她大为羞愧:自己只想着与宝玉之间羞人的情事,怎么就将正事忘个一干二净?唔,羞死了!
为了掩饰难堪,薛姨妈紧接着催促道:“玉儿,是否有消息了,你倒是快说呀!”薛宝钗已经知道香菱寻父之事,美眸光华一闪,声道:“宝兄弟既然这么晚都要来回讯,一定是有好消息了!母亲别急,过于动容易伤着身子。”话语微顿,薛宝钗转首望向香菱,柔声安道:“香菱,你也别急,宝兄弟说他很快就走,说不定就是要带姐姐去父女相见。”
“还是宝姐姐聪明,我正是此意!”宝玉由衷赞叹,平多是听闻薛宝钗的聪明端庄,此刻倒是实实在在受一遭。
“太好了!呜……”香菱动地热泪汹涌而出,她猛然站起身,迫不及待就要去见失散多年的父亲。
薛宝钗拉住焦急的香菱,软语相劝道:“香菱,先坐下,让我再问宝玉几句话好吗?”香菱虽然比薛宝钗芳龄稍大,但却一向以薛宝钗的意见为主,不仅是因为身份的差距,她是从心底佩服薛宝钗的聪慧。
“好吧!”香菱强自忍下冲动,意念一转,手忙脚奔向卧房,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众人视线中,只随风传来动的话语:“我回房换身新衣!”
“宝兄弟,你那位姓石的好友今是否回京?”薛宝钗收回望向香菱的目光转往宝玉,轻声细语。
“咦,你怎么知道?”宝玉脸上写诧异,既是诧异薛宝钗消息的灵通,也是惊奇薛宝钗怎会问及石饪之事。
“你别忘了,红楼香烟经营的店铺可大都是我们薛家。”薛宝钗给宝玉一个白眼,道:“不管怎样,我们薛家可是老板之一,怎能不注意管事人呢?”
“呵呵……”薛宝钗虽未明言,但宝玉已明白过来,她要想在自家店铺打听消息还不是轻而易举,不由得心想:谁让自己贪图便宜,雇用的大都是薛家的原班人马呢?
薛姨妈不忍见宝玉受窘,柔声补充道:“自蟠儿走后,薛家在金陵的事情就给宝钗打理了。”
“原来宝姐姐还是幕后的女当家呀,小弟——佩服!”宝玉半真半假的拱手施礼,微微拉长的声调做出反击,话锋一转,随即发自真心的叹道:“难怪每家店铺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原来是宝姐姐这女诸葛在暗中相助,小弟佩服!”同样的话语,涵义却大不同,听闻宝玉真诚的赞叹,薛宝钗心中暗喜,不骄不躁的笑容透出受之无愧的平静,她谦虚得体的盈盈起身还了一礼,道:“宝兄弟过誉,这全亏石公子事先拟订的经营法子高明无比,我不过是照章办事而已。”
“再世玉环”的玉脸光泽转,美眸的崇拜清晰可见,还有一丝动人的异彩一闪而过,随即叹道:“石公子的想法真是新奇特别,可谓旷古绝今,不知他本人又是多么不凡!”
“这……”宝玉略显木然的无言以对,弥漫苦的面容下却哭笑不得、大无奈。
元神空间内,宝玉更是在脑海中大呼冤枉,一脸凶狠的将“石钰”从识海中拽出,边打边骂:“你这家伙竟然敢抢俺的功劳!不想活了,我打、我打——”见宝玉木讷无语,薛宝钗继续道:“对了,年关将至,我们双方是否应一起核对帐目?”
“这没必要吧,宝姐姐管理的帐目我怎会不相信呢?”宝玉可不想让薛姨妈与“石钰”相处,而且他能怎么办?难道切成两半不成?
“不行,亲兄弟也要明算帐,何况薛家与石公子非亲非故,还是帐目分明为好!”薛宝钗“义正辞严”的坚持意见,表面上看来真是一个合格的女商人,继续道:“年关查帐乃是大事,怎可轻率?宝玉,你不会连这点也忘了吧!”
“这样啊。”见薛宝钗据理力争,宝玉只得黯然一叹,敷衍道:“我向石钰说说,看哪有空就见面核帐吧。”宝玉无可奈何。
“钗儿,你可是大家闺秀,与陌生男子相见,于礼不合吧?”薛姨妈果然是宝玉的知心人,在此关键时刻无意间帮了宝玉一把,柔声劝道:“还是让玉儿与石公子核帐,自家兄弟,你还信不过玉儿吗?”
“对、对……”宝玉急忙连声附和,心中对美人儿姨妈的汹涌澎湃:“宝姐姐放心,我会仔细核对的。”
“不行!”薛宝钗果断打断薛姨妈的劝说,郑重无比的沉声道:“母亲,薛家偌大的产业今后都得给哥哥,可他如今不在,我这当妹妹的自然得为他守好家业,怎能假手于人?”话音微顿,薛宝钗转首对宝玉道:“我也不是不相信你,但薛家的事情还是由薛家人来处理才好,否则外人还以为我们薛家无人。”未待薛姨妈开口,薛宝钗同时看着薛姨妈与宝玉,慷慨昂地道:“我是以薛家代表的身份出现,又何来男女之别?还是宝兄弟认为我们女子只配在家嬉戏玩乐,不能做正事?”宝玉心中的苦水已经浮上脸庞,被薛宝钗如此一,他平的口若悬河跑到九霄云外,因为如果反对,他就会成为薛宝钗话语中看不起薛家的“外人”,而且还是不尊重女子的俗“外人”。
唉!薛宝钗果然名不虚传!虽然心不愿,但宝玉还是不得不承认薛宝钗说得很有道理。
在心苦味的同时,宝玉不悄悄看了薛宝钗一眼,在她那国天香的姿容下,他第一次看到一颗“不安分”的女人之心。
“宝兄弟,你也觉得我不能抛头面吗?”薛宝钗见宝玉迟迟不语,话语中已经透出一丝冷意。
“我可没有看不起宝姐姐的意思。”宝玉呼一重,不由自主维护起自己英明的形象,顺口胡诌道:“谁说女子不如男?我说女子就可顶起半边天!”
“半边天?”薛宝钗重复着宝玉口中冒出的新名词,略一凝神,终于明白此话的涵义,丹凤美眸顿时闪现强烈的异彩,语带兴奋道:“宝兄弟说得真好!”宝玉不由得大为得意,笑意刚浮上嘴角,可薛宝钗接下来的话语却让他刹那间由高峰落入低谷。
“这话肯定是出自石公子之口,对吧!”......
“宝玉,我准备好了!”香菱兴奋的话语打断薛宝钗与宝玉的“战”,话音未落,一身新衣的她已掀帘而入,迫不及待地望着宝玉道:“可以走了吗?”
“好,马上就走。”此时宝玉已是如坐针毡,香菱话音未落,他已经掀起门帘,香菱自然要紧追在他身后。
薛姨妈略一犹豫,还是以送行为借口追上宝玉的脚步。
“宝玉,你为何闷闷不乐?”兴奋的香菱关心地凝视着宝玉低沉的神,为免闲言碎语,行出贾府的两人不敢惊动旁人,冰天雪地也不宜骑马奔行,所以他们只得手持灯笼,深一脚,浅一脚的在积雪上蹒跚而行。
在的思绪盘旋下,香菱不避嫌疑地靠近宝玉,语带调侃道:“不会是舍不得我们宝姑娘吧?”宝玉眼底闪过一抹古怪,随即一脸微笑地反过来调侃道:“我是埋怨天公不作美,难得与菱姐姐如此佳人共游出行,却是月黑风高,一点情趣也没有。”
“嘻嘻……”宝玉十足调戏的话语,却因他自然的轻笑被香菱当作戏语,未语先笑道:“难怪袭人她们说你油嘴滑舌,如今我总算见识到了。”
“唉!”突然香菱神一变,芳心的急躁驱散脸上的笑意,哀声长叹道:“这路如此难走,何时才能走到你说的地方呀?”
“唉!”宝玉故意学着香菱的模样哀声长叹,虽然学得惟妙惟肖,但语调却无丝毫焦虑:“我还以为菱姐姐喜与我月下共游,我好伤心啊!”
“咯咯……”悦耳的银铃声漾在夜空中,香菱再次被宝玉脸上的“哀愁”逗得心花怒放,玉足的速度虽然未减,但脸上的急躁已悄然无踪。
一番轻言浅笑后,香菱已走到宝玉的前面。
灯笼的光华虽然不足,但宝玉却丝毫不受影响,看着香菱那婀娜款摆的肢和那浑圆柔腻的美,呼一,脑海突然回到那一晚,想起那美妙的屏风,尤其是屏风上那个圆孔。
宝玉手中的灯笼接连颤动好几下,他不由自主身子一晃,瞬间就站在香菱身边,有意识地看向香菱的朱。
就是这张小嘴曾经与自己亲密“接触”过二声闷哼在宝玉的心窝回,他下体某物更是猛烈震颤起来,似乎马上就要破衣而出。
第三章香菱认父“宝玉,你怎么啦?不是冻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