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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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上一次的分离太久让严蕊同留下了影,她变得异常黏人,才一天不见爸爸吵就要常姨给他打电话,严御东跟她通了电话,才总算将她安抚下来。
除夕一早,常姨去叫她起,见她哼哼唧唧使着子不起来便觉不妙,伸手探了探她额温,果然是发烧了。带了她十多年,孩子生起病常姨却是拿她半点办法都没有的,拿退烧药来哄了她半天硬是不张嘴,嘤咛啼哭着要爸爸,实在没办法,把老太太请来,两人又哄又骗,总算了颗药又睡下了。
严御东紧赶慢赶,终于赶在下午四点多回到祖宅,那会儿家里已经热闹滚滚了,他同亲友们寒暄了几句就去了女儿房间,谁知打开房门一看,上空空如也,这时候一个女佣才跑过来通知他,严蕊同闹着要找他,老太太索把孩子移到他房间等他了。
他于是转往自己房间。一开门,远远就看到上小小一个起伏,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坐到边,用掌心贴了贴她额头,确定已经退了烧,这才松了一口气。
严蕊同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看到许多天不见的爸爸,立刻委屈地红了眼睛:“爸爸……”严御东不由得紧张起来,“怎么?哪里不舒服?”严蕊同哭着说:“小乖以为,好久看不到爸爸。”严御东有些心酸,虽然女儿的依赖让他很是受用,可让她这么没有安全绝非他所乐见。
他连人带被把孩子抱到腿上,轻轻啄了下她粉,“哭什么,爸爸这不是回来了吗?今天可是除夕夜,记不记得除夕夜要干什么?”严蕊同鼻子,瓮声瓮气地回答:“吃团圆饭。”
“对了,爸爸不回来,怎么跟你还有太爷太吃团圆饭?”严蕊同想了想,宣布道:“要跟爸爸一起坐。”
“怎么?今年不跟堂叔堂姑一起坐了?”严御东捏了捏她颊取笑道。
严蕊同摇头,主动伸长脖子去亲爸爸的嘴。
圣诞节之后,但凡严御东在家,她就不肯乖乖在自己房间睡觉,非要去跟爸爸睡。起初常姨还担心主人家不高兴,苦口婆心劝了又劝,却依然拗不过她,几次下来见严御东并无微词,便也只能由着她去了。
没有人知道关上房门后,主卧内是怎么样一个旎的景。
体上极致的快令严蕊同食髓知味,往往一闻到父亲身上浓烈的气息便开始动情,她不懂得掩饰望,总是大方地敞开自己,等着父亲来疼,而严御东也从来没有叫她失望过,只要她要,他绝对不会吝于给予。
在严御东的人生信念里,同样的错误是不容许发生第二次的,在养育严蕊同这件事上尤是。经历过打击,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容忍女儿对自己仅仅只是心灵上的依赖,他有意纵容她的情,把在情场打滚了二十年的知识都用来服侍他贪的小女儿,企图让她的身体也离不开他,这么一来,才能确保她永远乖乖地待在他身边。
严御东有时候会忍不住想,如果严蕊同小时候没有烧坏脑子,是否还是像现在一样依赖他这个父亲?也许不会,甚至会痛恨他对她病态的占有……他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可光是想象都令他难以承受。
然而严蕊同哪里懂得严御东的苦恼,她沉于父亲给予愉,在他的抚触和亲吻下快活得条像戏水的小鱼儿,唯一让她不解的是,为什么爸爸没有像她看过的那样,将大子进她的身体里?
----066要爸爸亲哪里?
严御东再度用力勾拈了一下,问道:“嗯?这里想不想爸爸?”严蕊同哼唧道:“想……”
“真乖,爸爸也想你。”严御东意地回手,嘉许的吻印在她额心。
严蕊同扭着往他怀里蹭:“爸爸摸摸。”严御东哄道:“等会儿要吃饭了,晚上睡觉时再摸摸。”严蕊同噘着嘴央求:“现在!”
“现在不可以,太爷太随时会进来,记得爸爸是怎么跟你说的?”严御东板起脸。
严蕊同记得爸爸说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就永远都不能帮她摸摸了。
她有些失望,想了想又要求道:“晚上还要爸爸亲亲。”
“要爸爸亲哪里?”严御东挑眉,故意问:“亲嘴嘴还是小?”
“都要……还有。”严御东沉沉笑了起来,正要开口应允,就被突然开门进屋的老太太打断了。
老太太探头发现严蕊同已经醒了,这才来到边摸摸她微红的小脸,心疼地问:“小乖怎么样了?还不舒服吗?”严蕊同摇摇头,“小乖好了!”老太太点点她鼻尖,取笑道:“是生病好了,还是看到爸爸就好了?”接着看向严御东庆幸道:“幸好你今天就回来了,否则不知还要闹多久呢!”严御东扯了扯嘴角,“您才知道她生起病有多难?”看着父女俩亲密无间的模样,老太太欣之余也难免忧心,严御东对孩子的保护远比想象中更为严重,他甩在自己脸上那一巴掌叫她至今想起仍心有余悸,幸好终究是误会一场。
她无声叹喟,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把严御东先赶下楼招呼客人,自己留下帮严蕊同更衣梳洗。
下楼时人员已经陆续入席,老太太直接把严蕊同带到小辈桌,她却盯着隔壁桌的严御东,不依地抗议:“要跟爸爸坐!”严御东闻言,招手把人叫了过来。
严蕊同燕投林似地飞扑而来,和严御东同桌的平辈兄弟忍不住开她玩笑:“小乖,坐这里可是要喝酒的,你能喝吗?”
“酒是什么?”严蕊同无知地眨了眨眼。
“是你不能喝的东西。”严御东招人给她拿了杯现榨苹果汁,没好气地对其他人说:“别教坏我女儿,去年偷喝红酒在那发酒疯呢。”众人闻言纷纷笑了起来。
这顿年夜饭气氛同往年一般活络,甚至因为多了小婴儿的啼哭声而显得更加热闹,严蕊同很少有机会接触到那么小的小宝宝,一边吃饭一边心思已经被引过去,好不容易吃完饭才被爸爸允许下桌,迫不及待就跑过去看。
酒过三巡,几个兄弟说起话来便没了平的拘谨,其中一人打趣道:“东哥,难得小乖对小孩子那么有兴趣,不如早点给她生个弟弟妹妹?”另一人接话:“听婶婆说你有往的对象了,好事应该不远了吧?”严御东抬头看了眼正在蹲在娃娃车旁看小婴儿的严蕊同,突然想起已经好一阵子没和郑苇联络,也不清楚她那边情况如何,便草草带过一句:“还没到那个点,难说。”几人听了便识相地带开了话头。
十点半,夜深席散,老太太先带严蕊同回房洗澡,严御东陪老爷子送客。
几个长辈喝大了,还不肯走,追着想继续喝,好一顿劝才被劝上车,等送完客上楼,严蕊同已经洗好澡窝在他上装睡。
老太太无奈地说:“吵着要跟你睡。”严御东说:“没事,您去休息吧。”老太太提醒道:“病还没好全,仔细她晚上踢被子。”严御东点头,送老太太走出房门后便落了锁,好笑地看了上一眼,径自转身进浴室洗澡。
067告诉爸爸,小乖都是想到谁才发情的?
严御东洗好澡出来时,严蕊同已经抱着被子夹起腿了,他嗤笑一声,上把人翻过来教训:“这么迫不及待?爸爸不在时有没有自己偷玩?”严蕊同一心想要爸爸抱抱她,抓着他的手臂就往他身上爬,却叫严御东给按了回去。
“爸爸……”她失落地喊他。
严御东将她的睡裙掀至小腹,扯下她的小内,毫不意外地看到底大片暗的痕迹,他“啧”一声,别开她双腿,屈指在的腿里抠拈,“都还没摸就这么了……是为谁的?”
“呃……”严蕊同屈着腿踩在上,不自觉抬高部往他手里送,期待着更多的抚。
没有得到意的答复,严御东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又问了一次:“告诉爸爸,小乖都是想到谁才发情的?”严蕊同委屈地看着他,呜咽道:“爸爸。”仅管早已知道答案,亲口听女儿承认还是让严御东到通体舒畅,倾身同她接了一个长长的吻,滑火热的舌头接着慢慢往下,过她纤细的颈项,来到莹白圆润的团子前。
严蕊同双眼离,动情地动着身体,两只小手自动捧高了要叫爸爸来尝:“爸爸,吃……”这而不自知的模样叫严御东口干舌燥,低头就将一只硬得像小石头的朱果嗦进嘴里啃。
严蕊同娇的头被爸爸咬得生疼,不娇娇地喊:“爸爸轻轻的!”严御东吐出被咬得红肿的小头,没好气地骂:“不是你叫爸爸吃的吗?这么还敢叫爸爸轻轻的?”说完,又咬住另一只给予相同的款待,严蕊同抓着爸爸的头发嘤嘤哭叫,腿却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一股一股冒出水,直到她的两只尖都被欺负得红肿发,严御东才终于松口放过。
他抬高女儿下半身,这才发现小股下面的单已经透了,不一阵叹:“得要命,水多得能淹死人!”他屈起女儿双腿,命令她抱住自己的腿弯,俯身吃她汹涌的小。
这个姿势让他能轻易含住整个娇小的部,他用灵活的舌尖挑开两片薄软的花瓣,略微糙的舌苔如同舐冰淇淋一般在口和道口之间不断划拉,甜的一被去又立刻泌出,像是源源不绝的蜂。
“呜!啊……爸爸……”严蕊同抱着自己大腿,被得惊连连,小腹不断搐,她缩着小股却无处可逃,不一会儿就尖叫着了身。
严御东看着她因高而无比娇媚的小脸,深了一口气,勉强抑制住想要冲进她体内肆的冲动,起身挤进她双腿间,撑着手肘趴伏在她身上,一边啄吻她微张的小嘴,一边将早已硬得快爆炸的顶着她涔涔的腿心缓缓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