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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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御东眸发暗,舌尖顶着前端的小芽快速,严蕊同立刻又被送高了去,跨放在他宽肩上的两条细腿儿痉挛般不住踢踹,最后不知是太累还是太了,竟然直接晕厥过去。
他仔细帮她把水干净,站起来在自己因兴奋而弹跳不止的头上了一把,叹了口气,把孩子抱回上去。
042近水楼台仲夏过后,海城那边的设计终于定案,严御东待在寒城的时间也就多了起来,虽然几乎天天早出晚归,至少严蕊同每天早上还能在餐桌上见他一面,就算偶尔早点回来,他也不准她跟他一起睡了。严蕊同的别意识太过薄弱,以前他总是将她当成小孩子,现在既然察觉到她生理上的变化,他得让她了解就算他是爸爸,他们也必须遵守界线。
不过严蕊同哪里会懂,她只觉得爸爸一定是生气了,因为她在他上,甚至还在他的嘴巴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可是真的太舒服了,她忍不住就出来了,她觉得很委屈,谁叫爸爸要吃她那里!
她决定在爸爸答应陪她睡觉之前都不要理他了!谁知严御东却本不管她,小东西不来烦他,他乐得轻松!
八月中旬是严御东的生,他不热闹,每年生顶多带严蕊同回祖宅陪老人家一起吃顿饭就算过完了。
这天回到祖宅,进屋就听管家说有表小姐婆家那边客人,他还在纳闷是哪个婆家,走进客厅一看,竟然是沉莹芝和她母亲。
严蕊同先跑过去抱着老太太撒娇,然后才看到沉莹芝,惊喜地喊道:“小莹!”她以为沉莹芝是来陪她玩的。
老爷子在楼上书房,只有老太太独自招待客人,她亲昵地了严蕊同的脸颊,“这是小莹的妈妈,叫婶婆。”
“婶婆。”严蕊同乖乖喊人。
“欸,真乖。”沉母挤出笑应了一声。
老太太笑着对严御东说:“敬之的妈妈和妹妹特地来探望我和你爷爷。”严御东颌首:“亲家婶婶有心了。”
“昨儿想到好久没来给亲家爷爷问安了,就想着择不如撞,结果就那么巧,刚刚才听亲家说今天是你生!”沉母一副缘份天注定的语气。
“是巧。”严御东笑了一下,“你们聊,我去找老爷子说点事。”沉莹芝尴尬得想找钻,今天不是假,昨天严御东通知她今天不用上班时,严蕊同就在一旁说她爸爸生,要回太爷太家,没想到她妈知道后就硬拉着她来严府作客,出门前又被她妈着化了妆,还穿了一件她平时本不会穿的吊带小洋装,害她现在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了。
沉母却浑然觉不到女儿有多窘迫,看着严御东拔的背影,大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意的意味,兴致地追问:“说起来还不知亲家大侄子今年几岁了?”老太太说:“过了生三十有六了。”沉母一拍手,状似惊喜地说:“跟我们莹芝正好差十二岁,人家都说夫差一轮正是六合良配,这娶呀就要娶贤,像我们莹芝……”
“妈!”沉莹芝忍不住扯扯母亲的衣袖制止。
她简直要丢脸死了,幸好严御东不在场,否则当场咬舌自尽的心都有了。自从她妈知道“玺悦”是全国知名连锁酒店,而且严御东没结婚之后,就一直她主动去示好,说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她本没当一回事,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她再清楚不过了,光是跟严御东说句话她都紧张得要窒息,哪有那个胆子肖想这块天鹅。
沉母甩开她的手,瞪她一眼:“干么呀?”沉莹芝被母亲凶得瑟缩了一下,讷讷地说:“你别说了……”
“我说错什么了?男婚女嫁天经地义。”沉母转向老太太寻求认同,“我说的是吧,亲家。”老太太笑了笑,委婉地说:“合不合的倒是其次,最重要是孩子喜。”严蕊同在旁边默默观察了一会,觉得这个大妈好凶呀,为了解救小莹,她偷偷靠过去拉了拉她的手,小声说:“小莹,去玩!”
“小乖,过来太这儿。”老太太对她招了招手:“小莹今天是客人,不是来陪你玩的。”严蕊同同情地看了沉莹芝一眼,移回太身边坐好。
沉母见针道:“亲家您瞧,我们莹芝跟你们家小乖处得多好呀,换了别的女人可不见得有莹芝的耐心,找对象也得考虑考虑孩子是吧?”
“肯定是要考虑的,只是孩子的想法我们也左右不了,顺其自然吧。”见老太太油盐不进,沉母只能把目标转向严蕊同,她听说过严御东很宠这小丫头,虽然心底有些不以为意,但说不定真有戏呢?
她堆起笑脸,亲切地问:“小乖,你喜不喜小莹啊?”严蕊同点头,“喜哪!”
“那叫爸爸快点结婚,给你生个弟弟妹妹好不好?
弟弟妹妹?是可以陪她玩的小朋友吗?严蕊同想了想,再度点头:“好!”严御东刚走进客厅正好听到这一段,走到她身边弹了下她额头,没好气地骂:“你听得懂什么意思吗,就好。”043只要有她在,他就不至于枯竭严蕊同捂住额头,“哼”一声忿忿别开脸,她还在生爸爸的气,才不要跟他说话!
严御东了她头顶一把,坐在她身边的沙发上,佯装不知情地看着沉母:“亲家婶婶是打算给我作媒?”沉母倒也不觉不好意思,反而开门见山地说:“亲家大侄子,你觉得我们莹芝怎么样?她呀,从小就老实善良,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心思,娶来持家最好不过了。我听说你们严家几代单传,你到这个年纪也就这么个丫头片子,虽然我们是没什么钱,可生儿子这一块我可以跟你保证,不管是我们老沉还是我娘家那边,个个男丁旺盛、子孙堂,要不是我年轻那会儿怕养不起,也不会就生了他们兄妹俩,将来莹芝要是入了门,要生几个都是没问题的……”话还没说完,沉莹芝就唰地站起来。
沉母吓了一跳,轻斥:“干么呢你!”沉莹芝气得快哭出来,她觉得无地自容,却迫于母亲的威严不敢反驳,只好低着头闷声说:“我、我想去洗手间。”老太太看得心里直摇头,拍了拍严蕊同的手,“小乖,你带小莹去上厕所好不好?”严蕊同点点头,走过去牵沉莹芝的手:“小莹,走!”
“在讲正事呢,这孩子真是!”沉母有些不高兴地念叨。
看着两个女孩离开后,严御东才随口胡诌道:“承蒙亲家婶婶看得起,可惜我已经有论及婚嫁的女朋友了,人在国外念书,就等她回来办喜事。”
“啊?”沉母皱眉,“听敬之说你没对象啊……”严御东扯出个未达眼底的笑意:“毕竟是私事,也没必要昭告天下,您说是吧。”沉母还在发懵当头,管家进来请主子开饭,看到沉母才突然想起来似的,自责地对老太太说:“瞧我胡涂的!忘了请示您客人是否留下来用膳,要不我这就叫厨房准备……”
“……不用不用,我们也差不多该走了。”沉母尴尬地笑笑,来了那么久都没人问一句,可见一开始就不打算留人吃饭,再是厚脸皮,她也没脸留下来蹭这顿饭,何况她的目的本来就不在此。
严御东客套挽留:“厨房准备也要不了多少时间,要是不急着走,不如留下来一起吃个便饭?”沉母没接受,等沉莹芝回来就匆匆走人了。
老太太看着被沉母拽着走的沉莹芝,叹了口气:“要不是你看不上,莹芝倒真是个老实姑娘。”
“您别点鸳鸯谱,天下老实人多了去,每个都让我娶回来不成?摊上那么个丈母娘,您还想不想我安宁过子?”严御东边埋怨边一路把人扶回屋里去。
说到这里,老太太又来气,回头打他的手背:“那也不能骗人哪!你哪来论及婚嫁的国外女友?”严御东无所谓地说:“我要不这么说以后八成没完没了了,不如让她趁早死心。”
“你这是要让我和你爷爷也一道死了心?”老太太剜他一眼,语重心长地说:“三十六岁了严御东,你以为你还有几年可以挥霍?你要是孤家寡人也就算了,可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囡囡呀,想到我小乖将来身边没个血缘亲厚的人照顾,我真是死也不能瞑目。”
“!”严御东语气一沉。
老太太知道他最不喜提到什么死不死的,不过这就是现实,她和他爷爷都八十好几了,再活也活不了几年,她再不推一把,只怕他就这样得过且过下去。
她抬起手摸了摸严御东的脸,彷佛他还是当年那个只有十来岁的孩子,伤地说:“我们不想勉强你去娶一个不喜的子,可你好歹给自己机会去认识新的人,试着去接受一段情,你的人生还有几十年,你不能永远把情局限住,否则随着时间逝,当你失去的人越来越多,你也会越来越痛苦,你明白吗?”严御东固执地说:“我在意的人越多,失去的不也更多吗?”
“人生就是一段不断失去又不断获得的旅程,如果你拒绝新的来填补,你的心就会像一口没有活水的井,每失去一个就被掏空一点,总有一天会成为一口枯井,我不想看到你活成那样。”严御东将手掌贴在她的手背上,安道:“我不会活成那样,。”他明白爷爷必定会早他离开人世,仅管他难以想象到时会有多痛苦,可不管怎么样他还有严蕊同,只要有她在,他就不至于枯竭。
044爸爸是小乖的严蕊同来了例假。
她晚餐都没怎么吃,早早洗过澡就抱着肚子躺在上,可怜兮兮地要求道:“常姨,要爸爸。”初至今快有两年,她的周期还没稳定下来,每次来就变得特别娇气,非要等爸爸来哄。
常姨把电热毯盖在她的小腹上,哄道:“爸爸还没回来呢,乖,你先自己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