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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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带着妹妹去向严御东说明来意时,对方犀利冷淡的眼神,到现在想起来他还有些胆寒,他自认是为了婆媳和谐做努力,明明由她开口成功机率更大,他也没有强求,现在严御东都点头了,他不懂她究竟在气什么。
朱禹君冷眼看他:“你该不会告诉表哥这是我的意思吧?”
“没有……”沉敬之呼了口气,“我告诉他姑提起时被我听到了,刚好我妹正要来寒城找工作,请他给她一个机会……我没想让你为难的。”朱禹君听完终于冷静下来,她知道严御东会点头不能说跟她完全没有关系,但他也不可能把女儿的利益摆在她这个表妹前头,必定是全盘考虑过后下的决定。
其实撇开学历不谈,她对沉莹芝的印象还是很好的,在沉母强势的作风下,沉家两兄妹格都温顺听话,乡下人又普遍重男轻女,沉莹芝被养得更是乖巧老实,也许严御东就是看中这一点?
想通这一点,她气便顺了一些,看来她得找时间好好提点一下沉莹芝,如果她能做得好,何尝不是在为沉家加分?
…
…严御东一回到家就看到严蕊同坐在大门前的台阶上等他。
自从知道吴意秋不来教她之后,她就有些暮气沉沉,又不敢闹,只是变得更黏人了。
他下了车,走过去一把将孩子捞进怀里,“天气那么凉,坐这里发什么呆?”
“等爸爸。”严蕊同靠在他怀里说。
她不懂什么是无聊,可是自从小秋不来之后,她好像不知道要做什么了。以前早上下午的课程都是安排好的,小秋还会给她说好多好多自己遇到的趣事和笑话,虽然有些她听不听,但是还是很开心哪!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现在没有人教她,常姨也不知道要跟她聊什么,家里又不像祖宅有那么大的空间让她去探险玩乐,每天除了看看卡通、涂涂鸭,最期待的事就是等爸爸回家了。
严御东看在眼里,不得不退而求其次,这几天勉强相中了一个艺大的毕业生,没想到今天沉敬之就带着妹妹上门遂自荐。
他知道订婚那沉敬之的妹妹也有到场,坦白说他对她全无印象,但也就是这样他才没有一口回绝──这表示她的子大约老实安份,虽然学历实在不怎么地,了解过后倒也不觉得不妥。早先他给孩子找家教就首重格,总之是陪孩子打发时间用的,能安份守己,和孩子处得来最重要,不适合换掉就是。若非吴意秋太过全能,搞得他的要求不自觉也跟着提高许多,也不会找了一个多月还没找到一个顺心的。
他相信沉敬之了解严蕊同的重要,既然都敢当面向他开口了,他不介意卖沉敬之这个面子。
严御东亲了亲她头顶,抱着她往屋内走,“爸爸找了一个新老师来教你,好不好?”
“像小秋一样的?”严御东扯开嘴角,“对,像小秋一样的。”038女兒奴四月中新家教上任,严御东当面给人立了规矩,暗中又观察了好一阵子,终于放下心再度开展寒城海城两地飞的模式。
年后陈侃维就不停给他打电话,他倒不是忙得一点时间也挤不出来,只是工作之余的时间都用来陪伴女儿了,一直到陈侃维生他才松口出席他的生派对。
这天晚上严御东刚从海城赶回来,一下飞机家都没回就直奔“唐朝”,到场时寿星已经被灌得半醉。
陈侃维喝了个大红脸,看到严御东,立刻抢了麦克风高喊:“东哥!东哥,你再不出现我都要登报寻人了!”
“你当老子失踪人口?”严御东讪笑,“老子忙得很,还得特地从海城赶回来给你庆生。”陈侃维呵呵傻笑几声,歪歪斜斜过去勉强挎住严御东的肩,“东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严御东嫌弃地推开他是酒气的脸,“你尽管不醉不归,我十点得走人。”电话已经催了好几天了,答应过女儿今天要回家,他得趁小东西睡觉前回去让她看一眼,否则不知又要怎么闹了。
陈侃维喝醉了,胆子也大了,鄙夷地说:“又不是小学生呢,还有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被我大侄女管得死死的,你就是个女儿奴!”严御东笑骂:“嗻!少造谣,老子没管她就不错了,轮得到她来管我。”陈侃维不知道想到什么,自顾自点点头:“也是,我要有我大侄女这样的女儿,捧在手里疼都来不及。”
“哦?”严御东挑眉,“那你还不敢紧生一个,省得你成天在老太太面前哀声叹气。”在场知道严御东有女儿的人不少,却没人见过,便有人好奇地问:“侃子,你见过东哥女儿吗?”陈侃维鼻子气,得意得很:“那当然,我跟我东哥是什么情?去年小公主十六岁生我可是亲自去送了礼的。”
“东哥长得这样俊,女儿肯定也很漂亮吧?”
“还用说!”陈侃维翻了个白眼,“就说电视上那些个演员明星修过的模样都没几个比得上我大侄女的天生丽质。”
“好了,少说两句。”严御东怕再说下去要把他女儿给卖了,从经过身边的侍者手上端了杯酒进陈侃维手里,“喝酒!”陈侃维被酒泡得有些钝的脑子立刻忘了刚刚的话题,举起酒杯和大伙儿碰杯,仰头干杯时,余光忽然扫到一个在昏暗之中仍白得亮眼的身影,他嘿嘿一笑,邀功似的对严御东说:“东哥,瞧!我帮你把如茵叫来了。”严御东一时没想起如茵是谁,顺着陈侃维的视线对上那张有些圆的娃娃脸,这才有了些印象。
“就你多事!”他有些好笑,不过是那天心血来尝了个鲜,陈侃维却以为他胃口变了。
“你以前遇到喜的不都会包一段时间?是不是太生涩了做得不快?”陈侃维从内袋掏了几颗包装得美可的情趣糖果直接到他西装口袋里,挤眉眼地说:“这玩意儿是我刚从国外来的,听说可厉害了,要不你试试?”严御东冷笑,“老子还需要这种东西?”
“不是给你用,是给女的用。”
“一样。”严御东把东西掏出来拍进他手里,“你留着慢慢用。”好意被拒,陈侃维也不介意,只是如茵投过来的目光太过殷切,他忍不住多问:“不如让她过来陪陪你?”
“不用,一会儿该走了。”
“唉,可惜啊,落花有情,水无意,老魏说她就出过你那次台,之后就一直盼着你来。”严御东懒洋洋地说:“要是每个睡过的女人都指望我点台,干脆唐朝生意不要做了,每天等我来就好。”陈侃维忍不住犯嘀咕:“倒也没睡过那么多个吧?”严御东眉一挑,“嗯?”陈侃维打哈哈一笑:“没事,咱继续喝酒。”严御东没有扫他的兴,又陪着喝了好几杯,不过十点一到还是准时走人了。
到家还不到十一点,客厅已经熄了灯,看样子严蕊同应该睡下了,便打算洗完澡再去看看孩子。
回到房间,衣前他习惯先清空口袋,拿出烟盒和打火机后,他在另一边口袋摸到一颗不明物体,掏出来一看,是陈侃维给他情趣糖,漏拿了。
他嗤笑一声,连同烟盒火机一起丢在头柜上,转身进浴室沐浴。
----虽然很老套,但,对!就是这样的沉家人搞事在后头,没那么快039让她几次就好了(微H)洗过澡,严御东披着浴袍,松松垮垮系了圈带从浴室出来,一开门就发现严蕊同不知何时已经跑进来坐在他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摆什么。
他紧了紧系带,问:“怎么还没睡?”
“爸爸!”严蕊同抬起头,“要跟爸爸睡。”严御东看她嘴里不知道在嚼什么,拧眉道:“不是刷好牙了,在吃什么?”
“糖果。”严蕊同高举手中的糖果纸。
严御东边拿巾抹干头发,边走向更衣室,没好气道:“哪来的糖──”他话说到一半猝然而止,意识到什么似地返身回到边,看到她玩在手上那张彩丽的包装纸后,脸瞬时大变。
“你把它吃了?!”严御东气急败坏,“赶紧吐出来!”
“啊──”严蕊同张大嘴巴给爸爸看,表示她吃完了。
“知道那是什么吗,拿来就往嘴里!”严御东简直要气死了,长指伸进她嘴里企图把东西挖出来。
“吐出来!”
“呕……”严蕊同被挖得干呕了一下,眼泪立刻飙出来,她不地嘤咛一声,推开爸爸的手滚到中间去。
“严蕊同!”严御东急得全身直冒汗,抓住她纤细的足把人拖回来,一手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一手又要伸进去她呕吐。
“听话,快把东西吐出来。”
“不要!”严蕊同哭着挣开爸爸的手,不断用力拍打他箝制自己的手臂,“爸爸讨厌!”她生气了!不过是吃了爸爸一颗糖果而已,爸爸就对她这么坏……她怎么那么可怜啊!
严御东莫可奈何地砸了下铺,拿起手机给始作俑者拨电话。
陈侃维那边八成还在喝,连打了几通响到转语气都没接,严御东眼见着女儿小脸越来越红,呼也越来越急促,他又急又气,只能不死心地继续按重拨键,拨了十来通,那边终于有人接了。
“侃子,你那糖果什么来历?”
“……东哥?”陈侃维明显醉大了,说话都有些大舌头。
“什、什么什么糖果?”
“就是你给我那情趣糖,给女人用的!”严御东不耐烦地吼道。
这时严蕊同已经上来搂着他的,小脸贴在他腹肌上不断磨蹭:“爸爸……热……”浴袍底下空无一物,严御东被她蹭得几乎要上火,拉开她,扣着她下巴怒斥:“叫你吃东西!早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陈侃维被吼得似乎稍微清醒了一点,疑惑地说:“给你你不是不要吗?你要的话我明儿给你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