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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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薛牧都惊了一下,继而狂喜着抱住岳小婵恶狠狠地亲了一口:“总下意识觉得世间粮食不缺,这是我思维偏了,小婵真我也!”
“去死!”岳小婵一把推开他,嫌弃地擦着脸,眼角却都是喜意。
喜的不仅是薛牧的动,还是三位宗主的异样眼神,她能向任何人证明,自己的思维与薛牧越来越灵犀。
陈乾桢很严肃地一揖到地:“就凭岳少宗主这一句,即使天下皆魔,星月宗也不是了。”岳小婵知道在很多人心目中,薛牧和星月宗还是有区别的,只有此时此刻,才算是无分彼此。
似乎合上了某一种属,她无法准确表达出来,只是心中闪过了“乾坤”字样。
郑冶之看她脸蛋红扑扑的模样,随口笑道:“岳姑娘的双剑用得可还习惯?”岳小婵收到双剑之后还没正式对过敌,便只能客气回应:“很喜,谢郑谷主妙手。”郑冶之笑道:“我们的一代文宗给双剑定下何名?我这个铸剑者倒是好奇。”薛牧和岳小婵同时两眼发直,都愣在那里。
他们忘了给双剑起名。薛牧给她,她就收了放戒指里了,就跟平常收糖似的,毫无觉……当时叶孤影收幽影匕也是这副德……在他们之间,好像往年视若命的顶级功法、顶级资源、顶级兵刃,都比不上说几句情话重要,没人再刻意当回事儿了……好在这俩妖人妖女都极善掩饰,岳小婵很快就仰天叉笑:“我家薛牧起的名字可好听呢……”一边说着,小脚丫就悄悄踢了薛牧的脚沿。
薛牧“唰”地出扇子摇了两下,紧急现场起名,继而平静回答:“一代文宗不敢当,薛某随意起了个散夜对剑,算是符合本宗质,应当不辱没郑谷主妙手铸剑。”岳小婵眼睛亮了。
郑冶之抚掌而笑:“真有你的。”也不知夸的是这个名字,还是看出了这是现场急智。……散场回的时候,岳小婵还很开心地摸出对剑抛来抛去,月下闪耀的寒光惊得六扇门夜巡司飞一样地来缉盗,一眼看见是薛牧站那儿,无语地退去。
岳小婵毫不在意被人当了猴子看,很开心地抛着剑:“散夜,好听。”以薛牧的脸皮都不住发烧,暗道好听个,明明连文化都不搭了好吗……当然这一刻他不会去自揭老底,反倒厚着脸皮道:“那有什么奖励?”岳小婵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这也要奖励?我都说了今晚把某人还给你了,不够吗?”
“把她还我,那你呢?”
“不告诉你。”岳小婵身形轻晃,逃跑似的先进了墙。
薛牧无奈地摇摇头,从小门偷入,一路直奔慈宁。
原计划在京会有一段时间,因为不能确定姬无忧和虚净的应对状况,自然不会把行程给定死。如今发现虚净几乎“毫无反抗地被逐”,姬无忧也没有额外动静,也就是说,他们也不该在京师久留,必须早赴沂州。
那今天一晚立刻就变成了良宵苦短。
刘婉兮显然也是知道的,当薛牧进了门,刘婉兮便直接纵体入怀,热情地寻找他的:“婵儿说,今晚是我们的……”薛牧一边解她的衣带,一边调笑道:“如今你做这个还真要小婵首肯了么?”刘婉兮媚眼如丝:“其实该是谁首肯,主动权从来在你……”薛牧怦然心动。
这意思分明是暗示自己直接摆平了小婵,那谁是谁的,还由得着小婵定么?
纱窗之外,岳小婵咬着下看着屋内的绵绵,听着母亲的言语也没有什么羞恼之,只是眼神之中水波蒙,如同夜之中凄的月,倒映在水里,天地成对。……岳小婵说过,从来都是师父教我,从来没有娘教我……别人家的女孩子出嫁都是母亲附耳告诉房事要点,她没有,连房事都是偷看师父的……虽然师父很好,可她也是有娘的。
在那一天薛牧和薛清秋在正堂之上、乾坤图前,公然天女坐莲之时,岳小婵看在眼里,就下了决意——第一次要在娘亲的演示后才肯跟他做。
表面上毫无意义的一个决意,但对岳小婵而言却很重要。
所以她就算千肯万肯也从来不肯真的和薛牧,她要留到这一天。
从薛牧带她入京的那一刻,她就在等这一天了。
但岳小婵没想到的是,她所偷看的师父与薛牧的房事,和这次情况不同。
这一次不管是薛牧还是刘婉兮,其实都猜得到她在外面偷看的,于是这就不叫偷看,叫演示,充了刻意的示范,从头到尾详细清晰。
她看见薛牧和娘亲还没上榻呢,就站在屋中舌,而对外母仪天下的娘亲在薛牧怀里就像一只黏人的小鸟。
薛牧的手解下了刘婉兮的衣带,本就低的装慢慢地向左右分开,或许有些故意,薛牧有意地让刘婉兮侧了个身,赤地面对着窗台,而他站在身后拥着,大手慢慢地捏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刘婉兮浑身都开始泛起了红,她知道女儿在看,就这样直地面对着,被男人的手四处抚。
大手钻进了桃源涧,刘婉兮微微分开了一些,芳草之下的粉若隐若现,在他的指头拨之下溪水潺湲。
刘婉兮觉到身心双重的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发出了婉转的呻。
岳小婵的呼也重了起来。
不像当初师父和薛牧的美和天道韵律,这就是最赤的男女,极尽望。
薛牧也下了衣服,两具体终于坦诚相见地贴在一起。
两人在亲吻抚摸之中慢慢靠在桌沿,刘婉兮被薛牧摆放在桌上,两条美腿被薛牧一手捉着一只,左右分得开开的,高高竖起。下体最神秘的一切一览无遗,薛牧看得见,岳小婵也看得见,清清楚楚……岳小婵忍不住在比,母亲那处好像还没自己的好看呢……是啊,自己的更粉……不过此刻溪水绵绵的场景分外人,粉花瓣开合之间还有珠吐出,像是某种召唤的仪式。
薛牧的龙鞭豁然耸立,看着很有些吓人。岳小婵总觉得那东西如果进入自己的身体一定很疼的吧,好可怕的样子……可看着娘亲的模样,圆转啊转的,还要娇声道:“好人,快点进来了啦……”龙首在口轻磨,岳小婵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进去了……刘婉兮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好……”薛牧便笑:“还有更的。”下一刻水翻飞之声连绵而起,股相撞击的啪啪声萦绕在岳小婵耳边。
刘婉兮的身体热得发烫,小得透体,无法形容的快,使她又紧张,又放。梦一样的呻,蛇一样的扭动,宝贝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舒服透了,受这暴风雨式袭击,她已陷入了昏瘫软的状态,好像架云的仙女,飘飘。又是一阵猛烈的袭击,她退出香舌,又喊叫起来:“喔……小…………再往里顶……使劲顶……喔……好……我的小……顶漏了……顶破了……漏水了……喔……好…………”她呆呆地看着桌上和自己面容相似的母亲,总觉得此刻正被挞伐的是自己。
一股水意顺着鲜的口汩汩淌出,透了亵。
岳小婵紧紧咬住了下,她的思维已经有点恍惚,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听什么……这是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母亲……怎么会是这种奇怪的心情?没有一点怨怪,没有一点醋意,甚至就是自己想看的,让他们做给自己看的……
恍恍惚惚中,仿佛看见薛牧抱起刘婉兮换了个姿势,就抱在他手上,上下颠簸。母亲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前硕大的柔软紧紧贴在他口,都挤得变了形。
刘婉兮虽不是初承云雨,还是被得大叫,由于直捣花心,刘婉兮只觉电直入脑海,刹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时间彷佛静止了。
良久,才长出一口气:“你死我了……”薛牧受到鼓舞,一阵猛烈的。
“嗯……哦……薛牧……我不行了……再快一点……对……再用力……一点……”
“啊……嗯……哦……我……啊……对……好充实……”
“啊……哦……好舒服……嗯……啊……”
“啊……啊……薛牧……我……被你干死了……”
“……啊……薛牧……啊……不要停……干我的小吧……”母亲很舒服吧……看她忘情地喊叫的样子……
等到岳小婵稍微清醒一点,她愕然发现母亲已经被放在窗台上,薛牧不断冲刺着,母亲在他的冲刺之下螓首一下一下地超过窗台,就在她面前掠过。
岳小婵连躲开的意识都没了,呆愣愣地看着,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薛牧一连又是猛三十多下,他身体燥难忍,尤其是小腹下,宝贝上,好象干柴烈火,在烈的燃烧着,一种强烈的刺突然向他袭来。他咬住牙,提着气,抑制着自己的冲动,又是一阵直直,每每到底。中的水,如山洪爆发,向外奔涌,两腿不住地合张,全身不停地动,血沸腾。
“薛牧……哦……不能动……了……喔……又来劲了……又……了……快死我……啊……”就在这闪电雷鸣的高中,薛牧的像决堤洪水一泻千里,奔涌而至,与刘婉兮的织在一起,一起冲向了的最深处。
随着一声高亢的惊呼,刘婉兮彻底瘫软下去,好像撑不住力气,从窗台慢慢往下滑。岳小婵看不见滑下去的母亲,只是和薛牧正面相对,有些痴呆。
下一刻就觉自己被薛牧拖了进去,岳小婵居然还能下意识地使用轻功,配合他的手臂穿窗而入。
转头一看,母亲跪在窗下,正在为他舐清理。
“我还没出来呢。”薛牧抱着岳小婵附耳道:“作为子,该房了,小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