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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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来说,面对这样骨的言语却没有拂袖而去,那就已经是千肯万肯,薛牧岂能看不懂这种含义?他试探着伸出手,尝试着用拨开她额角发的动作试探她的接受度。
慕剑璃任他拂开发,一点反应都没有。
薛牧便慢慢把手抚上了她如玉的面庞。
娇,却带着滚烫的热度。
薛牧慢慢低头,想要寻找她的。
哪怕面对虚强者都视死如归的慕剑璃,这回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了想要逃的心理。可双脚却不由自主,死死地钉在地上,右手紧张地握着剑柄,左手无意识地捏着衣角,眼睁睁地看着薛牧越凑越近。
四相接,慕剑璃瞪大眼睛,全身僵直,绷得紧紧。
薛牧乐了,这妹子真的很好玩啊。自从穿越以来,身边几乎全部都是妖女,虽是处子也很放得开,就算是祝辰瑶,当初也算是豁得出的,从来就没见过这么懵这么紧张的。
不对,不是穿越以来,是连穿越之前都没见过。现代要见这样的妹子,差不多要去小学找了。
十八岁的、前半生全心全意扑在剑道上的、不懂什么男女之情的女孩子……真是个好世界啊……她的身躯绷直,却十分柔软,有些冰凉,有些微甜。身上虽无香料,却带着天然的体香,很好闻,很舒服,就连紧张地捏着剑柄的小手此刻看上去都显得那么可。想想初见之时的那凌霄剑意,早都不知道飞哪去了。
薛牧心神俱醉。
“唔唔……”慕剑璃好像有话说。
薛牧惊讶地离开少许,却听慕剑璃有些手足无措地说着:“薛牧……”
“嗯?”
“是不是男女之间都必须要这么做的?”薛牧有点懵了。
他可是老手了,技术很好的,对付一个初吻的妹子简直就是合道强者练气菜鸟,几下就能让她动情无比,可他这么投入地折腾了半天,她怎么还能问这样的话呢?
他试探着问:“你……不觉得很舒服吗?”
“我……我心里也很想和你亲热,可我为什么……为什么一点觉都没有呢?”薛牧不信地搂住她,继续发挥技巧。
慕剑璃很配合地檀口微张,任他发挥。
过了一阵,薛牧气吁吁地分开少许,看着慕剑璃的眼睛,依然清澈明亮,没有一丝望。
“……”这回真是懵了。
那啥冷淡?
与合宗相反的是吗?
合宗有无情,她问剑宗相反,有情无?一旦动情便是极致,但自幼把自己当剑来练,练成了冷淡?
薛牧终于意识到自己得到她是多巧合的事情,要不是当初毒残留,恐怕自己说破了天都没点用的。
要让她起念的唯一手段似乎就只有毒。
慕剑璃似乎也意识到了,脸颊通红地垂首道:“抱歉,剑璃似乎……有点问题……让你扫兴了。”哪怕薛牧身经百战这回也开始挠头,暗道莫非和自家女人做点事都要用毒?搞啊,练毒功不是用来做这事的好吧。
他实在无奈,硬着头皮做了回君子:“这种事情,该是情到浓时自发而生,又不是必须的,何必强求?”慕剑璃有些无措地低声道:“薛牧……如果你真的很想,我尽量配合你便是。”有意思吗?薛牧叹了口气,轻抚她的秀发,柔声道:“别傻了,我又不是只觊觎你的身体,真要那样,早在黑蛟里我就能得到了,何须今天。”慕剑璃低声道:“是。若是那样,剑璃也不会陷进来。我知道,你是真的对我很好……”薛牧忍不住道:“话说回来,我倒还怕你此刻着了魔,有朝一醒过神来,便弃我而去了。”慕剑璃此刻真是庆幸之前悟道,她知道薛牧心有所疑,若是自己还是抱着将来遗忘的想法,这会儿怎么回答、如何面对?此时她却坦,认真道:“慕剑璃一剑既出,便不复回。心既属君,别无他念。”薛牧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目光坚定且纯粹。
说真的,不能怪薛牧之前看不穿她心思,便是至今都还如坠梦中,不敢置信。
慕剑璃是正道剑侠,脾清冷孤高,江湖上人人尊崇,既不是秦无夜那样的妖女,也不是梦岚自认妾侍的地位。她的男女观念按理是相对保守的,并肩携手仗剑江湖举案齐眉的那种才对,怎么会明知道他薛牧身边众香环绕的状况,还一头栽进来,栽得这么坚决?
慕剑璃轻声叹息,她知道薛牧有困惑。换了别人也一样的,口头说得这么深情,却身子冷淡,换了谁也会觉得你有点不对吧?她没有怪薛牧多心,神情却越发坚定:“薛牧,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心意。”薛牧摇摇头,诚恳道:“我怎么可能不信你?不用多想,回去休息吧,你今天也很累了。”慕剑璃轻轻“嗯”了一声。
好像是说开了,两人却相顾无言,各自又开始有些尴尬。
柔情意的表白后“回去休息”,怎么想都尴尬啊好不好……薛牧再度叹气,心中却忽然闪过蔺无涯的身影。这位大叔,按照贵宗这修行推理,你大概不会硬?那你和我争个啊……
第二百一十九章见王灵州,胭脂坊。
薛清秋站在寝室窗边,抬头望月。
刚才玄州分舵用星罗阵发来了急报,讲述了万年县的劫道事件始末,以及薛牧在其中的作为。星罗阵能量受限,难得开启一次,可事关薛牧就是重中之重,薛牧南行几乎每过一州,过路的情况都会在当天传达薛清秋耳朵里。
玄州分舵那边汇报完,还期期艾艾地补了一句:“慕剑璃似对总管有意。”别人以为薛清秋可能会吃醋,没人知道她听了这个情况后神却是古怪无比。
“是该忘于情,还是极于情?蔺无涯,或许你徒弟会比你先证明,什么才是真正的剑。你想要靠杀我来斩情合道,真以为我就原地踏步?”薛清秋喃喃自语着,继而双眸微闪,仿佛有万千星光从苍穹直透而下,与她相辉映,星月闪烁间,天地尽失颜。
她距离合道,也就差最后的临门一脚。
世上没有神,合道便是神。此世最顶尖的两个人,都在这一步上触到了最后的一张纸,只缺一个契机。或许是顿悟,或许是……杀戮。
一道星光没入远处的夜,夜里传来一声闷哼:“我没恶意。”薛清秋看着月亮悠然道:“有事就进来谈,鬼鬼祟祟在外面,被本座失手杀了可别哭鼻子。”人影闪过,秦无夜出现在房中,带着点气急败坏的表情:“我都没踏入你胭脂坊!至于吗!”
“但你在窥测本座。”薛清秋转过头来,冷冷道:“秦无夜,莫以为突破虚就真与本座并驾齐驱,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秦无夜心中有些惊悸,她真正到自己和薛清秋有极大的差距,若是薛清秋此刻要杀人,她还真没自信跑得回去。但此刻后悔入虎口也没意义了,心念电转,却又媚笑盈盈:“但在有些路上,我可走得比你远。”
“嗯?”
“我和薛牧什么花样都玩过了哟,你还没有吧。”
“……”薛清秋终于出一丝愕然之。这件事还没人跟她汇报的说……本来以为是一场星月合这顶级魔宗的对手之间的,被这么一搞忽然变成了某人的后院了么……秦无夜又故意刺道:“和薛牧双修,补益真大,要是夜夜合,说不定我过些时就赶上你了。”薛清秋的愕然之消失了,淡淡道:“问道是靠悟追寻心中的道理,探索天地的本源,而不是靠卖风,笫采补。秦无夜,我倒是发现你有个用处。”这回秦无夜有些愕然:“什么?”
“或许你可以指点指点慕剑璃怎么开窍,我没猜错的话,这会儿薛牧正在苦恼抱着一柄剑怎么尽,这方面你似乎比我专业。”
“……”秦无夜有些懵了,她故意刺当然是想看看薛清秋暴跳如雷的模样,可这反应是什么情况……星月合两宗领袖你看我我看你,半晌秦无夜才无奈道:“我确实可以破她问剑宗的那啥,就是一柄剑也能滴出水的……好了好了,这不该是你我的身份应该探讨的话题。”薛清秋出一抹笑意:“我却觉得这才是你我的正题,何时向姐姐奉茶?”秦无夜咬牙,又笑道:“那你可小心了,指不定是你要向我奉茶呢。”
“呵……”薛清秋不去和她争辩,反而道:“怎么争怎么勾搭,随你的便,我相信你秦无夜不蠢,自知分寸。”秦无夜对薛清秋稳坐钓鱼台的自信非常不,却明知自己在薛牧心里的地位跟她还真是没得比。暗自咬牙切齿了一阵,面上还是笑的:“薛牧已与我立约合作,这事要薛宗主过一遍,给个章程。”薛清秋无所谓道:“既是薛牧的决定,不需要我过,你们立约之时便已生效。没有章程,他怎么说怎么做。”秦无夜怔了怔:“喂,你这是真的把星月基业拱手送了男人?”薛清秋不答,重新抬头看了一阵月亮,好一阵子才低声道:“星月宗是我的,而我是他的。星月宗的事,他为什么不能说了算?”秦无夜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其实类似的话语如果换了其他女人说出口,并没有太大冲击。关键在于这个女人是薛清秋。
当世最强者之一。镇一世的骄傲,威凌天下的霸道。
这样的人,说,我是他的。
秦无夜心中颓然,知道当时为什么无论自己怎么离间都没点用了。
薛清秋此时才问:“他与你立的什么约?”秦无夜道:“一年内,你我两宗休战,他会为合宗筹谋。”薛清秋似笑非笑:“然后你任他享用?”秦无夜不答,默认。
薛清秋哈哈一笑:“那至少这一年内,先叫姐姐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