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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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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纪静月觉玩得有点过分了,但是第一次看巧儿哭还是觉得很新奇,毕竟以前巧儿都是一副嬉笑开朗的模样,谁又见过她怕成这样。继续板着脸喝道:“本做事要你来教吗?”

“奴婢不敢……”巧儿吓得又低下头,连哭都不敢大声,只剩下可怜兮兮的哽咽和心忐忑。纪静月玩得正有兴致时,突然前一紧,一双大手无声无息的握上了自己的脯,轻轻一捏带来一阵酥麻的快,而这大手还不甘心的将自己的房紧紧握住捏,纪静月娇躯一颤后马上吓得惊叫了一声,本能的手一挥,一掌朝身后打去。

许平一笑,轻松的将她的小手抓住,放到嘴边了一下,将纪静月得面红耳赤,这才笑的说:“我说小姨呀,下次你要想出来坑蒙拐骗,最好还是做足功课比较好,我妈那样温柔娴的人,会把飞刀随身藏在袖子里吗?”说完手一抖,纪静月的袖子里掉下了几把锋利的小飞刀。

“你……”巧儿愣了一下,明白被骗以后马上站了起来,气呼呼的看着纪静月,咬着牙一脸幽怨,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的泪痕还没擦干,这会儿小魔女已经开始在讦画该怎么报复。

纪静月赶紧摆着手,歉笑着解释说:“别生气嘛,我就是想逗逗你而已。”姚顿时松了一口大气,但因为和纪静月不是很悉,站在一边不敢开口,但眼里含着几丝温和,似有若无的看了看许平,刚开朗的容貌,尤其是那一脸坏笑,实在让人想忘都忘不了。

林紫颜这才回过神来,一边拍着脯一边站了起来,嗲嗲的嗔道:“真是的,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呀,真的吓死我了!”

“嘿嘿,无聊嘛!”纪静月歉意的笑了笑,突然前又是一紧,这才记得外甥的手还没拿开,一直在占自己的便宜,这死氓竟然当着三女的面继续轻薄自己,纪静月脸微微一红,咬着牙一瞪眼,间的长鞭立刻呼啸而出。

“靠,又来这招。”许平灵活一闪,鞭子立刻将身后的树枝打断一大片,许平慌忙退到墙边。开玩笑,上次河北受的伤还没好,这会儿哪敢挨她一下,虽然妙音说战龙诀能疗伤,但昨晚和刚才都试了,效果也太小了吧,几乎和吃药没什么区别,让许平非常郁闷。

“臭小子,你自找的!”纪静月娇喝一声,羞中带怒一挥,一招“灵蛇吐信”潇洒的击出,鞭子犹如有了生命一样朝许平打去,破空之音凄属得让人胆寒。

“靠!”许平慌忙的又躲了一下,不敢调动真气,躲得十分狼狈,赶紧退开几步远,没好气的说:“你谋杀呀,我伤还没好你就下这毒手,有没有人?”

“那正好!”纪静月拉拉鞭子,一想起自己被当面轻薄,又羞又气地冷笑着说……“趁你病要你命,这种事我最喜做了。”

“无……”许平鄙视的看着她,大喊道:“有种等老子伤好了,到时候想怎么打随便你,地点是我房间还是你房间都行,怎么样?只要够大就可以,你有没有种?”姚一红,不过也被许平这彻底的无赖样得哭笑不得,纪静月本想许平说几句好话就算了,毕竟不敢伤到这个大明的活宝贝,但这会儿一听许平的话那么无,立刻生气的挥舞着鞭子打去,没好气的说:“免了,这会儿姑就送你再去投胎!”纪静月的鞭子挥舞起来,一下接一下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许平这会儿不敢调动真气,躲了一下子就受不了,一看旁边目瞪口呆的三女,灵光一闪,慌忙往姚身后躲。

被这闹剧得还在发呆,突然觉背上有个强壮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却不老实的抚摸着自己的部,吓得正想惊叫时,耳边传来着急的话语伴随着一阵热气:“还发呆,你再发呆就毁容了。”纪静月一看鞭子收不住的朝姚挥去,顿时吓了一跳,着急的喊道:“快躲呀!”许平话语间,当然不忘吃点豆腐,姚这刚一回神,耳朵立刻被了几下,传来一阵又热又的快,可面对眼前呼啸而来的鞭子,也顾不得羞怯,赶紧双手并起护在身前,一道道的细丝立刻结成一张网抵挡纪静月这凌厉的一击。

鞭子一击而中,立刻反弹回去,众女不知道姚的武功深浅立刻吓了一跳,纪静月更是自责不已,就这么短的距离自己用什么兵器呀,直接把这小氓绑起来揍一顿不就行了吗?

好在姚及时护身,鞭子在细丝上并没有伤到身体,但纪静月脑子一热,这一下的力道也不容小看,姚觉小手一酸,本能往后退了几步,脚下一绊立刻失去重心,惊叫着往后倒了下去。

许平口水大,赶紧一把抱住她的小蛮,假装失去平衡和她一起摔倒在地,虽然当了垫背有点痛,但怀里抱着这么一个温香动人的身子,这点痛也就不算什么。

“啊……”姚觉那作怪的大手这次更是过分,直接用力捏着自己的部,还有探到自己腿间的趋势,心里一惊,慌忙的推开许平,面羞红跳到一边去。

林紫颜朝她投去暧昧的浅笑,姚虽然被轻薄,脸上并没有半分羞怒,反而有怀少女的娇羞和惊慌,照这样看,这位小妹妹也逃不过主子的魔掌了。巧儿这会儿还在生纪静月的气,对于许平的狼行径已经习惯,可的眼睛还紧紧的瞪着纪静月,不甘心的擦着眼泪,一看就知道在想着该怎么报复。

纪静月一看许平这时候还有空吃人家豆腐,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心里顿时泛起一阵酸,火上浇醋更不会手下留情,双手拉拉鞭子,马上咬着牙说:“你们让开,今天我要替天行道,亲手杀了这个祸害人间的家伙!”

“靠,我祸害谁了?”许平一看她怒气冲冲的样子,马上站起来躲到了柱子后边,不服的叫了起来:“再说祸害也没祸害到你,等你着个大肚子来的时候,要杀要剐随便你不行吗?你说你这小蛮那么细,说这话的时候不觉得脸红吗?”

“下!”纪静月狠狠的呸了一口,刚想动鞭子时却看见有个丫鬟着急的跑了过来。心里一权衡,要是被姐姐知道自己当着下人的面让这氓外甥下不了台,那自己肯定没好子过,想了想还是停下了手,只是眼神还是凶狠的瞪着许平,手也紧紧的握着鞭子,大有随时出手的准备!

“爷!”丫鬟气吁吁的跑了过来,看着凌的亭子愣了好一会儿,这才着急的说:“孙正农回来了,说有要事要见您。”

“把这收拾一下。”许平一听也收起了玩兴,给小姨一个飞吻后赶紧跑到前堂,纪静月气得直诅咒,小丫鬟似乎对这场景见怪不怪,马上殷勤的招呼几个小姐妹开始收拾一地的树枝和叶子。

主厅里,孙正农规矩的站在中间候着,身上的儒袍还带着不少尘土,这段时间的奔波让他明显又消瘦许多,但和一开始的乞丐模样相比是好了许多,整个人干干净净的,或许因为有了用武之地,老家伙觉红光面,似乎还年轻了不少,目光觉更加锐利。

“来,坐。”许平一边命丫鬟上茶,一边示意他先坐下,上下打量了几眼后笑着说:“看来云南的东西比京城好,你神好了许多,该不会是藉办事的名义在那享受吧?”

“托太子爷的福!”孙正农笑咪咪行了个礼,这才缓缓的说:“爷,云南之事,请您先恕奴才先斩后奏,还有大不敬的欺君之罪一。”

“什么事,说吧。”许平一点都不在意,比起洪顺的狂傲来说,孙正农做事虽然偏但也比较稳妥,而且比较有效果,应该惹不出什么麻烦。

“先说个好消息吧!”孙正农得意的笑了笑说:“这次奴才料定张玉龙在京城肯定是装病想趁机逃,纪龙一反,他肯定会迫不及待的回云南去召集兵马,奴才于两个月前就在黄河那设下埋伏,果然将这逆贼擒拿,现在林伟正押解他进京。”

“好,大功一件!”许平惊喜无比,乐得拍着大腿。真是个好消息呀,只要张玉龙跑不掉,云南那边无举事之人,朝廷就可以专心把力都放在北边,慢慢的把纪龙玩死。

孙正农面红光,笑呵呵的说:“不过嘛,张玉龙之弟张玉鹤却代兄举兵,已经行了起事礼,臣动身的时候他已经浩浩集结了一万多的兵马。”

“靠!”许平还没等高兴完,马上气得大骂一声:“那抓了他有个用啊?你这不是讨骂吗!”

“奴才之罪也在此。”孙正农突然站到了中间,往地一跪,面严的说:“罪民孙正农,以布衣之身假传吾皇圣旨,罪犯欺君,按大明律,当闹市斩。”

“妈的,别给我演戏!”许平沉着脸,气得大骂起来:“有你给我放得连贯一点,一会儿放一通的你舒服呀?再敢吊老子的胃口,我把你阉了,送你进当个官。”孙正农下一凉,赶紧讪讪的笑了笑,有几分诈的说:“奴才先借太子爷的通牒,游说了一部分的官员将他们招降,即使如此张玉鹤反意不减,虽无粮草支援但也执意起兵,靠着手上一万七的兵马开始侵扰各地百姓,纵兵抢粮,以凑集起事粮草。云南蛮地民风剽悍,山林各族敢怒而不敢言,奴才又假传圣旨,如再有抢粮者百姓可杀之,各族尙有担忧,奴才再传一旨,每诛杀一扰民叛军,持人头者可免赋税十年。”

“然后呢?”许平瞪大眼睛,这孙正农胆子够大了,圣旨都敢随便瞎编造,要是被礼部的人知道,不摘了他的脑袋才怪。

孙正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十分得意的说:“苗壮各族本就剽悍,当然是如狼虎一般追杀那些单独抢粮的叛军,一万多的叛军就此被剿灭,连叛官家眷甚至于远房之亲都不能幸免。奴才共收到人头两万六千余个,清点的官兵至今仍吓得无法进食。朝廷不战而灭掉叛兵,但各族死伤惨重,民声高涨之下难免有些怨言,奴才也只能无奈的免掉各族十年的赋税,才将他们安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