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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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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连羽对上学路途比较远颇有微辞,薛进听着她的话,不时的点点头,而后又讲了几句贴心的话,便挂断了电话。

他心里火烧火燎的想要飞奔到连羽身边,自己那个家已经不成样子,简直是个冰窖,儿子去了岳父家,白思思那张脸好似结了万年冰霜,他连见都不想见,更别提晚上要和她睡在一处。

薛进将车开的很慢,到家时夜已经深了,他打开客厅的顶灯,猛的看到白思思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的看着他。

薛进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今天的夜晚也许不会再平静。

“这么晚才回来?干什么去了?”白思思双手抱膀,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没有了侦探社的帮忙,她不知道薛进具体的行踪,但又对他不信任──也许男人去会小情人了。

薛进正在换拖鞋,听到她的话很是恼火,但他隐忍着没有发作:“去跟同事应酬。”

“是吗?应酬到这么晚?你以前可不这样。”白思思不想放过他,这个答案不管是不是真话,她都不意。

“现在是现在,以前是以前。”薛进很硬气的顶了她一句。

白思思气的直瞪眼:“你……好,现在我父亲给你了个大官当,你威风了,不把我们姓白的放在眼里了。”薛进下的火立刻窜将上来:“你什么意思?”白思思冷哼一声:“什么什么意思?我的意思你知道,你薛进能有今天还不是靠我父亲的提拔,你现在这样对我,你对得起他老人家吗?”薛进快步来到她的跟前,皱着眉心,面无表情的道:“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你父亲对我的恩德,我铭记在心,而且也在尽量报答,但你所做的丑事,却永远无法抹杀掉。”白思思微微眯起眼睛,气的脸通红:“我做的丑事,难道你就比我干净吗?”听到她的质问,薛进不吱声了,转身往卧室走,白思思紧跟其后:今天他把儿子送到父母那,就是想要跟薛进痛痛快快的吵一架,最好能吵出个结果。

“怎么理亏了吗?你用我们名下的房子包养小女孩,太过分了,你当我是死人吗?”白思思气的有些口不择言。

薛进下西装外套,打开衣柜往里放的时候,听到她的话,心下一动:该来的事儿终于爆发了。

他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掩饰的说了句无聊,然后走出了卧室,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他有些渴。

白思思见他不愿理睬自己,伸手拿过一旁的档案袋递给他:“我无聊吗?我才不是,我这有证据。”薛进轻蔑的瞄了一眼她手上的东西:“这是什么?”白思思嘲讽的扬起嘴角:“怎么不敢看了吗?”薛进若无其事的冷笑一声:“我很忙,没时间陪你耍,有什么证据你自己拿出来好了。”女人为之气结,抖着手出上面三张照片,在他面前扬了扬:“这个女孩是谁?你开车送她去了哪?”薛进态度很轻慢地接了过去,他早有心理准备:“这个女孩是谁?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至于我开车送她去了什么地方,我一时想不起来。”男人拒绝回应什么,如果说现在能刑讯供的话,薛进身上至少会掉一层皮,白思思恨不能撕裂他。

“你跟她的关系多久了?”薛进冷冷的看着她:“你很无聊。”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薛进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真无聊,别费我时间好吗?”

连续问了五个问题,薛进都是避而不答,血丝几乎是一瞬间密布在女人的眼球里,她脑中有片刻空白,她没想到薛进这么无狡猾,话说的滴水不漏。

她紧咬着嘴,眼刀分秒必争的直直劈向薛进:她很气愤,可除了气愤之外别无他法:薛进不单单是个风鬼,而且非常无赖。

男人将照片还给她,眼中带了几分讥诮:“思思,你也许工作太累,胡思想,你是不是该去休假?”白思思将军不成,反被人挖苦,一时间脑袋昏沉,手一扬将大把的照片,劈头盖脸的砸向了男人:“薛进你不要得意,这事儿不算完。”薛进躲避的及时,并未受伤,但脸铁青,伸出手来想也没想的挥了过去,打的白思思措手不及,瞬间跌坐在沙发上。……这天两人分房而睡:白思思在主卧,而薛进则去儿子的房间睡。第七十一章:眼不见翌,薛进兀自去外面吃了早点,便径直开车去了单位。

白思思昨天哭了大半夜,很晚才睡,直到将近中午,肚子太饿,才无打采的起了

家里很安静,白思思知道薛进已经出去了,她来到客厅喝了点水,然后到卫生间洗漱:一进去,就被镜子中披头散发的自己吓了一跳,她急忙凑上前去,将头发开,便看到自己半边脸肿的很高。

白思思心中一阵酸楚:薛进在外面泡女人,回到家还打人,这子真是没法过了。

她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捧水浇在脸上,拿过一旁的洗面简单的洗了个脸:自己都这副鬼样子了,再收拾也很多余。

洗漱完毕,白思思换好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坐在客厅给店里打了电话,找了值班的服务员负责常工作:她现在这副鬼样子没法上班。

放下电话,白思思戴上墨镜,腹委屈的打车回了娘家。

车在军委大院里停下,白思思付了钱,下车便看到妈妈在外面浇花:几盆她叫不出名字的花儿,在光中招展笑脸,看上去甚是惹人怜

白思思是开美容美发店的,对美的东西大多很兴趣,可眼下她心情低落,半分赏花的情致都没有。

母亲听到车声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而后又兀自照料自己的花草,直到白思思走近,才放下手中的水壶。

“思思,你来了,今天没上班?”白妈妈看着女儿带了墨镜有些不适应,不明白年轻人为什么总喜做这种打扮。

“妈……”白思思嘴一咧,声音居然颤抖起来。

老太太当即愣住了,心咯!一下,觉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思思,你这是怎么了?”由于女儿带了墨镜,她看不清她的表情,但那滚落下来的泪珠十分真切:自己的宝贝女儿在哭。

白思思的嘴咧的更大了,几乎要到耳朵那边儿了:“妈,呜呜呜……”哪个孩子都是娘的心头,见女儿越哭越伤心,把老太太吓得有些手忙脚:一边拍拍她的后背,一边给她擦眼泪。

“别哭,思思,你别哭,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老太太心急火燎的看着她,伸手试图将她的墨镜摘下来。

一是方便给她擦眼泪,另一方面老太太也意识到,女儿带着镜子可能在掩饰什么。

白思思赶忙用手去挡了下:“妈,我们进屋说吧。”娘俩一前一后进了客厅,白思思将自己的白手提袋往沙发上一扔,跟着也坐了上去:她手肘支撑在沙发扶手处,倾斜着身子,叠着双腿。

老太太给女儿倒了杯果汁放在她面前,跟着坐在她的身旁。

“思思,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快跟妈说说,你要急死我吗?”老太太年纪也不小了,最怕女儿让她心。

被她这么一问,白思思刚止住的泪水,如泉涌般又了出来,她伸手将脸上的墨镜除去,出自己的真实面孔。

老太太倒了一口凉气:女儿双眼通红,左脸肿的象发面馒头似的。

“这,这是?”老太太艰难的咽着口水:“这是谁打的?”她本想问是薛进打的吗?但想想自己女婿平时格温和,话到嘴边,在舌头上滚了滚,又憋了回去。

“是薛进打的,妈,你都不知道他有多不是人,他……”白思思话说到一半又噎了回去,她觉得好丢人。

“怎么会?他为什么打你?”心中的猜测被证实,老太太着实吃了一惊:10几年了,两个人不是一直过的很和睦吗?

“妈啊,我们是被他骗了,你别看他平时装的象个人,其实骨子里坏透了,那时候我怎么就看上他了呢?”白思思一肚子的委屈,此刻就算找了发的出口。

老太太听的一头雾水:“思思,你给我说明白点好吗?妈有点听不懂!他这是第几次打你了?”夫之间吵架很正常,但大多时候都不会让父母知道,除非事情很严重,当然也有例外。

“第,第二次。”白思思心一慌,就把实情说出来了。

“第二次?这也太不像话了?都为什么打你呀?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老太太是副好脾气,但谁家的女儿谁不心疼,原本是文火,现在窜升到烈火。

白思思用手扶着额头,很苦恼的样子,连忙转移话题:“妈,我爸打过你吗?”她没办法回来第一次挨打的原因:她偷人了。

老太太微怔,摇了摇头:“你爸虽然脾气不好,但从没跟我动过手。”而后叹了口气:“思思,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跟妈说吧,如果实在不行,还有你爸呢,我就不信那薛进真是个无法无天的主!”白思思抹了抹眼泪,仰头望向天花板长出了口气:这事叫她怎么开口?她怕事情闹大,到时候薛进肯定把她养汉的事翻出来,到时候,他们一起出丑!

“思思呀,你倒是吱声呀,别让妈干着急了,我就生养了你这么一个,怎么也不让我省心呀。”老太太急的直拍大腿。

白思思搭搭的摇了摇头,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没事,妈,我过几天就好了。”老太太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直奔向放在客厅一角的电话机,白思思看她这架势觉察出不对劲:“妈,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说是吧,我直接打电话问薛进。”老太太头也不回,气哼哼的拿起了座机,刚拨了几个数字,手就被人按住了。

“妈,你别打,我都告诉你还不行吗!”白思思双眼泛红,心里有些后悔:回什么娘家呀,这下可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