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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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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正道:「好妹妹,若让我不和你见面可使不得,纵是一天都不能的。」黛玉听得心中一热,身子也软了下来,羞羞的将脸贴在宝玉口,喃喃道:「哥哥,后莫要辜负我,不然颦儿只怕心都会碎了。」宝玉听得这话,心头不由一震,只想起湘云凤姐等一并人,复又想起仍陷津的可卿,又细细想黛玉方才的话,心中早已没了主意。

黛玉见宝玉好半天不言语,悄悄抬起头来,却看见宝玉正两眼直直的又发呆,心中只道是宝玉想起了妙玉的事来,轻轻推了推宝玉道:「怎么又呆了?」说着,红着脸在宝玉的腮上轻轻吻了一下。

宝玉这才转醒过来,看着黛玉的羞怯,狠心道:「且不管了,颦儿既然能接受妙玉,也知道我和袭人晴雯的事,不怕她容不下湘云,可卿如今仍在受苦,如今既然都将关系挑明了,为何不干脆得了黛玉的落红,先救了可卿回来再说?颦儿终不是那不讲理的,后好生哄着些就是了。」想罢,将心一横,便俯首吻了下去。

黛玉只觉得宝玉的吻竟如妙玉一般的温情,却又有股子妙玉所没有的刚和霸气在里头,只任凭宝玉自己的双,又将自己的舌头勾了过去轻轻咂,那热热的气息伴着宝玉一股股的在自己脸上脖子上也是的,不一会子,黛玉又有些糊了。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黛玉已有些不上气来,这才扭了头,将舌夺了回来,却发现方才整理好的衣襟如今又被凌了,一只温热的手正自覆盖在自己的右之上。黛玉忙道:「宝玉,你怎么又来轻薄我……」宝玉早已火焚身,一面在黛玉脖颈上亲吻一面息道:「好妹妹,好妹妹,煞我了,好颦儿,给我罢……」

「宝玉,不可……」

「好妹妹,依了我吧。」宝玉只以为是黛玉害羞故而半推半就,虽是听黛玉说不可,那手上嘴上却一刻也不闲的。黛玉见宝玉仍不停,心中又慌了,使出浑身力气扭动着身子,急急地道:「宝玉,你若再胡来我可真的恼了!」宝玉这才住了手,看着黛玉脸上带着一丝愠怒,宝玉这才住了手:「好妹妹……」黛玉忙站起身来,用手遮住了大开的衣襟。宝玉忙也站起了道:「好妹妹,怎么好好的又恼了?」黛玉见宝玉又伸手来,忙用力一推,哪知宝玉不备,竟被推的一趔趄,一股坐在了地上。黛玉见宝玉摔了,忙又去搀扶:「可摔着了?怎么这般不事,只一推就倒了。」宝玉道:「没事没事,林妹妹,我……是我太急了,对不住。妹妹可别生气。」黛玉哪里有真生气,见宝玉没摔着,也放下心来,白了宝玉一眼道:「谁让你就知道欺负人家,摔死你。」宝玉作揖道:「好妹妹,你那模样实在是太让人怜了,我实在把持不住。」黛玉心里一甜,羞羞的道:「宝玉,我……虽是我们的事定了,毕竟还没拜过堂的,颦儿心中实在没个准备,宝玉,你且再等上一等,等到拜了天地,房花烛的时候……颦儿都依你就是了……」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了。

原来黛玉虽和妙玉有些亲昵举动,她心中只当是好姐妹的嬉戏胡闹,并没觉不妥,而自己宝贵的第一次黛玉却是及其看重的,要给她和宝玉二人都留下一个甜美的回忆,务必要等到二人拜了天地才可。故而不肯这般草率的许了宝玉。

宝玉听黛玉这般说,也不好再强要,不由兴趣索然,只低头叹了口气。黛玉见宝玉有些生气,轻轻推了一下他道:「你呀,哪里有这般饥的,我……我把妙玉姐姐都给了你,你屋里又有袭人晴雯,就等不得这几天不成?」

「好妹妹,都依你便是。」宝玉无奈道。

「宝玉,你也来了这么一会子了,快回去吧,不然晴雯那蹄子又要说你在我这里牵绊住了。」宝玉没了兴致,又见黛玉如此说,只得央央的出了潇湘馆。

黛玉见宝玉走远了,这才掩了门,伸出红红的小舌头,,又想起方才宝玉的吻来,犹如上还有宝玉的气息一般。黛玉嫣然一笑,心中甜甜的,又将眉一颦,转身从箱子里找出一套贴身衣物,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看着早已被打了一小片的素白小衣,红着脸小声道:「坏蛋。」却说王熙凤,自打狠心下那虎狼药之后,下腹中便翻江倒海般折腾,不几个时辰,下身便下一团血来。平儿含泪用白绫将那血迹细细擦拭了,又用绢帕给凤姐擦汗和眼泪。

「好平儿,你把那绫子拿来与我瞧瞧。」凤姐虚弱着道。

平儿忙将沾了血的白绫递给了凤姐。凤姐拿了,看着那一抹殷红,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帘一般低落:「我的儿,不是娘心狠,娘可是万万不能留你。」说着早已哽咽不能声。平儿也跟着落泪。好一会子,凤姐才止住了泪,道:「平儿,你去将这绫子埋在那盆白海棠花盆里罢,看着也好有个寄托。平儿点头答应了,凤姐瘫软下来,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想一连几,凤姐下身落红竟淅淅沥沥的不住,凤姐本是要强,又怕人看出破绽,免不得强撑着身子应付府里大小人事,挨了几,终于支撑不住,卧不起了。贾母和邢夫人王夫人知道了,都亲来探视,只道是凤姐劳,犯了旧疾,叮嘱寻好太医好生医治调养,不在话下。宝玉也随王夫人来了一回,却碍于人多眼杂,不好说些贴心话儿来。

从潇湘馆出来,宝玉想回去也无事,不如去瞧瞧凤姐,便出了园子进了角门,转至凤姐院子里来。可巧儿平儿刚出来,宝玉忙拉住问道:「凤姐姐可好?」平儿道:「在屋里躺着呢,刚要吃药。二爷今得空,一个人来的?快屋里坐吧。」说着便将宝玉引了进来。宝玉见屋里没有别人,忙赶到凤姐榻前,凤姐也听宝玉来了,挣扎着要坐起身子,宝玉忙按住了,道:「我的好姐姐,怎么就病成这样?脸上一点血都没有,吃的什么药?」凤姐凄然一笑道:「哪里是什么重病,只是身子上乏力的很,想是有些气虚血亏罢了,不是什么大事,看把你急的。」宝玉端起炕几上的药碗,先小口尝了一口,看不烫嘴了才将凤姐轻轻扶起来一点,后背用枕头依住了,用调羹将药一匙一匙的喂给凤姐。喂完药,又从平儿手中接过了茶,服侍凤姐漱了口,才又让凤姐躺好。

「姐姐到底害的什么病?前些子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躺倒了?」凤姐眼圈一红,平儿更是将脸转了过去。「好姐姐,你倒是说啊,还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不成?」凤姐这才道:「不过是旧里的病又发了。下面血不止。」

「啊?可是我上次造下的孽?」宝玉想起初次占了凤姐后庭做了病之事,不由心中愧疚。

凤姐忙道:「和你有什么相干?我这病是从在我们王府做姑娘的时候就有的,想是近里劳累才又犯了。你这人,今是我病着你来探视我,怎么反倒叫我安起你来?」宝玉听得这才傻笑了一声。二人又说了会子闲话。不觉天将晚,凤姐便催宝玉回去,宝玉只得起身要走。

「宝玉回来。」凤姐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般。宝玉忙又回过身来。凤姐呆了呆,看着窗下那盆白海棠道:「宝玉,这盆海棠倒也稀罕,不如你拿了去放在房里赏玩吧。明儿我让人给你送过去。」宝玉道:「这花倒是开的让人怜,开的时节也稀罕,别的海棠都是四五月里开,如今怕早已将结果了,这盆倒是开得正旺。姐姐整闷在屋里不能出门,自己留着看吧。」

「我若想看自会让他们再去寻好的,这盆你只管拿去。」

「好,那依我看也不用等人送去,我这就顺路带回去不就好了?」

「嗯,你可当心别摔着,拿回去好生养着。」

「姐姐好生养着身子,明儿我得了空还来看你。」宝玉一面答应着,便挽了袖子亲手将花盆搬了去。凤姐看着宝玉出门走远了,眼中不润起来。

宝玉回到怡红院,却见袭人在抹眼泪,忙放下花问道:「是怎么了?」袭人见宝玉回来了,忙擦了眼泪道:「刚刚外头传话进来,我母亲病重,怕是不中用了。」宝玉听了这话,也跟着着急起来,便催了袭人去回王夫人。王夫人早将袭人视作宝玉的妾了,便在官中拿了二十两银子,又从自己体己中拿了二十两,又拿了几件光鲜的衣服命袭人回去看望。一时袭人便去了,不在话下。

却说凤姐病倒之后再无神料理闲杂事,只将一并事等都打发了人去报与王夫人知道。王夫人这几年已少问内务,只吃斋念佛,如今凭空多出这许多事来,不免生出许多烦恼。索凡大事自己做主,将那些琐碎小事一应给李纨办理。纨是个尚德不尚才的,又有菩萨心肠,未免逞纵了下人。故而不几,府里丫鬟婆子竟渐渐慵懒起来,夜间更是聚赌开局,喝酒享乐。

王夫人便命探合同李纨裁处一同打理府中内务,只望凤姐过几养好了身子便罢。哪成想凤姐这病竟越发的重了起来。王夫人知李纨不杂物,探年纪又尚小,转念一想便得了主意,往梨香院处寻薛姨妈去了。

那薛姨妈自打薛蟠入狱,便一病不起,又被夏金桂闹出那等事来,更是堵心。所幸宝玉处理妥帖,将夏家人打发了,薛家又上下使钱,买通州府,将薛蟠的罪行由殴斗致死改判至喝酒失手误伤打死,将死罪开,只望来年天里元妃大喜,升上能广开皇恩大赦天下,到时候只怕就能将薛蟠接回家来。此两件事都有了着落,又有宝钗夜在身畔守着照顾熬药,薛姨妈的病也逐渐好转过来。

薛姨妈见王夫人来,忙让了座。姊妹二人也不寒暄,拉了一会子家长里短,王夫人便问道:「姐姐身上可大安了?」薛姨妈道:「虽说不上大安,也算好了七八成了。多亏了你前让丫头送来的丸药,吃了舒坦些。」